瀆神
起初,她的熱情讓他重升興趣,舌尖再次探出,掃動她的腰腹,繼續他的節奏,步調。 忽而卷住rufang頂端,忽而含住整只小乳,在她身體抖得像篩子的時候,鉆入紐扣臍眼,尖尖撫弄,享受她的戰栗反應,然后舌頭就被小手捏住。 指尖在那舌面上輕撫,舌尖頓時開叉,化為兩根深色的信子,卷住她手掌,好像故意要她這次看得清清楚楚。 弓身低頭伏在巨人額頭的小人,雙眼波光流轉,慢慢地,她引導那分岔蛇信,放入她的幽xue。 先是指尖進入,蛇信滑移下指頭,自行探入。 巨人雖然對她身體很感興趣,但動作力道都非常有分寸,在她xue口里伸出一小段,遇到阻礙,像觸手撫按了幾下,就退回,然而回路卻被阻斷了,翹挺臀部啪地打在帶有溝壑的下巴,花瓣摩擦無血色的唇,竟在他嘴上蠕動起來。 蒼白無血色能讓雕刻大師叫絕的大理石般藝術面孔上,一名女人敞開雙腿,呈騎跨姿勢,一條腿跪在凌厲下頜線的左邊,另一條腿踩在下頜線右邊,雙手按在神像的雙耳之上,將自己私處喂入神像嘴里,肆意破壞羞辱玷污高貴圣潔的文化藝術杰作。 她很吃力,兩根假辮子晃來晃去,特別是她臉朝下,不得不跟黑潭雙眼對視,那雙眼深不見底,此時卻是古井無波,怎么看都像呆住了,沒反應了,整個神格都給她毀了! 酌紅的面孔嚶嚶抽氣,為身下摩擦而起的隱隱快感,也為四肢扭曲帶來的韌帶扯痛。 “我堅持不了多久幫幫我”她哀哀求道,仿佛真當了強jian犯,言語,神情都是愧疚,但就是不下來,還在人嘴上磨得歡!甚至還拿假辮子底端兩顆毛絨圓球,去彈那雙似乎在指控她的長眼睛。 巨人被她倆球打得好半天才回過神,他微啟雙唇,舌尖再次探出,這次直接就給堵在老巢,連無血色的嘴唇一厘米都沒伸出,反倒給口腔里帶來點東西——她的花瓣。 巨人能怎樣?嘴里都是她的東西,只能含著她的陰xue,舌尖哪里有孔哪里鉆。 她立即大聲抽氣,嘴里嚶嚶叫著,眼眶不斷飆淚,嘴里語無倫次地感嘆,要求更多,直到身下黑洞一樣的大嘴含住她整個私密器官,猛力一吸,她感覺五臟六腑都往那兒泄去,腰腹抽筋一樣顫動,大團大團的體液不受控制地泄出,整個身體完全塌在人臉上,像蜘蛛將那張冷峻面孔全部覆蓋,乳與深眼窩摩擦,因為他沒有睫毛,乳尖直接碰撞上晶體,他不適地閉眼,立即把她敏感夾住,惹得她更加性起,高挺鼻尖對上臍眼,一時分不清鼻尖在搓揉臍眼,還是臍眼在搓揉鼻尖,也分不清硬的是誰,軟的又是誰,似乎融為了一體。 她沉沉浮浮,巨人喉嚨里灌下大口液體的一聲驚天動地的“咕隆”,隱約伴隨著咳嗆聲,她都聽得不甚清楚,只感覺自己處在沒重力的空間,輕輕漂浮。 好半天過去,她才意識到自己并沒有飄起來,依然維持著很丑的姿勢,牢牢趴在巨人臉上,將他的呼吸都蓋住。 小人手忙腳亂地起來,滑下巨人的臉,跌到沙地上,那慌不擇路的模樣,就像酒后亂性睡了黃花姑娘。 她見巨人雙目緊閉,嚇得六神無主,以為他被她嗆斃了,伸手在那蒼白面孔上啪啪亂打—— 深眼皮長眼忽地睜開,又把她嚇得跌回沙地。 巨人慢慢撐起上半身,慢慢伸手,從臉上揩下一些不明液體,下方雙腿并跪的小人大氣都不敢出,只見巨人將沾有液體的手指頭伸進嘴里,鑒賞菜品汁液一般,頃刻,她全身上下再次燥熱。 原、原來和石頭做的滋味會這么好,沒有一處不硬,沒有一處不潤當然,必須得打磨到像他這般精致的石頭才行 默默仰視的小人癡癡地想。 不知何時星系圖已退去,大概是他被她“坐臉”的時候弄懵了,天上又是夕陽血日之象,也將白日宣yin的事實打在天地間的公屏上。 事后他也沒表現出地球男人那套自尊受挫的惱怒,反倒要將她摟回胸膛,她卻連連伸手,怎么也要跪在一邊,深刻反省。 巨人干脆側躺身子,單手支太陽xue,欣賞著她的自虐,盡管他下半身漲得老高,但他似乎并不關心地球男人這種時刻都會關心的“性?!?,也不急于讓她禮尚往來,從她身上謀回屬于自己的福利——她那幾兩rou,要來真格,她也沒法活命,反倒是覺得她事后的愧疚恨不能以頭搶地的狀態特別有趣。 跪了會兒,她不知道在想什么,手伸進沙里,攥了把沙,淋上矮下的頭頂——她想埋了自己? 巨人并沒有眉毛,但眉骨下面的雙眼瞇了起來,空著的手挖了沙粒,淋到她身上。 “這沙跟那些水一樣,也是你身體的一部分吧?”小人兒毫無反抗,任沙?;^脖頸,肩胛,凹凸的鎖骨盛得銀星點點,再穿過胸乳滑回沙源。 如同他的身體浸潤了她的身體。 “我在地鐵上的劃傷都好了?!?/br> “但是——為什么它不能讓我長出頭發?”小人兒這時才抬臉,雙眼盈盈欲滴,好不委屈, 她醒來后就圍繞著頭發跟他周旋,可見執念之深。 巨人胸膛起伏,嘴里發出幾聲“哼哼”的悶響,這讓她瞪大眼—— 他在笑她! 她立即撲上他肩膀,“為什么你舌頭能分岔,我卻不能馬上長出頭發?為什么?為什么?” 他便張開嘴,伸出舌頭,她以為他在炫耀分岔舌,卻見他舌緣完好,根本沒有分岔的跡象。 小人臉上露出困惑,而后臉一紅,跪著俯下頭,也伸出舌頭,貼著深色舌面一舔。 忽然她嘴里啪嗒一聲,唾液泌出,深色舌面卷著那頂她泌出的“雪沫”收回無血色的唇里,然后又帶著絲液伸出來,她臉紅得更兇了,卻低頭啜飲甘泉一般,小心舔掉他的體液,完成二人的深度接吻。 “這叫歃血為盟?!彼t著臉退開,“我們的身體里面,血液是很寶貴的,你的血液只會比我們的更寶貴,就用這個替代吧?!?/br> “我明白的,你和我是命運共同體,你給了我這份榮譽,我”她想了想,覺得說出來也無妨。 她的熱情全部能為他調動,內心的花撲簌簌為他綻放,她想也不會為別人了,只會為他。 “——愛你?!?/br> 巨人依然保持著側躺的姿勢,伸手揭掉她歪斜的頭套,撫摸她剛長出新芽的頭發。 過了會兒,驚喜的歡呼響徹空間。 回憶起來,樓頂度過的時間,是她和巨人在一起最快樂的時光。 巨人每次只給她長一點頭發,還要根據她“陪玩”的滿意度決定給與否,她倒沒覺得被壓榨,反而激起了勝負欲,把和他解決生理問題當做一次次挑戰,獎勵是否豐厚也不在乎了,只覺得刺激極了。 巨人身上傷已好,無需她再提供“情緒價值”,但這份價值感又被成功轉移到頭發的獲取上,巨人似乎掌握了她的功利心,她總要為一個實際的目標,一個吊前面的胡蘿卜而產生行動力。 不知不覺,她被開發到從來不曾想象的境地,身心都開放,而他,也被滿足了各種好奇心。 她的自律完全被打亂,控制力也全松散。 每天隨心所欲,每天隨著巨人動靜而作息,他枕著雙臂一夜又一夜仰視星空,她則枕在他身邊沙地上入眠,醒來總是發現自己窩在寬闊的“胸床”上。 叁十層高樓之上,他們幕天席地。 倒映星辰的長眼睛被小手捂住。 他沒有任何反應,不會惱,也不會和她親昵調笑,更不會舉高高親親這樣,她感到沒趣,又松開手,趴在他耳邊的沙子上,撫摸他的耳朵。 手指在耳垂上的金屬一按,耳環自動脫落她手里,反復在耳環和耳垂之間看了看,沒有耳洞,但耳環再靠近他的耳垂,那兒就像磁鐵,將那枚她贈予的耳環自動吸附過去,粘得牢牢的。 她很快想到這可能是他專門在耳垂上建立了一個吸附耳環的“場”。 真是莫大榮幸,她渾身泛起暖洋洋的感覺。 “那個戴耳環的巨人,就是你,我在博物館聽過你的事,他們說你病了一陣子,原因是吸收不好的東西你是知道我在博物館里吧?為什么不來找我?也不讓我做夢了?!?/br> “還有在地鐵站倒塌的時候,你也是專門來的吧?” “怎么都不跟我接觸,非要我被燒傷了才來撿你在考驗我嗎?” “不是我不見你,是那段時間我也心情很差” 何止是心情差,她那段時間整個人都快割裂了,一半是怨恨不公,一半是無價值的自我厭棄,只是到如今,她都決定放下了。 趴在巨人胸前的小人忽然抬起頭,滿臉激動,“我心情差,這就是你生病的原因?” 過了小會兒,她恍悟,連忙坐起來,“這段時間我確實改變了很多觀念,早一步晚一步,你出現,都可能影響我的這次經歷收獲,你的用心良苦,我收到了?!?/br> 小人兒說這話時雙膝并攏跪著,非常恭敬和乖巧 巨人還是那慵懶樣兒,頭枕雙手,沒有眼白的雙瞳漆黑,仿佛在說,小事一樁,不足掛齒。 不過很快他就沒法這么淡定了。 經過這陣子廢寢忘食的“努力”,他一手栽培的小人,已發長及肩。 以細小對付巨大,是古人愛講究的“生克制化”那套,但現代人類在不經意間的某些領域,使用到這套理論,保準令古人拍大腿感嘆后代活學活用到如斯境界。 男性健美體魄不停顫動。 赤裸的女體將超大號“印章石”夾在柔嫩的雙腿之間,埋頭石頭頂端,手持發梢如筆,專心致志地“刻寫”作品。 只見她時而蹙眉,時而舒展,時而緩緩挑蕩,精雕細琢,時而筆走龍蛇,狂風卷葉,任坐下起起伏伏,她自巋然不動,還時不時以翹挺臀rou磨壓坐下,以示安撫。 任誰看她那“莊重”樣兒,也要豎起大拇指跨上一句“帶書法家”。 白嫩腿根兒上坦放的兩顆囊袋,鼓脹收縮,她覺得時候已到,照例將雕刻已成的印章按向他小腹,另一只手安撫上面的血管,如醫生把脈,寸寸揉到。 覷見男人仰起脖子幾近一道拱橋,從脖子到下頜的完美線條竟然腫脹出了血管,不停伸展,拉長,幾次欲探頭,又被她把柄在手,無力跌躺,后來腰腹都拱起來,看得她也跟著血脈僨張,腿心熟悉地泛起熱潮,不自覺在印章根部磨壓起來,隨著他腰腿間強勁的起起伏伏直上云霄。 印章在天上噴出一道乳白噴泉,不可避免地,她赤裸暖白身軀上也沾染了不少,她卻沒有半絲不滿,顫抖的手指蘸取少許,放入口中。 “好濃盡興了?!?/br> 健美身軀跌回沙地,她還坐在原位,笑盈盈看著他。 那是要和他討取辛苦費的表情。 “我的頭發今后就自己長了,你能不能給我別的,比如讓我長高點?胸長大一點?” 巨人抬起手,按在她胸前,她身上薄濕一片,巨人皮膚依然是涼潤的,他不會出汗,所有的排泄都由他自身控制,不會吃喝拉撒,也就不會輸出浪費,在無大的消耗下,她的巨人可謂喝風吞空氣,就能維持自身體能供應,再一次顯示他們是高度進化的種族,進化程度已經超出她所具有的知識儲備能想通的高度。 她只有靠直覺模糊探索,在他身上。 放在她胸口的大掌似乎在測量什么。 她忽然臉色改變,翻身而下。 “不了不了,我不要變得跟你一樣巨大!” 巨人的手停留在半空。 她全然不管,跑得遠遠地坐下,慣例用沙子涂抹身體,那沙竟如流水,滑過她皮膚哪處,那處就恢復潔凈。 這時,叁十層高樓之上,忽然聞得一陣喧嘩聲。 搓沙的身體停住動作,抬起不可思議的臉。 精彩收藏:woo 1 8 . v i p (Woo 1 8 . V 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