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巫山云雨H
書迷正在閱讀:晨溪心事、老師饒了我(師生+骨科)、小熊貓先生和A小姐(1v1)、觀音餛飩店、上位法則(NPH)、缺月昏昏(女尊NPH)、男友想被我X(BG 1V1)、在那之後、人中龍鳳的男人們NPH、穿進艷情話本后
澄清的天,像一望無際的平靜的碧海。強烈 的白光在空中跳動著,宛如海面泛起的微波。霜 風初起,宮中小徑的楓林漸染上黃碧顏色。 其中,便有兩道身影徐徐地朝著御書房行 著。 他們入了御書房院落,一個內侍便恭恭敬敬 地迎了上來,“兩位大人,皇上正與秦廠督在御 書房中談事,可需奴才進去稟報一聲?” 柳玉聞言,稍稍地一怔便垂下眉眼,輕聲呢 喃道:“是秦廠督啊?!?/br> “怎么又是那個閹人?!北可袝剖呛懿?/br> 喜秦肆,面上立即出現了嫌惡之色,冷哼 道:“老夫可不想見到他?!?/br> 說罷,兵部尚書又對著柳玉道:“老夫這就 打道回府,侍郎可要與老夫一道回去?” 柳玉搖頭回絕道:“罷了,我再等等?!?nbsp;如此,兵部尚書便氣勢洶洶地出宮去。 如此,兵部尚書便氣勢洶洶地出宮去。 柳玉垂著眸子,本以為自己需要等些時候, 卻未料想內侍進去稟報后不久,秦肆就從御書房 里出來。 玄色的大蟒曳撒威嚴肅穆,襯得來人愈發地 修身玉立。他面上帶著輕微的冷意,在見到柳玉 時,那冷意便更加地深了。 柳玉卻好似未發覺秦肆不施加掩藏地敵意, 他眉眼蘊著淺淺的溫和笑意,客氣作揖道:“見 過秦廠督?!?/br> 秦肆看著柳玉,墨眸微微瞇著,太陽的碎金 在他深淵般的瞳孔里跳動著,卻怎么也消不去眸 底的冰寒。 其中,日頭好似在頭頂上移動了幾分,他才 壓低聲音緩緩開口道:“柳侍郎,該你進去 了。 話落,秦肆便不理會柳玉了,高傲地朝著御 書房院外行去。 柳玉還維持著作揖地姿勢,面容都被稀稀松 松地被陰影遮掩住了,也沒有人瞧見,他的眼神 逐漸變了。 另一邊,秦肆剛闊步走出御書房所在的院 落,便見著身著深色飛魚服的番子快步行了過 來,面上隱隱地有些遲疑之色,“督主,屬下有 句話不知當不當講?!?/br> 東廠督府,繞過彎彎曲曲地清幽小徑,便是青黛所住的院落了。 青黛剛回至屋中不久,這才坐在雕花木椅上,徐徐地拿了杯香茶。喉嚨被茶水浸潤后,倒是緩解了好些疲乏。 放下茶杯,她便從手袖里拿出一個芽綠色的香囊,絲綢質地,很是柔軟,隔著幾層都能聞到里邊隱隱飄出來的藥香。 她卻覺得這香囊如燙手山芋,心里萬般的不踏實。甚至連御花園都未去逛過,便匆匆地回了府。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自己收下香囊的做法極為不妥,她還是將這香囊壓至箱底罷。 青黛思至此,便站起身來,剛欲向裝著衣裳的箱子走去。卻忽的聽見木門被人打開的聲音,她一驚,手上的香囊徑直地掉落至地上。 入門來的是秦肆,一身金貴蟒袍顯得他身量頎長、氣質十分金貴冷然。 秦肆淡淡的目光落在青黛有些驚訝地臉上,停了一會兒,眸光流轉著,似是瞧見了掉落在地上的香囊。 秦肆這般突然來尋她,青黛又做了虧心事,不免驚得呼吸快了一些。 秦肆面上看不出喜怒,神色淡淡地,將香囊給撿了起來,又懶懶地開了腔,“夫人,這是哪來的?” 青黛有些怔仲,“這是……” 她的話語在嘴邊轉了一圈,卻始終沒有出口來。若是說出香囊是哪來的,恐怕生性多疑的秦肆又誤會了她的意。 秦肆將她細微地表情盡收眼底,低聲道:“平日不見夫人帶著香囊的?!?/br> 垂眸細細地觀摩著香囊,芽綠地緞面上還繡著鴛鴦戲水圖呢,他捏著香囊的力道不禁大了些,“這倒像是男女之間的定情信物?!?/br> 秦肆抬眸看向青黛,眸中神色依舊寡淡,卻又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是柳侍郎贈的罷?” 青黛就知道秦肆會胡亂猜測的,她生怕秦肆會再往奇怪的方向猜去,便有些焦急地解釋道:“督主誤會了,這是……” 秦肆聲音倏地變冷了,“夫人只需說是不是柳侍郎贈的?!?/br> 那股撲面而來的冷意似乎讓青黛的后背都發涼了,她有些驚了,唇瓣顫了顫才緩緩道:“是柳侍郎贈的,但……” “你仰慕他?!鼻厮链驍嗨脑捳Z。 秦肆并不是不知道青黛身為宮女時的陳芝麻爛谷子事情,他只需要動動嘴皮子,便能調查得一清二楚。 以往他不在意,是因為他還不把青黛當做自己人?,F在他的想法變了,她卻依舊惦記著當初的柳侍郎。 秦肆陰著臉,眸中隱隱地有火光在跳動,“幾次叁番都挑戰本督的底線。你,到底有沒有把本督放在眼里?” “你……”青黛被他這般語氣給刺激著了,他寧愿這般兇她,也不愿聽她的解釋,他根本就不相信她。 青黛心里隱隱地有些酸意,努力將難過的情緒壓抑下去。兀自瞥過頭去,嗓音頗為冷淡,“青黛乏了,要歇息了,請督主回避罷?!?/br> 她在逐客了。 秦肆聞言,面上神色更是冷了幾分,話語里頭夾雜一絲顯而易見的嘲諷,“夫人對柳侍郎眉開眼笑,對本督倒是冷眼相待?!?/br> 他頓了一下,接下來的話語好似硬生生地從他咬緊的牙縫間擠了出來,“夫人,好生偏心啊?!?/br> 說罷,秦肆便用力一捏,手中香囊立即化成一道道碎片,里面的中草藥細末從他指縫處盡數撒下。 下一瞬,木門就被一股帶著巨大力道的狂風狠狠關上了。 青黛聞聲不由得一驚,面上也出現了驚恐之色,以往他這般動作便是…… 剛回眸去,便見一道玄色身影猛的靠近了她,直接將她攔腰抱起,憤怒地把她丟至床上。 青黛背部不慎撞到了床榻,好生疼痛,嚇得叫喚一聲,聲音隱隱地傳到屋外去。 而院子外面的翠翠聽到青黛的叫喊聲就急了,她本是要來伺候青黛的,一來就見到秦肆怒氣十足地關了門,她便戰戰兢兢地不敢進去了。 她在院口心神不寧地徘徊了一會兒,卻又接著聽見青黛的痛呼聲。 怕是秦肆又要懲罰青黛了,翠翠急得兩眼淚汪汪,急忙想進去替青黛求饒。只可惜她還未朝著院子踏出一步,手腕處就被人狠狠一扯,回頭就見秦肆手下最兇狠的番子宗元在瞪著她。 “想死嗎?”宗元兇神惡煞地,徑直將翠翠往院外丟去,“滾出去!” 宗元見秦肆一回來便是陰著一張臉,渾身散發著殺氣般地沖著青黛的院子去了。他不禁心下一喜,心想秦肆總算是發現了青黛的狼子野心了,必定是要將她嚴懲不貸。 他今天就在這院門口守著,看誰敢來阻撓! 而這院中屋內。 青黛被丟至床榻上,痛意使她的柳眉糾結的皺在一起,正掙扎著欲起身來,卻又被秦肆給大力按了回去。 秦肆怒氣沖沖,根本就不打算用武功,直接動手撕去青黛的衣服。 青黛只覺得胸口一涼,還未反應過來,自己的手就被秦肆用破了的衣裳綁起,束在床欄上動彈不得。 青黛也被一股怒氣纏繞,氣得連敬稱都不記得說了,“秦肆,你不可理喻!” 秦肆正處于盛怒之中,聽得青黛的零星話語都覺得心臟生疼,便惡狠狠道:“住口!” 青黛雙手被綁,掙脫不開,剛想罵幾句,秦肆卻又找來了手帕,塞至她的嘴中,她反抗地聲音頓時只剩一陣陣凄慘的嗚咽。 秦肆根本不理會她,將她上身的最后一抹肚兜都扯下,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白瑩瑩一片。 秦肆不禁半瞇起眼睛,他認真掃視了一遍,面色濃重得可怕,冷笑著,“本督還以為你會與柳侍郎做些什么,現下看來他還未得逞呢?!?/br> 青黛聞言,眼中滿滿地都是不可置信。她怨怨地盯著秦肆,烏黑纖長的眼睫輕輕顫抖,眼中漸漸地起了一層霧氣,竟有些可憐。 秦肆恍惚間生了憐意,卻又立即將那陣心疼拋出腦后。 想必她在柳侍郎面前也是這般楚楚動人! 秦肆冷哼一聲,隨即就拿了肚兜將青黛的眼睛蒙上。 青黛的視線被遮隱了去,周遭立即變得黑暗,她更加恐懼了。所有的感官都集聚在赤裸的身體上,身子變得敏感起來,似乎連空氣細微的流動都能感知似的。 忽的,脖頸上傳來一陣痛感,青黛驚恐地“唔”了一聲。 濕漉漉的,像是秦肆咬上了她的脖子。 青黛心里害怕得很,喉中不斷發出如同可憐小獸般的嗚咽,身體都在恐懼地微微顫抖著,卻沒辦法阻止他那逐漸在脖頸處舔舐的動作。 她有些麻木了,反抗不了也只能被動接受著秦肆的迫害。反正這樣的屈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秦肆發覺了青黛不再掙扎,脖頸處隱隱地抽動著,似是在哭泣一般。 她竟這般不愿? 他咬牙,不再顧慮著她的感受。徑直沖著她赤裸的鎖骨處咬去,如狼狗般渴求著她,灼燒著她。 他舔她的鎖骨窩,薄唇含住鎖骨不放,吮吻了好一陣兒,濕潤的感覺才蔓延到了肩頭,浸著一層濕潤的水漬。 目光往下,便能見到那胸乳的柔軟弧度,就像一株花開正盛的淡色芍藥花。 他眼中神色更加深沉了,忍不住伸著大掌揉著胸乳,用稍一用力就將她的乳暈擠在頂端,他湊上去張嘴含住,沖著那已經發硬的嫣紅乳首處,頗為粗魯地舔咬。 同時也感覺到了她身子的猛然緊繃。 秦肆眸中出現了滿意的神色,他一只手攬在青黛的背后,將她柔軟的胸乳壓向自己,薄唇完全貼在她被蹂躪得一片紅腫的胸乳上吮吸著,竭力地吮著乳首,好似能吸出乳汁來似的。 半晌,那唇舌才離去,一顆沾滿了涎液而變得晶瑩的深紅乳首便顫巍巍地挺立在空氣中。 “……”青黛覺得乳首處又疼又癢,羞臊不已,只能無聲哭泣著,覆著眼的肚兜都被眼淚浸濕了。身體被他肆意玩弄舔舐,又吻又咬,似是玩物一般,好生屈辱。 她細細地嗚咽,卻忽然發覺他漸漸往腰處的舔舐感消失了。 她一怔,難道是他良心發現,準備放過她了? 剛這么想著,雙腿卻忽的被人朝著兩側拉開,腿心處便猛的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 青黛心一驚,還未有所發作,就感覺下身敏感的花口處,覆上了柔軟濕潤的舌頭,舌尖細細地舔著脆弱的花縫。 一股電流似的酸麻感立即從下身處直沖上腦袋,那般刺激。 “唔……”青黛驚得胸脯起伏得厲害了些,那可惡的舌頭卻不知道休止,又十分惡劣地舔著隱在花口上方的小rou珠。 吮吸著花瓣口,舌頭伸了進去,細細地撓著甬道里的溫熱rou壁。yin邪的汁水點點滴滴地溢了出來,卻盡數被他舔舐去。 青黛好生難受,舌頭雖柔軟靈活,卻沒有手指那般的長度、硬度。 只會刺激得如干柴一樣始終與烈火有一線之隔,卻無法真正燃燒起來,她被撓得實在心癢難耐。 她殘存的理智,卻又是極度不愿他再這般做下去。 下一秒,那溫軟的唇舌便離了去。 青黛一怔,有些弄不清自己是想它離去,還是要它留下來,xue口確是給出了最真實的反應,微微地顫動著,似是期待著秦肆的再一次到來。 青黛痛恨自己這般沒有骨氣,被他舔了幾下就屈服了。 耳邊漸漸地傳來一陣窸窸窣窣地聲響,似是他脫了衣裳的聲音。 秦肆脫衣裳干什么?以往他都是不脫的。 青黛剛這么想著,卻沒想到下身湊近一根熱燙的粗長物,在yin靡地頂弄著她下身的入口處,蹭著xuerou處濕潤的液體。 青黛面上猛的竄起一陣紅潮,心里也是驚異得很,她明明都將玉勢丟棄在江南臨安了,怎么現下又出現了。 莫不是他又造了一根? 而且這玉勢并不是冰涼涼的,而是guntang如火的溫度。貼著她的皮膚,好似火燒一般熱燙。 她驚訝之余,腦中忽的起了一個不可思議念頭,這莫不是個真的物件…… 青黛還未細細想去,那熱燙的粗長突然地就直接捅進花xue之中,那暴漲的東西直接將她的甬道撐滿, 青黛幾乎疼到快窒息了去,“唔!……” 在插入時,秦肆也跟著低低地悶哼了一聲,她下身xuerou似是一張濕潤的小嘴,一張一合地吮吸他的硬物,如此緊致地包裹著他。 他被刺激得腰背都挺直起來,眼睛一片通紅,卻為了折磨青黛,他就這般硬生生地停在入口處,冷聲道:“夫人現在知道疼了?” “收下其他男人的香囊時,你怎么就不會想想本督會不會疼?” 說罷,便不客氣地將整根rou柱插進去,狠狠挺動。如野獸般兇猛撞擊著,她白皙地臀rou都被他啪啪撞得一片通紅。 一陣猛烈地快感席卷了青黛的全身,眼睛半睜,卻窺不見東西,眼尾甚至有淚水無意識地滑落。 秦肆失去理智,往日的鎮靜穩重都不見了,根本就按捺不住躁動和欲望。似毛頭小子那般急躁,全副身心都只想向身下的女人索取快感。 “嗯……”青黛控制欲望的細細神經,正在經歷前所未有的威脅。全身上下都隨著他的動作而顫動著,體內傳來越來越激烈地摩擦感。 粗壯火熱的男根每一次都撞擊在她體內的最深處,撞得她渾身發抖,快感如漲潮般的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迭加在一起,越堆越高。 不知何時,青黛蒙著眼、塞著嘴的東西都被拿下來,手的束縛也被解開。 秦肆微緩下下身的動作,呼吸因為忍耐而變得有些急促,“夫人可要看清楚了,現在與你共赴魚水之歡的男人是誰?!?/br> 青黛全身一陣陣地疼痛酥癢,嘴邊因快感而涎液肆流。聞著秦肆的聲音,她便下意識地透過朦朧地水汽,可憐的向他看去。 秦肆壓在她的上方,渾身赤裸,胸膛處一道道淺色的傷痕,窄腰處還包著一層雪白紗布,他的傷還未痊愈。這般快速地用著腰,那傷口便又破裂開來,血立刻染紅了紗布。 他卻好似不知道疼的,一直挺動著腰腹。 沿著肌rou線條流暢的腹肌往下,透過微微地恥毛,便是他那堅挺猙獰的東西,好生嚇人。 從她的這個角度,還能看見顏色有些青澀地碩大rou柱,在她下身處緩緩地進進出出,變長變短。 青黛面上紅成一片,幾乎紅得欲滴出血來。 秦肆仿佛是為了刺激青黛,趁著她看向他們連在一起的下身時,突然惡意地大力挺動腰身,猛的往她下身撞去。 幾乎整個柱身都撞了進來,直接撞進她的宮口。 “啊——”強烈的刺激令青黛猛然驚叫起來,下身強烈地痙攣收縮,腦中充斥著一陣陣地白光。 難耐又仿佛是無力承受的快感,令她的下身涌出一股熱流。紅唇微張,呵出濕熱的潮氣和斷斷續續的呻吟,大片的緋紅從胸膛蔓延到臉頰,艷麗異常之后又是一陣細細碎碎地嗚咽呻吟。 秦肆被那熱流一澆,粗大的物件又脹大了幾分。他不肯放過她,滿眼猩紅,猛烈地挺動著腰腹,將下身的東西一次又一次地送進她溫熱的甬道去。 他禁欲太久,現下已經渾身熱血沸騰,每個細胞都好似在叫囂著釋放。 似是在沙漠中干渴已久的旅人,終于遇見了一片甘霖。他毫不客氣地將這片甘霖吸取去,最后還要吃掉她,完全地吞噬她。 “秦肆……嗯……”青黛忍不住呻吟著,聲音里帶著些哭腔。整副身子都隨著他粗魯的動作而律動著,她覺得羞恥極了,忍不住抓著秦肆的肩膀,以讓自己的身體不要晃動得這么猛烈。 二人下身膠著糾纏,體液觸感黏膩,一刻也分不開。密閉的窗幔充斥了旖旎曖昧、令人面紅耳赤地水漬聲。壓抑地呻吟聲、熾熱地粗喘聲。 她就像一群蝦兵蟹將打仗,早就潰不成軍了。 強烈的快感一陣接著一陣,青黛哭著哭著,幾乎就耗盡了力氣,神志不清了,竟漸漸地被秦肆干暈過去。 昏昏沉沉中的她好似坐在一葉孤舟之上,沉沉浮浮地任憑洶涌暗藏的海水攻城略地,不斷地被猛烈地浪濤拍打著,船身顛簸至幾乎要散架,卻怎么也逃不過海水的襲擊。 她皺著眉頭,在不安穩地昏迷之中,猛地感受到下身處有一股極度熱燙的液體噴撒出來,似乎如巖漿般guntang。 她幾乎被灼傷,那昏沉的腦子又混亂地醒了??翱暗仉鼥V睜眼看去,便見著壓著她的男人,粗喘著,胸膛劇烈起伏著,一滴滴熱汗從他的胸膛處流下來,隱進了那塊浸了血的紗布當中。 她怔怔地看著他,視線黑了又白,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慢慢從她身子里退了出去。 卻也只是稍稍地喘息了一會兒,就又覆上她的身子,凌亂地舔舐著她沾染了紅潮的細嫩皮膚。 在秦肆再一次捅進她下身地時候,青黛終于徹底地暈了過去。 秦肆卻不知停的,似是開了閘的洪水猛獸,嘗到了rou欲的滋味,便怎么也不肯停止了。 屋中,熏爐飄香緩緩升起,曖昧地糾纏著升至半空。 而熏爐對面的淺色窗幔上,勾勒出二人在床上赤裸纏綿的身影。 女人已經失去了力氣、軟成一汪春水。男人卻依舊不停歇,瘋狂地在她身上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