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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站,才想到去買些東西吃,不過還是碰見了顧朗,沒有成功在南京給他一個lsquo;驚喜rsquo;。 被拉進車廂中,丁茉莉像個犯錯的孩子,低著頭不說話。 你瘋了嗎?竟然偷偷跟來?你知道現在有多亂嗎?誰給你的膽子? 丁茉莉緩緩抬頭:你。 你!下一站我讓人送你回去,還來得及。 父親同意我來的。 顧朗微微皺眉:父親愿意留下,是因為你? 丁茉莉的確下了不少功夫,憑著三寸不爛之舌,好不容易將這個督軍說服,自己屁顛屁顛的過來。 你知道南京現在形勢緊張嗎? 我不管南京什么情況,我只管你,我跟著你就好??! 顧朗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吳桐在一旁卻笑得很燦爛,還真鮮明的對比。 一杯茶被推到面前:喝了茶就走。 好,我先去方便一下。 在廁所里不出去,怎么敲門也不出去,火車停了也不出去,門都開被砸爛了,好在挺過來了。 夫人,您這樣我們很難做??! 聽著火車咔嚓咔嚓的聲音,丁茉莉得意洋洋的走在前頭:有什么難做的?夫妻間的小樂趣而已,你沒結婚不懂! 突然火車里的人竄來竄去,很是混亂,還不明所以的時候,就聽到一聲槍響,嚇得丁茉莉蹲在地上。 吳桐一把拉起丁茉莉就朝著反方向走。 顧朗怎么辦?槍聲好像是從那邊傳來的??? 吳桐停頓一下:你先去餐車那邊,我這就回去找三少。 顧朗要是死在這火車上的話,應該怎么算???任務失???這怎么辦才好???除了任務,其實也真的很擔心顧朗,算了,還是去看看吧,反正是穿越來的,死了也沒關系。 顧朗拿著槍與對方開火中,他一點點的后退,這節車廂的人已經都走光了。丁茉莉在角落藏身,觀察情況。 顧朗身手敏捷,躲過一個又一個子彈,又與對方拳打腳踢一番,簡直堪稱動作片的經典。 小心!丁茉莉大聲喊道。 顧朗還是沒能躲過去,被子彈打傷左臂,鮮血迸發而出。 丁茉莉沖過去,拿起地上的行李箱照著那人就是蒙砸,給了顧朗一個緩和的機會,他一腳踹在那人肚子上,他連連后退。緊接著又沖進來三四個人,顧朗的槍沒有子彈,只能赤手rou搏。 ☆、許柏依 丁茉莉被顧朗保護在身后,丁茉莉感受著顧朗強大的男友力,突然覺得自己很幸福,不過眼下可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一個子彈就這樣與丁茉莉擦身而過,如果不是顧朗的一護,可能真就要見血了。 吳桐從后面追回來,看到此情景,也跟敵人廝打起來。 只見那人撿起一把刀在吳桐的胳膊上根根一下,吳桐捂住胳膊,又被人從后面一腳踹倒。 三少,不想他死就住手! 等等!這情節,不應該發生在丁茉莉的身上嗎?這樣才能讓顧朗英雄救美???這挾持吳桐算怎么回事?更重要的是,顧朗放下了手里的匕首。 不要傷害他,你們要殺的是我,沖我來。 丁茉莉腦袋嗡的一聲,沖你來?什么意思?什么叫沖你來?你這是不對,他在救人,別計較這些。 顧朗被人抓住胳膊,一步步的向著吳桐那邊靠近,吳桐愧疚不已:三少對不起。 這狗血的劇情是誰寫的?太過分了吧? 就在吳桐被狠狠丟在一旁的時候,那人舉起刀,朝著顧朗就要揮下。 丁茉莉拿起包里的槍朝著對方的頭絲毫沒有猶豫的開槍了,顧朗向后一仰,用胳膊肘擊倒對方。 第一次開槍還真有點害怕,這槍才學的,竟然能打爆人的頭?還真是帥呆了,給自己點個贊先。 一個人從地上撿起刀和顧朗對戰,另一個人怎么朝著吳桐過去了?丁茉莉還為來得及大喊小心,只見顧朗飛身撲過去,替吳桐挨了一刀,瞬間倒地,血從座位那邊流了出來。 丁茉莉驚呼一聲,從哪里冒出這么多敵人???丁茉莉顧不得其他,反正顧朗都倒地了,一頓亂開槍,車廂里的聲音猶如炮竹被點燃一般,亂七八糟。 子彈被打光,丁茉莉的槍被奪走,被按在椅子上動彈不得,那子彈馬上就要從槍膛中發出來,千鈞一發,又是一聲槍響,那人轟然倒地。 丁茉莉也嚇暈過去。 醫院的消毒水的味道永遠都是這樣,一種可清潔又可以清醒的神奇藥水。 吳桐站在走廊里,落寞的低著頭,想必應該很自責吧? 丁茉莉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嘆了口氣,剛要開口。 三少這幾次受傷都是因為我,上次也是,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不敢用槍,他就不用每次都是為了保護我而受傷。 丁茉莉眼睛發直,副官不敢開槍?他是怎么當兵的?還能當上副官?等等,他說每次受傷都是為了保護他! 丁茉莉退后兩步,脊背發涼的看著吳桐,怪不得顧朗對許柏依不冷不熱的,原來不是因為魏蘭???真相了,真相了。 醫生從搶救室里走出來,摘掉口罩,面向丁茉莉:顧夫人放心,手術很順利,已無大礙,休養幾天便可。 丁茉莉轉身就走,根本顧不得別人怎么看她,這太刺激了,自己的丈夫原來喜歡副官?這也太扯了吧?系統給的這是什么任務?這簡直就是讓一顆衛星不用cao作自己回到地球一樣難! 回到旅店,丁茉莉慢慢平復,可卻還是不能從剛剛的打擊中緩過來,這叫什么事?怪不得哪里都落不下吳桐。上次的牽手以為是有了質的飛遠,現在看來說不定是人家小兩口吵架了,拿她來氣對方的。 丁茉莉有點生氣,可又沒有理由發作,這怎么說?難道沖進病房說你們這對狗/男傳出去恐怕真的要大亂,顧朗一定會被撤職吧?他爸也難逃幸免,這顧家肯定就完蛋了,這任務也就被搞得雞飛蛋打。 想到這些,丁茉莉就非常矛盾,外頭敲門上也不想做出任何回應。 獨自在房間喝酒,也不知道喝多少紅酒,雖然浪費,也無法讓自己將這一切都忘記。 丁茉莉迷迷糊糊中,好似看到門開了,糟了,不會是壞人吧?丁茉莉想起身,卻因喝的太多而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人皮鞋的聲音很大,不說好有人在守衛的嗎?不會沒來吧? 丁茉莉抬起頭,那道光照在他的身后,看不清臉龐,身子一輕的被抱起,然后就不省人事。 頭疼,巨疼,這簡直就是被酒給重傷一般。 刺眼的陽光照進房間,丁茉莉恍恍惚惚的聽到喝水的聲音,對了,好像有什么環節給忘了? 丁茉莉啊的一聲,扯起被子看了看,然后迅速在房間里掃視,那個男人怎么老是背光? 丁茉莉跳下床,走過去,怒指:你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