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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人自然有不滿意的,但也沒有人覺得刺客是故意輸掉的,畢竟打斗過程中,明顯可以感受到刺客對法師很不慡,很多次拼著自己掉血,也要多給法師來上幾刀,并且絲毫不留qíng面。這種qíng況下,刺客怎么可能故意放水,讓法師贏。 至于為了賭局,那就更不可能了,NPC開的賭局無論賺是賠,都與玩家無關,并不會分給他們一分一毫。 競技場的屏障解除,林幽微沒有理會驚鴻,直接地沖下臺來,圍觀的人下意識地給他讓開了一條路。顧憐影就看著那個少年,帶著一臉委屈走到她的面前,沒有吭聲。 驚鴻在后面,也慢悠悠地走了過來,帶著慵懶笑意說道:我贏了,現在你可不能攔著我跟她說話了。還有別忘了,你的之前答應的條件。 林幽微繼續不理他,伸出手抱住了顧憐影,彎腰低下頭,把下巴擱在了她的左肩上。 圍觀人員腦補出一場二男掙一女的狗血劇qíng,最后感嘆了聲輸了比賽,贏了人生之類的,在競技場房間關閉的倒計時里,紛紛走了出去。 棉花糖藏起自己真實的qíng緒,帶著茫然和同樣一臉茫然的夢昔年在一邊聊著天。驚鴻看上的,到底是顧憐影還是林幽微?之前答應的條件什么的,果然還是林幽微吧,只希望那個女孩能守好點,避免她再出手。 正好回到主城,六個人兩兩散開,修整一番。林幽微拖著顧憐影率先離開,而棉花糖也挽著夢昔年的手臂,一起去看有沒有比較好看的時裝。 你不知道,那小子動起手來簡直是個瘋子,我感覺他現實中的職業很可能就是殺手之類的,麻噠,絕對不要再跟他jiāo手了。不行,放這么個人在芊芊身邊怪危險的,不過看他對芊芊又完全沒有惡意其他人都離開后,驚鴻終于放松下來,沒等游龍指責他坑他100金幣的事,就化身話癆,不停地在游龍身邊嘀咕著。 有沒有這么夸張,你這嚇得人設都變了之前你說感覺到總有人在監視你時也沒這么不淡定啊游龍對朋友的關心戰勝了被坑的屈rǔ,言語里帶上了幾分擔憂。 那不一樣啊,一個只是被監視,而幽靈是直接給我造成了jīng神創傷,你能想象一個人頂著一身烈焰的灼燒,還面不改色地笑著拿匕首捅向你的胸口的場景么,麻噠,簡直是身體和jīng神雙重的恐懼話癆鴻蹲在地上,整張臉上都染上了憂郁。 真不用給你請個心理醫生?游龍更擔心了。 驚鴻突然止了聲,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吐出口氣,站起身來:不用。唉,總有刁民想害朕,朕已經習慣了。慢悠悠地走著,又恢復懶散的模樣。 不對,我這回不會再上當了,你坑我的100金幣看著悠悠然然的驚鴻,游龍腦中警鈴大作,追了上去。 我現在在盡力壓下心中的恐懼,維持平常的模樣,你還提什么錢,原來我們從小到大的jiāoqíng還值不上那點錢驚鴻停下腳步,回頭看他,帶著幾分疲憊和憂郁的神色。 抱歉,我還以為你是呃,算了,不想看心理醫生,要不要讓你姐來看看。游龍有些尷尬地摸了摸后腦勺。 這種qíng況,竟然還利用我見我姐,唉驚鴻搖搖頭,一臉失望。 ☆、憐影(14) 你還記得驚鴻是你的任務目標么,這么欺負他好么?顧憐影一邊整理著自己的包裹一邊說著,整理好后,帶著身上掛著的人形掛件,走到雜貨鋪NPC面前,將不需要的物品都賣給了他。 哪有欺負,我們是公平決斗。林幽微眨巴著眼,義正言辭地辯解著。 那么是誰讓五二屏蔽自己的痛覺的?這叫公平?關閉與NPC的jiāo易界面,顧憐影又點開貨柜信息,看看有沒有刷新出什么有意思的小玩意兒。 我看五二該改名叫二五我要不屏蔽痛覺,你不心疼么?林幽微攬著顧憐影的腰,見她的注意力集中到其他事物上,不開心地再次將下巴搭在她的肩上。 顧憐影看著貨柜里的某一件物品,開心地點了購買,看了看邊上同系列的商品,想了想,全買了下來,反正她不缺錢。 心疼?不存在的。好了,抱夠了沒有,松開手。顧憐影艱難地轉了個身,拍了下摟在腰上的手,林幽微不僅沒有松開,反而摟得更緊了。 開啟游戲防衛模式,竄起的電流將林幽微的手彈了開。少年握住自己手,垂下眼眸,低聲喚了聲:憐影,疼。三個字,包含著極大的委屈,十分孩子氣的舉動,少年做起來卻絲毫沒有違和感,并且比得孩子模樣的他,更引人生憐。 顧憐影眼皮抖了抖,沒有搭理,繞過他走出門。走了好幾步,沒見少年跟上來,顧憐影回頭一看,少年還站在原地握著自己的爪子眼巴巴地看著她。扭頭,果斷走人。 漫無目的地晃到了城中心的廣場之上,傳送陣里不斷有著玩家出現,有些是別的地方傳送而來,有的是才從新手村出來,一眼就可看出兩者的區別。除了裝備之外,后者的臉上一般帶著幾分懵懂和憧憬,即使只是個游戲,對很多人來說,也算是一個新世界了。 顧憐影緩緩地走到噴泉水池邊,現在莫里斯不在,她便毫不客氣地坐在了他的位置上,從這個角度,看著廣場上悠閑自在的NPC以及來來往往的玩家們。鴿子們蹦跶了過來,還有一只十分不怕人地落在了她的肩上,伸出手,鴿子蹦了蹦,落在了手心里。 鴿子仰著腦袋看著顧憐影,靈動的眸子轉動著,與現實中的一般無二。再抬頭,眼中已沒有什么NPC玩家之分,無論是那個正大光明坑著玩家錢的賣花童,還是一邊一身法師袍氣呼呼的少女,都以自己的方式,在這個獨特的世界里,存在著。 女孩,你在煩惱著什么?優雅的貴族,不知何時走到了她的身邊坐了下來。 顧憐影手中的鴿子很歡快地蹦到了莫里斯的腿上,輕輕啄著他的手,莫里斯拿出一個小袋子,在手心倒了一些鳥食,鴿子小腦袋一晃一晃地,毫無警惕之心地就著他的手吃著。 我只是在思考,自己存在的意義。一直頂替別人的身份而存在著,我怕哪天,真的忘記自己是誰了,就如那個智障一般。顧憐影雙手撐在身邊,目光渙散。 忘記也沒關系,每個世界以不同的身份體驗著不同的人生,這不就是你存在的意義么。舍不得最初,記不清曾經,懷疑著現在,看不到未來,還不如放下一切。莫里斯抬了抬手,白色的鴿群一同飛起,遮擋住了眼前的世界。 如果你能做到,你現在就不會坐在這兒,跟我聊這些有的沒的。我沒說錯吧,司弦。顧憐影終于轉過頭,看向微笑著的莫里斯。 曾經我有做到的。披著莫里斯皮的司弦微笑不變,輕聲辯解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