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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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純:“……說什么?” 喬琴琴比了比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容純的臉:“你是不是戀愛了?” 容純拍開她的手:“瞎說什么!” 嘴上否定,但她立刻想到了林嘉樹。 今天出門,他還對她說了加油,正式演出那天他會去看。 然后依舊是慣常的淺吻。 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是普普通通的日常,這怎么能讓喬琴琴看出來? 一定是她胡說八道。 喬琴琴:“是林總吧?我這幾天補了很多八卦。再說,那天你在臺上暈倒,林嘉樹那臉色,嘖嘖,你是沒看著,跟天塌了似的?!?/br> 容純翻了翻眼睛:“懶得和你講?!?/br> “吃回頭草沒什么,你只不過是犯了所有女人都可能會犯的錯罷了。林嘉樹那樣,你不虧?!?/br> 容純心想,她是不虧,三千塊包養了cr集團創始人給她當管家、司機、廚師、跑腿的、拿快遞的、以及……暖床的。 但她不想和任何人多談他,生硬地想轉移話題,卻突然看見楊雨薇也在。 她小腹平坦,穿著高跟鞋,健步如飛地走來走去。 容純忽然疑惑起來——她不是懷孕了嗎?竟然還這么敬業。 喬琴琴注意到她的目光,腦袋湊近,手心擋著嘴巴小聲道:“我聽我一朋友說,楊雨薇懷了臺長兒子的孩子?!?/br> 這個容純已經知道了,她平淡說一句:“她還挺拼?!?/br> “轉折來了——據說沒保住,所以她才決定拼事業。我看,這豪門,她是嫁不進去了?!眴糖偾俑锌?,“其實李淵有什么好?不就是有錢嗎,再有點小帥。地下情人一大堆。真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br> 容純了然地點頭。 這個時候,楊雨薇忽然往容純這邊看了過來,但又立即掠過她,像是看了個錯覺。 容純也當作沒看見,和喬琴琴咬耳朵:“原雙雙怎么沒來???” 原雙雙最近消停很多,很少能看見她。容純用小號視jian她微博時,也沒發現什么蛛絲馬跡,都是發九宮格自拍的,要么就是廣告。 只聽姜知愈說,鑫原最近也是有點兵荒馬亂,她也就少出來作妖了。 喬琴琴:“原雙雙看不上蕓臺,她好像去央視唱歌。其實我覺得吧,她是上次因為真唱車禍,不敢再碰上你,那肯定現原形?!?/br> 容純嘖了一聲,表示不屑。 彩排很簡單,走一遍位,剩下的交給工作人員。 ** 中秋節這天,節日的氛圍已經被各種月餅烘托出來。這還是容純第一次沒在家里過中秋。 林嘉樹空出一整天時間,自告奮勇親自給她當司機。 容純一想到他可能被方圓或者姜知愈看到,就沒坐他的車。 況且,容純第一次參加這種大型節目,容紹輝和容彥都會在臺下觀看。 林嘉樹也沒說什么,倆人分別上了自己的車,先后達到錄制現場。 電視臺在這次中秋晚會下了血本,將直播舞臺設在蕓陵市的海邊公園里。 全都是實景拍攝,電視臺為了準備這次晚會,提前多個月進行舞臺搭建。 光是幾次彩排就發了好多個通稿,把期待值拉得滿滿。 容純為了準備這次演出,最近作息又不規律。 她早早地在化妝間等候,身邊待著方圓,以及另一個不速之客—— 容彥說是不來,但也靠著不知哪里的關系進了后臺。 他來看一眼容純,就坐下玩手機,根本就是換個地方來上網,其他人見到他氣場格格不入,或多或少地盯著他看。 容純在第十九次和熟人說“這不是我男友,是我哥?!敝?,終于耐心到達了極限。 “容彥,去觀眾席玩游戲吧。在這太礙眼?!?/br> 容彥眼睛都沒抬:“大過節的,我知道你心里想我,我陪你,不用謝?!?/br> 容純懶得和他說話,最后一遍練習吉他,這是為《養》準備的。 早在前幾天,她就已經把手指指甲剪短,指尖漸漸磨出了薄薄的一層硬繭。 容純還是新人,腕沒那么大,和幾個藝人共用化妝間。為了不打擾別人,她左手變化著幾個和弦,右手沒有撥動。 一首歌練完,她有點餓了,剛掏出手機,就看見林嘉樹發來一個消息。 林嘉樹:【出來。我在門口?!?/br> 容純一個激靈,看了看其他藝人,又看了看容彥。 容彥抬眼皮:“怎么了,鬼鬼祟祟的?!?/br> 容純把吉他扔給他:“幫我看著,我要去洗手間?!?/br> 容彥又開始教訓她:“你看看你,這膽子。緊張成這樣?!?/br> 容純翻了他一眼,捏著裙擺走出去。 剛推開門,就看見林嘉樹靠在墻上。容純趕緊把他拉到一個拐歪的角落里:“你來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說了我哥我爸都會來?!?/br> “怕他們欺負我?” “……” 容純轉身就要離開,“我走了?!?/br> 林嘉樹對她伸出一只手,攤開手心:“你忘了帶這個?!?/br> ——他掌心躺著一顆糖。 第42章 化妝間內比較擁擠, 容彥伸個懶腰都要注意不要碰倒某些東西。 剛收起手機,他就看到容純推開門進來。 手里還多了一小袋糖,看樣子是奶糖, 白色球狀, 每顆獨立包裝,收在袋子里。 容彥瞇起眼睛,有點困惑:“你……” 容純忘了把糖藏起來:“不給你吃?!?/br> 容彥嗤笑一聲, 嫌她幼稚:“我想問, 你是怎么從‘洗手間’里順了袋糖回來?” 容純:“……” 她坐下來,拿回自己的吉他, 才說:“我朋友送我的。說了你也不認識?!?/br> 旁邊的方圓這時才突然想起,拍自己腦門:“我忘了給你準備糖?!?/br> 容純:“沒事,已經有了?!?/br> 她嘴里早就含了一顆, 口腔里都是濃重的奶香味道,不是那么甜, 只是用來補充體力。 原本緊張的心情,隨著絲絲甜蜜逐漸化解。 候場的過程很無聊, 但時間也過得飛快。 容彥看了看表, 終于站起身準備離開, 不忘懟容純一句:“我走了, 我和輝哥就在第一排, 等你唱完一起回家。別緊張, 又不是春晚。我答應你,就算你車禍了, 我也只笑話你一天?!?/br> 他想像往常一樣捏meimei的臉,又擔心把她妝容弄花了被她就地滅口,只拍了拍她肩膀。 容純對他做鬼臉:“讓你失望了, 我可不會車禍。你就在臺下默默嫉妒我吧!” 容彥受不了她,扭頭走了。 ** 容純的節目被安排在一個京劇表演后面。 她調整耳返和麥克風,耳內斷斷續續響起滋啦的雜音。 容純擔心設備有問題,跟方圓說,讓工作人員給換一個。方圓急忙找人調換。 電視臺的工作人員雜七雜八,每個人都像熱鍋上的螞蟻,好不容易找到負責人,說是要給容純換個新的。 但等到導演讓容純上場,也沒有人回來。 方圓急得跺腳:“完全聽不清?” 容純皺眉道:“也不是,有雜音。我湊合用吧?!?/br> 在大型舞臺上,周圍的聲音太嘈雜,一般歌手聽不清自己的聲音,都需要耳返輔助。 沒了耳返,相當于瘸腿扔了拐杖,不能正常行走,功力深厚的歌手可能憑經驗扶墻跳過這幾分鐘。 容純練習過很多遍這兩首歌,自信心不少,遇到突發意外還是有點慌亂。 但她已經沒有更多時間做思想建設,只能硬著頭皮上臺。 走進舞臺,身后的led屏做了小動畫,舞臺很大,但她首先看到了容紹輝和容彥坐在最前面,然后才是他們斜后排的林嘉樹。 嗯……幾個人倒也不像打起來的樣子。 然而更遠處,有幾個舉著她yoyo牌子的女孩子,正在歡呼搖擺。 她咬緊牙齒——絕不想搞砸任何一次表演。 深吸一口氣,捏緊吉他撥片。 剛一開口,耳返里的聲音不太清晰,時遠時近,她猜可能是接收器接觸不嚴。 容純聽著斷斷續續耳返里的伴奏聲,反而注意力不集中,干脆在第一首歌結束后,把耳返摘了。 還好這兩首歌都是自彈自唱,每次的節拍都卡得準確。 明明只有七分鐘,她感覺有一個世紀的漫長,手心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