他毀的
他捂著她的嘴,不允許她叫出聲,谷語疼的只想了斷了自己,紅腫的眼眶淚水堆積,祁連杭把她扛了回去,警告她敢叫出聲,就把她的腿踹爛! 祁連杭拿起今早剛收到箱子里面的那條鞭子,谷語恐懼的坐在床邊往后爬,哭的哆嗦,連話都說不完整。 “我跑步時…時嗚摔倒了,才被送到診所里,你別打我了,不然明天我都沒辦法走路了,祁連杭,求你了,我腿要廢掉了?!?/br> “那豈不是正好?!彼笾L長的鞭子從箱子里面抽出來,轉過身看著她,嘴邊擰起邪笑,“也省了我直接打斷你的腿,你應該感謝我啊谷語,沒了我,你他媽活都活不下去!” “??!” 她抱起腦袋,鞭子從她肩膀上劃過,穿著校服不是很痛,那半肩膀卻麻的動也動不了。 谷語長著一張令人羨慕,卻帶來災厄的娃娃臉。 初一那會兒,學校里的男生都知道她,可愛的一張臉都忍不住想去捏一捏,兩個剛萌芽青春期叛逆的少年,動了邪念,聯合校園外的叁個混混把她綁走。 是每天都等她一起放學回家的祁連杭救了她,拿著棒球棍趕到學校后山時,她的衣服已經被撕爛的不成了樣子,躺在地上抱著頭哭著向他們求饒。 祁連杭初中時已經長的很高大了,力氣也比普通人大好些倍,拿起棒球棍往那五個男生身上砸,叁個砸的頭破血流,有兩個還生命垂危。 祁家用了財力把這件事情隱瞞了下來,將那些人家遷去外省。 谷語爸媽長年都在外地,她是個留守兒童,唯一照顧她的老爺也在一年前去世,谷爸只能不停的打電話感謝。 祁家看她可憐,作為鄰居的面子上照顧她生活。 可因為外國有了生意,他們計劃準備搬離這里,祁連杭說什么也不愿意走,跟祈爸耗了叁個月,他mama知道他喜歡谷語,才終于勉強同意他留在這里,聘了個保姆照顧他們生活起居。 但沒過多久,那保姆就被祁連杭氣走了。 他如愿以償,只有她跟他兩個人在一起生活,初一的暑假,他也動了邪念,而這次,再也沒有能救谷語的人出現,強迫跟他zuoai,強迫順著他的心意。 各種姿勢,各種地點,他都要試一遍,奪去了她的身體和生活費,身份證被他藏起來,甚至手機每天都要被他檢查一遍,谷語再也沒了自由,好像除了學習,就是跟他zuoai。 她接觸到越來越多的性知識,知道自己不能懷孕,要做避孕措施。 剛開始祁連杭知道帶套,可后來強迫她的次數多了,有時會故意內射進去,喜歡看她哀求發瘋,谷語試遍了避孕辦法,后來在網上看到短效避孕藥,才開始每天都吃。 大概是初二那時,開始提防著她不準接觸男生,久而久之,班里的人都知道谷語是他護著的,誰也沒再對她動過歪心思。 谷語的身子是他給的,也是他毀的。 早讀剛結束,谷語趴在桌子上,偷偷摸摸從書包里拿出手機開機,看著微信錢包中,那幾分錢陷入了沉思。 祁連杭嚴格把控著她身上僅有財產,不會多給她一分錢,甚至不會給她錢,連衛生巾這種東西都是他親自買。 她想了好一會兒,把手機關機,瘸著腿跌跌撞撞的起身,撐著桌子往外走。 在教學樓后面空地找到了他,他在跟幾個混混聊天,那里煙霧繚繞,唯獨他手里沒煙,撐著長腿坐在水泥鋼管上,袖子卷到手肘,露出肌rou結實的小臂。 其中一個人看到了她,對祁連杭指了指他的身后。 谷語扶著水泥墻,等他過來,祁連杭把校服外套搭在肩膀上,吊兒郎當的舔著上顎,走過來撐著墻壁,低頭撇著嘴看她。 “你可從來不會主動找我?!?/br> “我想問你要點錢?!?/br> “要錢干什么?”他語氣驟然降低到冰點,“你該不會是想問我要錢,買張車票跑吧?我告訴你谷語,你少他媽給我動那些歪腦筋!” “不是的,我沒有那個意思!”她低著頭掐住自己的手指,難以啟齒,“是昨天,送我去診所的女生,給我買了面包和泡面,我要把錢還給人家?!?/br> 祁連杭歪著腦袋,瞇著眼露出凜冽桀驁的眼神,深邃的眼窩中,是深不見底的目光。 “要多少?” 課間休息時,池鎮碩收到了前面遞過來的一張紙條: 能把微信號給我嗎,我把錢轉給你。 他寫下號碼后,捂著紙條抬起頭,前面的人腦袋趴在桌子上,快縮成了頭烏龜,他轉過頭看著正在寫卷子的班長,悄然無息的把紙條塞進,她伸過來的小手里。 紙條上不僅有一串號碼,下面還有一排工整的字: 注意點班長,他好像在監視你。 班長? 班長監視她做什么。 話說回來,上次晚自習的時候,他看她的眼神就不對了,最近還頻繁的跟祁連杭走在一塊。 第二節下課,陶喜云拉她一塊去衛生間,她像是鬧肚子了,谷語外面洗著手等她,碰巧看到池鎮碩從對面男廁出來,站到她的另一側,擰開水龍頭。 “腿傷怎么樣了,今天涂藥了嗎?” 他聲音很沉穩,莫名的讓人有安全感。 “沒有,昨天忘記在診所里面拿藥了?!?/br> “這樣啊,那今晚我幫你去拿吧?!?/br>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可以,還要給你錢,太麻煩了?!?/br> 他笑,眼睛彎成月牙,“也可以不用給我錢?!?/br> “那那不行!”感覺到自己說錯話,她緊張的臉頰都紅了。 谷語關上水閥,“對了,我問你班長……”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班長從男廁所里出來了,眼睛直勾勾的朝她盯過來,眼鏡下的那雙毫無波瀾死魚眼。莫名的令人害怕。 池鎮碩也轉頭看去,隨口問了一句,“班長,有衛生紙嗎?” 陶喜云火急火燎從廁所跑出來,把谷語擠開洗手,一邊罵道,“該死的,今天早餐店老板做的飯,絕對有問題!明天再也不吃他家了,我告訴你谷語,千萬別去那家店!就學校門口對面小巷子里的那個,我吃了兩天,拉了兩次!” 站在那里的班長沉默不語,眼睛瞪著前方,死一般的寂靜,沒有任何回應。 “班長?”谷語叫到他,他突然一言不發的轉身往教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