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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廉沒有讓她伺候,大手接過湯碗,喉結急速聳動幾下就喝了個底朝天。 小夭伸手去接,喝了酒的男人動作大開大合沒分寸,沒注意到伸過來的手,猛地想要朝石桌上放下瓷碗,正好跟她的手打到一起。 啊! 她躲避不及,被男人刀斧似的手一打,那薄胎瓷碗竟然就直接碎在了她手背。 不過運氣也是好,碗是碎了,被割傷的人卻不是她。 呀, 之前的一聲驚呼是手被打痛的,現在這一聲都是擔憂,二郎快把碎碗放下。 她著急地撲過去,此時完全沒了小女兒的怯懦,直直捏住徐子廉的手。 看他丟掉碎碗后那因為長期握刀劍磨出繭子的修長食指上開了一道口子,殷紅的鮮血先是一條血線,然后就大股大股地往外冒。 秀氣的眉毛擰起,還沒等徐子廉反應就埋頭下去,將出血的手指含入口中。 第6章 裙下稱臣06 小夭秀氣的眉毛擰起,眼里看上去都是難以克制的關切與沖動,還沒等徐子廉反應過來就已經埋頭下去,捧著他的手,將出血的手指含入口中。 徐子廉心頭大震。 一想到此時指腹上柔潤溫熱的輕吮來自于依偎在自己腿邊女人那嬌嫩的唇舌,他就有些情不自禁。 蘇小夭一遍遍舔舐著男人指腹的傷口,嘴里泛出濃重的鐵腥味,面上卻由剛剛驚嚇的慘白漸漸染上紅暈。 她反復確認沒有新血再流出之后才稍稍松開,舌尖離開時甚至還帶出一縷銀絲,臉更紅了。 小時候乳母說這樣能止血。 小夭還捧著男人的手,他的指尖一動就能摸到那嬌艷欲滴的唇。而因為此時的姿勢,她抬眼說話時看過來的眼睛眼尾是微微上勾的。 那一縷飛白看得人蠢蠢欲動。 徐子廉魔怔似地緩緩俯身,眼里有些迷離。 他們的距離越來越近,小夭已經能夠從他漆黑的瞳孔里看到自己艷麗的倒映,甚至男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帶著酒氣熱辣辣地全都掃在了她面頰上。 年輕力壯的男人染上了情|欲的氣息讓她渾身發熱,一邊竭力控制自己一邊在心里感嘆,這個時候腿軟是要鬧哪樣~ 到底是誰撩誰啊! 不過她現在可是在用生命撩漢,不能在男人面前露怯,心里盤算了一下,繼續演戲。 面對男人越壓越近的呼吸,小夭先是條件反射似的紅著臉閉上了眼睛,儼然一副心甘情愿獻上紅唇的嬌羞表情。 徐子廉的嘴唇已經擦上了她的唇珠。 那跟熱氣騰騰的喘息對比鮮明的微涼觸感讓小夭猛地睜開了眼,眼底瞬間混合了惶恐、難堪、掙扎和絕望,最終定格成了決絕。 二郎,不 她抬手把男人的臉推開,自己迅速站起來,垂著頭整理身上微亂的衣裙。 徐子廉剛才一是被美人的柔情所惑,二來是真的酒精上頭有些難以自持,眼看已經可以一親芳澤卻被女人推開,他瞳孔猛得收縮,接著就是一個激靈。 他捏緊拳頭,心情一時復雜難言。 一邊暗暗慶幸這個女人還想著自己大哥,沒有任由自己犯下大錯;一邊又是懊惱不甘,活了二十幾年都一心撲在了建功立業上,難得對一個女子動心,卻是能看卻絕對不能碰也不該想的人。 明明已經那么近,他甚至都仿佛嘗到了少女甘甜的味道。 此時再看避他如虎狼的女人,她身體瑟瑟抖著,不敢抬眼看自己,徐子廉清楚,她怕看向自己就會掩飾不住眼里的情愫,也怕泄露此時心底的掙扎。 借著燈籠微弱的光線,他清楚地看到這個如今是他大嫂的女人垂著的眼睫邊掛著晶瑩。 她終究沒有在自己面前流下眼淚,她為了自己也是為了大哥恪守著世俗的本分。 是我對不住你。 他聽到自己低沉的聲音因為壓抑而顫抖。 小夭則是無聲地笑了笑,那樣子別提多凄惶,二郎,先吃菜吧。 徐子廉哪里還吃得下去,他蹭地站起來,腳步提起又放下,真想沖上去把人一把抱住,狠狠地揉進懷里 但是不能。 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氣,轉身快步離開,就像是身后有洪水猛獸在追趕似的,走出涼亭的時候腳下因為走得太猛還踉蹌了一下。 二郎! 小夭看著男人略顯狼狽的背影,佯裝擔憂地叫了一聲,等人走遠才摸了摸還燙著的臉頰,又嘆了口氣。 要是只為了睡他倒是輕松,不用懷疑,徐二郎喝成那樣,剛剛只要她主動,這一炮就徹底打響了。 但現在的目的是為了讓他愛上自己,必須要有足夠的耐心才行。 想到這兒她忽然輕笑出聲,這回是真的笑了。 果然對付這種大男子主義就要用欲擒故縱欲迎還拒,潛移默化中讓他以為自己才是主動的一方。而一旦在他心里播下禁忌的種子,不用她使勁兒,對方也會乖乖地自投羅網。 在涼亭里多等了一會兒,被支開的丫鬟赫二房管事都回來了。 這二爺他 你們二爺喝過了醒酒湯已經回去了。 小夭從瓷凳上站起來,朝丫鬟拂手,讓人把這兒都收了吧。 說完就徑直離開,但她的目的地卻不是自己的院子,而是朝主屋徐子謙的書房方向走去。 剛穿過垂花門,就遠遠看見徐子謙的書房連著東西兩廂都燭火通明,果然是個進能殺敵退能參政還比尋常人都勤勉的能臣,這個時辰了還在挑燈夜戰。 夫人。 守在門外的小廝一見她就快步迎過來,躬身垂首。 夫君還未歇下 小夭見對方防jian細似的擋在面前,也識趣地停下腳步,只是目露關切,朝亮著的窗欞那邊頻頻探首。 大爺還在與方先生談事,這邊有小的們伺候,夫人不必掛懷。 他口中的方先生應該就是徐子謙手下得用的幕僚。 那好, 小夭收回視線,轉而看向面前這個看起來十足精明的小廝,先前看夫君憂心二郎,勞煩待會兒代為向夫君轉告,二郎已經回了,妾身命人準備的醒酒湯也喝下,一切安好。 今晚她請徐二郎吃夜宵的事情,不可能沒有人朝徐子謙稟報,不如她坦坦蕩蕩說出來,免得落人口實。 那小廝聞言忍不住悄悄抬眼,正好對上小夭盈盈笑眼。對徐大郎再忠心也是個不諳人事的愣頭青,哪里見過這樣嫵媚天成的笑,慌忙壓下心中悸動,垂下視線。 怎敢當夫人一句勞煩,小人定當轉告。 小夭輕笑點頭,然后就撩了撩裙擺要走,還沒轉身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頓下腳步偏頭。 夫君他 她臉上泛起一絲羞怯,書房畢竟不是正當休憩的地方,近來天氣潮濕,書冊易受潮生霉,對夫君的身體怕是有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