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頁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把配角生出來吧、快穿之我的人設不是被你寵啊喂!、白蓮花與白月光[快穿]、反派有特殊的輔佐方式[快穿]、(綜同人)快穿之撒糖虐渣、美貌動人[快穿]、撩人的她(快穿)、聽說你要虐?抱歉我不疼[快穿]、快穿之催眠那只妖、快穿大渣攻逆襲系統
瞧那樣子,似乎一定要將柳歡嬌和涼月兒抓住,至少當個人質! 柳歡嬌看了看后面越來越近的進步青年,腦子里瞬間閃過lsquo;踩踏事件rsquo;這次詞。 也不再顧忌什么,一手拉起涼月兒的手就往前跑。 走啊!別停! 柳歡嬌拼命拉著涼月兒往前跑,后面的進步青年死命追,沒多久,張鈺鶴的俊顏就越來越清晰。 或許是知道安全了,涼月兒有種劫后余生般的慶幸和興奮感,跟打了雞血似的往前跑。 原本還被柳歡嬌拉著跑,這下倒是她拉著柳歡嬌跑了。 可沒跑幾步就悲劇了。 涼月兒傻,跑路也不知道脫高跟鞋,現在跑了這么久,腳受得了,鞋受不了了。 啪嗒一下,脫了跟。 但涼月兒正跑呢,這一作用,人就直直的往前摔,偏偏臨死前還要帶上柳歡嬌,松手前狠狠的扯了她一下。 扯得她一起撲騰往前倒。 這可是民國!正路上鋪的可都是青磚! 這一下摔下去,絕對比張鈺鶴那次撲地上疼啊! 估計再立體的五官都得砸成餅子臉。 柳歡嬌心里只來得及害怕了,壓根就不知作何反應,眼睜睜的看著大地離自己越來越近,然后,一下撞上了估計就比地軟一點的硬扣。 嘶! 鼻子疼!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二章 軍閥督察抱緊我(二十九) 又酸又澀,然后腥熱的一道暖流緩緩從鼻子滑下。 她,流鼻血了。 終究還是沒逃過命吶! 柳歡嬌面無表情的流著鼻血,張鈺鶴倒是慌了,連叫柳歡嬌仰著頭止血。 大帥,我仰頭鼻血會嗆進喉嚨里,我會更難受的。 果然是個只會打仗的沒文化人,柳歡嬌淡淡的瞥了張鈺鶴一眼,冷冷的道。 張鈺鶴倒沒覺著被鄙視了,拉著柳歡嬌左看右看,其他地方疼嗎 有點。柳歡嬌捏著鼻子站起來,對張鈺鶴難免有點埋怨。 丫的,要不是他,估計她也不至于慘到流鼻血啊! 啊,嘶,好疼...... 一連串叫疼聲,柳歡嬌的注意力被幾米外的涼月兒吸引去。 瞧背面,涼月兒似乎沒怎么受傷,等她一轉過來。 雙手手心還有手臂都被摩擦得出了血,臉也被石磚擦成了大花臉,又是帶血的擦傷,又是灰撲撲的痕跡。 鼻子雖然沒出血,卻被柳歡嬌慘上好幾倍。 額......這么一來,她還是得感謝張鈺鶴的救命之恩吶! 不過,有一個問題哈。 以之前張鈺鶴站的位置,這距離明顯是涼月兒更近也更好救! 張鈺鶴寧愿自己給她當rou墊也照樣撲過來 男配啊男配,我發現你對我應該有點不一樣的心思喲! 可憐張大帥給人當了rou墊不說,還被自己救的那個夫人頂著一臉鼻血,用十分難以言喻的眼神打量。 張大帥的心情很復雜。 烏拉拉,進步青年們跑了過來。 張鈺鶴!你這個剝削人民的大壞蛋! 一個長相嬌俏的女生瞧見半擁住滿臉鼻血的柳歡嬌的張鈺鶴,滿臉通紅的率先吼了一句。 額,柳歡嬌怎么感覺哪里怪怪的 妹紙,你把lsquo;大壞蛋rsquo;這個詞用來形容張鈺鶴,是不是有些不恰當啊! 還有!臉個啥!眼神羞射不敢張鈺鶴干啥! 你是在打倒軍閥統治,為勞苦人民謀取福利的路上戰斗啊! 一副見到情郎的樣子是什么意思 柳歡嬌正腹誹著呢,誰知那妹紙帶起了節奏,一堆少年少女沖張鈺鶴吼,張鈺鶴你這個大壞蛋! 畫面,有點美。 柳歡嬌有些不忍直視。 張鈺鶴面容冷峻,看著柳歡嬌流得愈發兇猛的鼻血,擔心的問道:夫人,你沒事吧怎么還在流鼻血 沒事沒事,我就是有點激動。 柳歡嬌想解釋,誰知張鈺鶴一個橫抱就把她抱了起來,轉身離開,壓根就沒理那些進步青年,幾步便邁到了他的陣營里。 張鈺鶴連頭都沒轉,對李副將說,都抓起來,先審問。 李副將應著,是!將軍! 然后沖軍人一揮手,給我把他們都抓起來! 至于張鈺鶴,他抱著柳歡嬌準備先去附近的醫館處理傷口。 兄弟們!給我沖啊!一定要把這邪惡的軍統打倒! 鏗鏘有力的一聲,柳歡嬌下意識轉了頭看過去,猛瞧見那進步青年最前頭站著一個眉清目秀,卻十分有領袖氣勢的年輕人。 周弘杉! 柳歡嬌心中突然閃過這個名字。 這丫什么時候回來的!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三章 軍閥督察抱緊我(三十) 她想起來了! 中,周弘杉的出場就是這么一次涼城學生游行。他是領導者。 柳歡嬌驚疑不定,不知為何一看見周弘杉,腦里就不斷閃現出張鈺鶴被對方和余秋歌害死的畫面。 張鈺鶴注意到柳歡嬌有些不對,問:怎么了,在看什么 柳歡嬌皺著眉,卻只說:我在看二太太,她留在那里沒事嗎 沒事,李副將會護住她。 她也受了傷,不如我們拉她一起柳歡嬌想下來,去將那周弘杉看得更仔細些。 張鈺鶴按住了躁動不安的柳歡嬌,連說:好了,把你自己照顧好就行了。一定要讓我擔心 這一句滿滿的寵溺,可惜了柳歡嬌一心落在周弘杉上,壓根就沒在意。 醫館就在這街的中央,張鈺鶴很快就抱著她進了人家的lsquo;急癥室rsquo;。 鼻血的事好搞定,把臉擦干凈,塞點棉花就行了。 倒是到了地方,張鈺鶴才發現柳歡嬌是光著腳。 白嫩的小腳已經踩得滿腳灰,腳底上還有能看得見的血跡。 跑的太急太狠,街上有些尖銳的石頭木屑都刺了進去。 張鈺鶴趕開了給柳歡嬌清理的傷口老大夫,親自上手。 柳歡嬌有點慌,大帥,這事還是讓大夫來吧。 哪敢讓您親自動手啊! 張鈺鶴淡淡的瞥了一眼一旁站著的白胡子老大夫,很堅決而飽含醋意的道:不行,你的腳不能讓別人隨便碰! 柳歡嬌,...... 大帥,人家大夫的孫子怕都有您這么大了啊! 老大夫,...... 喲喲,沒想到大帥這在乎大帥夫人啊! 最后還是張鈺鶴給她清理傷口,誰敢真抗拒大帥的命令呢 大夫還有事要忙,這里間便只有柳歡嬌和張鈺鶴兩人。 簡單的洗了一下灰塵,張鈺鶴一手握住柳歡嬌的腳,一手拿著鑷子,皺緊了眉頭準備動手。 要說張鈺鶴平日里都是拿槍,這槍術肯定厲害,就是不知現在換了鑷子,這鑷子功是不是還這么厲害! 反正柳歡嬌是不信,所以在張鈺鶴下手前,緊張得閉上眼,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