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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他只是在生自己的氣而已?!?/br> 男人的背影孤寂而落寞,直到他轉身往外走的那一刻,褚辭才看到男人后肩上的斑斑血跡。 發黑的血跡已經干涸,落在少年的眼里卻異常刺目。 戚朝暮的肩膀被子彈劃開了一個大口子,向來注重儀表的*oss就這么身形狼狽地守了他一整個晝夜。 不愛他嗎 褚辭冷靜地捫心自問,竟然很快的有了答案。 也許男人對他最初的關注,是因為這張與康南相似的臉,但時間它是不會騙人的,相處的點滴有太多太多可以證明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到底是真情還是假意。 吧嗒 一顆灼熱的淚珠砸在褚辭的膝蓋上,酸澀的感覺從心臟游走到淚腺。 一個圓臉的小護士匆匆走了進來,動作利落地將褚辭手背上的針頭重新扎好,又將一個毛絨絨的小熊熱水袋塞到了少年的手心。 不用問,這么幼稚蠢萌的圖案,一看就知道是戚朝暮親自挑選的。 小護士眉眼一彎,臉上盡是不敢表露的羨慕之情:戚先生說他回家幫你拿一些換洗衣物,讓你先好好休息,他很快就回來。 褚辭的鼻頭一酸,淚眼朦朧地皺起小臉:護士,那個,戚先生身上的傷......重不重 聽到這個,小護士嘖嘖兩聲,處理過了,子彈雖然只是擦過去,但那傷口還是很嚴重的,本來醫生要求輸消炎藥的,可是他不放心,說什么要等你醒來。 看著褚辭呆呆的模樣,小護士也是個精明人,瞬間將兩人的事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我看戚先生的臉色很不好,你生一個寶寶,他可不比你輕松多少。兩個人過日子嘛,好好溝通比什么都重要,感情在一切都在,哪有過不去的砍。 褚辭笑著道了聲謝,垂頭喪氣地躺倒回病床上。 【乳齒煽情的虐戀大戲,統爺我都看哭了?!?/br> 褚辭:...... 在等戚朝暮的這段時間里,褚辭接到了樊寶怡的電話。 樊寶怡的周圍都是各式各樣的小動物的叫聲,男孩大大咧咧的爽朗笑聲響了起來:呦呵,小辭辭你醒啦昨兒個我去看你,你和你家小猴子睡得都跟小豬似的,哈哈哈哈,話說,你家小包子到底是隨了誰啊,長得真丑。 褚辭豎起眉毛嚷嚷:我擦你丫說誰丑呢再說我揍你啊! 樊寶怡又陰陽怪氣地笑了幾聲,這才正經起語氣來:我聽寧一哥說了,你們這這這......拍電視劇吶 褚辭嘆了口氣:......好像被我弄得更糟了。 怎么了你把他休了,還是他把你休了 被我氣走了...... 樊寶怡又是串幾乎把自己憋死的大笑,氣走了哈哈,小辭辭,你牛逼!boss自從遇上你這么個小妖精,直接從悶sao職場大佬變成溫柔寵溺攻了好嗎昨天看那架勢,我還以為生包子的是他不是你,蓬頭垢面了都!這點你放心,boss對你絕對是真的,我們這吃瓜群眾眼睛可是雪亮的! 聽到這個褚辭的心里更愧疚了,敷衍了幾句匆匆掛了電話。 病房門被輕輕推開,褚辭眼睛一亮,可進來的確實手里捧著衣服的白管家。 您還沒休息嗎我剛才去看了小少爺,一個人玩腳丫呢,您不必cao心,先生囑咐我讓您好好休息。 白管家自幼就生活在戚家,戚家老爺子移民國外后,則一直盡心盡力地輔佐戚朝暮,直到將近五十歲也沒個一兒半女,這下有了小少爺,心里自然歡喜得不得了。 褚辭含笑應了一下,接過衣物,躊躇了一下才問道:戚......戚先生呢 白管家笑得有些勉強,眼神猶猶豫豫的。 褚辭有些著急,又追問了一遍。 白管家見遮掩不過去,只好嘆了口氣,緩緩說道:先生在隔壁病房,有些發熱,醫生剛剛給他掛上點滴。本來他囑咐我不要驚擾您的......可 褚辭擺擺手,披上衣服就要下床,沒關系,他不會責怪你的,外面有保鏢看著,您早點回去休息,我想......去看看他。 白管家欣慰一笑,溫聲道:先生他一個人在國內這么多年,八年前......康先生去世后,先生那段日子過得很糟糕,這段時間您陪在他身邊的日子,先生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先生他是真的很喜歡您的。 褚辭咬了下嘴唇,挪揄道:您知道他有毒癮這件事嗎 白管家也是一怔,像是沒有想到褚辭竟然知道這些,先生他從芙沙島,確實沾染上了毒癮,可有一次他差點因為失控而傷害到一群無辜的小孩兒,那次之后,先生就采取最強硬的手段,逼迫自己戒了毒。 褚辭瞪大眼睛,訝然道:那群孩子沒事 當時先生毒癮發作,神智不清醒,等當地民警沖進去時,小孩子只是受了點輕傷。因為這件事,先生愧疚了很久。但這事說來蹊蹺,從頭到尾像是被人安排好的陷阱,就等著先生去跳。 褚辭恍然,這應該是施祁的杰作。 白管家又隨口說了些什么,褚辭沒有聽清?;叵肫饎偛旁诓》坷锇l生的一切,戚朝暮又冷又絕望的眼神,如有形般震蕩著他的身心。 褚辭踩著戚朝暮從家里帶來的毛絨拖鞋,躡手躡腳地進了隔壁病房。 單人病房中只開著一盞橘色的壁燈,戚朝暮已經換了一身舒適的家居服,安靜地躺在病床上。因為肩膀上的傷,男人只能側著,姿勢有些別扭地伸出一只手臂,冰冰涼涼的液體順著輸液管流進體內。 褚辭輕輕地在床邊坐下,仔細地打量著男人的睡顏。 戚朝暮臉上的淤青還沒有散盡,唇色很淡,因為發燒而緊擰著眉頭,灼熱的呼吸有些急促。 褚辭悄悄湊近了一些,怎么看都覺得戚朝暮的臉上有一種倔犟的委屈感,隱秘得令他心疼。 他出生以來,家庭幸福生長快樂,哪怕是攤上這么一個毫無用處的系統,也是一路被寵愛著,像戚朝暮這樣的經歷,他無法想象那是怎樣的煎熬。如果時光可以倒退,他希望戚朝暮用毒品麻痹著自己心里的愧疚時,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少年半跪在戚朝暮的身邊,通紅著眼眶,學著每一次男人偷吻自己的樣子,將微微發顫的唇瓣貼上男人guntang的額頭。 然后很輕很輕地說了句:對不起。 【銘記值:5分?!?/br> 唔把人親醒了明明沒使勁好嗎 褚辭咻得紅了一張臉,趕忙抬起頭。 只是某人仍舊睡得正沉,只是嘴角發生了細微的變化,往上翹了那么一點點。 哼哼,還裝! 觀察入微的褚辭抱起雙臂,居高臨下地盯著某人愈發上翹的嘴角,哼道:再不睜眼,我走了啊。 戚朝暮實在沒忍住,輕笑著睜開了眼睛,只是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和褚辭一樣通紅,布滿了紅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