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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賽羅合作的四人組,他們坐在馬車里,馬夫自然是由普通的馬夫擔任,賽羅手里正拿著鬼牌,而后,他就把鬼牌給扔在桌上,他笑瞇瞇地說:啊啦啦,真是可惜了,竟然給放跑了。 這扔的力度有點大,都發出了咚!的古聲音聲音。 匕首男人森塔坐在距離馬車出口最近的地方,他正抱著自己的匕首,左腿正微微彎曲,警惕地看著賽羅,阿克特則是挨著森塔坐著,他微微側頭,他的對面正是克林恩,克林恩看起來漫不經心,似乎對這外來者賽羅并沒有任何警惕,而在克林恩身旁的拉斯也好像不在意,還拿著鬼牌,跟賽羅玩游戲。 雖說他坐的地方是在角落處,跟賽羅全是沾不了邊。 如今的局面就是,賽羅一個人玩著鬼牌游戲,旁邊的拉斯雖然在玩,卻手里拿著牌,永遠都不出牌。 賽羅反而開始自言自語了:啊啦啦,真是無聊透頂的游戲。 賽羅嘴里這樣念叨著,左手與右手正交疊地放在桌面上,他正跪坐在這桌面前,他的雙眼微微往上挑,不知道在看著些什么,而他左手邊緣處的鬼牌正跳舞著,那是公主與小丑,他們正挨在一起跳舞,光是看這場景,都有一種驚悚感。 過了不知道多久,這賽羅又開始說話了,啊啦啦,太無聊了,不如門頓你上好了,門頓,你該上了。 這話落下后,這賽羅就直接倒在桌面上,然后,他的呼吸直接沒了。 四個人都微微側了下身子,將目光放在這賽羅身上。 很快,這賽羅就醒了過來,可當賽羅醒過來時,他的眼神卻與之前完全不同,他緩緩地站了起來,他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恐怖的威壓,他微微扭了下脖子,而后,他的面容相當冷漠,他看著桌面上的鬼牌,然后,這桌面上的公主與小丑,卻輕松地跳進了這門頓的手心里,而后,這門頓就露出饒有興趣的笑容:原來如此,追捕了許久,都沒有追捕到嗎沒關系,我們親自去會會他,少安毋躁。 這公主與小丑大約是被安撫到了,就乖乖地在門頓的手里坐著,不再亂動了,而在桌面上的國王與騎士,以及其他的卡片,就像普通的卡片一樣,就直接在桌面上躺著,沒有動彈過。 公主與小丑很快就被這門頓給放在懷里,一被這樣放著后,門頓似乎跟它們講了些什么,它們就各自往上爬,爬到門頓的左右肩膀上去。 爬上去后,他們就坐在門頓的肩膀上,正嘰嘰喳喳地聊著天,他們用的是特殊的語言,完全聽不懂在講些什么。 門頓偏生還好像聽懂了的樣子,就微微勾唇,看向四周的四個人,然后,就收回了目光,他毫不猶豫地將頭發直接束起來,他用右手輕輕多撩開了遮擋住眼前的頭發,然后,將它給輕輕地往上束,就不再遮擋住那鋒利的雙眼。 這時的門頓與之前的賽羅,雖是用同一具身體,但撲面而來的氣息卻是完全不同。 克林恩微微測頭,他就看向拉斯,拉斯則是盯著這桌面上的鬼牌游戲,微微咬牙,眼底有著不甘心,而與這門頓最近的森塔則是微微往后退了半步,他似乎覺得有點受不了這種威壓,可他卻盡力讓自己不退,他的表情很隱忍,阿克特則往森塔那邊邊去,將森塔給護在身后。 門頓見到阿克特這樣,則是微微側頭,冷漠地掃了眼后,就收回目光,下了馬車,車的兩側,都是樹林,他望向西方,就冷漠地說:往西北方向走,就能找到他。 話落完后,他的身影一閃,就直接就直接朝那個方向奔去,而后,身后的四個人就只聽得兩個字,跟上。 這個兩字雖然很短,但相當有威嚴,森塔微微咬牙,他看向阿克特,他正想說什么,阿克特就先一步說話:跟上,不得反抗。 阿克特下車,對著自己的同伴,他的面容很冷漠,這是命令。 森塔微微昂頭,他閉上雙眼,咬牙說:是。 森塔跟了上去,身后的另外兩個人,在互相對視了一眼后,克林恩就看了下鬼牌游戲,然后,他伸手就正想拍下拉斯,拉斯卻往另一邊退去了,他聲線顫抖著,不、不可能,他竟然控制了我的鬼牌游戲。 拉斯整個人看起來有點是恐慌的,他的眼神布滿了害怕,我向來都攻無不克的鬼牌游戲,竟然、竟然給破了! 克林恩放緩了呼吸,而后,他就輕輕地拍著拉斯的后背,拉斯原本身體緊繃,伴隨著他的拍打,漸漸地放松。 拉斯,這不是你的問題,所有人都是這樣,你看,就連森塔也是如此。 拉斯忽然拔高聲音:別管我跟他比! 拉斯的精神狀態異常糟糕,克林恩就輕輕地再拍著拉斯的后背,這時拍后已經沒有效果了,拉斯直接往車外走去,克林恩擋在了拉斯跟前,拉斯怒目而視,你跟著我做什么 你被動手腳了??肆侄鬏p輕地撫摸著拉斯的腦袋,被撫摸后,拉斯則是呆了幾秒,然后,他低下頭,揉了下腦袋,我、我剛剛在做什么 你與賽羅比鬼牌游戲,你輸了,輸得徹底??肆侄鞯难凵窈芾?,他看向一邊的樹林,你的精神被他給擊潰了,差點就陷入精神崩潰,開始混亂。 拉斯沒有說話,只是低下了頭,他的面容上全是愧疚與難受。 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肆侄鬏p輕地拍了下拉斯的后背,但你要記住,時刻都要冷靜。 拉斯停頓了很久后,就低頭點了下頭,然后,應了句好,拉斯撇開頭,不再看向克林恩。 middot; 走在最前方的門頓,所走的道路上,忽然有國王與騎士這兩張牌。 國王與騎士,正是之前跟蹤林知郎的兩張牌。 它們一見到門頓,好像是想要一跳,可忽然低下頭,瞧了下自己沾上泥土的卡片腳后,就后退了兩步,然后,就開始用它們的特殊語言與門頓交流,門頓直接停下來了,蹲下身子,將這兩張牌給捧在手心上。 手心上的兩張牌,它們吃力地倒立坐著,不讓泥土沾染門頓。 門頓只是從懷里掏出手帕,不慌不忙地把它們擦干凈腳,然后,就讓它們在手心上自由活動。 它們見自己干凈了,果然開始亂蹦跶了,然后,開始說得更賣力,甚至跳到肩膀上,湊到門頓耳畔說話。 這時的門頓,與之前同樣冷漠無情,眼神鋒利,但他正仔細地聆聽著兩張牌的話,停下腳步,不曾動彈,微風吹過,外袍搖擺著,也繼續聽著,直到牌停下說話為止。 middot; 馬車正在緩緩地入城,有許多馬車都在等待中,一般能坐得起馬車的人,都是貴族以上級別的人,至少不是平民能坐得起。 一輛馬車從城鎮外面緩緩地開過來,而就在這城門口,卻有兩個馬車正吵架著,這兩個馬車都是貴族馬車,他們兩位都是一流貴族,他們正爭著誰先進城這個權利,而外面剛開過來的馬車,相當樸素,一看就知道是三流馬車,完全不被放在眼里,自然是被擋著,然而,里面的車夫皺眉,他是管家,但是如今卻擔任著車夫一職,而馬車里的一幫人,也正皺眉,一個個都有點等不及了,他們正催促著管家,可管家也想不到辦法立刻進城,他說:我們只能再等等,應該一會兒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