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揪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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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 顧臨淵絲毫沒有因為男女主會師而感到緊張,她甚至很想振臂高呼。在已經清楚白清延不是男主的情況下,他倆再貼貼也與自己無關了,恰好,既然白清延選擇了不故意挑事,那么就說明他暫時相信了她那番說辭,并且在他發現眉目之前是不會威脅到她的。在這種情況下,她的安危就一目了然了。 而蘇姣就不一樣了,白清延可是多少女子的夢中情人,雖然進了宗門就應該清楚白清延早已非童貞身,但能夠跟他做一做還是可以吹個好幾年的,這下蘇姣直接幸運觀眾橫刀奪愛,仇恨拉滿一步到位。 幸運觀眾本人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并沒有表現出多么半羞半喜的白蓮作態,而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然后大大方方地沖白清延笑了笑,絲毫不做作。 ——這就是她最做作的地方了。 沉灼槐環臂立于她身后,陰柔的嗓音沒什么波動起伏:“我無法理解,為什么要把此刻歡喜掩藏起來?” 見附近人都目不轉睛地等待青元長老宣布開始選擇第一次的雙修搭檔,或是掃視四周尋找合適的女修,顧臨淵放輕聲音道:“你不懂,人家這叫沒有碧蓮?!?/br> “她的手可一直扯著袖口呢,”沉灼槐瞇起眼嘖嘖兩聲,又垂眸望向身前的少女,她的手很自然地垂在一側,“若是我,遇見此刻機會定要表達我的愛意?!?/br> “系統也會喜歡別人嗎?”顧臨淵隨口問了一句。 “為什么不會?”沉灼槐歪著腦袋,手指扶上她在一眾漢子中略顯纖弱的肩,“只是我暫時不愿坦言…這在你眼中算是沒有、唔,碧蓮?” 這家伙難得可愛一次,顧臨淵忍俊不禁并且準備以后多講點現代批話讓他一頭霧水,“不算,誰都有暗戀的時候,只要不是暗戀我就沒問題?!?/br> “為什么?”沉灼槐的眼神添了幾分深沉。 “因為我不是一個感情豐富的人,愛我沒結果?!焙茏?。 她覺得肩膀一陣酥癢,忍不住去拍開他的手,不料手臂被人狠狠一撞,手直接打上自己的脖頸,昨晚白清延留下的掐痕上還向外發散著刺痛,被這一下刺激疼得她直咬牙。沉灼槐見狀,連忙將手掌覆蓋在她的傷痕上,疼痛感便瞬間蒸發了。 “這是……”她不解。 “不是禁術,一點治療的小把戲罷了?!背磷苹睗M不在意地答。 “你昨晚也對我用了這種術法吧?不然我現在估計還躺在床上起不來?!鳖櫯R淵想起昨天那種渾身都要散架般的痛苦,忍不住擰眉,“遲早我會把這仇給報回來的?!?/br> 沉灼槐還想說什么,但被青元長老的一聲令下給打斷了,人群瞬間散開來,大多是此前已經找好了雙修伴侶,還有則是在努力尋找順眼的女修。顧臨淵也學著他環臂站在原地,她沒打算主動出擊,反正要是找不到也就有理由回去睡覺了。 結果不要什么來什么偏要來,一個姑娘怯生生地上前拉住她的衣袖,顧臨淵便知道她這是什么意思了。姑娘五官倒是清秀,只是生得膚黑發黃,所以才被匆匆一瞥忽略了那幾分姿色,顧臨淵沒打算問她的名字,她在絞盡腦汁思考怎么解決自己沒rou的問題。 “我可以幫你?!背磷苹睖厝岬匚兆∷氖?,“代價是這個?!?/br> 顧臨淵的視線掃了掃他,又移向自己的手,半透明的輪廓包裹著它,連指甲的邊緣都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感受到她的目光,沉灼槐又握得緊了些,沒到攥的地步。她心下有些困惑,卻也礙于姑娘在場沒多問,只得點點頭,算是兩方都妥協了。 …… 她沒有料到會是這種情況。 直至回到別院里,她的腦袋還是嗡嗡的,一陣恍惚,眼前不斷閃現出沉灼槐施術時的模樣,她也不是第一次看見同性別人的下體了,畢竟偶爾去一趟公共大澡堂也能看個遍,但玄幻的是,她和那個姑娘剛進入宗門備好的雙修房間,她便“嘭”地一聲倒在地上,都不用她動手,沉灼槐動作行云流水地除去了她全身的衣物,然后便粗暴地將一指插入她的下體,口中念念有辭。 她還看到了血,從姑娘的大腿內側滲出,她的表情隨著沉灼槐的念咒而愈發痛苦,身體近乎扭曲在一起,而沉灼槐的手指始終未抽出,連動都沒動一下。 “她——”看上去很痛苦啊哥,你到底行不行。 “噓?!背磷苹北硨χ?,聲音比平日里還要飄渺虛無,“不要吵醒她…” 顧臨淵不太放心,又往前挪了幾步,不料沉灼槐突然厲聲道:“不要過來,滾開!” ?敢這樣對你爹說話,活膩了? 肯定有鬼。她四處打量了幾番,發現角落里有一柄小銅鏡,她悄然伸手將其扒拉到身邊來,然后慢慢舉著鏡子轉過身去—— 此時的沉灼槐似乎已經不能被看作人了,他的手化作一灘爛泥般的不明物體,在姑娘的小腹內膨脹蠕動,而他的身體輪廓也如積雪消融般露出惡心的黏液,他戴著面具看不見表情,而姑娘的表情痛苦卻又咧開嘴笑著,詭譎又恐怖。 “…你…在看我……”他低低地問。 “沒有?!鳖櫯R淵一時被惡心得有點說不出話來,只得快速又簡短地回了一句。她怕自己一沒忍住干嘔出來。 男人嘆了一口氣,眼瞼下的淚痣幾乎要被黏液完全覆蓋,那蒼白皮膚上的一點黑已經模糊了。 緊接著便是良久的沉默。 不能這樣。她雖然對他抱有懷疑,卻也不愿意看到他這副模樣,不只是外表,還有他只用眼睛和融化掉的下巴組成的表情。 她緩緩伸出手,一米、半米… ...她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 沉灼槐猛地回過首,碧綠色的瞳孔在沒有眼眶的臉上睜得很大,他看見了倒映在她眼底的自己,又迅速將頭扭到一邊,長發和他身上的粘液融為一體,將他的側臉切割成好幾塊蒼白的面具。 顧臨淵攥得緊了些,那柔軟粘稠的手感逐漸變得堅硬、變得棱角分明,男人低喘著,黑色發絲間的那一抹綠閃爍著,沉沉注視著她,顧臨淵沒有對視回去,她還不習慣男人手掌的觸感。 更不如說,她的手已經軟了,捏什么都是軟的,仿佛他還沒恢復到正常,那粘稠的手感令她下意識想要逃避,可對沉灼槐的惻隱讓她克制住了心底的恐懼。 沉灼槐的喉結滾了滾,斷斷續續地抽開了自己的手。 “忘記我的模樣,”他低喃,“求你…” 后面的時間顧臨淵都沒有印象了,她確實擁有了一段記憶的空白,也不知道姑娘后續的情節,可當星羅按時為她送來秦溫給她安排的食物時,她望著那一盤煮得濃稠的蘑菇湯,差點沒吐出來。 “怎么了?”男人不解地望著表情扭曲的她。 顧臨淵搖搖頭:“魔族…有那種原型布滿粘液的魔嗎?” 星羅擰起纖長的眉,顧臨淵頓時意識到自己問錯了人,此星羅非彼星羅,他對魔族肯定也不怎么了解,她連忙擺擺手:“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不好意……” “沒有?!彼麛蒯斀罔F地答道,“我搜索了原主的記憶——沒有?!?/br> 那看來沉灼槐并不是魔族…他那樣恐怖的原型,更不可能是道修,難道是什么奇行種或者異形? 顧臨淵連聲道謝目送他離開。 雖然反胃感足夠真實,可她對沉灼槐原型的記憶卻完完全全稀碎了,來回搜索一番只有片段般的部分,很可能是他對她的記憶動了手腳,這是個危險的預兆,證明他是可以影響自己的。 這很不好。她不喜歡這種隱性受制于人的感覺。 也許是因為內疚,這次無論她如何召喚,沉灼槐都沒有出現,他只留下了一句傳音:如果希望尋找男主,就在十天后前往靈元峰禁地?!?/br> 靈元峰?那不是紫元長老的大本營嗎? 顧臨淵擰眉,還好十天后她與秦溫的賭約也到頭了,她可以向秦溫尋求幫助,這個女人向來我行我素,如何激起她對于幫助她的興趣還是個問題。 —— 黃娥覺得自己好像戀愛了。 第一次雙修大典,那些男修都嫌棄自己長得丑,她不得不依靠姣好的身材主動去引誘那些好色的男修,可惜事事不如意,本來打算試最后一次就放棄,沒想到對方居然很溫柔地應下了。 他的聲音并不是很陽剛,人也看起來沒什么肌rou,但脾氣意外地很好,她早已做好草草了事的準備,沒想到他雖然身體看上去能力不足,那方面卻很是厲害。她本是陪自家少爺來修煉的通房丫鬟,沒想到少爺看上了其他的女修棄她而去,從未被溫柔對待,如今卻遇上了如此溫柔還活好的人,黃娥有些食髓知味。 所以第二天,她很果斷地朝他走去,“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彼邘拥匕凳舅?。 “顧臨淵,臨淵羨魚?!鼻嗄隂]什么表情地答道,他的聲音可真好聽。 “我還可以...和你一起雙修嗎?”她帶著期待的目光望著他。 青年頷首,她一時心花怒放,忍不住踮起腳尖邁著小碎步跟上,那個她以為是地獄的房間,如今看著多么順眼??!極樂之境也不過如此了吧。 青年似乎喜歡自言自語,黃娥總是看著他的嘴唇碎碎地動著,卻也不知道他在低語什么。做通房丫鬟兩叁年,她也知道什么該聽什么不該聽,自然裝作若無其事。 顧臨淵:沉灼槐!你還不出來是等著我把你親媽從祖墳里揪出來鎩嗎? 沉灼槐:...... 沉灼槐:來了。 于是這十天,蘇姣和白清延激情相認,從此整天耳鬢廝磨,而顧臨淵靠著沉灼槐醉生夢死,總算啃下了隨便摸的幾本基礎術法。 而她要前往靈元峰探秘的那一天,終于到來了。 —— 作者嘚吧嘚:要期末了,放假我就又能日更了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