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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扶著進入花轎,花轎來到府外時,外面已經圍了里三層外三層的人。畢竟是公主出嫁,而且對象是京城趙家公子,可以稱的得上是一件大事了。 另一個地方,景離也被景老夫人拉去了閨房,景老夫人要親自給她梳妝打扮。景老夫人為女兒的婚事cao碎了心,這次試著再提一下,沒想到景離竟然點了頭,自然喜不自勝。 景離看著鏡子里褪去一身過于男性化的軍裝的自己腦海中思緒紛亂,她穿著細紋羅裙,一頭烏黑柔軟的長發垂至肩部,過于冷情淡漠的眉眼施了粉黛之后有了秀麗的味道。 她忽然想起暗衛昨個告訴自己的消息,嘴角勾勒出一個諷刺的弧度。 那個她即將要嫁的世家子弟私下同別人提及景將軍時表示雖然景大將軍令人敬佩,只是男人大多不喜這般在外拋頭露面甚至比自己更厲害的女人,女人還是溫柔似水能夠在家相夫教子才是上佳。 明眼人都懂他定然是看上了景家的勢力。然而景老夫人卻覺得那世家公子懂事理知曉什么樣的女人才是好的,值得托付。 景老婦人一邊給景離束發,一遍斥責道:你去了人家家里,要懂得端茶倒水,不許你再留著那些個軍服了,都嫁人了便快快扔掉,女人只有你現在這般樣子才討男人喜歡。 景離道:娘親,這次我由著你沒有反對,你答應我那件事不許食言。我要騎馬去那公子家,不想坐花轎。 景老夫人很想再次斥責她不識大體,會被男方嫌棄,但是到底解決了女兒的婚事,心中放下一個大事,這點小事就由著她了。 臨近晌午,公主的花轎和將軍的駿馬一同出發,一個由北向南走,一個由南向北走。中間皆要經過一處繁華鬧市街區。 街道上站滿了看熱鬧的百姓,酒樓里人滿為患,大家都在等著看公主和將軍。 只是,酒樓里的氛圍和外面并不相同,外面的老老小小喜氣洋洋等著沾點皇室和世家的喜氣,酒樓里的人氣氛低迷,充滿了被拆cp的痛苦,虐心虐身還不滿足,最后直接be了,簡直不能忍! 陽光鋪滿街道,灑在人群中,時間漸漸臨近,有一個人眼尖看到公主的花轎來了,立馬通知旁邊的人,不一會,大家皆往公主那里看去。 原本大家不曾想著真的可以見到公主,沒想到行進過程中,公主卻將那布簾掀開,朝外望了一眼。 眾人只見公主細嫩纖長的手指輕輕撩起花轎的簾子,如玉的指尖挑起朱砂色遮住臉頰的軟紗,先是露出一雙翦水秋瞳般的美眸,接著便是小巧精致的鼻子和如染艷麗花汁的唇瓣,欲引人一親芳澤。 公主似乎在尋找什么人,靈動的眸子左右看了一圈,便落寞下來,盛著萬般愁思那般暗淡了光芒。 百姓們越加激動,想要靠前能看的更清楚,公主的到來引發了一波混亂。 鐘憶沒看到景離的身影,心緒復雜的坐在花轎里,跟系統說著話。 鐘憶:看來景離不是牧離,我認錯了。 系統:[這是好事?。?/br> 鐘憶心里忽然有點難受,她也說不清楚,就是堵的慌,哪里都不對勁,對自己想出的這個信心滿滿的主意也忽然沒了繼續試下去的興趣。 一瞬間,鐘憶覺得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 她懨懨的坐在花轎里,腦海里系統趁機絮絮叨叨的教育她早該醒悟的,不該這么浪,浪出事了吧。 于是,鐘憶沒有聽到百姓們又一波的驚呼。 百姓們感慨將軍果然不愧是將軍,穿著女子柔婉的紗裙不坐花轎偏要騎馬,這可要男方家里怎么想,實在是驚世駭俗。 然而,更讓他們驚世駭俗的是將軍本該與公主的花轎錯身而過,她卻偏偏停了下來。 景離停下馬,瞧著自己心上人花轎,那是她喜歡的人,但是她卻坐在要嫁給其他男人的花轎上,幕簾后的她是臉色羞紅甜蜜期待著的嗎? 她知道自己也同意了家中安排的婚事嗎? 她掛念著這個人,拼命訓練,遍體鱗傷,熬通宵計劃排兵布陣的方案,只為了早點回來,但是,等待她的為什么會是這個消息呢? 鐘憶被四皇子關的很緊,并不知道景離的事,她坐在花轎里,正打算等系統絮叨完了申請個外掛半道跑路,忽然發現花轎的門簾被一雙修長的手掀開一角,那雙手不知在猶豫什么,保持著這個姿勢沒有繼續下去。 鐘憶警惕道:是誰? 那雙手的主人聽到她的聲音,好像被開啟了機關,忽然就能動了。鐘憶眼看著門簾被徹底掀開,景離一臉微笑的站在外面,她微微傾身,朝向鐘憶的方向輕聲道:你的新郎。 鐘憶被她一把拉出來直接帶到駿馬上,景離坐在鐘憶后面,一手摟著公主的腰一手揮動馬繩催促駿馬飛奔,直接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強行將公主劫走了。 圍觀百姓:??。?! 這劇情!這發展!天吶,靠近前面的百姓瞬間成了熱餑餑,后面的紛紛打探現場情況到底是什么樣子。 酒樓里眾人聽聞消息,氣氛一改低迷,熱鬧非凡,群情激動。 駿馬朝著城外奔馳,不一會就來到了一片隱蔽的樹林中,景離拉住韁繩停下馬,精疲力盡般放松身體靠在鐘憶后背,休息喘氣的聲音在鐘憶耳邊響起。 景離臉靠在鐘憶肩膀上,休息后,她側過臉,看著鐘憶秀艷絕俗的側臉道:你沒什么想說的嗎? 比如生氣的質問自己為何擾亂婚事,責怪自己沒能讓她如愿的嫁給那個男人。 鐘憶難得羞澀了下,感受著后背的柔軟道:原來你胸這么大。 景離: 景離好不容易才跟上公主的腦回路,反問道:那天晚上你我坦誠相見,你不知? 鐘憶眼含幽怨:烏漆墨黑的,我什么都看不清楚。 景離笑了笑,你不需要看,你只要感受就好了。 鐘憶扭身看景離,只見她也穿著一身婚服,軟紗長裙,烏發如墨,褪去軍裝后的景離身段曼妙,有著一派大家閨秀的風華絕代之感。 鐘憶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景離。 景離從懷里拿出一個小巧精致的鈴鐺,她放在手心里細瞧,想起那天聽到的聲音說此鈴鐺可掛在心念之人身上,靜可止住佩戴之人的行動,動可將心念之人傳送到自己身邊。 鐘憶有很大把握覺得景離就是牧離,心下正歡喜,見到景離動作見露出的雪白胸口上深深淺淺的刀痕,鐘憶忍不住觸摸上去,心疼道:這些,怎么回事? 景離不在意的看了一看,解釋道:為了趕快回來見你,打斗時沖的太前,被圍攻了。 她一一奉還把傷過她的敵人都送去了閻王爺那里,因此并不在意,打仗受傷是常事,無需大驚小怪。 景離忽然感到胸口一陣濡濕,有溫熱的軟舌小心細密的舔過那些傷痕。她一低頭,看到的是公主長卷濃密的睫毛和伸出的無端艷靡的小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