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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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承換了一身正經點的衣服跟著新鄰居出了門,他問楚子寒要去哪,男人只是簡單的回答他,要去前面的咖啡館等一個朋友。 原本十分鐘的路程,新鄰居仗著腿長腳快五分鐘就到了地方。 宋承跟他聊的這么一會兒,也僅僅知道這人年紀不大二十七八上下,以前卻是一個經驗老道的股市cao盤手。 但楚子寒兩年前就不干了,那玩意實在太費眼睛和耐力。 現在呢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個平平無奇替人打工的上市公司副總裁而已。 宋承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默默的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錯怪老鄭了,新鄰居原來是個深藏不露的斯文敗類。 兩人一前一后進了咖啡館,工作日這個點,店里沒什么人有點冷清。 靠左側窗戶旁坐著一個吊兒郎當,擺弄ipad腳踩匡威帆布鞋的文藝青年。 楚子寒看見他便抬腳走了過去,從后面喊他的名字:“胡容?!?/br> 那青年轉過頭來一雙熊貓眼格外的好笑,眼眶周圍青了一圈,可長相卻又清秀,典型的奶油小生。 “楚哥,帥哥你好?!焙輿_宋承呲牙笑,一幅自來熟的樣子。 “你好?!彼纬悬c點頭,臉上露了那么一點點笑顯得冷清又疏遠。 他坐在了楚子寒的身邊,正對著胡容。 胡容盯著他目不轉睛的看,然后語出驚人: “帥哥貴姓啊,這么早就婚嫁了?!?/br> 宋承心里一跳猛的抬頭,胡容還是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活像只占了便宜的狐貍。 楚子寒驚訝的看著宋承,對胡容的話絲毫不質疑:“你結婚了?” 宋承點點頭沒說話,他有點怵眼前這個青年。 倒不是因為胡容看到了他的姻緣,而是那人準確的定位了他和鄭嚴序的關系。 在這段不能明說的婚姻中,他確實是嫁的那方。 “宋承,我朋友?!背雍娝幌胝f,便自作主張的介紹了一下,“胡容,小宋你也看出來了,他是道上的?!?/br> 自打他開始看見臟東西后,宋承才曉得玄門百家師承道派各有各的不同,有的隨著時間逐漸衰敗幾乎匿跡,而有的則躲于常人之間很少顯山露水。 不知道胡容是哪條道上的正統,以前陳宗義也替他找過不少大師,本事也算有只是見效微乎其微,所以宋承才能自認倒霉。 楚子寒沒說他也不好意思問,只是斟酌的開口: “楚先生你喊我來到底有什么事要說么?我不能太遲回家?!?/br> “鄭先生連這個都要管你么?未免太霸道了吧?!背雍裘?,“你還是個小孩呢?!?/br> 胡容一臉懵的看著自家老大哥那碧蓮碧語,這這這…… 要不他私下里提醒一聲?眼前這位帥哥的墻角已經被焊死了,敢撬就拜拜的那種。 “嗯,我還小必須得家里那位管著,給你看笑話了?!彼纬蟹浅Y澩?。 楚子寒一愣,胡容趕緊救場子: “咳咳,楚哥你不是找我們來有正事要說么,是不是遇到麻煩了?” 胡容這一嗓子瞬間將楚子寒的思緒拉了回來,回想起前兩天發生的事情臉色變的更加不好看了。 “小容你比較懂這行,我就直說了?!?/br> 楚子寒還算淡定只是開口說出來的話很驚悚: “家里進東西了,昨天半夜看見一團黑乎乎的影子蹲在我床頭,大概持續了兩分鐘的樣子?!?/br> 他是膽子真的大,還預估了一下時間。 胡容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宋承,有點詫異這帥哥的心理承受能力這么強,恐怕是跟家里那位有點關系。 “什么形狀的能看出來么?多大?有沒有異味或者體虛冒冷汗這種表現?” 宋承看著自己面前的青年雙手交叉點著桌子,嚴肅的像是醫生在給病人問診,莫名的覺得自己出戲了。 楚子寒撐著下巴皺眉,“不好形容,夜里太黑了,那影子要不是在動我都不一定能看到?!?/br> 是的,那影子一開始是在床尾的,只是后來很緩慢的拖著身體挪到了床頭,大概靜靜的看了男人十秒鐘的樣子便消失了。 “有異味,很臭?!备癄€尸體的味道特別的熏人。 “沒冒冷汗,我不怕這些東西?!背雍柭柤缯f道。 胡容點點頭,自家的老大哥他還是知道一點的,楚子寒以前家境不好,成長的過程更是一條歪路走到黑。 要不是有人及時拉了他一把,恐怕現在還在牢里呆著呢。 即使后來收斂了不少,身上的那股戾氣也沒散。 這種人連鬼都會忍不住躲著的,更何況去主動招惹呢。 “那你家里周圍有沒有死過人,或者死了什么動物,再或者帶了什么東西回家?”胡容接著問。 楚子寒就在這等呢,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宋承,說道: “有?!?/br> 樓下死過人,家里死過貓,把這青年帶回家過。 作者有話要說: 楚子寒:家里管的那么嚴,你老公對你太苛刻了吧,像我就從來不管呢。 老攻(冷笑):給爺爬! 承承:……(捂臉) 第13章 楚子寒將情況大致的說了一遍之后,胡容點點桌子不好下定論。 一般來說還是需要他親自見到那東西,才能具體曉得是個什么,光靠個人描述范圍就太大了。 有可能是嗜血的毛鬼,也有可能是附近走丟的怨魂,只不過現在看來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樓下死的什么人?” 楚子寒才搬過來對這事的認知還是從青年的嘴里聽到的,這也是他找宋承出來幫忙的原因。 “一個意外死亡的小女孩?!?/br> 宋承想了想還是把黑貓的事全盤托出了,事到如今也沒有隱瞞的必要。 “你知道那只貓到底是什么東西么?”宋承忍不住問道。 胡容意料之中的搖了搖頭,他松開交疊的手無奈的笑了一下: “帥哥,知道為什么我之前不自報家門么?”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條道上的,現在亂了的何止是道統,還有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玩意?!焙輫@了一口氣,揉著眼睛有點困意的說道: “昨晚通宵打游戲打的一晚上沒睡著……我有道教教職人員證的,師承三陽派,修的是符箓驅鬼咒語也會幾句,不過我現在已經不是了?!?/br> 因為偷師,他被師父逐出了師門。 胡容問宋承,“你是不是能看到那些東西?” 宋承點點頭,反問道:“你呢?能看見么?!?/br> 他能看見的情況很特殊,因為是半路覺醒也稱不上天生的陰陽眼,以前也算過面相和生辰八字皆是吉言,至于為什么總是惡鬼纏身誰也說不準,非常蹊蹺。 胡容笑了:“大部分時間我是看不見的,即使看見了也只是個模糊的影子,還沒有楚哥在行呢?!?/br> 他與道有緣,但不代表靈力灌頂所見皆鬼祟,無處逃匿。 事實上真正像宋承這般得了機遇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千萬里挑一都不為過。 胡容覺得自己運氣不錯,短短二十幾年偌大的中國他一轉身碰見了兩個。 宋承有點驚訝,他沒想到楚子寒居然能看見鬼。 現在想想這人之前描述的如此云淡風輕,很有可能并不是他第一次沖撞了邪氣意外見得,而是一直都能看見。 楚子寒笑笑沒說話深藏功與名,胡容見不得他老是在中意的對象面前裝逼,拉了宋承一把: “宋小哥你既然能看見,應該碰到過不少臟東西吧?能具體說說都長什么樣子么?” 胡容有點興奮眼睛都放著光,作為一個土瞎子他很想漲點知識。 而楚子寒是個命格帶煞的,一般的鬼祟壓根不敢接近。 可眼前的青年不同,結了鬼親的人體質偏陰很容易招鬼。 “不是,胡老三你是不是偏題了?”楚子寒微微挑眉。 胡容訕訕一笑,這不是情難自禁么。 再說自己面前的小哥不一定愿意說呢,結果下一秒冷清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可以?!彼尤缓谜f話的同意了。 宋承回了一趟家將樓上的畫稿整理好拿了下來,胡容一聽他會畫畫高興的恨不能跳起來。 要不是楚子寒在一旁拉著,早就小尾巴的跟了進去。 他是見過宋承家里那位的,占有欲很強,鄭嚴序是不會允許陌生人踏進他的領地的。 胡容也是后知后覺才想到這事,險險的后背一冷。 宋承關上自家的門進了隔壁,胡容見他來了也不急著看畫稿了,沖他招招手指著客廳里的布藝沙發說道: “小宋哥,你來一下?!?/br> 宋承有點疑惑的走了過去,“發現什么了?” “你看是不是顏色變深了一點?”胡容不太確定害怕自己看錯。 蒼藍色的沙發邊緣上有一個不明顯的座痕,就好像一個渾身是水的人坐在了上面留下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