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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兒子不孝,未能給母親請安,還請母親見諒。 娘知道,有什么見諒的,你好好的,娘就好好地。 李氏放下了筷子,立刻就有人上前收拾桌子,這時候,有人打簾子:老夫人,夫人來了。 王氏領著一大串的孩子來這里給婆婆請安。 早膳他們是分開用的,早上也不用特意起個大早來服侍。 緊跟著王氏的,是她的女兒和兩個大一些的庶女,到了晚上,才是男丁請安的時候,這個點,起了蒙的已經在無涯院跟著夫子上課了,沒有到年紀的,還在各自的親生母親處待著。 至于原身的那些侍妾和通房丫頭是沒有這個資格來請安的,他們不是崔家正經的主子,沒有給當家老夫人請安的資格。 老爺。王氏看到夫君在這里,臉上揚起笑意。 周恒看去,好一位婉柔的古代仕女! 注意到他的目光,王氏扶了扶自己頭上新戴的鏤空蝴蝶簪,今天的裝扮不錯,看來回去后還要給一個賞封。 請過安后,自然就坐在兩邊說說話。 爹,您上次答應我的畫呢 周恒看去,這意味明艷大方的,就是他的嫡女了,也是原身所有子女中態度最不恭謹的,也就是最親昵的。 還未完成。 至于旁邊兩位庶女不敢說話卻渴望的眼神,周恒只能選擇忽視了。 他那一副都要好好練一練才行,不然肯定會被看出差異,其他容易露餡的行為還是先不要答應了。 作者有話要說: 渣男! 渣男! 渣男! 周恒擺手,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那不是我啊! ☆、第 80 章 說了一會兒話,就有管家婆子前來問話了, 到了他們管家里事的點了, 崔家的管家大權是婆媳兩個主持的, 大事還是由李氏主管, 平時的那些就是王氏負責了,只不過一般都沒有什么大事。,所以實際上內院是王氏管著。 嫡女崔青菡也到了年歲了,就跟在母親的身邊,耳濡目染的開始學習如何管家,其余的由仆婦帶回了他們生活的院子,看這樣, 周恒就順勢提出告退, 中午飯的時候, 有小丫鬟來問,他的午飯是要在這里擺還是去哪里 原先他不是去母親那里吃,就是去他的某個妻妾那里吃,很少自己一個人的, 他想了想, 還是在他自己的小院子自己吃吧。 到了晚上,他過去母親的松鶴院的時候,已經熱鬧的了,十個孩子,加上他的媳婦和他的兒媳婦孫女,把不小的大廳都顯得有些狹窄了, 只不過這種熱鬧李氏是極喜歡的,到了一定的年紀,她就喜歡子孫滿堂的熱鬧,現在懷里抱著才幾個月大的重孫女,樂呵呵的。 父親。他先向父母道了安,然后就是他的子女向他問禮。 父親。 好了,好好坐著吧。周恒擺了擺手,然后就坐到了他的位置上。 他的左手邊,就是他爹,這位崔家的大家長,他下了朝之后不喜歡穿那些公服,現在一身常服,看上去頗有些和藹可親的感覺。 想開了嗎他看了眼兒子,似乎瘦了點啊。 周恒點了點頭:父親,讓你擔心了。 你知道讓我擔心了就好,以后不要再做這樣的事,傷身。 兒子知道。 聊了幾句,就有人的肚子餓了,李氏忙叫擺飯。 大家都是至親,卻是也是男女分桌吃飯的,小孩子還另開一桌,由奶娘照顧著。 食不言寢不語,安安靜靜的享用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飯后又是一套繁瑣的流程漱口,之后崔永之就離開了,他還有公務要做。 周恒也跟著離開了,回到了書房,一進去就先把那四個美貌的丫頭打發了出去。 在書房里逛了一圈,書房里是常年有人打掃的,所以哪怕上面的書籍常年不會翻動一下,也依然干凈整潔,不會有多余的灰塵,他翻了翻,三字經百家姓,四書五經等等一應俱全,除此之外,經常有被瀏覽的痕跡的就是那些游記和故事書了,原身感興趣的就只有這一類,四書五經那一些的,早早的就被他放棄了,他爹娘也知道他,縱容著,沒有太拘著他,他現在重新拿了出來,先從四書開始,至于百家姓千字文那一些,作為啟蒙讀物,早就被牢記于心,是讀書人標配。 原身雖然不是一個擅四書五經的正統讀書人,其他的雜書還是不在話下的,這種啟蒙讀物更是一定要掌握的,而且他還有一項絕技,那就是畫畫,尤其是畫美人,那是一絕,不過他畫的很少,流傳在外的,還有人愿意花千兩百元求購一副,也是頗有名氣的,所以他的女兒才會向他求畫,念念不忘。 四書是科考必考的,但是除了這些之外,開國皇帝還增添了一些,比如說農學,算學,格物等等,四書五經的比重被壓縮了,當時那些學子是不樂意的,但是他是老大,然后他在位30年,徹底的定了下來,也就成了夏朝定律,死讀書的書呆子是不可能成功得到功名的了,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優勢。 只要有功名在身,在這個世界就可以活得輕松許多,就像他的那位朋友,如果他有個秀才,舉人什么的功名在,只要他真的沒有干涉進去,也就是被擼去功名,流放的也不會去那等苦寒之地。 這個朝代是對士人階層和學子有優待的。 至于現在他38歲,再去考功名會不會太晚 雖然在這個普遍壽命不高的時代,已經是當爺爺的人了,可是,他其實還是正當壯年的好嗎! 然后,他的家人就驚奇的發現,他改了性了。 難道說這一次他朋友被流放,對他的打擊真的那么大 他沒有再出去鬼混,就在書房里面安安生生地待著,一連半個月都沒有在踏出這個家半步,而且除此之外,他也沒有再找那些漂亮丫頭。 這樣李氏有了幾分擔心,難道說兒子是身體出了什么問題嗎 她連忙請了府上常備的大夫給兒子看看身體,結果卻是一切正常。 聽到老妻不放心的念叨,崔永之過來了兒子所在的松濤院,看到兒子居然在認真的看著書,大感驚詫。 他是聽妻子說兒子改了性,把漂亮丫頭放到一邊,連穿衣洗澡都是自己動手的,也沒有找其他女人才起了意過來的,半個月不出門倒是不算什么。 在他的書房里走了一圈,崔永之拿過桌面上的書籍翻了翻,是《春秋》,看著那翻動的痕跡,他兒子真是認認真真的在看嗎 他還多看了一眼旁邊的火盆,那上面還有一些燒剩的白紙,上面有他練過字的痕跡,不過被燒的比較干凈,看不出是什么。 你這是 周恒垂著垂下眼簾,好險,好險,幸好他把他練字的那些紙都燒了,而且經過這半個月的苦練,他已經可以掌握原身字跡的□□分的訣竅,剩下那一兩分變動,不細看也看不出來,就是真看出來了,改變也不會太明顯,還解釋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