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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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孩子蹦蹦跳跳的,搖頭說是不像。 宋意歡還舍不得讓他們碰雪,所以沒讓他們動手,說到底還是她突然來了興致,貪玩起來。 她道:“哪兒不像,看這雙黑眼睛簡直一模一樣了,多像爹爹生氣時的大冷臉?!?/br> 云溪瞧著宋意歡凍紅的手又要去碰雪,攬著她道:“娘娘快歇會兒吧,屋里熱有暖酒,娘娘去暖暖身子?!?/br> 宋意歡無可奈何,道:“好好,你們呀,就是太緊張了?!?/br> 說是如此說,云溪沒等來宋意歡停手,倒是見她俯身捧雪,揚唇一笑,捏了雪球扔向云溪,砸了個狼狽。 云溪面容染了雪花,惹來幾人笑聲,她苦苦道:“娘娘......” 宋意歡掩著唇笑,團團圓圓都躍躍欲試起來,用小手掌去抓雪,卻不知砸給誰。 宋意歡則接過他們的小雪球,揉在一起,看向云溪道:“這個,你可要躲好喲?!?/br> 云溪聽言慌張起來,雪球砸過來,她正要退讓,怎知鞋底一滑,摔在雪地里。 宋意歡還沒來得及笑她,只見雪球砸在身形高大的男人胸膛上,他墨發玉冠,面容微沉,正不悅地看著宋意歡。 宋意歡鼻尖凍得紅紅的,見到皇帝到來,連忙撣去身上雪花,像個被抓包的孩子。 團團圓圓也見勢不妙,連忙躲在娘親身后,抓著她的斗篷衣擺,這下好了,他們要被爹爹訓了。 宮女云溪趕忙從地上爬起來,眾奴才朝皇帝行禮。 李君赫冷瞥著滿地狼藉,還有個不知名的雪人,宋意歡的發髻上滿是落雪,他對她是又氣又無奈,接過黎術拿來的手爐。 他的口吻微沉,“嚴冬雪寒,這是做什么?” 宋意歡雙手攥在一起,瞥了眼落雪,支支吾吾道:“取...取雪煮茶呢?!?/br> 說吧,她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李君赫提步走來,抓起她的手,把手爐放上去,顯然是有些不高興道:“何須你動手取什么雪,回屋里去?!?/br> 還怪兇的,宋意歡低著腦袋心道,捧著手爐往寢宮里回,不敢招惹皇帝陛下,顯然不是第一次帶著孩子們玩雪了。 李君赫則低眸看著兩個小崽子,一手一個崽子提起來,跟在宋意歡身后,監督娘仨回寢宮。 寢宮內炭爐燃得旺,暖堂堂的。 宋意歡乖巧地坐在羅漢榻上,一旁的皇帝吩咐著團團圓圓下次可不能和娘親胡鬧了,她身體不好。 團團圓圓隨時孩子心性,但是對于父親的話是十分崇敬的,也很聽話,連連點頭,隨后便讓宮女們帶下去暖身子了。 桌面上放著溫好的熱酒,宋意歡低著腦袋喝了一杯,這樣的雪天,熱酒是最暖身子的,卻還是忍不住打噴嚏。 李君赫鐵青著臉,命宮女去煎防寒的湯藥來,宋意歡還嘴硬說沒事呢,卻在他的監督下老老實實喝完藥。 或許是藥和熱酒的作用,宋意歡身子是暖了,但也有些犯困,輕輕地挪向李君赫,趴進他懷里,哄著他的脾氣,“莫生氣啦,下次歡歡不冒雪作玩了?!?/br> 李君赫應她一聲嗯,她的長發都被雪染得些許潮濕,他用絹帕擦拭著長發。 宋意歡靠著李君赫的胸膛昏昏欲睡,殿外的雪未停,不知過了多久,她的面頰燙燙的,呼吸也變得不平穩起來。 李君赫本是在閱書解乏,也能感覺到她的體溫漸長,柔軟的面頰蹭著他的頸側,他將書放下,連忙命黎術傳御醫。 宋意歡迷糊中被他抱上榻,額頭越來越燙,不一會兒便被李君赫叫醒過來,恍惚地用了點清粥和退燒湯。 她想她是高燒了,能想到皇帝會有多生氣,胡鬧到著寒。 夜里的宋意歡體燙,盜汗不已,李君赫候在她身旁,心中擔憂,夜深他便入了榻將她圈在懷里捂著,直到大汗退去,他的衣裳也被漢濕。 清晨,宋意歡醒來時已然退燒,身旁的男人還在睡夢中,輕輕抬眸便瞧見他的容顏,劍眉微緊,清雋冷然,手臂將她抱得牢牢的。 二人衣衫單薄,身子還被他捂得熱乎乎的,陛下總是暖堂堂的,宋意歡看他的睡顏片刻,藏在被褥里的柔手探入他的衣底,肌rou觸感尤為的好。 還沒摸得幾下,這男人便睜了眼,他頓住想了想,絲毫沒在意宋意歡作亂的小手,則是撫了下她的額頭,看來是退燒了。 宋意歡湊上去親了下他的喉結,輕輕道:“陛下昨夜辛苦了?!?/br> 是她貪玩著寒發燒,勞煩他照顧這么久。 李君赫看著她不再通紅的面頰,嬌媚可人,青絲披搭著肩,小手還挺不老實的。 他將宋意歡的身子輕托,輕輕打了下屁股,開口道:“想做什么?!?/br> 宋意歡的手覆上他的手臂,清瞳看著李君赫沒說話,床帳內視線微暗,他覆身將她壓在身下,低首吻了下她的肩。 被褥被往上拉了拉,她未穿有訶子,衣衫松散,身子嬌軟,昨夜里可是讓他吃盡了苦頭。 李君赫低聲道:“昨兒不聽朕的話,該如何罰你?” 宋意歡攬著他的肩膀,衣口被拉下肩頭,肌膚雪白,這男人生得高大,在他懷里顯得分外嬌小。 昨日下的雪,今日也停了,因為高燒,所以一早沒有皇帝的話,無人敢入門打擾。 金檀色幔帳輕動,宋意歡纖手攥著幔帳,被褥底下二人緊緊相抵,房內設的暖爐,炭火燃了一夜,未添新炭,尚有寒涼。 宋意歡呼吸微促,水汪汪的眼瞧著身前的男子,薄唇燙得她心口發熱,只好紅著臉道:“......陛下莫咬我?!?/br> 雖然咬得不疼,但齒間磨得她心尖顫動,李君赫抬首瞧她,手掌握著纖細的腰肢,隨后吻上她的朱唇。 宋意歡迎面皆是他的氣息和溫度,在這小小的床帳內,他的親吻素來霸道,時常使得她腦子暈乎乎的。 帳外暖炭微弱,不知過了多久,伺候貼身洗漱的宮女已來,不過皆停在臥殿外,不敢推門,隱隱約約可聽見皇后娘娘細微的哭咽聲,又嬌又媚,讓人聽了都腿軟。 直到動靜漸小,里頭傳了熱水。 許久之后,宮女才入門請洗漱,里頭二人換了身衣裳,皇帝高大的身軀立在皇后娘娘身前,系著她的衣裳,行徑熟練自然。 是做過許多次了,下人們也看慣了,少說也成婚五年之久,二人仍舊恩愛如初,不止羨煞旁人,還羨煞了天下所有女子。 太上皇是如此,當今皇帝亦是如此,興許是有了太上皇這個前車之鑒,也沒人催著皇帝選秀納妃了,但是催子的多著呢。 眾人都盼著三皇子何時到來,可偏偏這兩位主子,是毫無動靜,該防著的還是防著孕。 宋意歡也曾問過李君赫為何,他則故作漫不經心道:“我怕你疼?!?/br> 或許是之前生團團圓圓的時候,沒把宋意歡嚇著,卻把皇帝陛下給嚇著了。 宮女放下洗具之后,就被皇帝給叫退,他攬著宋意歡在梳妝桌前坐下,幾年的朝朝暮暮,他時常會給她梳發畫眉,就好像一切都已習慣。 待一切打整好,宮女再端來湯藥,在皇帝的眼神下,她乖巧地喝完,今日他休沐,大雪阻了出行,便不用早朝,倒是凈來盯著她了。 正早膳,兩個孩子跑來看望娘親,宋意歡衣裳穿得多,這會兒是三個球了。 圓圓最暖心,摸摸宋意歡的頭發,心疼道:“下次再也不帶娘親去玩雪了,要好好照顧娘,要快點好起來?!?/br> 團團還對著皇帝陛下保證,一定會看好娘親,不讓她貪玩。 宋意歡則有種被兩個孩子出賣的感覺,說好大家一起去玩,怎么到最后貪玩的人是她了呢。 ** 冬日嚴寒,自上次高燒,宋意歡就得安心在寢宮里待著,這使得她越發困倦,懶得像只貓兒。 半月之后,嶺南來了信,上頭寫到豫王今年仍舊不歸京,不過也帶回一個好消息,在蒼梧城的他要成婚了。 過來兩載,他那兒總算是來了喜事,眾人皆為此高興,宋意歡笑道:“既然是忙著婚事,那今年不回京就不回,但來年定要帶著孩子來見見?!?/br> 這下豫王成家了,錦宓與謝世子也生得一子,謝家可是三脈單傳,王府里一直都很冷清,聽聞平西王妃可盼著公主能再生一女也熱鬧些。 謝世子只道是王爺夫婦太著急,兒子還一歲,就盼著要女兒了。 這盛京的一切都安穩美滿,即便是深冬大雪,也不顯得那么冷寂寒涼了。 暖閣中下有火炕,地墊溫暖,大雪紛飛天,烹雪煮茶,宋意歡捧著熱茶,隔門觀望雪景,不禁感慨萬千。 “都城十日雪,庭戶皓已盈啊?!?/br> 李君赫伴其身旁,靜靜地望著宋意歡,耳邊伴著沙沙雪聲,仿若時間靜止。 他收回目光,端起熱茶輕啜,聲線清冷低啞,“歡歡?!?/br> 宋意歡側首來看他,“嗯?” 茶水熱氣氳氳,李君赫平靜且溫和道:“我愛你?!?/br> 宋意歡頓住,怔怔地望著李君赫,她好像從未聽他說過愛,當即淚水盈了眼眶,鼻尖泛酸。 李君赫見她的眼淚,略微緊張,將茶杯放下,詢問道:“怎么了?!?/br> 話音剛落,宋意歡便朝他撲過來,腦袋埋在李君赫懷里哭,輕輕道:“你再說一次?!?/br> 李君赫淺笑不已,輕撫著她的微卷的長發,復述道:“我愛你,真的?!?/br> 宋意歡抱緊他,忽然就很感動,心潮得一塌糊涂,一個勁地點頭,“我也是?!?/br> 李君赫握著她的腰肢,正要俯首親吻,宋意歡摟著他的脖頸,溫柔道:“我也有個好消息要告訴陛下?!?/br> “嗯?!彼唤浶牡鼗氐?,手掌熟練地探入她的衣底。 宋意歡則輕輕抓住他的手,笑道:“我有了?!?/br> 這事兒今早就發現的,都沒請御醫過來,本著想給他一個驚喜。 李君赫微僵了一下,顯然有些沒反應過來,“真的?” “真的呀?!彼我鈿g親了下他的唇角,“開心不?!?/br> 李君赫只好手掌收回來,看著宋意歡的笑顏,心中的感觸微妙,開心是開心,只不過...... 他一把將宋意歡抱起來往里間走,哭笑不得,“開心,不過朕是不是又得當和尚了?” 宋意歡則咯咯笑起來,“陛下哪里像當和尚了?!?/br> 李君赫回道:“得清心寡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