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主重生了 完結+番外_分節閱讀_1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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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陽覺得這樣就挺好,只要有底線,從來也不必擔心手段如何。只是想過這些,她突然看向陸啟沛,問道:“今日之事是我碰巧,阿沛可還有什么事瞞著我?” 這還真有,祁陽沒問的許多事,陸啟沛都不曾主動與她提。 陸啟沛眨眨眼,望著祁陽的目光顯得純良又無辜:“殿下許多事不曾過問?!?/br> 祁陽自然聽懂這就是承認有事瞞著了,對上陸啟沛那無辜的模樣又有些哭笑不得。她先抬手擋住陸啟沛假裝純良的眸子,這才故作嚴肅的問道:“你有什么大事瞞著我,都說來聽聽?!?/br> 陸啟沛又眨了眨眼睛,這回她的眼睛被祁陽伸手遮住了,并沒能傳達出什么眼神。但她一眨眼,長長的睫毛就在祁陽掌心劃過,帶起微微的癢意,幾乎讓祁陽繃不住此刻嚴肅的模樣。 所幸,陸啟沛也并不是想借此糊弄過話題。她仔細想了想,便說道:“拿近些的來說。之前陛下病重,殿下與我都覺有異,我便使人去查了。御醫和藥材其實都沒問題,只是陛下被人下了秘藥,那秘藥與治療風寒的藥材藥性相沖,是以風寒藥用得越多,陛下的病愈重?!?/br> 祁陽并不知道這個,聞言捂著陸啟沛眼眸的手都顫了顫。再沒了之前玩鬧的心思,她忙收回手掌嚴肅道:“那秘藥可有解?如今父皇如何了,可還會再發作?” 陸啟沛說起正事來倒也正經,便解釋道:“這種秘藥一般都是宮廷流出的,這藥便是前朝后宮陰私之用。解藥是什么沒倒聽說過,只知道與風寒常用的幾味藥都相克,風寒藥用得久了,人便會在不知不覺中變得虛弱,最后一命嗚呼還什么都查不出來?!?/br> 便如之前的皇帝,他的病情由輕到重,夜夜發熱病情反復,就連御醫也診不出異常。 祁陽慣來知道后宮傾軋的殘酷,可聽到這種害人性命的東西卻還是覺得可怖。尤其聽陸啟沛說不知解藥,心里更是一緊,旋即想到什么:“所以陛下斷藥,也是你安排的?” 陸啟沛只好無奈道:“沒辦法,我實在找不到解藥。而且這秘藥尋常醫者根本查不出來,我也不通醫術無法名正言順的替陛下診治。思來想去,也只能先斷了藥試試?!?/br> 試試的結果算是出人意料的好,那秘藥似乎本身無害,只與風寒藥藥性相沖罷了。只不過不知這秘藥能作用多久,若是一輩子的話,那皇帝今后再惹了風寒,怕不是都要自己硬抗了? 不過這些就不是陸啟沛需要cao心的了。她并不方便直接出面做些什么,好在只需把疑點明明白白放出來,無論皇帝還是太子都不是傻的,他們要查一件事也比她更容易。想必現在大理寺卿早已經查到這秘藥,甚至可能連下藥的人都已經找到了,就不知解藥找沒找到? 祁陽想到皇帝已然痊愈的病情,心中的驚慌這才被壓了下去。轉念想想也覺得這事擺在明面上,已無需她們再cao心什么,她能做的不會比太子和皇帝自己更多。 暫且拋下這件事,祁陽定了心神又問:“這是近些的事,那遠些的呢?” 陸啟沛聞言眸光微閃了下,難得面對祁陽的詢問有些遲疑。這樣的狀況上一回出現,還是在幾年前祁陽問她身份時。那時兩人身份對立,陸啟沛心中糾結忐忑,才有的遲疑退避。 是以祁陽一見陸啟沛遲疑的模樣,便知瞞著她的是大事了。當下美眸微瞇,語氣有些危險的問道:“怎么,你還有更大的事瞞著我?” 陸啟沛訕訕的,想了想左右她面對祁陽也瞞不下去,便妥協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就是之前太子突然查到謝遠的背景,是我有意透露的?!?/br> 將謝遠擺在人前其實不是個特別好的選擇,畢竟當年謝弘毅與陸啟沛生得相似,是落在了有心人眼中的,而太子恰就是個有心人??蓪⒅x遠推到太子眼前也是有好處的,因為陸啟沛不好親自對上謝遠,但利用太子對付他就要簡單得多了。 只是到了后來,因為有了皇帝出手對付謝遠,太子的作用這才顯得無關緊要??绅埵侨绱?,太子顯然也是有過動作的,這才使得謝遠在被算計后,首先將懷疑放在了他身上。 可以說,皇帝和太子都是陸啟沛對付謝遠的絕對助力,他們站在臺前幫她吸引了謝遠全部的注意。她躲在幕后就算暗自出手,謝遠輕易也難懷疑到她頭上,變得自由許多。 在陸啟沛看來,透露謝遠身份從而拉太子下水這件事,利大于弊。 然而祁陽聞言臉色卻不怎么好,她不是想不到這些好處,可她同樣有自己的顧慮:“你怎不與我商量?這樣做實在太冒險了!皇兄自是性情寬仁,可人總是會變的,若有一日他榮登大寶再疑心了你,帝王的猜忌你我怕是難以承受?!?/br> 陸啟沛聞言乖乖認錯,又與祁陽商量補救措施,看著倒是一副知錯愿改的模樣。 只私心里陸啟沛有些話還是沒對祁陽說——別看太子今歲身體似乎有所恢復,還能強撐著幫生病的皇帝分擔政務??蓭吞诱{理身體的那兩位名醫卻與她說了,太子當年受傷受寒傷了根本,這幾年也未能調養過來,其實壽數已是大大有損。 陸啟沛不知太子還能活幾年,可有這樣的身體拖累,太子就算登基,面對她們最大的可能也只是一邊倚重一邊戒備。等到時機恰好的時候,她們急流勇退,太子也不會趕盡殺絕。 再過許多年,太子或許會成長為帝王生出猜忌,可誰知他活不活得到那時候呢? 陸啟沛用了一上午,才在祁陽的逼問下將自己曾經做過的那些事一一坦白。不過有些無足輕重的小事她自己都不在意忘了,自然也就沒提。 饒是如此,祁陽聽完也滿心復雜,深覺自己真是看走了眼。 眼前這那是只軟甜乖巧,任人欺負的小兔子?她分明就是只披著兔子皮的小狼崽,惹急了就得被咬上一口,而這一口必然是要咬下rou來的! 當然,這只狼崽在祁陽面前永遠是乖巧聽話的,甚至還會裝無辜:“阿寧,該說的我都說得差不多了。你若想知道這些事,今后我也都說與你聽?!?/br> 祁陽平復了下復雜的心情,也在心里重新認識了下自家駙馬,終于徹底平靜下來。聽到陸啟沛的承諾,她又想到之前看的那張紙條,于是問道:“謝遠殺了三公主,事情必不會到此為止。你還有什么后招,也與我說說?!?/br> 陸啟沛聞言小心覷了祁陽一眼,見她臉上并無多少芥蒂,知她對三公主慘死一事不再介懷,心下也是一松,便道:“我當初使人將消息傳給三公主,便想過兩個可能。一是她自去宮中與榮帝告狀。如今榮帝與謝遠離心,而當初那一戰榮國全沒占到便宜,榮帝便可借此發難。二是她回府去與謝遠攤牌,后果便難料了,最差的一種便是如今這樣被滅口……” 兩種可能陸啟沛都做了后招。如果三公主選擇告狀,她后續便會安排人將謝遠的背景透露出去,再將他這些年在榮國的一些作為夸大其詞。榮帝對他正是生疑,只要注意分寸別太急功近利,引著榮帝對謝遠愈發不滿,最后促成兩人針鋒相對也就是了。 北榮到底是戎狄的主場,真站在了對立面,吃虧的只會是謝遠——這也算是延續了皇帝之前的離間計,只是將戰果再次擴大。 只陸啟沛也有些沒料到,這些年在丞相府中默默無聞的三公主竟是這般的烈性,沒選擇告狀直接攤牌就罷了,最后還惹得謝遠不管不顧,直接對她下了殺手! 雖然這樣的結果對于陸啟沛來說,是最為有利的。 陸啟沛垂下眼眸,順手往炭盆里添了塊炭,這樣與祁陽說:“三公主母子必然不能白死,這件事鬧到榮帝面前且不止,鬧得越大才越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