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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辭將水瓶擰好放回冰箱里,譏誚道:是啊,連大少爺都快睡在研究所里了,您這么逍遙自在怎么好意思來著 你知道什么!景灝突然提高音量,大眼瞪大眼僵持了半晌,男人倔犟的臉上竟露出些挫敗感來,眼底也涌出委委屈屈的神色:我哥什么都比我強,行了吧。 一句酸酸澀澀的話撂下,景灝氣沖沖地走了。 褚辭: 我說了什么嗎 第46章 深夜的晚星孤寂地無垠天際中一閃一閃,從地面上升騰起的陣陣青煙像是給它們蒙上了一層磨砂,使整個暗夜氤氳出薄涼之意。 a市的兵器工廠,地面上擺了一個直徑三米的復合金屬熔煉爐,幽藍色的火焰灼燒著爐外壁,爐子中翻涌著黏稠而厚重的金屬熔漿。 少主,您確定要這么做 一個雇傭兵躬身詢問,臉上盡是不可置信的驚恐。 飄散的碎發在月光下泛著光芒,白逸銘用手指摩挲著自己殷紅的唇瓣,靜默了幾秒鐘,旋即唇邊漾出一個淺笑,語調婉轉動聽:怎么我只是想要制作一把心儀的武器,你們放輕松,被緊張嘛。 ......屬下不敢。雇傭兵悶聲說完,迅速轉過身,臉上極為隱晦的義憤填膺,他沖著身后的人揮了下手,冷聲下令:把人放進去! 只見幾個雇傭兵將一個被五花大綁的青年拖了出來,一路帶到了溫度極高的大熔爐前。 藍色眼珠的青年被撲面而來的熱度驚醒,胡亂掙扎著沖著白逸銘所在的方向跪倒在地,放聲求饒著:少主!放了我吧!少主,看在我服侍您那么久的份上!我不想被鑄劍!求您了! 白逸銘背著手踱步到青年面前,皎然若仙的皮囊下卻是個冷血無情的人:別吵,煩死了。 隨即他抬起頭,看著那幾個雇傭兵:人洗干凈了嗎 雇傭兵:......干凈了,少主。 白逸銘露出個充滿期許的微笑,拍了拍手:那動作快點,把他衣服扒了,放進去。 藍眼珠被雇傭兵脫光了衣服,粗暴地推進了滾沸的金屬熔漿中,聲嘶力竭的哭喊聲倏地消失不見,皮rou被燒焦的味道四散開來,一節節骨頭發出被碾壓一樣的咔咔聲。 白逸銘水墨般的眸子中醞釀著欣喜,他走近了幾步,看到屬于s冰系異能者的能量源隨著rou身的消逝而露出原本的寒芒,不出十秒,一整個熔爐中的金屬巖漿卻已被冰晶凍結。 顯然,用冰系異能者鑄劍失敗了。 并沒有被初次嘗試的失敗打擊到,白逸銘若有所思地勾起唇角,自言自語道:看來,還是需要火系異能啊。 . a市大范圍停水已經持續了整整五天,而原本井井有條的市民購水活動幾乎在一夜之間惡化為暴力沖突事件,不知是哪家早間新聞披露了a市凈水系統的癱瘓,更為陷入混亂的a市雪上加霜。 景崢的研究室將提取出的病毒作全面的對比分析,發現這是一種人工升級后的喪失病毒。 手機震動起來,景崢掃了一眼電話號碼,不動聲色地接了起來。 來電的人正是白逸銘。 他簡明扼要地陳述了自己是如何惡意地毀壞了p市的凈水系統,又明目張膽地提出了互惠的條件:你把褚家那顆小火種給我,我可以保證p市在三日內恢復正常。 景崢笑了笑,沒想到那倒霉孩子還挺招人,白少主是看上他了 白逸銘呵呵笑了下: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怎么樣,成交 算了吧。 白逸銘沉默了半晌,那么,p市即將面臨的恐怕就不止是缺水這種小問題了。 靜候。 景崢放下電話,微微蹙起眉,心里生出些奇怪的情緒。 有一種情緒他很清楚,是后悔。其實把那倒霉孩子交出去,可以省很多麻煩啊,可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竅地說了句算了吧 景醫生!脆生生的聲音打斷了景崢的思路,只見褚辭手端著一碟子親手制作的十全大補牌小布丁,興沖沖地跑了進來。 你快嘗嘗好吃不,快嘗快嘗!少年一邊催促一邊將男人拉起來推到休息室,把那造型詭異的布丁放在餐桌上,直勾勾地盯著景崢看。 亮晶晶的小眼神像是在渴望一個表揚。 男人看著布丁上灑滿了紅棗丁、核桃仁、葡萄干等等花花綠綠的東西,露出個愜意的微笑,心念一動,竟用手指刮了刮少年沾著奶油的鼻尖。 倒霉孩子還是有點用處的,送出去的話......他還真的有點舍不得。 【銘記值:3分?!?/br> 褚辭一愣,迅速紅著臉又催了一遍:吃啊! 景崢垂下頭,心里喜滋滋的,表面上卻是嚴肅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議:下次多放點核桃仁。 褚辭:啊你原來愛吃核桃啊! 景崢舔了舔嘴角:唔,不是,讓你吃的。 褚辭:...... . 景崢拒絕了白逸銘的條件,只好一邊做著新型病毒的抗原研究,一邊加強全市的防控,畢竟按照白逸銘神出鬼沒的性子,下一顆炸彈隨時都可能丟過來。 褚辭喂飽自家男人的胃,憂愁地看著景崢又變成了一個陀螺般忙碌起來。 也怪自己學生時代沒有好好學習生物,連超級顯微鏡都不會用,只能老老實實地端茶送水,全職做起了景大少的專屬小斯。 褚辭瞄了瞄窗外的炎炎烈日,心里嘀咕著:都入秋了為什么天氣還這么熱!太陽小哥也迷糊了嗎 放在白大褂里手機震動起來,褚辭走到一個角落,小聲接起了電話。 聽筒里傳來向秋冷冷淡淡的聲音:褚辭,景灝發燒了......總之不太好,大少爺忙,你回家來守著吧。 那家伙人高馬大沒心沒肺,竟然還會生病 褚辭納悶:你守著不就成了嗎,我現在回不去。 身處景家的向秋冷笑著抬起頭,看著雙目緊閉的景灝在床上難受地扭來扭去,口氣涼涼地說:你愛來不來,我可不管。 嘿!你個 沒等褚辭氣急敗壞地罵完,向秋已經撩了電話。 向秋也沒再看景灝一眼,悠然地轉身向外走,同時又接起一個電話,嗯,老板。 渾厚的男中音從聽筒中傳來:從景家出來沒有景灝那個瘋媽應該就是這兩天回去,道上有人通風報信來著,咱們寧可少做一樁生意,也要離那種事兒逼遠些,知道了 知道了。 向秋離開景家的時候,正好看到一輛張揚的豪車箭一般射進了停車庫。 與此同時,在研究所的褚辭咬了咬唇,還是匆匆趕回了景家。 一進門,就看到一個身著貴婦小禮服的中年女人坐在沙發上,面帶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