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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請陛下來用晚膳,特意做了幾個您喜歡的菜。 鳳君給桑榆布菜,口中說道:再過三日陛下就要去祭天了,不知道宮中陛下有什么安排嗎? 桑榆翻了翻原主的記憶,想起春日以來,京城地區久久沒有降雨。女皇陛下決定過幾日去祁年宮祭天求雨,祁年宮離京城有一段距離,來回需要幾天時間。 桑榆說道:宮里有什么可安排的? 鳳君笑了,眉眼愈發溫柔,您??!真是!祭天要出宮幾天,陛下要不要帶幾個可心的君侍伺候?還有,這次祭天,陛下要不要帶臣妾一起去,要是臣妾去了,宮中這幾日的宮務要交給誰? 桑榆拍怕額頭,差點忘了,多虧你提醒。桑榆想了想,祭天是大事,帶著君侍顯得朕心不誠。這次你先留在宮里吧!宮務就勞煩你多cao心了。 鳳君還是溫柔地笑著,陛下怎么客氣起來,掌管宮務是臣妾的本分,有什么好謝的。 桑榆擦擦嘴,恩恩,你最好了。桑榆不小心把平時哄對象的話,一禿嚕嘴就說出來了。鳳君愣了一下,陛下雖然寵愛自己,但是從沒有說過這樣像是撒嬌的話。陛下好像從來都是威嚴的,若是想夸獎自己大多時候是送些金銀玉石。 桑榆說道:朕還有一大堆奏折沒有批復,過兩天出宮,更沒有時間了。朕先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鳳君緩過神來,他勸道:朝政繁忙,奏折天天都有,今天批完了,明天還有,陛下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緊。 桑榆點點頭,吃飽喝足后離開了。 鳳君把她送到門口,看著她窈窕的背影漸漸遠去。 桑榆回了御書房,把桌上小山一樣的奏折都批完了。洗漱過后,她穿著輕薄柔軟的中衣躺在了床上。 內侍放下床帳,桑榆閉上眼睛和安子皓說話。 安子皓問:今天,最重要的幾個老公都見過了,你覺得他們誰比較有嫌疑? 桑榆說:這個問題好難??!我是標準的識人不清。 好好動動腦子嘛,看人也是需要鍛煉的。 桑榆回想了一下今天見到的幾個男子,首先是文君,他看起來是個柔弱的白蓮花,但是她看成君的眼神可帶著刺呢!而且真正柔弱的小白花,可當不了貴君。所以他應該是一個有心計愛爭寵的貴君。 安子皓鼓勵她繼續說。 成君嘛!看起來壞壞的,應該是妖艷那一類的。武君和德君關系好,看起來不愛爭寵。四個貴君加上鳳君,只有文君的嫌疑最大,其次是成君,再次是武君和德君,嫌疑最小的應該是鳳君。 安子皓問:你怎么得出這個結論的? 鳳君家世普通,娘家沒什么助力,他要想過得好,就要依靠女皇。而他的寵愛也是最多的,他的現狀比較好,沒理由去害女皇。 武君和德君家世好,不必靠著女皇的寵愛過日子,他們的行為模式就是把女皇當成了可有可無的擺設,來了就來了,不來也挺好。 至于成君和文君,他們倆的寵愛比武君、德君多,但是比起鳳君是遠遠不如。家世卻比武君,德君還有鳳君都要好。如果害死了女皇,讓家族扶持女皇的姐妹上位,也是可以的。 安子皓沒說話,桑榆忍不住問:你覺得,我說得有沒有道理? 嗯好像挺有道理,但是我總覺得哪里漏掉些什么算了,你先睡吧!一時半刻也想不出什么。 桑榆團團被子,把柔軟的錦被摟在懷里,那系統大大,晚安啦! 之后三天,桑榆每天都忙著上朝、批奏折,根本沒有時間與后宮美男們接觸。三天后,桑榆起駕出宮,去距離京城三十多里的祁年宮,舉行祭天大典。 天邊才微微發亮,桑榆已經坐進了寬大舒適的馬車里。馬車行到了乾元殿,這里是平日里上早朝的地方。桑榆的兩個姐妹,還有諸位大臣已經在乾元殿候著了。 大臣們給桑榆行禮,桑榆叫起之后,眾人往皇宮外走。一直走到皇宮外面,那里停著一溜青棚馬車。這些馬車才是為大臣們準備的,大臣們上了馬車,這支浩浩蕩蕩的隊伍才往京城外行去。 桑榆掀開馬車簾子,負責保護她的禁軍統領立刻過來問:陛下,有何吩咐? 桑榆說:坐在馬車里實在是悶,去請兩位王爺過來說話。原主懷疑兩個姐妹有不軌之心,她正好趁此機會見見兩個王爺。 桑榆放下簾子等了一會兒,女皇的兩位姐妹,慶王和景王就坐進了桑榆的馬車里。 慶王爬進馬車行完禮,立刻就湊到桑榆身邊。還是皇姐這里待著舒服,座墊軟,車還穩當。她長得乖巧可愛,眼神靈動活潑,一看就是個心思活泛的小丫頭。 景王行完禮說道:三妹!你都已經是孩子的娘了,怎么行事還是如此跳脫?比起慶王,景王沉穩的多,訓人的話說出來也是慢條斯理的。她穿著藕荷色繡折枝梅花的蜀錦長裙,發髻高高挽起,梳的一絲不茍,給人感覺非常嚴肅。 慶王捏了一塊小點心扔進嘴里,我從小就是這種性格,哪里是說改就能改得了的? 桑榆也笑了,她還小呢!別拘束她。 景王嘆氣,陛下太寵著她了!她的長子剛出生,前兩日居然還跟鎮西將軍家的小公子糾纏不清,鬧得滿城風雨。 慶王把點心扔進盤子里,我可沒有招惹那個什么小公子,是他非要纏著我! 桑榆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慶王搶著說道:前幾日,臣偶遇了鎮西將軍的小公子,聽說他素有才名,于是和他喝了兩杯酒。誰知道京城里傳得風言風語,竟然說臣和他私定了終身。為了這事,愛蓮都和臣吵架了。 愛蓮是慶王的大老婆,呃,大老公。慶王雖然也娶了幾個君侍,但對愛蓮一直是非常敬重的。 景王語重心長地勸:誰家正經公子會拋頭露面和女人喝酒,你怎么不警醒些? 慶王不高興了,二姐怎么回事?一見面就教訓我,皇姐還沒說什么呢! 景王氣結,你不聽勸就算了! 桑榆勸道:好了,好了,你二姐也是關心你。鎮西將軍家的小公子和青樓楚館的男孩兒不一樣,小心過幾日鎮西將軍逼你娶他。 慶王急了,皇姐可要幫幫臣,才不要娶她家的兒子呢!武將之子,一定是個潑辣的。 桑榆一口回絕:幫不了!鎮西將軍要是求到朕面前,頭發花白了的老臣,朕能回絕的了嗎? 景王嘆氣,可這小公子實在不是良配??! 慶王說:二姐說得極是,皇姐,二姐看人最準了,你可要幫幫臣。說著就拽著桑榆的袖子晃來晃去。 桑榆把自己的袖子拯救出來,別跟朕撒嬌,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桑榆轉頭問景王,前些日子禮部實在是缺人,朕這里沒有可靠的人手,只好把你調了過去。你剛到禮部可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