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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找了這么久的人竟然一直在自己身邊,這種心情讓他難以言喻,而更多的是他發現了夜泱的更多面的驚喜,雖然他還是很懷念悶sao的夜泱,不過,現在也不錯。 兩世的契合度,沒有人比夙玉更知道該怎么讓他舒服起來,看著他眼神里透露出來的茫然,夙玉眼睛里忽然閃過一絲亮光,嘿嘿,這一世終于落到我手里了吧。 小孩兒,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溫施特抓住夙玉作亂的手,將他拉到身前,喉嚨里明顯壓抑著濃重的情/欲。 夙玉沒有說話,而是用更熱情的動作回應了他。 溫施特直直地看著夙玉,任由他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扒下來:萊奧、如果你是因為我救了你才這樣,那大可不必,我 夙玉直接抬頭堵住了他的嘴,呵,假正經,明明身下相貼的地方都已經那么硬了,可嘴上還是這么不誠實呢~ 柔軟的唇瓣溫潤濕熱帶著些侵略性地覆過來,溫施特上揚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他一手搭在小孩兒的勁瘦的腰肢上,一手枕于腦后,銀色的頭發鋪在床單上,衣襟大開露出平坦的胸膛,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慵懶而不失高貴。 而且一系列動作在夙玉腦子里只化作一句話:他家媳婦兒又欠/cao了。 溫施特張開嘴巴任由他的舌尖在自己嘴里攪弄,發出曖昧的水漬聲,呵呵,沒想到對于小孩兒毫無技巧的撫弄,自己竟然有了感覺,這可真是新奇又讓人沉迷的體驗。 不過,現在還不行。 萊奧,停下來吧。 夙玉低頭在他的胸膛上親吻著,聽到這話放在他身下撫弄的手一頓,隨后拉開他西褲的拉鏈,伸手欲抓住他蟄伏著的堅/挺。 萊奧,停下嗯!溫施特拿這精力充沛的小孩兒沒辦法,捏了捏眉心,一個翻身直接將小孩兒壓在了身下,伸手阻止他起身,別動。 夙玉看著他,動情的眸子里滿是迷茫和不滿足。 溫施特見狀低聲輕笑起來,隨后蹲下將他的褲子拉下,在他雪白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小孩兒,放松,好好享受吧。 說完溫施特便低頭含住那別致的小家伙。 溫施特教授的親自lsquo;授業rsquo;明顯很受用,在他的嘴巴包裹住自己的瞬間,夙玉就差點xiele,冰涼的感覺實在是太刺激了,夙玉伸手插進他的發絲里,嘴里發出難耐的聲音,腰肢也不自覺地在床單上擺動著。 溫施特抽空抬頭看了他一眼,小孩兒誠實又熱情的反應真是可愛極了,又過了片刻,他感覺那別致的小東西在嘴里抖動了兩下,舌尖在他頂端的小孔舔壓了一下,而后直接將小東西插入自己的喉嚨深處。 額,哈、嗯!夙玉的雙手緊緊抓著床單,腰肢向上頂出優美的弧度,極致地快感讓他腦子里一片空白,癱在床上足足過了十幾秒這才回過神來,快吐出來!。 溫施特揉了揉他的腦袋,眸子里滿是寵溺:先去洗澡吧。 夙玉疑惑地起身,目光從他的俊美的容顏往下落去:你確定嗎 比起這個,我更愿意品嘗你的血液溫施特在挑起他的下巴,俯身湊在他脖子處。 夙玉閉上眼睛,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來臨,腦門上被重重彈了一下,他看著溫施特,眸子里滿是不解。 快去洗澡睡覺,家庭醫生明天一早還會過來復檢。 睡衣的扣子被溫施特扣好,夙玉此刻的心情十分復雜,拉起褲子,黑著臉走進了浴室。 花灑被打開,暖光下倒映出小孩兒朦朧的身體曲線,溫施特低頭無奈地看了看小溫施特:兄弟,現在還不是時候,只能先委屈一下你了。 艱難地移開視線轉身。 汪、汪汪!汪汪汪!被關在門外的傻狗憤憤地叫了兩聲,卻被溫施特無情地無視了。 那小子醒過來了嗎 還沒有管家雙手遞上凱爾身體的檢測報告。 溫施特余光瞥見他猶猶豫豫地表情問道:怎么了,有什么事直說。 凱爾少爺不回學校,那邊的人找起來只怕是不好交代那邊的人自然是只凱爾家族的人。 溫施特冷笑一聲:不好交代小孩兒被他們傷得這么重確實不好交代思索片刻將報告丟進了垃圾桶里,去,將凱爾越界非法購買武器的事情暴出去。 管家聞言一愣,這么一來凱爾少爺也算是徹底毀了,不過主人決定的事一般是沒有退路可言的,隨后恭敬領命轉身出去:是。 溫施特眸色暗沉,既然有本事動他人,那也應該有本事承受他的怒火吧,呵。 暗牢的大門被打開,奄奄一息地凱爾被丟在角落里,胸口被銀彈穿過的地方還在流著血。 溫施特的皮鞋繞過那一灘又一灘的血漬來到凱爾面前。 凱爾趴在地上掀了掀眼皮,就連轉頭去看他的力氣都沒有。 牢房另一邊擺放著各種各樣可怖的刑具,溫施特看著這副樣子應該是好好享受一番了。 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為什么要買這么多武器,你想殺誰 凱爾扯出一抹輕蔑的笑容,沒有回答。 一邊的仆人見狀小心翼翼地從桌子上拿來一個極為普通的深褐色水壺,汞一樣的銀質流體從壺口流出。 啊啊啊啊啊!凱爾本以為他連張開嘴巴的力氣都沒有,可當那流體滴到自己身上的時候,皮膚一點點綻裂的感覺還是讓他發出了非人一般的吼叫,教授!教授! 凱爾平時好歹為溫施特鞍前馬后做了那么多事,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他竟然會一點情面都不講,他感覺自己的皮rou都隨著那流體要一起融化了,頻臨死亡的感覺讓他窒息,長老!我要殺k區長老!啊啊啊!不要,求你,停下,快停下! 仆人看了溫施特一眼,見他點頭才移開了水壺。 凱爾雙目泛白,皮rou黏著流體從他的身體上一點點脫離,他蜷縮著身體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哪里還有半點學生會長的風光。 k區長老,就憑你 原本就昏暗的牢房讓凱爾更看不清溫施特的人影了,他盲目地辨別著方向,朝門口一點一點地爬過去,卻被仆人一鐵棒打斷了腿。 為什么要動萊奧 凱爾被人拎著手臂直接拖到了溫施特面前,失去知覺的下半身讓他臉上呈現出一片死灰的狀態,可當他抬頭的瞬間突然就笑了:他就是個雜種,我為什么不能動他 嗯啊啊啊啊啊!一句話換來更為慘痛的懲罰,他對萊奧所做的,溫施特都會加倍奉還給他。 再次受刑后,凱爾是真的半嗓子都嚎不出來了,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只剩出氣,沒有進氣。 溫施特拿出絲帕在他嘴角擦了擦:不管你要殺誰,都與我無關。只是你如果再對我身邊的人動心思,記住,這下場只是你所能承受的萬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