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讓師兄活到HE[重生]_分節閱讀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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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師兄這般溫柔,安歸瀾原本也不舍得對他發脾氣。他試探著貼得更近些,在云師兄耳邊說道:“我對云師兄的心意到底如何,往后定會一點一點地證明給云師兄看??傆幸惶?,師兄會明白的?!?/br>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際的碎發,云溯望怔了一下才意識到他和安師弟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些。為了不讓安師弟難過,他進退兩難地僵在原地好半天。 等意識到自己手中還提著一把霜寒的時候,才仿佛找到救星一般說道:“我剛才已經答應了教安師弟劍術,趁著天色還早,不如現在就開始學起吧?!?/br> 安歸瀾把云師兄的緊張和窘迫都看在眼里,此時心中已經隱隱有了答案:“云師兄的心里是有他的?!?/br> 他拾起剛才扔在地上的劍,唇邊帶著笑意:“全憑師兄安排?!?/br> 由于之前在魔域已經幫安歸瀾打下了霜寒劍法的底子,云溯望便將劍術學習的重點從掌握招式轉到了實戰上面。他如今是半步元嬰的修為,一場場地比試下來仍是一副仙氣飄飄的模樣,看起來根本沒有半分變化。 但是實戰確實比簡單的演練劍招更耗體力,到了傍晚,修為尚不夠用的安歸瀾已經顯出疲態。 他本想再堅持一會兒,誰知云溯望竟然率先收劍,走到跟前幫他重新束好了散掉的頭發:“我看今日便到這里吧。安師弟先回去好好休息,我們明日再繼續?!?/br> 安歸瀾知道云師兄是發現了他體力不濟這才停下來的。雖然有些不甘心,但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的修為和云師兄相差甚遠,憑現在的力量根本沒法保護好對方。 他還劍入鞘,揉著酸痛的手臂問:“云師兄是什么時候開始學霜寒劍法的?” 云溯望想了想,面上不自覺地帶了幾分笑意:“從七歲入門起一直到現在,有十六年了吧。 所以安師弟不必心急,你已經學得很快了。就算真有劍術天才,在劍術一途有所成就的時候也已經比你大十幾歲了?!?/br> 安歸瀾聽到云溯望這樣說,心念一動,想起離開流月峰前的那一晚陸宇琴說的話。陸宇琴的兄長能被人稱為“靈洲劍圣”,想必是位十分厲害的劍修。 順著這個思路他繼續問道:“云師兄可聽過靈洲劍圣的名號?” 云溯望聽到這個稱呼,眼睛微微睜大:“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安師弟又是聽何人提起的?” 安歸瀾既然問出了口,本就沒想過對云師兄隱瞞。當他將那夜聽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之后,云溯望的臉上也漸漸沒了笑意:“正如宇琴所說,他的兄長是靈洲劍圣陸蒼燁。 陸蒼燁大宇琴十歲,第一次贏得靈洲論劍會第一名的時候年僅十七歲,此后連續十年,每年都在論劍會上拔得頭籌,是當時靈洲最強的劍修。后來他受陸家主之命征討魔域,魔域雖敗,他卻就此隕落。 陸家失去了一個劍圣,便期望著宇琴可以繼承兄長的天賦,成為靈洲的下一任劍圣。沒過多久,陸家主就把宇琴也送進了雷云劍宗?!?/br> 安歸瀾被牽出了好奇心:“那云師兄見過陸劍圣嗎?” 云溯望有些遺憾地搖搖頭:“當時師父叮囑我專心習劍,幾年后再去參加論劍會,所以并未見過?!?/br> 聽到云溯望這么說,安歸瀾竟有些慶幸這兩人沒有見過面。云師兄對劍道一心一意,若是在少年時就遇上了天賦卓絕的靈洲劍圣陸蒼燁,說不定會被對方吸引……那樣的話云師兄心中便不會有他的位置了。 云溯望當然不知道安歸瀾會在心里亂吃陸蒼燁的飛醋,他只是有些奇怪地問道:“為什么突然對陸劍圣這么感興趣?” “因為云師兄是劍修、也喜歡劍術,如果靈洲對劍修的最高評價便是劍圣,那么我想親眼看著云師兄成為劍圣?!?/br> 云溯望聞言展顏一笑,即使天色沉暗也掩不住他身上的風華:“多謝安師弟,其實成為劍圣并非我所求。 無論選擇修劍、修法還是修琴,都只是選擇了一種提升境界的手段,最終的目的都是為了變強之后一窺天道。 我原本只是想知道自己在修煉一途上到底可以走多遠,而現在則希望可以和安師弟一起互相扶持著走下去。就算到不了終點也沒關系,至少在過程中我并無遺憾?!?/br> 安歸瀾看云溯望一臉認真的模樣,只覺得云師兄說什么都是對的,輕聲應道:“我自然會一直陪在師兄身邊?!?/br> …… 落霜峰的時間過得很快,安歸瀾、云溯望和小云,二人一貓,日子過得平靜且溫馨。 白日里安歸瀾和云溯望在山頂一同練劍、體悟劍意,等累到連胳膊都抬不起來的時候,他就抱起在附近玩耍的小云,躺在樹下的草地上曬太陽。 不知云溯望用了什么術法,落霜峰氣候宜人,四季如春,就連陽光的溫度也恰到好處,曬得人全身暖洋洋。 離開了雷云劍宗之后,小云不再如驚弓之鳥一樣東躲西藏,重新回到了能吃能睡的狀態。 它身上的rou長回來之后,趴在安歸瀾身上就仿佛一張白色的小毯子。小云的體溫和云溯望的體溫一樣帶著暖意,讓人無端地覺得安心。 因為太過舒服,安歸瀾往往還沒擼完貓便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有時他睡得太沉,還會沒來由地夢到穿書之前的自己。 那時候的他身體病弱,性格陰沉,因為身體中的靈力夾雜了太多陰靈和怨氣,沒有生靈愿意和他親近,更沒法直接暴露于陽光之下。 在擼著貓曬著太陽的午后再回想起這些事情,帶來的沖擊實在太過強烈。安歸瀾驚醒以后久久緩不過神來,有一瞬間甚至忘記了自己在哪里。 他緩緩坐起身,一件白色的外套滑落到一旁,原本睡得正香的小云被吵醒之后,一臉不滿地對著他喵喵叫。 安歸瀾揉了揉小云毛茸茸的腦袋,有些無奈地說道:“抱歉,剛才做了個噩夢,把你吵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