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主人
“這就是你家?”溫曼望著一棟不小的房子感嘆。 “這是您的家,主人?!背敛χ鵀闇芈_門,這是他為了調教特意準備的一間房,每一任主人都曾進來過。 “有拖鞋嗎?”溫曼看著一塵不染的地板,實在不好意思就這樣踏進去。 “啊?”沉博書慢了半拍才回答道:“沒有,主人是賤狗疏忽了?!?/br> 溫曼聞言皺起了眉頭,她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了。 “沉博書,”她的語氣變得嚴肅,“就算是狗狗也是有名字的。你不需要隨時用那樣的稱呼叫自己,我不喜歡那樣?!?/br> 她摸著對方的臉頰,“你之前有取過名字嗎?” “……哈迪斯”沉博書晦澀開口,已經很少有人問他這個問題了。 “哈迪斯,還挺可愛的嘛?!睖芈芍缘匦α诵?,不再糾結有沒有拖鞋,厚著臉皮走了進去,沉博書也無言地跟在她身后。她往內走越覺得這個房子不太對勁,這里太干凈了,干凈到有一絲詭異。廚具是嶄新的,明顯沒有用過。冰箱拉開,內里就是空蕩一片。陽臺連個晾衣服的位置都沒有。 對了!臥室! 溫曼憑著直覺推開了一扇白色的木門,里面的景象令她呆愣住,以至于她重新把門合上。好吧,好吧。她屏住呼吸,再次將門打開。 這個房間比她想象的要大的多,約莫有四五十平方米。墻體是仿舊的深紅色磚墻,上面掛著一排粗細不等、材質不一的鞭子。房間左邊立了面鐵欄,還附帶了扇鎖著的門,看上去和電視里的監獄一模一樣。屋子中央是張鋪著純白色被單的鐵床,四個床角都向上延伸,連接著床柱。床柱的頂端交匯在一起,懸著皮質的束縛帶,整個床就是鏤空的長方體。房間的右側是“大”字型的木頭架子,末端處都鑲著鐵銬,僅瞧上一眼,溫曼就猜出了它的用法。 幾盞昏黃的燈嵌于墻中,遍布房間的角落。作為光源,它過于渾濁了,以至于把整間屋子照得更加黯淡詭異。 這就是傳說中的調教室? 可真是…真是太他媽刺激了! “主人,您喜歡嗎?”沉博書低啞的聲音撩過溫曼的耳畔。 溫曼一個激靈,趕忙將門關上,扭過身,就看見了已經脫光上衣的沉博書。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光裸的肌膚泛著好看的光澤。飽滿的胸肌上兩顆紅艷的rutou挺立起來,像是迫切地需要安撫。再往下看便是線條明顯的八塊腹肌,動人的腰線順著身體弧度一直延伸到深處。黑色的西裝褲露出了點純白色的布料,這讓溫曼呼吸一滯。 沉博書看著溫曼被嚇到的樣子,感到異常有趣,開口問:“要不要摸摸看?很好摸的?!?/br> 這不像條狗,更像只狐貍精,溫曼想。 溫曼眼見著這裸著上半身的男人離自己越來越近,緊張得不行,連忙呵聲道:“?!?/br> 男人對她的大喊毫不在意,淡淡地笑了笑,反而靠得更近,直接把人摟住。 “沉博書!”溫曼急了,“放手!” 她再次深吸了口氣,強調道:“我說,放手?!?/br> 沉博書見到對方滿臉的認真,不像是開玩笑,便悻悻地松開了手,雙眼哀怨地望著她,像是得不到滿足的小狗。 “你跟我過來?!彼敛氖?,重新返回了客廳。 溫曼將目光鎖定到墻角的黑色真皮沙發上,直接走了過去,一屁股坐下。 “沉博書,”她緊盯著被她拉過來的男人,開口道:“跪下?!?/br> 沉博書從來沒有聽過這么沒有威懾力的命令,少女的聲線帶著侵泡過蜜糖的甜感,即使是說出這樣無理的要求,聽上去也顯得毫無氣勢。他不甚在意地笑笑,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看著這樣高大的男人在自己面前下跪,無疑是極具沖擊力的。窗外的光線打在沉博書赤裸的皮膚上,讓他看起來相當美味。溫曼重新定了定神,收起了那些過分旖旎的小心思,“頭伸過來點?!?/br> 男人聽話地靠近他的新主人,模樣相當乖巧。 溫曼摸了摸沉博書的軟發,終于平靜了下來,認真地問:“你…為什么要叫哈迪斯?” 沉博書抿著唇,抬眼看她,“主人,這是冥王的名字?!?/br> “我知道,我是問為什么要取這個名字?!?/br> “因為他是冥界的王,”他一開口就知道自己說了句廢話,便補充著說:“……我喜歡黑暗,他掌握著地底一切的黑暗?!?/br> 溫曼將手從他的頭發里抽出,沉思半晌,開口道:“那好吧,作為你的主人,你可以叫我沙利葉?!?/br> “沙利葉?”沉博書不喜歡這種具有儀式感的行為,溫曼詢問讓他頗感無聊。 “是的,沙利葉。試著叫叫看?!?/br> “沙利葉?!钡诙谓谐鲞@個名字的時候,沉博書說得順暢了點。他見對方笑得開心,突然萌生了好奇心,也問道:“主人為什么要取這樣的名字?” “《以諾書》中說,沙利葉是掌管月亮,保護人魂不受玷污的天使。雖然是天使……但也是墮落天使,一邊掌管著代表黑暗與邪惡的月亮,一邊又會去保護他人的魂魄,是我現在對于‘主人’這個稱呼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解讀?!?/br> 溫曼見對方歪著頭盯她,也漸漸不好意思起來。這樣的場合中聊偏學術性的話題實在是有些搞笑了。 “咳咳,總之我想告訴你。第一,不要隨便脫衣服。我是你的主人,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擅作主張。好狗狗是聽從主人的命令的。第二,在公眾場合,我們用本名稱呼就好,私下里叫我沙利葉或者主人,可以做到嗎?” “可以,主人?!?/br> “告訴我,你是誰?” “……哈迪斯?!背敛欀?,嘗試性地開口。 “我是誰?”溫曼繼續問他。 “沙利葉?!?/br> “我是你的主人?!?/br> “是,主人?!?/br> “不對,”溫曼溫柔地說:“你應該說,‘沙利葉是哈迪斯的主人’?!?/br> 沉博書配合著復述,越發覺得少女的行為有些古怪。 “再重復十遍?!?/br> 盡管很疑惑,但沉博書倒不至于為這種小事翻臉,便遵從了溫曼的命令。 “乖狗狗?!睖芈鼭M意地摸了摸他的頭,“現在主人想給哈迪斯剃毛?!?/br> “主人是說,把下面的毛都剃掉?” “對?!?/br> “為什么?” “因為我喜歡,”溫曼看著他笑,“只是我的個人愛好而已。因為你的主人喜歡。我說過了,好狗狗要聽話。當然,如果你要是實在不方便可以拒絕?!?/br> “也沒什么不方便?!背敛D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沒有用敬語,“主人喜歡就好?!?/br> “脫光吧,”溫曼抱著胸站了起來,“浴室能用嗎?”她已經明白這里不是個住人的地,所以這個問題真的很有必要。 “可以的,主人?!?/br> “有沒有手動遞須刀?” “遞須刀和剃須沫都有的?!彪m然沉博書不在這住,但對于可能使用到的物品,他一樣也沒少準備。 男人一邊回答一邊將褲子卸下。黑色的高級布料劃過修長的雙腿,白色緊身內褲徹底暴露在溫曼眼前。他的襠部起伏并不明顯,這讓溫曼有些失望。 很快,沉博書就將自己剝得一干二凈,被精心打造的軀體猶如雕像般漂亮,全身都每一處都訴說著男人的健壯與性感。他明顯是個不可多得尤物。最有意思的是,沉博書鮮紅色的yinjing還會因為被注視而變得脹大。 “哈迪斯,你真好玩?!睖芈馁潎@帶著幾分天真,就像是發現寶藏的小女孩,“走,帶我去浴室?!?/br> 嘩啦啦的水聲自浴室傳來,溫曼左手握住花灑的把手,右手放于噴頭之下,慢慢地尋找合適的水溫。 沉博書赤裸著立在一旁,不由自主地觀察著少女認真的模樣。溫曼的神態平和,表情淡然,讓他產生了她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的錯覺。 “好了,過來?!?/br> 水流沖刷過沉博書的下身,溫暖的刺激令他忍不住輕喘出聲,“主人……想要……” “忍著?!睖芈@次的語氣并不溫柔。 流水的愜意讓沉博書的yinjing漲得更大,有些發疼。被刻意打理過毛發在水流的沖擊下聚集成了幾縷,顯得下體愈發可憐。 “唔……” 溫曼關掉了花灑,將泡沫涂在了沉博書的下腹部,細致地為她的狗狗刮毛??┲┲ǖ穆曧憦钠つw表面傳開,引發酥麻的刺激。沉博書看著這個執意不去碰她yinjing的少女,委屈地發出犬類的咕嚕聲。 “忍著?!睖芈鼪]好氣得說著,終于將他前面的毛發全部剃完。她用花灑沖掉了多余的泡沫,隨著毛發的褪去,狗狗的下體干凈得宛如初生。 “轉過去?!?/br> 沉博書撇了撇嘴,將身子扭過去,雙手還好心地掰開臀瓣,方便溫曼為他剃毛。這樣的主動又乖巧的樣子,讓溫曼哭笑不得。 赤艷的xue口被完全掰開,沒有一絲褶皺,還隨著呼吸在不停地翕合。洞口的邊緣有些微腫,看得溫曼愣住。她思索了一下,便用手刮搔過那處凸起來的xuerou。 “主人……”沉博書真的有點受不住了,“癢……癢死了……” 溫曼搖著頭,將手抽開,“有藥沒有?” “沒有……”沉博書對她的行為相當不滿。 “啊……嗯啊……” 鋒利的刀片刮過敏感紅腫的xue口,難以言喻的爽感讓他呻吟起來。溫曼輕嘆一聲,用手將他的臀按住,避免狗狗因為扭得太厲害被刀片劃傷。 溫曼將水量調小,噴頭對準著沉博書的尾椎骨。溫暖的水流再次淌過沉博書的身軀,刻意被放緩的流水舔過xue口,帶來的是另一種柔和的舒服。 終于大功告成的溫曼長吁口氣,將沉博書濕淋淋的身體轉過來。她看著男人筆挺的下體冒出濕滑的前液,無可奈何地說:“我先去買藥,你要是能禁欲兩天,我就答應你一個小要求。嗯……不能太過分?!?/br> 沉博書臉上是掩飾不住的詫異,她這么理所當然的語氣,就好像自己真的會聽話似的。 “等等……”他抓住轉身要走的溫曼,“外面有藥?!?/br> “好吧,”溫曼無奈地笑了,“不能提要求了?!?/br> “而且……哈迪斯?!?/br> “是,主人?!背敛@次回答得極快。 “再重復十遍?!?/br> …… “……沙利葉是哈迪斯的主人……” “乖?!睅е┰S水珠的手輕拍著男人的頭。沉博書眨了眨眼,心情莫名變得平和。 “走吧,我給你上藥?!?/br> “好的,主人?!?/br> “至于你騙我的懲罰,”他突然感到一陣心虛,“等你好了之后再施行?!?/br> “是,主人?!?/br> 作者的個人碎碎念: 我不得不感嘆女主現在好溫柔。 說起來,之前還想給這本小說取名叫《訓犬手冊》,后來覺得不夠sao氣就沒施行?現在想想《賤狗》這個名字果然很合適。 剃個毛也這么sao,沉博書除了你也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