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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可有些小心道,你行嗎? 魏薇沖她淺淺笑了,嗯?為什么不行?我又不是小孩子,肚子餓了,當然知道去找吃的。 夏可看她笑靨如花,心神都有些恍惚,擔心道,可你出去的話,會不會被粉絲認出來,很麻煩? 魏薇搖頭,怎么會我又不怎么出名,粉絲很少的,放心好了。 夏可糾結了一會兒,見魏薇淡然,便也不再杞人憂天地多說。 魏薇套上拖鞋,站在門口目送她走,天晚,路上注意安全。到家打個招呼吧。 夏可應了,沖她笑笑,不知怎么,她突然有些沖動,看著魏薇,莫名其妙道,薇薇你今天真好 魏薇嗯了一聲,彎著唇角有些自嘲又打趣問道,是之前對你太苛刻了嗎? 夏可忙搖頭,臉有些紅,帶點兒結巴地道,也、也沒、有 魏薇有些好笑地看她,又收斂笑容,正色道,我知道,之前我有些過分了,現在跟你道個歉,希望你別介意。其實,現在咱們也算是同事關系,當然,要是可以,我希望我們可以做朋友,我有哪里做的不對,你可以當面提出來。 聽她這么一說,夏可內心熨帖,嗯。她頓了頓,看著魏薇勇敢道,我很喜歡現在的你,我也希望我們可以做朋友。 魏薇點頭,好。 那我走了。夏可沖她揮手。 等到見夏可走得遠了,魏薇伸手將門關上。隨后洗了個澡,又看了會兒電視,收到夏可短信說自己到了,她回了句晚安,上床去睡了。 一夜好眠,只除了清晨五點多鐘的時候,她起來了一趟,聽見外面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重新睡下,竟然做起了夢,夢里想起了從前的某人,再醒過來心口就有些堵,她情緒不太好,半靠著床頭,潤著眼角發了長時間的呆。 早飯時間,魏薇去翻冰箱,里面有麥片,牛奶,看了看雖然生產日期有些久,卻并沒有過期,水果品種也不少,就解決了一頓。 摸著飽暖的胃,可見原也不是非吃天然居的粥和良記的糕不可,魏薇哂之。 十點多的樣子,一直下著的雨停了,等到快到十二點,天上更是掛著暖洋洋的太陽,她換了衣服,扎了個馬尾,出去找吃的。 公寓附近是沒有什么正經吃食的,她轉了轉,伸手攔了出租車往最近的商業區去。 開車的司機為人挺熱情,一口一個美女,聽她說去吃飯,為她推薦了好幾家曉得名字的餐廳。 這幾家,我都去吃過,挺不錯啦。 她點頭,謝謝,有機會我都嘗嘗。 待到她快下車,司機才像有些想起來卻又不大確定的說,美女啊,你長得很漂亮,像一個電視明星啊。哎,叫什么名字來著?真是像 魏薇接過他找的零錢,開了車門,看您說的,我哪有明星長得好看。 司機笑著說,你這就是謙虛,要我看,你當明星肯定行見人笑笑后走了,又有別的客人坐上了車,司機重新發動車子,兩位,去哪兒??? 在這邊,最終選擇了一家人不是很多,不用排隊的店,魏薇進去選個角落的位置點了餐。 店里放著音樂,又沒事,她邊吃邊看手機,足吃了快一個小時,才放下筷子,感覺早飽了,結了帳后準備回去。 走到門口,這才發現,原本停了的雨又下起來了,不是特別大,卻又不是毛毛雨。 她站在門口,打量著雨幕。 餐廳里還有其他吃完飯的人,出來一看下雨了,有傘的笑著慶幸,打開傘踏入了雨中。沒傘的,好多又返回餐廳里面去坐著,剩下少數幾個人站在外面,走是走不了的,除非愿意淋雨,便都有些惆悵。 有車在前面停下,車里下來了人,撐著傘往這邊來。 嚯旁邊有兩個站著的女生輕呼了一聲,笑著小聲道,好帥啊。 被她們稱贊的那人停在了一人的面前。 男人又是一身西裝,襯衫領子與袖口雪白,聲音在雨聲中透著冷峻的霧氣,沒帶傘? 需要幫忙嗎? 真巧。魏薇微歪著頭看對方一會兒,突然綻笑道。 男人又走了一步,將傘遞得更近,方便她走到傘下,嗯,很巧。 ☆、當明星的興趣不大06 男人今天是自己開車,護著魏薇坐到了副駕駛上,他繞到另一邊駕駛位,上車后將車門關上。 魏薇自坐著就一直靜靜看他,見男人將車門關上后轉臉朝她傾過身來,微驚,一只手下意識微抬了起來,對方卻伸手抓住她身側的安全帶,扯了過來。 她有些驚愕的表情頓住,回神見男人離得很近看她,眼里似乎有著不掩飾的溫柔。 兩人就這么對視幾秒,她動作輕微地往后面挪了挪。 男人瞧見,垂眼將安全帶扣上的動作繼續完成,又系上自己座位的安全帶,目視前方。 車里一時間沉默下來。 好半天,他轉臉看她,問道,去哪兒? 魏薇默默不作聲。 男人轉臉,突然輕笑,怎么,對我很警惕?他接著道,可你都上我車了 魏薇頓了頓,說,我是個矛盾的人。 男人接道,看出來了。 先生貴姓?魏薇問。 免貴,姓白。男人手指在方向盤輕扣,白緯庭。 久仰白氏總裁大名。她點頭。 哪里,在魏小姐面前,也只是個普通粉絲而已。白緯庭道。 魏薇饒有興致地看他,不知道白總喜歡我哪部??? 男人對上她的眼睛,都喜歡。他微微一笑,不過,最喜歡的還是魏小姐這個人。 魏薇聞言沒有反應,忽略了這話,只是嘴上質疑道,白總昨天的反應可不像是粉絲。 他哦了一聲,就是昨天跟魏小姐有了交集以后才粉上的。 她突然笑了,且帶著笑朝他湊近。 白緯庭一時愣住,眼見她仰著笑臉,近得都快要吻上了,她一字一句開口,那我還真是榮幸。 他認真看向她的眼睛,見那里面清澈純凈,只中規中矩映出他的樣子,原本打算觸摸到她的手又放下,之前弄臟了魏小姐禮服的事,我還沒有道歉。 魏薇重新坐好,怎么我的記憶跟白總相反?我記得白總當時就道歉過。 我是指再次真誠的道歉。白緯庭強調。 魏薇反笑道,白總當時道歉不真誠?我竟然沒看出來 白緯庭道,要是魏小姐真覺得我當時的道歉不夠真誠,還請再給個機會。不如,晚上我請魏小姐吃飯,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