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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是在此刻。她單手想將我扶起來,可是我現在就像一灘爛泥根本就不遵循她的意志。她只好索性將傘往地上一擱,雙手插進我腋窩用力將我拽起來,“徐良,你冷靜點好不好!” “我只想知道我身份證掉在哪里了,我現在必須去把它找回來,不然我怎么去詩晴那!”我就像一個水人,韓雪本來干凈地襯衣只是輕輕觸碰到我馬上濕潤成透明,不過她現在也絲毫顧不上這些小事,只想讓我快點從雨里離開。 韓雪用盡力氣將我拉到售票廳,找了個遠離售票口的角落用手摸了摸我頭發,“你要去找詩晴,我不會攔你,但你起碼該保持一點清醒吧。不然以你現在這樣的狀態可能還沒下火車就被別人拐走了。徐良,你不是小孩子了你知不知道,你不可以再這樣任性下去讓自己傷痕累累了!” “你幫我把身份證找回來好不好?”我現在腦子里只有這一個聲音,便也只會這樣傻乎乎地說同一個請求。 韓雪有些生氣地將我伸過來的手打開,“我就算現在把你的身份證找給你又能怎么樣,詩晴她已經不再是你女朋友了,她已經有新的愛人了。你過去之后能說什么做什么呢,無非是被羞辱被戲弄被唾棄。我不希望你去,因為你徐良在我眼中是個如此驕傲如此風華絕代的人,怎么可以因為一個不愛你的女人而受到致命的屈辱,我不愿意看到你一蹶不振。你明白嗎!” “你先幫我把身份證找到,我從東北回來一定請你吃飯,拜托了?!笔堑?,我眼里自己的正常在她看來還是無藥可救。 韓雪發現周圍有不少往她胸前看,這才意識到雨水淋濕將她里面的內衣顏色顯露了出來,只能雙手抱胸勉強擋住,“我怎么會知道你身份證放到哪里了,等這大雨小下來我陪你坐車回去一起找找看?!笨吹轿已凵襁€是無比執著,她只好幫我回憶到,“我記得你很少用錢包,一般錢和卡都放在外套或者褲子的口袋里。如果你沒有隨身帶著,落在宿舍的可能也不高。你這幾天有出去買東西用到身份證嗎,比如辦會員卡之類的?!蔽抑恢烂H粨u頭,也許根本就沒有去仔細回憶,韓雪見自己百般勸說絲毫不見效果,只能無奈地從包里將自己的身份證遞給我,“拿去吧,我給你這次去品嘗羞辱的機會!” 韓雪將身份證遞給我后,有些懊惱地直接走出售票廳找回自己的傘快步往遠處走去。我剛轉身艱難地走向售票口,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呼喊,“出車禍了,這是誰的家屬呀!” 不知為何,我心里忽然一緊,仿佛有某種指引一般扭頭朝外面望去,卻是韓雪倒在一輛面包車前。 我哪里還顧得上買票,轉身就沖過來將韓雪從水洼里抱起來,“小雪,你沒事吧!” 韓雪勉強睜開眼睛,“疼,好疼!” 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哪里受傷了,不敢亂動,正好見到肇事司機過來直接沖他吼到,“快送我們去醫院!” 那司機本來還準備隨便可點錢打發了,不過周圍的路人都滿熱心,逼迫他一定要去醫院將所有費用交完再賠償營養費,不然就讓交警來處理。他自知理虧,也沒說話,直接打開車門讓我將韓雪抱上車飛快地載著我們趕向醫院。 “小雪,你還好嗎,睜開眼睛好不好。別嚇我!”她身上沒有流血,我很怕是頭部受了創傷。 韓雪艱難地睜開眼睛看到我擔心地神情,竟然露出了一絲微笑,“徐良,你很怕我出事嗎?”我不記得這句話是第幾次聽到,可每一次我都必須在心里思索良久,最后卻還是重重地點頭。 “你先告訴我哪里疼,我怕自己不小心碰到。還有千萬別睡覺,這里冷,會著涼的?!表n雪出事好似瞬間將我從即將崩潰的邊緣救了回來,誠如她所說,堅持去找詩晴并沒有錯,只是我如今的心態已經大錯了。就算去見到林詩晴,我該怎么做,直接將林詩晴從她現在喜歡的人身邊奪走。如果遇到阻礙呢,那便是大打出手,可如果林詩晴早已對我死心這一切不都將演變為一出鬧劇嗎! 韓雪小聲到,“別擔心,我只是手腳很疼,不會有事的。只是耽誤你的行程了,對不起?!?/br> 我苦笑到,“如果我真的執迷不悔,那什么時候去并沒有分別,等你出院了我還是可以來買票。但只怕我這顆心只是單純地想給自己一個了斷,覺得她沒有當面拒絕我,我很難接受。就像你說的,我就是要在詩晴身上毀掉自己,為了祭奠我曾經為之向往也為之魂牽的感情。唉,傻一點固然沒錯,但只怕從此便再沒有任何銳氣了?!?/br> 自言自語完,我見韓雪還想安慰我,馬上輕輕捂住她的嘴讓她少說話省點力氣。 到了醫院,司機因為擔心我報警,不敢走一直跟在我和韓雪身后。我抱著她去急診,醫生見她沒有外出血就先做了全身CT,最終結果卻是虛驚一場,只是左手和左腳輕度骨折而已。 那司機還急著回去拉客,讓我們開個價,他付完錢就回去工作了。我和韓雪都不是那種趁火打劫的人,只讓他付完醫藥費就離開了。 因為確定沒有大礙,韓雪并沒有要求住在急診病房,看著我一直坐在病床邊陪著她。她努力抬了抬剛剛打上石膏的手臂,“醫生都已經說我沒事了,你不用惦記著在這陪我,去忙你的吧!” 我站起身走到遠離病床的窗戶邊,看了一眼窗外的大雨,“其實我從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