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少女多的華秀帝國】(20)帝國終章
,有人將審訊室和觀察室之間的單向玻璃撤去,麗靜能夠看到曉藝正坐在審訊的主位上冰冷的看著她,麗靜向曉藝投來了不解、詢問和祈求的眼神。 曉藝根本無法承受這種眼神的折磨,今天的這一切或許是主人子儀真的走錯了方向;或許是因為自己辦事不周密導致主人在與敵人的對抗中落了下風;或許是自己真的錯了,被欲望,被重新做女人的欲望沖昏了頭腦,但無論如何這一切與麗靜沒有一點關系,而唯一將遭受酷刑的卻是這無辜的人,曉藝甚至無法向她解釋這其中的原委。 麗靜被判梳洗之刑,鋼刷劃過背部,血rou漸漸模煳,漸漸露出嵴柱的骨頭,既痛苦,又震撼,曉藝看著這震撼的場面,看著麗靜眼中交織的冤屈和痛苦,漸漸陷入崩潰。 林程在外面,正拿著曉藝的工作電腦,希望再挖出什么證據,突然間看到了雪櫻發來的關于烏拉公國的匯報。 林程當然不會被雪櫻匯報中的技巧所蒙蔽,敏銳的發現了其中最為核心的問題:烏拉大公正在勾結深湖和黑海兩個公國,有可能對帝國北境安全不利。 他立刻將這個消息匯報給了敏之書記,然后前往省城與之匯合商討對策。 待到林程來到敏之書記的辦公室時,敏之書記已經連線了帝國外交事務委員會委員長,他聽取了北東省一眾人等的簡單匯報后,便全盤接手了相關工作,并進行了三項布置:第一,立即召回雪櫻進京述職;第二,由帝國外交事務委員會組建一個由男性帶隊的代表團前往烏拉公國接手善后工作和開展進一步的調查;第三,聯合商務部門和金融部門對深湖公國和黑海公國進行初步的制裁,包括凍結兩個公國中與烏拉公國有商業往來的所有所謂「問題公司」 的海外賬戶,限制這些公司高管的人身和出行自由,強制要求這些公司提交相關業務的商務和技術細節供帝國審查,禁止世界范圍內的所有國家的公司向這些公司提供含有帝國技術的產品等等,具體事項的認定以帝國的單方面判斷為準。 外交事務委員會的一干人等希望以這種相對懷柔的經濟渠道來解決事態,他們熱衷于在外交手段上搞一些小手段,卻并沒有及時的知會軍方關注事態的進一步發展,這一重大失誤導致了帝國北境的形勢急轉直下。 藍沙在自己的辦公室中大口飲著咖啡,這幾日她的精神狀態極差,整個人看起來十分萎靡。 辦公室里也因為這幾日持續的游行活動搞的人心惶惶,大家議論著激憤的人群今天又燒了哪幾棟房子,又有多少人被抓了起來,公安力量也似乎人手不足,總是顧此失彼。 藍沙倒是不太關心外面的游行情況,自己的精神不好主要是晚上一遍一遍的做著噩夢,自從女紅院培訓課程越來越深入之后,她發現自己逐漸開始承受不住了。 她這幾日反復的夢見自己幻想中與景至結婚的場景,一開始是如此的美妙,她身著華麗的禮服走進會場,跪在景至的腳下親吻他的雙腳,然后將一只腳抬起放在自己的頭上以示臣服。 接著是神父問到:「你愿意以景至先生作為主人,無條件遵從他的命令,沒有例外和遲疑?」(我愿意,夢境中藍沙的回答,下同);「你愿意放棄自己的所有意愿,讓自己的rou體和靈魂都成為主人獲得快樂的工具?」(我愿意);「你愿意感恩主人的調教和懲罰,接受穿刺和切割,在主人需要時毫不猶豫獻出生命?」(我…愿意,從這里開始,藍沙的回答開始遲疑了起來);「你愿意鼓勵主人獲得其他性奴,幫助他們更好的為主人服務,不會嫉妒和阻撓?」……「你是否愿意讓主人用烙鐵清理你的yindao,消除過往的罪孽?」 藍沙在夢中婚禮上開始遲疑的起來,但是婚禮的場景就好像影片播放一樣,并不會受到一點影響,她曾在夢中表示反對,說過不愿意,也曾在夢中拼命的呼喊,可是旁邊的人似乎聽不到她在說什么,身體也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她被拉上刑臺,景至用一根燒紅的柱狀烙鐵塞進的她的yindao,鉆心的痛覺讓藍沙一瞬間從夢中驚醒過來,一身的冷汗。 就是這個夢境,每天晚上都在重復的折磨藍沙,究其原因,一方面,她在女紅院接受訓練的時候就非常害怕各種刑罰,尤其是烙鐵,她想盡辦法勸說自己這是作為性奴的家常便飯,但是生理上的抗拒、痛覺的刺激非但沒有減輕,還因為她的恐懼而漸漸升級。 所以她掙扎了一段時間便放棄的女紅院進一步的課程,但是這個陰影久久揮之不去。 另一方面,一個男人受寵的私奴都是從一而終的,盡管一只性奴的yindao中可能被塞進過無數千奇百怪的東西,但是男人的性器只能有一個,也只有從一而終的私奴才能在主人死后殉葬,靈魂隨主人步入天堂,其他的性奴只能和世界上非性奴的女性一樣,在死后通過煉獄轉世輪回。 而藍沙所在的職場,自然也有職場的規則,隨時隨地會被公司里的男同事或者男客戶cao上一番,這已經是職場女性工作的一部分,雖然藍沙已經不希望能夠步入天堂,但是她一想到婚禮中自己的xiaoxue會被當作不潔和罪孽而需要被用烙鐵當眾清理,不免感到屈辱和有愧于景至。 就是這樣,曾經幻想的美好婚姻變成了夢中反復的折磨,而景至也迫于同事和領導的壓力,選擇了逃 避,這就讓藍沙更加痛苦。 這種痛苦讓藍沙根本沒心思關注外面的游行活動,但是這場游行活動下面的暗流涌動卻找上她來。 突然之間,三個掛著自己公司工牌,但是藍沙卻完全不認識的人闖進了她的辦公室,這三個人看似很客氣的請她去喝茶,但是口吻中透出的是不容置疑,藍沙也隱約看到她們的腰間配有致命性的武器。 這伙人將她帶到從沒來過的一間地下室中,看管起來,不回答問題,也不響應藍沙的任何要求。 黃靖的前來打破了這一平靜,他想命令三名看守離開房間,但是三名看守很恭敬的拒絕了他的要求,黃靖這種底層的男性員工也沒有太多的辦法,要求她們戴上隔音耳塞,說自己有話要問藍沙。 黃靖走到藍沙面前,用手掌侮辱式的反復抽打藍沙的臉,嘲弄道:「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哈哈,下賤的女奴還敢在公司作威作福,總和我作對?!?/br> 藍沙用眼神向三名看守求助,三名看守面無表情,沒有理會,藍沙一想自己也不是好惹的,正好最近天天噩夢,心事煩悶,你黃靖也算是罪魁禍首,便伸起一直背在身后雙手準備反擊,突然左右兩名看守拿出電棍擊中了藍沙的雙臂,藍沙慘叫一聲,摔倒在地。 黃靖也嚇了一跳,對旁邊的看守說:「你們竟然沒有給她用戒具,你們是怎么看守的?!?/br> 隨即便意識到看守們帶了耳塞聽不見,轉而一想,也為自己的害怕感到了羞恥,自己怎么連一個女奴都害怕,就算她能用手還擊還能打得過我不成。 一瞬間,這種羞恥有轉而變成憤怒,一腳將踩在藍沙的胸上,將她死死按在地上摩擦,藍沙雖然雙臂逐漸開始恢復知覺和行動,但是她看向三名死死盯著自己的看守,理智的再也不敢還擊,任由黃靖凌辱。 她從黃靖的一句句不著邊際的話中,似乎也整理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有關自己為什么會被關押在這里:公司前段時間接手了一批給女性下層公民生產制式高跟工作鞋的訂單,這些在政府部門上班的閹女要求穿著的高跟鞋的絕不允許露出腳趾縫的(露腳趾縫被男性認為具有誘惑性,是性奴的專屬),甚至如果女性下層公民有腳趾過長的情況,會被殘忍削去一段,當然,這與她們受到性毀形相比算不得什么。 相應的,各家公司生產的鞋子也都必須在型制上符合規定。 而穿著藍沙所在公司生產的這一批的鞋子的女性在工作中被發現露出腳趾縫,被立即施以了刖足的嚴厲刑罰,而后經檢測發現是鞋子存在型制不合規的問題,這才引起了高度的重視,下令追查到底。 公司反復檢測核實發現這次質量事故是由于采購部采購的用在鞋面部位的紡織面料摻假,縮水過大導致鞋子的復蓋面變小,穿在腳上一段時間就會出現問題。 而采購部的領導,連同公司高層從這家供應商收受好處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秘密開了個會,將質量事故的原因強行的加在了設計部門的身上,而藍沙作為首席設計師,自然成了事故的背鍋者。 三名看守自然不敢阻止男性黃靖的施暴行為,還必須時刻保護好黃靖不被藍沙反擊傷害,但她們將這里發生的事情如實匯報給了紀律部門的管理者,不一會,一位公司管理層過來,將黃靖攔了下來。 黃靖被帶到一間庫房,庫房兩邊堆著剩余的那批不合格的面料,陳列桌上則整整齊齊的擺滿了一排排齊小腿砍斷的玉足,玉足上都穿著那批有質量問題的高跟鞋,這些玉足顯然來自那些倒霉的女性下層公民,她們受刑、降級、然后被發配去做最為艱苦的工作,不管生產企業這里的調查結果怎樣,她們都不會再知道,更不會有人為她們平反冤屈。 公司的幾個核心的領導則在庫房里大罵黃靖:「你去招惹藍沙那個小賤人干什么?」 「反正這次的鍋,她背定了。子儀不是也馬上就要倒臺了嘛,要變天了,怕什么?!?/br> 黃靖不服氣的說到。 公司的核心領導層在這幾天剛剛經歷了大換血,原本支持子儀的幾個人都被調離或者安排離崗培訓之類,目前在公司管理層的和新提拔上來的都是林程下面的支持者,這給了黃靖十足的底氣。 坐在上首的領導繼續罵到:「你懂什么政治,子儀閣下倒臺了也還是上層公民,即使不能管你,也能想辦法收拾你。況且身居高位的人,怎么會沒有后手。我們之所以秘密將藍沙隔離起來,而不是直接拘捕,移送法院判決,就是要留有靈活的手段,未來盯著局勢變化,不管誰當權,我們都能占據主動?!?/br> 見上位者十分生氣,旁邊的一位護著黃靖的領導轉而勸慰到:「為了一只女奴,犯不上生氣,這小賤人只是之前偶得了一個機會,伺候尿盆子的突然就上了臺面,子儀說不定早就把她忘了?!?/br> 上位者稍稍安了心神,說到:「早知道就直接公事公辦處理藍沙,也不落下口實?!?/br> 「現在也不怕,我看要做的無非兩件事情,第一就是盡快消滅這些作為證據的玉足、鞋子和布料,一旦沒有了這些東西,我們定她藍沙的罪就是鐵案,誰也翻不了,這么大的罪,怎么辦她藍沙都不為過。第二就是將藍沙滅口,一了百了,這事就交代黃靖去辦,絕對沒問題。至于毀滅證據的事情,就交給我,廠門口就有游行的隊伍,政府也縱容她們打砸搶燒, 以敗壞子儀的名聲,破壞他的議案。我暗中找人鼓動,讓她們放一把火,燒了這間庫房。一切就都推干凈了?!?/br> 上位者點點頭,「這就交給你們兩個了,剩下的人都約束好手下,不要在惹事,一切行動等我的通知?!?/br> 黃靖對自己投靠的這位大腿領導感激涕零,與其說是感激他幫自己在大老板面前說好話,不如說感激的是給了自己一個虐殺藍沙的機會。 黃靖沒有直接回到地下室去,那里并不是刑房,沒有趁手的刑具,他輾轉搜羅了好幾處刑房,整理了整整兩大箱的各類刑具來到地下室。 此時先前看守將藍沙捆的很結實之后就被調離,地下室里只剩下了藍沙和黃靖。 黃靖用細繩捆緊藍沙的雙乳,然后將細繩通過天花板上的滑輪將藍沙吊了起來,又在她的頭上系上重物,使得藍沙仰面朝上,系的雙乳被拉拽的青筋四起,只有雙腳只能勉強碰到地面。 藍沙拼命的張開雙腿,雙腳發力撐地,讓自己盡量不要晃動和旋轉,就能減少rufang上的痛苦,藍沙很慶幸自己曾經在女紅院的課程中學過這個刑罰體式,知道如何應對,但是她忽然心又沉了一下,因為老師接下來講的就是——啪——果然,一記鞭子重重的抽在了她的陰部,張開的雙腿給了鞭子一個絕佳的角度擊中xiaoxue,藍沙下意識的雙腿回收夾緊陰部,頓時感覺身體失去了支撐,身體大幅的晃動了起來,雙乳傳來一陣陣劇痛。 黃靖就在旁邊靜靜看著,等著,分開雙腿撐住地面是藍沙唯一的選擇,否則她的身體就會不停的旋轉,不停的旋轉就意味著細繩在雙乳上來回的擠壓和折磨。 僅靠雙乳受力,藍沙堅持不了多長時間,藍沙很快就只能不情愿的再次張開雙腿,撐住地面,屈辱的迎接下一鞭子的到來。 藍沙回憶起,上課的時候,老師可以做到忍住鞭刑,雙腿并不回收,進而能保持身體的穩定,這樣就能減少rufang的痛苦,畢竟鞭子已經挨過了,雙腿下意識的回收行為并不會減輕陰部的痛苦,她學著老師那樣忍刑,可是這種反人類的忍刑方式并不是那么容易掌握。 藍沙越是陷入這種對于刑罰的恐懼和忍刑的努力,越是能夠激起黃靖興趣和瘋狂,畢竟對于帝國的男性,如果受刑對象和死豬一樣沒有反應,施暴的樂趣恐怕會蕩然無存。 興趣和瘋狂讓黃靖下體暴漲。 一般情況下,這時候應該有另外一個純粹的性奴用口或者xiaoxue安撫主人暴漲的下體,從實踐的角度,受刑人的體力和精神受到了刑罰的極度消耗,不能很好控制自己性器收放,所以不適合再作為被插入的對象。 但此時,黃靖對藍沙的征服欲望戰勝了一切,他抬起了藍沙的雙腿,對準腫脹不堪的xiaoxue猛的插了進去。 黃靖的瘋狂讓他忘記了時間,也忘記了自己是來結果藍沙的生命的。 工廠外面游行的人群在有計劃的鼓動之下,已經升級成為了暴亂分子,工廠方面原本只想讓她們燒毀倉庫毀滅證據,可是現在他們完全控制不住暴亂人群沖擊。 沖進地下室的暴亂分子看到眼前黃靖凌辱藍沙的這一幕,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們敢于打砸搶燒,手中也有剛剛在工廠守衛那里繳獲的武器,但是真正面對男性的時候,她們下意識的傾向于選擇下跪,而不是開槍。 被突然闖進的人打斷的黃靖自然憤怒異常,拔出下體就朝著領頭的暴亂分子走去,他一把奪過對方手中的槍,暴亂分子十分畏懼,絲毫不敢反抗,黃靖毫不猶豫用槍抵住對方的腦袋,扣動了扳機。 人群下意識的退后,黃靖轉身拿槍準備結果藍沙。 藍沙在空中搖擺旋轉,顯然已經體力耗盡,陷入昏迷,而這正巧被人群中的女紅院的同學夢嬌看見并認出了,夢嬌、桂茗、姝怡和鷗洋四人也參與了游行,隨著事態越來越轉向暴亂,四個人曾產生過激烈的爭吵,但是幾個人都被裹挾進暴亂人群,尤其是姝怡和鷗洋更是不敢抬頭,精英性奴已經逐漸成為了眾人仇恨的對象,對于這些不敢明言反抗男性的女奴而言,反對精英性奴就成為了游行人群的政治正確。 開明、有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夢嬌則時刻在游行中保持警惕和觀察,并拉攏了身邊幾個人,儼然成為了一個小隊。 夢嬌手中握著槍,時刻在上膛的狀態,在看著已經毫不猶豫的殺了一個人的黃靖正在瞄向藍沙的時候,夢嬌用槍指向黃靖,扣動了扳機。 就這樣,這場在帝國史中被稱為平安事變的斗爭,正式打響,黃靖成為了祭旗之人。 平安市的最高負責人子儀對正在發生的一切渾然不知,此刻他正在帝都無憂宮內,被帝國執政官召見。 「我很喜歡你在畢業申論中最后的那幾句話(第一章開頭),帝國要堅持的東西太多,而你只寫了那幾條,這些堅持的背后,我能看到,是你要讓帝國放棄的東西?!?/br> 執政官說。 「雖然短期之內我們還在享受科技爆發的紅利,和科技發展遠遠快過政治倫理發展所造成的權力結構異化,但是這能支持帝國走多遠,我不敢說?!?/br> 子儀說。 「是啊,歷史上幾次工業革命,都伴隨著女性主義思潮的發展,所以那個時候,是女性地位最高的時候?!?/br> 執政官說。 「嗯,更 古早的時候,女性依然是被壓抑的對象,那個時候告發丈夫要被判刑,還有為了守節用烙鐵燙自己的事情。用家庭觀強化女性的生理依附,用節cao觀強化女性的心理依附,這很成功,持續了上千年,帝國現今的制度都做不到持續這么長的時間?!?/br> 子儀說。 「你的歷史很好,而且始終把帝國的危機看的很重,這比那些只會喊萬歲的人好很多。我們回到女性主義思潮,隨著第二次信息和生命技術革命的興起,似乎女性主義思潮就銷聲匿跡了。你怎么看?」 執政官問。 「大概是人們,不管是男性還是女性,都厭倦了這些思潮只會產生既有社會的解構,不能給出具有建設性的圖譜。都說政治提出者需要第三視角,而女性只能從第一視角提出問題,在我看來也不全對,世界上并不缺乏第三視角的女政客,但是她們往往還是缺乏第三視角的女聽眾,這些還沒等獲得足夠的支持,就被敏銳的第三視角男性所發現和消滅?!?/br> 子儀說。 「帝國的先驅正是給出了現在這個建設性的圖譜,雖然有點瘋狂,但才有今天的帝國,不管后世的歷史學者怎么評價今日的帝國,至少我們拿出了圖譜,并依此建設發展。當然,你也要拿出點建設性的東西,才能把這個帝國維護好?!?/br> 執政官說。 「我?為什么是我?既然指執政官閣下能夠看到這些,在帝國內又無人能撼動你的地位,身體也仍有活力,為什么您不來主導?」 子儀問。 「一代人終究只能干一代人的事情?!?/br> 執政官說。 「這句話聽著好熟悉,您是怕帝國毀在您的手上晚節不保,就不怕毀在我的手上您也是一樣的晚節不保,我如果是周幽王,您可就是厲王了?!?/br> 子儀說。 「你這個人,說你懂事吧,你拿晚節不保扎我肺管子;說你不懂事吧,這個時候認我做爺爺。這么做可不能保證執政官位置的順利繼承的。不過你說的也不完全對,這個事情我來做,讓別人看到的都是風險,年老昏庸的風險。給你做,別人看到的可都是希望,年少又為的希望?!?/br> 執政官說。 「我明白了,希望,潘多拉盒子里的希望?!?/br> 子儀說。 「嗯,今天就聊到這里吧。哦最近你的歷史和政治的知識有所精進啊,這可不像是學校里學到的知識?!?/br> 執政官說。 「得益于一位良師益友,盡管是女性?!?/br> 子儀說。 「嗯,我知道,好好珍惜?!?/br> 執政官說。 唯欣此時仍被困在一鳴的刑研院中,院長辦公室內,只有一鳴,麗佳和唯欣三人。 麗佳已經完成了第一次割禮復原的手術,性器外貌得到了恢復,但是功能和觸感還需要使用藥劑長時間的滋養才能逐漸恢復,而藥劑在使用的時候是有一定的副作用的,導致麗佳的精神有些迷離,狀態還不是很好。 一鳴不放心麗佳,時刻監控著她的狀態和生理數據。 同時,一鳴也十分關心平安市內外部的態勢,他雖然不是市委班子成員,拿不到所有情報,但是也有自己的信息渠道,時刻掌握著局勢的變化,尤其是名義上作為烏拉公國善后工作的特使,全面掌握雪櫻匯報回來的信息。 通過這幾日的了解,他也對唯欣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發現和她十分聊得來,偶爾分享一些對于政治歷史問題的見解和看法,相當深刻和獨到,一鳴意識到這恐怕就是子儀如此重視唯欣的原因。 唯欣仔細的看了一鳴分享的所有情報后,分析到:「曉藝應該是出事了,雪櫻將她所了解到的烏拉大公勾結外部勢力的消息匯報給了曉藝和您兩個人,您沒有向上匯報這個消息,曉藝也不可能在沒有子儀授意的情況下向上匯報,而這個消息迅速得到了外事委員會的反饋,就證明一定有人截取了消息,而這個人還有能力快速的聯系上帝都方面的高層,應該是敏之書記無疑了,我們現在聯系不上曉藝,說明曉藝一定被敏之書記控制了起來,目的自然是大家都清楚的,挖出我的藏身地?,F在我們必須馬上聯系上雪櫻,向您單線匯報,方便掌握第一手資料,同時讓她在到達公國邊境的時候耽擱一下,不要急著返回帝都?!?/br> 「嗯,原本我想讓雪櫻直接回到平安市再作打算,現在看,留在烏拉公國卻是更有利,我們現在太需要有能力在外面活動的人了?!?/br> 一鳴說著,照辦了唯欣的話。 「現在就是不知道曉藝能不能堅持的住啊,她知道的可是太多了?!?/br> 唯欣還是不可避免的為自己的安全擔憂。 「她,真不一定的?!?/br> 這時候麗佳在旁邊插話,一鳴和唯欣都看向了她,麗佳定了定心神,繼續說到:「這人雖然十分忠誠于子儀,但是也有強烈的執念,最初還是她告訴我割禮修復的技術,她也非??释蛭椰F在一樣,能夠化腐朽為神奇。這一點十分容易被敏之書記那伙人利用,攻克她恐怕只是時間的問題。必須盡快想辦法營救?!?/br> 「這么說我們卻是不能寄希望于曉藝,但是怎么救啊,我們都不知道她被關在哪?!?/br> 一鳴喃喃到。 唯欣沉吟了片刻,分析到:「 現在外面十分的混亂,林程這伙人也不方便到處奔波,一定在一個固定的地方把握全局,而這全局中最為重要的一環就是攻克曉藝,所以曉藝被關押的地方應該就是林程最近經常出現的地方。林程出現的地方,嗯,可以看最近的新聞發布會?!?/br> 眾人翻看了最近有林程參加的發布會,一鳴說:「這個林程還真是會找地方,恐怕還真沒什么人會知道他的這個臨時的指揮部是哪,一般人即使來過這個地方也很難通過發布會中簡單的背景看出來,但是我可是太熟悉了,我在這里可是工作過好長一段時間了,這兒是老的刑研院,用了好多年,設施都老舊了,不足以支持現在的實驗強度和規模,帝國就撥款在他的旁邊重建了你們現在所在的這個新的刑研院,老的院落被改成了司法實踐培訓基地,不過也很少被使用,麗佳,你應該去過的?!?/br> 「嗯,培訓基地,我們這個系統的人都會去過那么幾次,但是多是匆匆走個過場,沒什么人會記得里面的陳設?!?/br> 麗佳說。 「所以說這個地方就在我們的隔壁?!?/br> 唯欣驚呼,轉而有理性的分析到:「想想林程等人也害怕暴亂分子的沖擊,選擇到城市邊緣地區坐鎮指揮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接下來就要如何秘密潛入,實施救援了?!?/br> 「秘密潛入我不在行,強攻我倒是可以?!?/br> 一鳴說著,透露出自信的微笑,「刑研院可是有直屬的重火力防衛力量,還有數量相當可觀的實驗對象可以做炮灰,不過缺少一個優秀的指揮官?!?/br> 「您還指揮不動嗎?」 唯欣問一鳴。 「我?在我這些實驗對象的眼中,我可是大魔頭,分分鐘想掐死的那種大魔頭,至于外面的守衛力量,現在暴亂的影響逐漸擴大,我也不敢保證她們不會把槍頭反過來對準我。所以最好的選擇是你?!?/br> 一鳴對唯欣說。 「我?我在后面出出主意還行,走到前臺真正的領導隊伍,這我也沒信心?!?/br> 「麗佳狀態還不好,交給別人也不放心,只能你去。況且我也認為外面那伙暴亂分子,沒有一個正確的領導,說不定會干出什么事情,到時候我這個刑研院的院長,必然是第一批被送上絞刑架的。你不但要攻下指揮部,救下曉藝,還要爭取成為暴亂的領導者,將暴亂轉化成為真正有意義的革命。至于做這個指揮官的威信問題,我已經想好了,我們在眾人面前演一出戲,你假裝一刀把我刺死,自然就成了所有人心中的英雄,剩下的就只能靠你隨機應變了。你戴上我的個人終端,上面我剛剛聯系過的幾個人,包括雪櫻,都可以為你所用?!?/br> 一鳴交代完所有的話,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又說了一句:「你不用問我為什么,我現在有麗佳,就足夠了?!?/br> 隨著唯欣成為平安事變的實際領導者,無組織的暴亂正是升級為了有組織的革命/叛亂。 市委臨時指揮所被攻陷,林程等人倉皇出逃,叛亂震驚帝國中樞,子儀也被迫提前結束培訓課程,在帝都奔走呼吁事變能夠被和平解決。 唯欣在完全掌控平安市之后,便秘密會見了自治領的高層,討論溝通路線立場,以及如何形成合力。 就在會談之時,雪櫻那邊第一時間傳來了令人震驚的消息,黑海公國的大量戰備后勤物資已經送達烏拉公國與帝國的邊境,烏拉公國地面機動部隊越過國境,沿安興山脈南進,直指自治領北面的塔蘭河地區,同時深湖公國出動全部水面和水下艦艇,計劃抵達并封鎖平安市南部的入???。 而帝國在這兩處防御力量要么疲于與叛軍對峙,要么已經加入了唯欣的部隊,北境公國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時機。 與外軍聯合對抗帝國?還是與帝國一同抵御外軍侵略?抑或是兩處逢源坐擁漁翁之利?成為了擺在唯欣前面的一道艱難的選擇題。 子儀則在此時和老沈坐在一起。 「西南方面的叛亂也是越演越烈了,如果帝國少了北方的這些工業重鎮,再斷了來自烏拉公國等北境的能源資源供給,情況很棘手,執政官陛下這個時候把平叛的重任交給你,恐怕不好做?!?/br> 老沈說。 「問題不在于平叛,而在于改革,無論是對內的政策還是對外的政策,都應該作出調整了。否則叛亂是平不完的?!?/br> 子儀說。 「可是,自治領的改革看起來是失敗了,這件事情大家可對你頗有微詞,雖然平安市的事情已經證實是敏之、林程等人的卑鄙陰謀導致的,但你也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想接執政官的班,你這次得在前線有拿得出的成績,讓大家信服才行。雖說你這次有尚方寶劍在身,下面的呼聲上,現在看來,恐怕是相當不利的?!?/br> 老沈說。 「不支持我的,就干掉,帝都這伙久居高位的人,也應該換換血了。我這次待在帝都,這里的人和事擺不平,我們在地方上的掙扎就沒有意義。你也不要走,陪我在帝都好好斗上一番。至于平安市的事情,就交給唯欣吧,尚方寶劍不止在我手里,也在她的手中?!?/br> (全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