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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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粟粟跟陳月芬說道:“姐,你們先回去吧,我等會兒跟我朋友也一起回宿舍了?!?/br> 陳月芬點點頭,交代她明天早上來家里吃飯,家里還有粽子,就先回家去了。 姜團長來找霍溫南說事,溫粟粟看了她一眼之后,朝在等她的徐月紅、蘇立春走了過去。三個人正準備回去,謝志毅終于鼓足勇氣走到溫粟粟面前,說道:“我想單獨跟你說件事情,可以嗎?” 溫粟粟有些奇怪地看了謝志毅一眼,突然隱約猜到了他要說些什么。謝志毅這個人好,再加上他住院的時候,溫粟粟照顧過他,他對溫粟粟好,溫粟粟之前是沒有多想的,以為謝志毅這個人做事很周到,不會過于魯莽,很有分寸。 正是這個分寸,令溫粟粟一直沒有察覺出來他的感情。 但其實最近,溫粟粟或多或少還是有些感覺到的。但她又不太確定到底是不是,謝志毅不說,她也不可能去問,萬一她誤會了,那豈不是兩個人都尷尬? 現在謝志毅主動要說了,她反而松了口氣。 她看了看徐月紅和蘇立春,朝謝志毅說道:“月紅和班長都是我的好朋友,你有什么話當著她們的面說也沒關系的?!?/br> 黃段宏說道:“溫衛生員,要不然你就答應志毅,跟他單獨說兩句吧?” 有些話當著別人的面,是說不出來的。 溫粟粟不好拒絕,只好說道:“那也好?!?/br> 兩人往別的地方走去,這一幕被霍溫南看到,他跟姜團長商量好事情之后,也趕緊跟了上去。 “這兒沒什么人了,有什么話你就說吧?!睖厮谒谡径?,看著謝志毅說道。 這兒其實離徐月紅他們那里也不算遠,不過大家看完電影都是往宿舍那邊走,這里反而沒人來。 謝志毅深呼吸一口氣,問道:“我想了想,我們認識那么久了,還一直‘溫衛生員’“謝班長”的叫著,感覺挺生疏的,要不然以后我們直接叫對方的名字吧?” “?”溫粟粟滿腦袋問號,難道是她誤會了?謝志毅叫她過來,就為了說這個? 她點點頭說道:“可以啊?!?/br> 不就是互相叫名字嗎?平時謝志毅‘溫衛生員、溫衛生員’的叫她,她才叫他“謝同志,謝班長”的,她還覺得怪怪的呢。 就在溫粟粟心中的警報解除的時候,就見謝志毅笑了一下,說道:“那個……粟粟,其實這件事情我已經藏在心里很久了,之前因為霍參謀長的原因沒說,后來聽你說你不喜歡霍參謀長了,這種感覺在我心里就更加強烈了,我……我想說,我挺喜歡你的,不知道你對我是怎么想的,愿不愿意跟我處對象?” 溫粟粟:“……” 溫粟粟眨了眨眼睛,看著謝志毅認真的表情,知道他沒有在跟自己開玩笑。雖說一直以來她覺得謝志毅人挺不錯的,但是她對謝志毅絕對沒有那種意思。 她有些尷尬地說道:“謝班長……不,我是說謝志毅……我覺得感情這件事情,該怎么說呢,我現在心里想的就是好好在生產建設當中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沒有想這些事情?!?/br>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了,咱們兵團以前也不是沒有處對象,結婚了還留在兵團的,而且結婚之后,兵團還會分夫妻房,很方便的。不是說處了對象就不能在生產建設當中出力了,相反的,我覺得在兵團有了愛的人,這兒才更加有歸屬感,粟粟,你覺得呢?”謝志毅一本正經地說道。 溫粟粟感覺自己一個頭兩個大,謝志毅真不愧是寫詩的,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令她不知該如何回應。 “可是我……我覺得我們可能不是很合適……?” “哪方面不合適?我都想過了,我們的性格很合得來,我是真的喜歡你?!敝x志毅說道,見溫粟粟好像真的不太愿意,終于忍不住問道,“其實就算你現在對我沒有那種感情,但是我覺得你可以試著跟我接觸一下試試看?不用這么著急的拒絕,你覺得呢?其實,其實這也是我長這么大第一次喜歡一個女孩子,我是認真的,也是以結婚為前提的?!?/br> 謝志毅越說,溫粟粟越覺得頭大。 就是因為知道他是認真的,所以才不知道該怎么拒絕呀。要是他是那種吊兒郎當,今天喜歡這個明天喜歡那個的,那就好辦了。 溫粟粟說道:“我知道你是個認真負責的人,但是……” “難道你有喜歡的人了?”謝志毅問道。 溫粟粟抬眸看謝志毅,張了張嘴,正在考慮要不要順勢虛構一個自己喜歡的人的時候,從蘆葦叢后面走出來一個人。 那人是霍溫南,他走到她的身邊,眸光如同鷹一般注視著謝志毅。然后當著謝志毅的面,握住了溫粟粟的手,說道:“對,她有喜歡的人了?!?/br> “那個人就是我?!?/br> 手突然被另一只溫暖的手包裹在手掌心,溫粟粟側頭看過去。從她這個角度,只能看到霍溫南的側臉,在月光之下,尤其顯得好看。 她的手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但是霍溫南的手握得很緊,說什么也不放開。 謝志毅看著霍溫南與溫粟粟牽在一起的手,臉上涌現出心痛。但他還是說道:“可是粟粟之前明明說過,她不喜歡你了……” 霍溫南扯了扯嘴角,一臉的‘這你也信’,他垂眸看了一眼被自己握住了手,一直用指甲掐自己手心的溫粟粟,表情十分自然。 他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溫粟粟的頭頂,說道:“她當時會這么說,不過是因為生我的氣,使小性子而已,氣頭上的話怎么能當真呢?” 他的動作自然,眼中藏匿著寵溺,這個眼神,絕對是看喜歡的人的眼神。 而溫粟粟雖說沒說什么,但是也沒有否認。 盡管謝志毅不愿意相信,卻還是不得不信。他深呼吸一口氣,掩飾住自己內心的失落,看著溫粟粟,笑著說道:“那粟粟,你就當我沒跟你說過這些話,我們仍然是朋友……” 說完,又朝霍溫南說道:“霍參謀長,雖然你是領導,按理來說,我一個小小的班長,是沒有資格用這種語氣跟你說話的。但是我還是想說,既然喜歡粟粟,就不要再像以前那樣對她了,喜歡一個人,是要好好珍惜,愛護她的?!?/br> “我知道?!被魷啬想y得的沒有生氣。 其實不用謝志毅說,他也知道,他喜歡溫粟粟,就會疼她愛她。 “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看著還站在原地沒有走的謝志毅,霍溫南問道。 “沒有了?!敝x志毅搖搖頭,再看了溫粟粟一眼,“我祝你們幸福?!?/br> 說完這話,謝志毅這才沒有留念的走了。 溫粟粟看著謝志毅的背影,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出話來。其實剛開會霍溫南出現,說她喜歡的人是他的時候,她是想反駁的。 可是轉念一想,謝志毅是個對待感情認真的人,要是她沒有站得住腳的理由拒絕他,就說什么她只把他當做朋友,沒想那些,估計以后他還會繼續追求她。 倒還不如讓霍溫南斷了謝志毅的念想,免得以后再牽扯出更多來。長痛不如短痛,她一直都信信奉這樣的道理。 謝志毅走后,溫粟粟的手用力一抽,想要從霍溫南的手掌心抽出來。剛剛謝志毅在的時候,她的動作不好過大,所以只能偷偷的用指甲掐霍溫南,意思是告訴霍溫南讓他松手。 可是霍溫南倒是沉得住氣,愣是被她掐了好幾下也不松手。 哪怕到了現在,也緊緊的牽著他的手,不肯放開。 溫粟粟咬了咬牙,不滿地說道:“霍溫南,你牽夠了沒有!你給我松開,熱死我了,我手心都出汗了!” 霍溫南看著他,認真說道:“不放,夏天都這么熱的,忍忍,等到冬天就好了?!?/br> 溫粟粟眉頭一皺,一臉的無語,合著他還想一直牽到冬天?!簡直做夢! “霍溫南,我真是奇了怪了,你最近是不是著了魔了,臉皮突然變得那么厚,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睖厮谒谝贿厭暝贿呁虏?,“還有,有些話我得先跟你說清楚,剛剛我沒有在謝志毅面前反駁你說我喜歡你的話,并不代表我會喜歡你,我只是想借你讓他死心,你懂了沒有?你別以為我……我就真的喜歡你了……” “你沒有嗎?”霍溫南突然反問。 溫粟粟被他問懵了:“我……我……我當然……沒有了……” “你、騙、人?!被魷啬贤蝗黄凵磉^來,彎下腰,與溫粟粟平視。 兩人隔得很近很近,近到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溫粟粟心里撲通撲通亂跳著,她下意識的想要逃,嘴里嘟囔了一句“這里蚊子好多,我快要被咬死了,我先走了”,趁著霍溫南松開了她的手,轉身就跑了。 ☆、53 霍溫南看著溫粟粟的背影, 笑了笑。 想起之前鄧進步給他打的那個電話,他沒有追上去,而是走了個反方向, 朝兵團大門口走去。鄧進步上午的時候打電話說他今晚八點左右就能到兵團, 霍溫南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估摸著差不多了。 事實證明, 他時間估算的很對,因為他一到兵團門口, 就看到了鄧進步, 還有鄧進步旁邊的一個大浴桶。 一走就是一個多星期,說實話鄧進步還是蠻想念霍溫南的, 此時見參謀長竟然特地來兵團門口接他,心中更加感動, 淚眼汪汪地看著他,叫了一聲:“參謀長!” 唉, 參謀長也是很想念他的吧,不然怎么會特地來門口接他呢?鄧進步心中如是想著。 可是他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出口, 就見霍溫南走到了他的身邊……不,準確一點應該說是走到了他特地帶來的大浴桶的旁邊, 看了看浴桶的大小和做工, 然后點頭說道:“嗯,還不錯?!?/br> 鄧進步:“……” 所以參謀長是來接浴桶的, 不是來接他的對嗎? 鄧進步說道:“那是,這浴桶可是我爸爸親手做的,我爸做了幾十年的木匠了,我mama的那個浴桶就是我爸做的,用了十來年都沒壞, 很結實的。不過參謀長,這個浴桶你是打算自己用嗎?” 一般都是女人用浴桶洗澡,不過他們家參謀長愛干凈,每次只要有時間就會去一次澡堂,兵團又沒那個條件,所以給自己安置個浴桶也不是沒有可能。 當時讓他爸給做浴桶的時候,他就交代說是他們參謀長要用的,讓做的大一點。 霍溫南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只是說道:“來,幫我送到溫粟粟宿舍門口?!?/br> 鄧進步震驚,所以這個浴桶其實是參謀長要送給溫粟粟的?不過震驚過后,突然又覺得,也沒什么好感到震驚的了,雖然之前參謀長否認過喜歡溫粟粟,但是經過他好幾次的觀察,覺得參謀長肯定是喜歡溫粟粟的。 所以鄧進步沒有多說什么,跟霍溫南一起把浴桶抬到了溫粟粟的宿舍門口。 放好了之后,又十分有眼力見的主動說道:“那,參謀長,我先回去休息了?” 霍溫南挑了挑眉毛,嘖,回去相了一趟親,變得這么有眼力見了?看來以后還是得多讓他回去相相親才好。 鄧進步走后,霍溫南敲了敲溫粟粟宿舍的門。 溫粟粟正擦完身子,換了件睡裙準備睡覺了,今天發生的事情挺多的,也累了一天了,她可得早點睡個美容覺。 冷不丁聽見有人敲門,她問了句誰啊就開門了,下意識的以為是徐月紅,畢竟也不會有人這么晚來找她。 可是一打開門,就看到了站在月色下的霍溫南,以及他旁邊的——浴桶? 溫粟粟現在看到跟洗澡有關的東西,就會以為霍溫南是想讓她對于上回澡堂事件負責。她表示很無語,磨了磨牙,氣呼呼地說道:“霍溫南,我都說了多少次了,上次澡堂的事情都是意外,意外懂不懂?你至于拿個浴桶過來,提醒我對你負責嗎?” 霍溫南挑眉:“這是我特地讓鄧進步帶過來,送給你的,你不喜歡?那算了?!?/br> 說著他打算把浴桶拿走。 送給她呢?溫粟粟眼中一亮,趕緊笑著拉住了浴桶的邊緣,說道:“怎么會不喜歡呢,我可喜歡了,真的!” 她正發愁每天用個水桶沖澡不舒服也不干凈呢,沒想到霍溫南竟然這么的貼心,竟然讓鄧進步給她帶了個浴桶回來。 她看向霍溫南的眼神都溫暖了許多,而霍溫南看著她,眼中滿是寵溺。 ****************************************** 因為工資的事情,溫躍進往家里打了電話。沒過多久,溫粟粟就接到了遠在北京的她奶奶的電話。 她在傳達室,聽著老太太在電話里念叨,讓她把從溫躍進那里拿來的錢還回去,說她有那么多錢了,還要拿溫躍進的錢,怎么這個樣子,都被她爸媽寵壞了,要是她不還,就去告訴她爸媽。 溫粟粟掏了掏耳朵,聽得累了之后,直接說了句“那成,你告訴我爸媽去”,就把電話掛了,把老太太氣得要死。 端午節過后,霍溫南又出去了兩天,好像是去看看之前他聯系村民修建的水庫做的怎么樣了。 說起這水庫,其實還多虧了黃春菊。一開始霍溫南去的那幾個村子,也覺得今年不可能下暴雨,更不可能發洪水,覺得沒有必要修建水庫,但是黃春菊的娘家恰好是那個村子,而村子目前的支書又是黃春菊的外甥。 于是黃春菊就去找她外甥溝通了一下,又說了板凳的事情,再加上霍溫南說出了發洪水時,如果有水庫,他們的村子將會免受多大的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