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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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沈知南在生氣。 以至于盛星晚洗完澡出來,看見那般表面浮水珠的冰袋,都覺得事出反常。 她決定再問問沈知南。 盛星晚從小到大就有個壞習慣,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白就是白,黑就是黑,一定得要個結果。 汪世元不止一次告訴她,小晚,人太過追求真相不好,往往容易被真相所傷。 她還是敲開了沈知南的臥室門。 數十秒后,里面傳來腳步聲,門被拉開時男人英俊的臉和勾人藍痣撞見目光里。 “我——” 她噎了一下,沒說出來。 盛星晚身上穿著酒紅絲質睡裙,吊帶,襯得身段纖纖眉目艷艷,她從衣柜里挑睡衣時發現全是這種款,不知是不是按照他的口味準備的,在浴室里糾結了半天才穿上。 現在站在他的目光下時,反應過來,應該再披件外套出來的。 沈知南坐懷不亂,墨色眸里無情欲,只轉身往屋里走去,“進來說?!?/br> 第25章 沈知南的主臥采用樓中樓設計,獨立成棟, 有小影院、露天游泳池、獨立健身房等等, 落地透明玻璃往外看去, 就是十里桃林。 這是盛星晚第一次踏進他的臥室 那日,江漁百般規勸她,她都沒有宿在這充滿他氣息的房間里。 今日, 進的是臥室,也是深淵。 沈知南自顧走到一方銀色桌前,坐進黑色軟沙發里,桌面上擺著蘋果筆記本電腦和一些凌亂文件資料,還有一個裝著半捧煙灰的玻璃缸。 周圍有明顯煙味, 顯然在她進來前他剛剛掐滅煙蒂。 那桌的一角放著個極具設計感的折型臺燈,光線不偏不倚, 剛好打在沈知南矜貴側顏上。 盛星晚在幾步遠的距離停下。 安靜里重新響起手指敲打鍵盤的聲音,男人修長分明的十指如飛, 完全一副心無旁騖認真工作的模樣。 “沈知南——” 也不知道打斷他對不對, 她輕輕喊了聲。 沈知南目光還是在看屏幕, 只寡淡地回一句:“有事就直說?!?/br> “......” 他一定是在生氣。 對于這一點,盛星晚還是能拿捏的,她直接走過去在沙發邊停下, “你到底是因為什么在置氣?” 和剛剛在樓下幫她出頭時, 判若兩人。 沈知南唇角那抹時常帶著的笑意也無,崩成一條直線帶出滲人氣場。 一般人在這時候,就選擇閉嘴了。 盛星晚斟酌著, 還是覺得話說清楚得好,“沈知南,你要是對我有什么不滿大可直說,我也不是接受不了批評的那種人,沒必要這樣沉默,大家得在一個屋檐下生活兩年呢?!?/br> 鍵盤聲停住了。 沈知南揚眉轉眸看她,指骨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面,聲聲入耳扣進心房。 看著看著,他挽唇譏笑:“那多折磨你,兩年?!?/br> 盛星晚不明白他的不滿從何而來,話里話外都是彎酸譏嘲,難免忍不住皺眉:“話不投機?!?/br> 拋下四字就轉了身。 可腳還沒抬起來,就察覺到后方男人霍地起身拉住手腕,她被嚇得失聲低叫:“沈知——” 名字還沒喊出口,下頜已經被男人溫涼的指鉗住,薄唇凜著寒芒,“來說說看,待在我身邊有多委 屈?” 沈知南的力道用得不大,但是足以將她制服。 上方光線充沛,兩人的影子重疊。 他徹底籠住她。 盛星晚仰面,美人骨融進男人眼眸里,她平靜地挽唇笑笑:“沈知南,你難道只會動手不會好好說話么,這就是沈家的家教?那看來你的斯文都是一張假皮罷了?!?/br> 聞言, 沈知南跟著她一道笑,“是阿?!?/br> 她微怔,詫異他的反應。 不同于沈知南平日里的薄淡笑意,他此刻笑得有些無賴,“盛星晚,我和街邊的流氓沒什么區別,斯文和彬彬有禮都是裝的,我無非就是頭披著人皮的狼?!?/br> 你要是狼,也是頭餓狼。 但是盛星晚沒說。 她持續和他對視,“所以呢?” 所以—— 吃了你。 沈知南在她毫無應對的情況下,欺身而上,將人逼至床邊還不肯罷休,他鉗住她下頜,又攀上她的腰,稍微一帶就將人帶進柔軟的大床上。 男人在上方,將光線擋住。 確認她沒辦法逃脫后,沈知南才松開她,雙手撐在她的耳側低低問:“你穿成這樣來敲我房間門,嗯?” 此時仰倒在他身下的盛星晚,酒紅吊帶睡裙,肩帶隱隱有下滑軌跡,駝顏嬌赧,唇齒紅白。 不得不說,她很誘人。 沈知南連眸色都深了。 他低頭在她耳畔,沉沉道:“你知不知道,深夜的男人胃口非常好?!?/br> “......” 她這是自投羅網。 盛星晚面紅如霞,緊張地用手去拽住男人胸前衣襟,轉頭喊他:“沈知南,我——” “嗚......” 話是被沈知南整句吞下去的,他低頭含吻住她,荷爾蒙在瞬間碰撞爆炸,多巴胺瘋狂地開始作祟。 她長睫輕顫著,拂掃過男人臉頰,唇齒撕磨間陷進溫柔的漩渦里,他細致綿密地進攻,額頭抵著額頭,生息交纏。 被一張巨大的暗網捕獲住, 這是唯一感受。 盛星晚連呼吸都止住,她睜大的杏眸里盈滿水霧,霧底是男人漸染欲色的黑眸。 在心臟爆炸的前一秒,她一口死死咬了他的唇。 血腥味開始蔓延...... 男人唇角溢出點點星紅,他不惱,反而愈發得寸進尺地予取她的甘甜。 這溺死人的溫柔, 誓要 將活人拉進地獄。 頸間濕潤成災,他溫涼的手指隔著薄薄絲料胡作非為。 嘩—— 盛星晚忍無可忍,帶著滿臉的羞憤抽手出來想要給他一個耳光,卻像以往多次一樣被他輕而易舉截擋住。 沈知南放開她的唇舌,單手穩穩撐起高大身形,清雋眉眼間覆上一層欲,他看向身下如珍饈的她, “你這不是勾引是什么?” 他是一個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男人。 盛星晚被他握在掌心的那只手不停發顫,五指抖得不成樣子,她被欺紅了眼眶,“沈知南,說你是個斯文敗類都是抬舉你?!?/br> 終于知道,他為什么能和顧驚宴那樣的男人成為兄弟了。 男人眸色深深,只那么看著她。 看她羞憤、憤懣、又拿他無可奈何。 沈知南懶懶撒開她那只手,改為去撫摸她被吻得發紅的唇,指腹帶著薄繭寸寸研磨而過。 “晚晚,我讓你見見什么叫真正的敗類?!?/br> 嘶—— 嘩啦! 隨著幾聲裂帛聲,室內畫面驟變,女人的尖叫聲幾乎傳遍桃源居每一個角落。 那一刻,盛星晚開始恨這男人。 沒人能想到,他直接上手撕碎了她身上薄薄的睡裙,而里面——不著寸縷。 在她惶然無措準備拉過被子遮羞時,沈知南竟低笑著起身單膝跪在被子上,她根本拉不動半分。 “沈知南!” 男人也沒看她的身體,慢條斯理地開始摘腕表,“嗯,在,你說就是?!?/br> 盛星晚生生將淚憋回去,拿過枕頭護在嚴實擋在身前。 咯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