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種婉兒(9)
異種婉兒·第九章·婉兒的漫不經心與提前的分別作者:神之救贖2020年6月10日字數:10297很明顯,那條寄生在婉兒本體的卵巢內的詭異生物,自然就是婉兒在與腐化魔甲獅游戲時,莫名涌入婉兒卵巢內的那條白色蟲卵孵化出來的。 在婉兒運用本源消融掉入侵體內的各種蠕蟲與食rou甲蟲時,它竟然詭異的沒有被消滅掉,最開始婉兒并沒有意識到它的存在。 不過婉兒終究實力不凡,這個詭異蟲卵雖然被婉兒一時忽視了,可是當它在婉兒體內開始吸收婉兒的氣血能量腐化自身時,婉兒卻立刻察覺到了。 只是它吸收的能量對于婉兒來說微不足道所以婉兒不僅沒有試圖把它消滅,反而有意孕養它,到后來把它孵化出來,并且留在體內讓它折磨著自己,感受著那份痛苦與屈辱帶來的一樣刺激。 不過之所以會回憶起之前的種種事,其中固然因為婉兒那在我走后,突然感應到了那個詭異的寄生蟲,在沉寂了十數天后又開始活躍了。 但更大的原因則是因為感應到了我的沖動,分明像極了服用烈陽丹后的癥狀。 只是我本身欲望釋放后可以恢復過來,而且自身本源不僅沒有損傷反而更加旺盛,這些又與烈陽丹的癥狀很不符。 世上奇怪的事很多,至少目前我是婉兒的主人,而婉兒盡管玩世不恭,但是在這個游戲內有可能提前離開,卻很少會做出噬主的事,除非對方真的做出了什么她覺得無法接受,甚至無比反感引起她敵視仇恨的事,至少這些年來發生的次數寥寥無幾,而我顯然也不會成為那個特例。 于是,在聽到我回來的腳步聲與我和顧憐影的說話聲后,婉兒漸漸的從回憶中回過神來盡管依然還有些好奇,但還是又將手上那枚在回憶時把玩了好久,赤紅色帶著暗金色紋路的烈陽丹,重新收入了儲物空間內。 “小家伙,先安分點?!笨谥休p輕低吟一聲,婉兒伸手在自己左側卵巢位置拍了一下,然后絲毫不在意那個在她本體卵巢內撕咬著的詭異蟲子的動作,徑直將那本身只維持了與本體百分之五的痛覺感受徹底隔斷,只保留了最基礎的觸碰感覺,感受著那個詭異蟲子在本體內的動作。 然后婉兒神情中帶著幾分慵懶的嫵媚,就那么鬢發微微蓬松散亂的穿著一件簡單的睡裙,隨意的朝外走去。 伸手推開有些老舊的大門,婉兒深吸一口氣,慵懶的舒展了一下那若隱若現間帶著誘人曲線與深深妖嬈的身體,宛如無意中的幾次顧盼,然后目光望向我時,嘴角勾勒出幾分愉悅又俏皮的笑容。 “咦~,主人回來了,啊~”微微偏頭,貌似一臉純真可愛的婉兒,用那比以前更多了幾分甜膩的嗓音說道。 聽到婉兒的話,我心中一愣,本來以為既然顧憐影都找上門了,婉兒想必早走了,卻沒想到她竟然還在,看那表情甚至還有心情調戲我,更好像完全不在意顧憐影一般,既不在意那不知道多少條人命,也不在意所謂警察的抓捕。 正在和我說話的顧憐影也第一時間偏過頭來,看到婉兒那副慵懶中透著嫵媚,雖只是薄施脂粉,卻儼然天生粉黛的樣子,盡管之前已經看過一次了,盡管對于婉兒所作所為感到不恥與鄙夷,但是對于婉兒那種誘人的風韻還有她的實力有著深深地羨慕與嫉妒。 不過同時,對于這個據說是一手在西南金新月地帶混亂城中建了緋紅館,讓她一向敬佩崇拜的jiejie,都感到忌憚的緋紅女王,手下最寵幸,行事風格也最張揚肆意的緋紅~婉,她還是感覺到深深地忌憚。 以緋紅~婉的實力,也許還達不到正面對抗政府的實力,可是無疑卻已經具有了一些在法律外游走的資格,除了那些不朽城之外,在其他城市中越是了解緋紅館的人越不愿意隨意招惹她。 這次顧憐影之所以來看我,就是因為緋~紅婉,否則至少現在的我,即使犯了什么大案都未必能夠驚動她。 “王京先生,我先走了,希望我說的你能好好想想?!边^了片刻,顧憐影收回目光,輕輕的對我說了一聲,然后帶著羨慕嫉妒鄙夷卻還有著深深忌憚的復雜目光,再次看了一眼那自始至終,從來沒有真的將目光注意到她身上的婉兒一眼,似乎在心中嘆息了一聲,轉身離開。 看著顧憐影離開的身影,婉兒嘴角微微上挑,似乎不屑的譏諷,又似乎是一種習慣性的挑釁與野性,然后迅速變成了更甜美的笑容。 “主人辛苦了,您離開可是好久了呢,婉兒看看您買了什么好東西?!蓖駜禾ぶ环N優雅從容的笑容緩步走下來,好像已經習慣了似的打開自動無人送貨車開始往外拿東西。 同時還宛如不經意的說了一聲,“真是奇怪,我買了一些小東西現在應該到了,怎么還沒到,不會是被哪個小賊偷走了吧?!薄班??!辈抛叩骄嚺缘念檻z影聽到這句話,身子不由的一僵,臉上一瞬間變得通紅,連忙進入了警車中,低沉的吼聲中警車劃過優雅的弧度飛速朝著遠處駛去,可是那一刻間,卻讓人不自覺得升起了一種那種優雅中分明隱藏著某種倉皇與狼狽的錯覺。 “這都什么啊,面包,餅干,火腿,rou干,罐頭,還有這個,這應該是糖,還有這些都是什么嘛?……主人您這是要做倉鼠準備儲存過冬糧食了嗎?婉兒看看主人有沒有忘了買松子哦?”婉兒手上翻著東西,一邊說著話,臉上的表情變得越來越詭異。 “咳,咳?!蔽夷樕下冻隽藥追謱擂?,忍不住咳了兩聲,然后一邊拿著剩下東西與婉兒一起往屋里走,一邊忍不住道,“警察都找上門了,你不怕嗎?”“怎么,主人您以為我應該很害怕,現在已經逃了嗎?”婉兒聽到我的話手上拎著東西繼續往里走,微微偏頭露出一抹懶散而又漫不經心的笑容。 “難道那些人不是你派人殺的?”因為夢中涌現出的那無數經歷,我的心態在不知不覺中有了不小的變化,對于死那么多人的事,并沒有覺得太驚悚震撼,但是對于婉兒的表現依然有些意外。 “如果沒有什么誤會的話,那些人十有八九是婉兒手下那兩個丫頭殺的呢,就在昨天,婉兒伺候您的時候?!蓖駜菏稚蠈|西放到了屋中小桌子上,一攏鬢間的碎發,俏皮的一笑,明明是一場堪稱驚悚的大案,可是婉兒口中卻沒有絲毫的情感波動,就好像還在說一間尋常的小事。 “你一下子殺那么多人,真的沒事嗎,會不會有什么麻煩,我聽顧憐影說現在只是沒有足夠證據而已,只要找到證據他們不會放過兇手的?!蔽已壑袔е鴰追謸?,雖然確實覺得婉兒做的有些過火,卻并沒有像什么偽君子一樣,心里埋怨婉兒濫殺無辜,這一刻內心的冷靜,連我都沒想到過,不過不管是我本來如此還是有了夢中經歷,至少現在的我,對于這種心態很滿意并不排斥。 婉兒不屑的撇撇嘴,“嘛,能有什么事。 她也只是嘴上說說狠話而已,這其實也是這個社會不成文的潛規則了,只要不牽扯到平民,那些黑社會的人死了也就死了,就別指望政府出頭,只要別做的太明顯讓人一下子抓住把柄,沒誰會死抓住不放?!薄斑??!蔽衣牭酵駜旱脑捨⑽等?,但是卻也沒有去懷疑,畢竟這種事真的沒必要去撒謊,不過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主人不會是覺得婉兒做的過火,害怕了吧?”過了好一會兒,婉兒看我從她那一番話的震驚中緩過神來,這才又繼續說道。 “怎么會,你與他們無冤無仇,都是為我才這樣的,雖然我覺得確實有些殘忍,不過還沒有到不分青紅皂白的地步,這件事我應該跟你說聲謝謝才對?!薄笆菃??”聽到我的話,婉兒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嘴角勾勒出野性妖媚的弧度,身子輕輕的靠在我身上,纖細白嫩的手指一下下輕輕點在我胸口上,低聲說,“小男人,婉兒越來越喜歡你了,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至少敢這么說就比很多人強,那緋紅女王呢,你也不怕嗎,顧憐影可是說了,婉兒是緋紅女王的愛寵,而緋紅女王可是連她都要畏懼的存在?”“妖精,我不管什么緋紅女王,如果你真是她的愛寵,你會比我更了解她,你既然敢這樣,我相信絕對不是玩火自焚?!蔽医z毫沒有因為婉兒提起緋紅女王而擔心什么,睡過一次和睡過一百次又有什么區別,而且從婉兒的行為來看,我也相信至少所謂的緋紅女王,對于婉兒這種行為是默許的。 “主人,有沒有人說過,您自信起來甚至有些狂妄自大,不過婉兒很喜歡,緋紅女王嘛,婊子而已,主人您不需要在意她感受了啦?!蓖駜杭傺b認真的看了我好一會兒突然發出一聲輕笑。 “呃?!北疽詾閺耐駜嚎谥?,我會聽到關于緋紅女王的不同版本解釋,可是卻沒想到如此不同,不由得一愣。 不過緊跟著感受到,婉兒手指在我胸口不斷的圈圈點點,似乎在比劃著什么,又好像單純為了挑逗我,不由得一股yuhuo再次從體內灼燒起來。 呼吸漸漸的粗重了起來,淡淡的血色一點蔓延到了我的眼中,我那似乎已經在這一天相處下來,習慣性摟著婉兒的手,又開始慢慢的在婉兒身上粗魯的摸索了起來。 “啊………嗯………”婉兒臉上飛出淡淡的殷紅,嘴角勾勒出野性與魅惑的弧度,一聲聲發分明充滿挑逗的低吟從口中發出,誘人的時身材不斷在我懷中輕輕扭動。 似乎天生就是為了取悅男人生的一樣,婉兒那看似推拒的動作,卻分明又恰到好處得迎合著我的動作,刺激著我更加強烈的yuhuo與征服欲。 “砰?!币宦曧?,我與婉兒同時摔倒在了床上。 “啊………,主人………”婉兒口中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眼中卻分明帶著一種興奮與挑釁。 “轟?!边@一刻我似乎聽到了腦海中一聲炸響,欲望在婉兒的目光注視下徹底爆發,似乎有無盡的火焰在體內灼燒一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嘴唇發干,聲音都變得沙啞了起來。 “sao貨,你真是個欠cao的婊子?!蔽铱谥姓f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雖然因為婉兒之前的話沒有撕扯婉兒的衣服,還是在婉兒配合下用最快的速度,將婉兒那性感的睡裙從她誘人的身體上脫了下來。 “嗚………”在我粗魯的動作下,婉兒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承受著不堪折磨的痛苦,又似乎感受到越發舒適愉悅,一對纖薄的朱唇微微開合間,再次發出一聲聲嬌吟。 只是,在我雙手握住了她一對肥膩雪白的大奶子用力揉搓擠壓時,婉兒的臉上突然變得越發明媚,嘴角妖嬈野性的弧度宛如一閃即逝。 “刺啦………”一聲裂帛聲響起,我上身的衣服赫然被婉兒那一雙看似柔弱無力纖纖素手直接撕裂。 “婊子?!币宦暤秃鹬?,我本就升騰的yuhuo隨著婉兒的動作,似乎在我內心中形成了股撕裂理智的欲望火山,雙眼中籠罩著一層薄薄的血霧,讓婉兒的形象在我眼中都變得有些模糊,可是卻又顯得越發誘人,似乎每一寸肌膚,每一個動作甚至每一聲喘息都在挑逗著我的神經,激起我內心更深的暴虐與yuhuo。 “啪?!币粋€耳光毫無任何憐惜的抽在了婉兒那白嫩中帶著緋紅的臉上。 “嗯………”一聲悶哼,從婉兒口中發出,婉兒眼中的神采顯得越發熾烈,那抹習慣性的野性與囂張,隨著婉兒嘴角勾勒的一抹弧度,再次浮現在了婉兒臉上。 在欲望的火山噴發中,我直接翻身跨騎在了婉兒的身上,根本沒有去給婉兒準備的時間,那碩大猙獰的jiba就直接,頂開了婉兒的兩片yinchun,然后隨著腰身一用力,整條jiba如同一桿鋼槍一樣,一下子貫穿了婉兒那雖然不知道經歷多少風雨,卻依然緊窄的sao屄,紫黑色的guitou前那只獨角在婉兒zigong口摩擦了一下,便帶著guitou撞入了婉兒的zigong內。 風云再起,狹小的屋子中再次渲染了曖昧與yin糜的氣息,粗重地喘息聲與婉轉地呻吟聲隨著婉兒那纖薄的嘴唇開合,不斷地在屋中回蕩著,宛如催促戰斗的戰鼓,讓我的動作一次次更加激烈,也將這場征伐一次次催向更高的巔峰。 迷蒙的血色再次充斥了我的雙眼,一幕幕幻影在腦海中切換著,是那一道道男女混在的邪yin與暴虐。 “啊………啊………啊………啊·哦………”一聲聲呻吟在腦海中炸響著,卻又似乎與我身下婉兒的呻吟,形成了一種完美的契合。 意識不斷地在這亦真亦幻中切換著,夢中的yin糜與現實似乎在這迷亂的意識中完成了一種詭異的統一,欲望宛如火山在體內爆發噴涌著,讓我的內心越發暴虐,動作也隨著著狂暴的內心,而越發狂野。 婉兒臉上的表情不斷地在痛苦與愉悅中切換,我甚至無法感受到她真正的身體感受,只是從她嘴角那一貫帶著野性的弧度與眼底深深的亢奮,我越發清晰地知道,這場激情,說我們彼此都需要的,而我心中的暴虐在這個過程中不需要掩飾。 斗轉星移,日月浮沉,任憑外界汽笛喧囂、行人穿梭甚至風聲雨聲,這個狹小的屋子除了偶爾幾次房門打開又匆匆閉合外,恍惚間竟然與這個世界隔絕了一般,獨自演繹著一場場的yin戲,哪怕空氣循環過濾機開到了最大的檔位,依然讓這個屋子沾染了一層nongnong化不去的yin糜氣息。 “啊………啊………用………用力………啊………啊………啊……………”一陣激烈中帶著沙啞的呻吟從一個渾身已經血淋淋遍布著各種傷痕,甚至那豐滿的奶子與小腹上還插著大小不一鐵釬子的人形生物口中響起,讓人知道她還是一個人,而看似經受了如此折磨的那鼻骨塌陷,一只眼睛都似乎瞎了的她,那猙獰的臉上分明帶著一種亢奮與肆無忌憚的野性張揚。 身材明明比這個生物要顯得矮小的我,用力踩在她那扭曲中甚至又斷骨從體內扎出來的雙腿,左手卡住她的脖子,一邊用右手將一個帶著鐵刺的狼牙棒在她那血淋淋sao逼里攪動著,任憑鮮血不斷噴涌而出,一邊將粗大猙獰的jiba一次次穿過她那被撐得大大的屁眼,隨著一次次抽插,讓那大腸都被拉的幾次脫出她的身體外面。 “cao………cao死你………cao死你個小婊子……給我夾緊了,……………老子cao死你……………”終于,我在又連續抽插幾十次后,猛的將那碩大猙獰的jiba從她身體中拔出,一股股jingye射在了她那被撕掉大半rou皮,還帶著一片片焦糊的后背上。 “啊………………呃………”一聲高亢的聲音從她身上響起,在這一刻她渾身抖動,下身不斷噴涌的血液中夾雜了一股股yin糜的液體,赫然也達到了一次高潮,只是卻又在呻吟聲響起的下一刻,被我直接捏碎了喉管,身體無力的倒在地上。 口中不斷喘息的我,隨手拉過一把椅子坐好,看著前面這具似乎在身前忍受了太多折磨,被虐待致死,可是嘴角卻帶著一種詭異笑容的尸體,絲毫沒有因為殺人而又任何動容,只是拿起一瓶營養液喝了下去,讓體內的疲憊迅速恢復,然后漫不經心的用腳在這具尸體上踢了兩腳,緩緩開口道,“死夠了沒有,夠了就給我起來,省的我還要想怎么處理尸體?!薄芭?,砰,砰…………”就在之前一刻明明已經失去了生機的尸體,突然傳出幾聲低沉的心跳然后那似乎因為死亡而癱軟的身體,又詭異的出現幾下為不可查的顫抖。 “嚶………”就在還無法確定那顫抖是不是錯覺時,一聲異樣的呻吟在這氣氛詭異的屋子中響起。 “裝神弄鬼的小婊子?!笨吹竭@一切的我臉上的笑容越發顯得自然放松,笑罵了一聲,直接將一瓶礦泉水擰開,然后手腕一翻,朝著她的頭上澆去。 “嗚·恩………”女人再次發出一聲低吟,看似無力的頭因為這道水流沖刷連忙甩了幾下,然后一道紫色火焰升騰間,那扭曲殘破的身體迅速變得完好如初,身上的血液污穢也因為這詭異的火焰消失無蹤。 終于,火焰消失,之前那個好像一個玩壞的布娃娃一樣的人形生物也已經悄然站了起來,修長的身體卻沒有任何粗獷的痕跡反而透著一種東方女人的纖細與白皙細膩,一對傲人的夸張豪乳與下面的那勾勒出驚人曲線的臀部無不挑逗著男人內心深處最深沉的欲望,酒紅的的長發自然散在身后,一對宛如要斜飛入鬢的柳眉下狹長的鳳目閃著靈動而悠遠的目光,隨著嘴角輕輕一挑,便展示出了一種宛如妖嬈野性的嫵媚。 只是伸手一招,旁邊那深紫色帶著金色紋路的晚禮服便飛了過來,然后在她身子靈巧的幾下扭動中,套在了她的身上,一剎那間一切的春光被遮掩住,卻又因為屋中空氣循環下的微風而使晚禮服的裙擺飄搖時,于若隱若現間讓人升起了深深地窺探欲望,輕易地展示出了與之前截然不同的風采,就連嘴角那妖媚都染上了一種慵懶的高傲。 這便是婉兒,那種縱然在肆意激情與狂暴踐踏后,依然沒有什么放蕩yin賤,反而會在不經意間泄露的高傲,讓人哪怕看了無數次還是讓人感到深深的吸引力與征服欲。 “主人越來越暴戾了呢?!卑尊乃厥州p輕一揚,那還剩下半瓶水的礦泉水瓶已經被她纖細修長的手指握在了掌心,輕輕的飲了一口,婉兒在我示意下坐在我的腿上,身子慵懶的倚著我的身體,輕輕的說道。 “不這樣怎么滿足你這個小sao貨?”我的手掌漫不經心的在她那酒紅色微帶波浪的頭發上撫摸著,就像是在逗弄著一只剛剛瘋過了的小野貓,口中輕聲道。 “嗯………”婉兒罕有的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沒有挑逗我而是把身子再次縮了縮,與我身體顯得更加貼近。 一時間,我恍惚中感覺婉兒好像被我剛才的暴虐嚇到了一樣,只是我知道婉兒可不是這樣的。 就在不知不覺中婉兒與我已經相處二十三天了,如果不是看著墻上的萬年歷,我都不知道時間過得這么快。 而在這段時間中,隨著不斷地與她激情釋放,我腦海中涌現了很多影像,在我漸漸習慣了這些影像的過程中,就如我之前想的那樣,雖然對我有影響,讓我如同身臨其境一樣感受很多性虐技法,可除非受到太大刺激,否則我也已經可以基本上保證自己不會再失控了。 但是我們之間的的游戲尺度,并沒有因為我的理智得到掌控而減弱,反而在我的性欲沖動與婉兒的挑釁與挑逗下不斷地增強著,而這種虐殺也已經發生了幾次了。 第一次虐殺大概是在我們在一起五六天,又或者更久一些的時候,我在一次意識沉淪于那些影像看到了更加暴虐的虐殺場景,然后一時情緒失控又被婉兒挑釁才發生的,當時確實心慌甚至驚悚,然后就是在我震驚下婉兒又復活了,再后來我也知道了婉兒身上的詭異之處,雖然沒有去刻意虐殺她,在游戲中卻也再沒有絲毫的克制了。 也因此,雖然有些奇怪婉兒這時候的的溫順,但是,我也沒有在意這些,右手依然下意識的在婉兒的頭發上梳理著,就如同逗弄著一只小貓,左手則習慣性的沿著婉兒晚禮服上的鏤空設計,伸進婉兒的衣服里,很自然的握住了婉兒那碩大的奶子隨意的揉捏著。 “我要走了?!本驮谶@氣氛沉默了好一陣后,婉兒突然開口道。 “嗯………嗯?”先是下意識的應了一聲,隨后便是一愣,那還在婉兒身上摸索著的手掌一瞬間停了下來。 一起已經二十多天了,我自然知道婉兒雖然對我恭順卻也是因為她之前的游戲規則,現在的她還遠遠沒有被我征服,所以分離其實是遲早的事情。 但是我一直以為那也是在如她說的一個月之后,也因此為了這段時間的放松,也因為我身體的莫名狀況,我甚至刻意延長了自己找工作的時間。 只是沒想到婉兒竟然會在現在說這個。 “什么時候?”愣了片刻后,我心中有些失落有些遺憾卻也知道這場突如其來的迷夢似乎也該醒了,于是緩緩地問道。 “最晚今天傍晚,六點左右,會有人來接我?!蓖駜嚎戳丝磯ι蠏熘娜f年歷上清楚地顯示著時間已經過了四點,頭枕在我胸口上緩緩地說道。 “那這次的游戲就這么結束了,還是暫停?”我再次開口問道。 “游戲,就………………”婉兒話說到一半,突然想起了我那望向她時露出的那種在意與憐惜,還有她第一次死亡時我雖然慌張卻在第一時間用那看似拙劣的技巧努力的去試圖救她的動作,還有相處中的點點滴滴,本來要說的話突然僵住了。 “如果你沒有想好,那就按我說的辦法吧,我同樣給你一個月時間,如果你愿意繼續,一個月之內處理完你的事來這里找我,繼續我們的約定,如果你覺得沒必要了,那我就當這是一場夢,你也就不必在理會后面的事情了?!蔽乙廊粨碇駜?,享受著很可能是最后的親密,沉吟了半晌開口道。 “也好?!蓖駜郝牭轿业脑?,微微有些詫異的的瞥了我一眼,沒想到我會說出這個提議,而沒有非要要求她履行所謂的游戲規則,不過想想我之前的所做所為這件事卻又并不算太意外,這也讓她對我的好感再次增加了一些。 又思索了片刻,婉兒沒有無視我的提議,嘴角微微向上一挑露出一抹妖嬈魅惑中帶著幾分懶散的笑容,微微點頭道,“嗚·這個提議倒也還不錯呢,那就這樣約定吧,還剩下最多兩個小時,如果還想做什么要盡快吆?!薄斑@些日子該做的,想做的還有什么不能做的,如果有緣以后自然可以再相遇,如果沒緣就像我說的,這個游戲也該結束了,這段時間是我來這里后最開心也最放松的時間,謝謝你陪我渡過,也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還不知道自己會有那種莫名的狀況,現在你馬上就走了,借花獻佛準備一桌晚餐算是我為你踐行吧?!薄爸辽龠@段時間,你還是我的主人,既然你想那我就來安排這場晚餐好了?!蓖駜簺]有拒絕這個在往昔她一直會覺得無聊的想法,再次用微型智腦點了一份比以往豐盛的晚餐,彼此對坐,沒有太多的旖旎與yin糜,一頓飯一直吃了一個多小時,婉兒突然放下筷子。 “我要走了?!币痪湓捳f完,婉兒身子一閃,已經消失在了這個狹窄的出租屋中,然后我才聽到了一聲關門聲以及緊接著傳來的懸浮汽車超低空飛行時的低吼。 “婉兒果然不凡?!蔽也挥傻冒祰@一聲,看似婉兒只是早我三兩秒聽到聲音離開,可是以磁懸浮汽車的速度,這三兩秒的時間足夠行駛近一里的路程,而婉兒出去時展現出的敏捷更是讓我哪怕只是看都沒有看清楚。 突兀間人去樓空,整個屋子又重新恢復了寂靜,只有那還殘留著的yin糜顯示著這一切不是夢,一時間說不清是失落還是留戀只是覺得好像一切都驟然提不起精神來了,明明身體與精神都不覺得累,可是卻有種莫名的無力感升起并傳遍全身。 倒在床上,不知不覺的漸漸沉入夢中,一夜很長也很短,可能在夢中經歷的太多的yin糜放蕩,也許只是一個很尋常的夢,總之當我醒來時時間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七點半了。 看著還有些凌亂的屋子,我深吸一口氣,又長長的吐出來,不管如何我的假期要結束了,不能再沉迷了,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凌亂的屋子又讓掃地機器人做了打掃,我這才洗漱一番重新換好了衣服,朝外面走去。 盡管因為與婉兒這些天糾纏,我一直沒有去找工作,但是這些天我身上的變化我卻一清二楚,那不僅僅是因為大腦中閃過各種性虐影像而會在激情釋放時更容易失控暴虐的副作用,這些天我清楚的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素質大幅度提升,甚至腦海中莫名涌現的那些影像除了各自身臨其境性虐技巧外,赫然還有一些格斗技與刀法。 也因此我現在對于以后也有了規劃,準備做一個獵人。 當前的社會大多數普通人吃的rou,其實都是一些基因科技制成的合成rou,以及在城市中圈養的一些低等級基因改造rou畜,這種rou的rou質無論是口感還是營養都很一般。 而獵人就是一種以獵殺荒野中的各種基因變異獸,為城市中的人提供更高級的rou食,以及為一些基因研究院提供特定素材的一種職業。 這種職業在城市中還是很吃香的,一般的收入都相當于普通的白領,而且只是在靠近城市附近的荒原獵殺一些普通的變異獸,基本上也很少會有危險。 不過畢竟是與那些變異野獸進行搏殺,雖然危險不大,可是對于身手要求還是很高的,不僅身體素質要比一般人好,本身也要對于冷兵器或者一些熱武器有一定的精通,因此這算是一個武職,所以入門條件還是很高的。 但是以我現在的身體素質還有得到的一些格斗技巧我相信自己還是沒問題的,當前最要緊的就是先去獵人公會做一個資格鑒定,這樣才能接受公會任務或者一些公司的雇傭。 一邊如是想著,我已經攔了一輛出租車,朝著這個分區的獵人公會走去。 “?!も忊彙币魂嚽宕嗟拟徛曧懫?,同時手腕上還傳來一陣震動。 抬手看向手腕上的微型智腦,上面顯示著有一封定時發送過來的消息,發信人上面寫著緋紅兩個字,點開查看這是婉兒發過來的一條短信。 “我親愛的主人,至少現在先這么稱呼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應該是想做獵人吧。 告訴你一聲,獵人沒你想的那么簡單,我知道你現在的身體素質是常人的兩倍還多一些,但是對于獵人來說那種程度的身體素質依然不值一提。 記住我的話,你想做獵人可以,但是在你沒有真正了解獵人以及荒原之前,不要輕易完全暴露自己的實力,不要輕易踏入遠郊,更絕對不要踏入荒原,不想死就給我好好記住?!毙畔⒉⒉婚L,聽上去有些沒頭沒尾的,但是想到婉兒的那些詭異,還有婉兒手上拿著的那條荊棘鞭的驚人重量,我知道婉兒這番話恐怕不是什么惡作劇。 就在我思索間,出租車已經到達了獵人公會,下車走到了獵人公會門口。 前面這個獵人公會看上去與其他建筑相比并不算突出,只是一個高度大約二十來米,有著仿古風格的五層大樓,可是大樓正前方那個巨大的標志牌上一個身穿獸皮,背負簡陋標槍朝著荒野深處走去的模糊背影卻讓人感受到了一種古樸蒼涼的氣氛。 盯著看了幾眼,就感覺仿佛那承載著一道脊梁,一個從刀耕火種時代引領著族人一步步活下來的最堅強后盾。 深吸一口氣,我邁步走向了這個除了警察局與軍部外,世界上第三個被所有政府認為合法的暴力組織。 “歡迎光臨獵人公會,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邁步走進這間看上去好像巨石堆砌的古老宮殿內,前臺一個五官清秀甜美的女人臉上帶著程式化的禮節微笑,用那有些軟糯的聲音說道。 “你好,我要注冊獵人?!蔽易叩竭@個坐在前臺的女人面前開口說道。 “嗯?”前面這個長相清秀的女人明顯一愣,上下打量著我,很明顯對于我說的話有些不敢置信,雖然說是不能以貌取人,可是很顯然像我這種身材偏瘦小,膚色微微有些蠟黃好像有些營養不良一般的男人,很明顯不像是那種精通格斗搏殺的獵人。 不過雖然好奇,這個女人還是很快反應了過來,臉上重新露出職業化的微笑,拿出一張注冊表推給我,說道,“獵人注冊考核在二樓,要先繳納兩千三百元考核費,無論是否通過考核,費用不會退還,如果您考慮好了,請填上注冊表并繳費?!彪m然有了心理準備,可是聽到這幾乎要相當于從前半月工資的考核費用我還是一陣rou痛,甚至升起了一種要還價的沖動,不過既然決定了也沒有什么好猶豫的,把自己那下意識升起的沖動壓下去,我直接將準備好的錢推給對方,然后在注冊表上開始填寫自己的身份信息。 在前面這個女人的指點下,好不容易填好了這個注冊表,我不顧前面這個女人臉上那無法掩飾的驚訝與好奇,徑直轉身按照她之前說的朝著二樓獵人考核的屋子走去。 走上二樓沿著走廊又走了一小段距離,我推開了標記著獵人考核的房間。 相比于外面那種仿古的建筑,這個屋子里面卻有著一種截然不同的風格,整個屋子占地大約一百八十平,前面巨大的落地窗讓室內的光線顯得很明亮,銀白的的墻壁上隱約浮現著一種金屬光澤,而屋子里面則擺放著三十幾張明顯帶著一種科幻色彩的躺椅,其中有近半椅子上面躺著穿著大半各不相同同的男女,每個人的頭上都帶著一個看上去很古怪的全封閉式頭盔。 想來這些頭盔就是連接著虛擬網絡第二世界的專用頭盔,不過這種頭盔素來價值不菲,我也只是看過相關的視頻和圖片,并沒有真正見過實物。 “參加獵人考核的?”一個看上去大約三十六七歲,身材有些魁偉的中年男人,帶著疑惑與詫異的眼神上下掃視了我幾眼。 “你好,我叫王京,來參加獵人考核,這是我的申請表?!睂⑹稚系纳暾埍磉f過去,我假裝無視對面男人的那張目光開口道。 “有意思?!痹俅紊舷麓蛄苛宋乙环?,男人臉上帶著玩味的表情道,“既然是來參加考核的那么就選擇一個椅子,帶上第二世界專用頭盔去考核吧?!币贿呎f著,男人一邊領著我走到了幾個空著的椅子旁邊。我隨意的選擇了一張椅子,然后在他的示意下將頭盔戴在了自己的頭上,躺在椅子上看著一個透明的防護罩將自己的身體與外面隔絕后,緩緩閉上眼睛,然后幾聲清脆的滴答聲后眼前突然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