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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無意間,他的手觸碰到了蘇妲己耳后。 撫蘇妲己頭發遮住對講機時,他的手又碰到了蘇妲己的臉頰。 那你呢 蘇妲己抬眼看周明宇,輕笑地問他。 我在附近的車里。放心,我會從監控畫面里看著你。 周明宇淡淡地笑,柔聲回道。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 蘇妲己抬眼直視周明宇。 她和周明宇恰好相反,近幾天來,周明宇總是盡量避開她的目光,很少直視她。 于周明宇而言,蘇妲己的那雙含情的雙眸,就好像潭充滿誘惑的深淵,稍不留神,望得久了,他便會墜入其中,如墮深淵,萬劫不復。 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全力把你丈夫救回來。 周明宇一本正經地回答蘇妲己。 但這顯然不是蘇妲己想要的答案。 于是,蘇妲己貼近了周明宇耳畔,用魅惑而又殘忍的清冷聲音,柔聲道:或許,他回不來也挺好。 自小就正義感爆棚的周明宇,不由得被蘇妲己的冷酷驚到了。 他看向她。 以他的個性,對于蘇妲己這樣的女人,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指責一通。 你 指責蘇妲己的話,周明宇剛一開口,便就說不下去了。 蘇妲己調笑地看他,眼梢輕挑。 很顯然,蘇妲己知道自己說了句多么殘酷而無情的話。 但對這份冷酷,她絲毫不以為意,甚至,她主動將其坦坦蕩蕩地展示給周明宇看。 周明宇推不開蘇妲己,因為他被她深深地吸引住了。 她那裹了誘惑的罪惡心腸,還有她那嬌甜卻又冰冷的魅惑聲音,無一不深深地吸引著周明宇。 隊長,可以走了嗎 有警員過來催促周明宇。 警員的聲音,讓周明宇從一片不能自控的旖旎氣氛中解脫。 頃刻間,他清醒了過來,驚得發現原來蘇妲己誘出了另一面自己。 那一面的自己,陰狠而又無情。 幾乎有一霎那,在聽到蘇妲己說不想朗廷輝回來后,他的心里也迸出了一樣的想法。 真希望朗廷輝永遠也回不來! 蘇妲己跟著警員離開了。 周明宇繼續自己的工作。 他努力召回那個正義的自己。 可奈何,蘇妲己帶給他的惡劣影響,久久沒法散去。 不想朗廷輝回來的念頭,在之后交贖金以及追蹤綁匪的過程中,仍會不合時宜地迸出來。 在警察的保護下,蘇妲己拎著裝了錢的行李袋趕到了交贖金地點。 身為總指揮的周明宇,坐在附近的面包車中。 一切,按部就班地進行。 綁匪打來電話,要求更換地點。 眾人立刻隨著更換地點。 綁匪打來電話,要求更換放錢的地方。 依照警方的指示,蘇妲己把錢放在了新的地方。 一切準備就緒,現在就等綁匪來取錢了。 待到他來,埋伏在附近的警察們就會立刻一擁而上。 從天亮等到天黑,放了錢的行李袋一直沒動靜。 周明宇依稀有了絲不祥的預感。 終于,綁匪來電話了。 你敢?;蛹热荒銏缶?,那就等著給你老公收尸吧! 綁匪的最后一通電話,如同一張沒有轉圜余地的審判,在警方眼里,算是徹底判了朗廷輝死刑。 好在贖金沒丟,對上頭也算交代的過去。 事后,周明宇的同事這樣安慰他道。 周明宇的心情很復雜,說不上是喜是憂。 又或者,是喜是憂,他心里清楚得很。 而正是因為清楚,他才不敢承認。 針對朗廷輝的找尋,又進行了半個多月。 最后,因為沒有一點線索,此案就被列為了懸案。 大多數人都認為朗廷輝八成是被撕票了。 現在風聲緊,你先別急著出來,在電話里,蘇妲己勸朗廷輝道,萬一被警察發現我們自導自演綁架案,那保險金可就沒戲了。 還要多久,我都快在這房子里呆成神經病了! 朗廷輝忍不住抱怨。 像眼下這樣見不得光的日子,他簡直一天都不想多過了。 這樣吧,蘇妲己輕笑地安撫朗廷輝,晚上我來看你。順便會帶來你喜歡喝的酒。為了那筆將要到手的2億,我們也該好好慶祝一下。 掛上了朗廷輝的電話后,蘇妲己在通訊里翻出了周明宇的電話號碼。 撥通周明宇的電話后,沒多一會兒,電話那頭的人便接了起來。 是我,蘇妲己的聲音,輕輕柔柔地飄進了周明宇心里,你現在過來吧,我等你! 沒有多余的情話,也無需任何花言巧語。 就好像,蘇妲己只對周明宇勾了下手指,周明宇便好似著了魔的一般來了。 蘇妲己沒有鎖門。 周明宇推開了房門,徑直走到了蘇妲己的面前。 蘇妲己側臥在沙發上等他。 她向周明宇伸出了手。 她的胳膊,纖潤而修長。 她那秀美的手,如柔荑一般,十指纖纖。 周明宇輕握蘇妲己的手,一股電流即刻經過了他全身。 恍恍惚惚間,他單腿跪上了沙發。 他俯身覆上了蘇妲己,以一個忘情的熱吻開始了整晚的激情。 很快的,蘇妲己的嬌/喘便呵在了他的耳邊。 兩人的衣物,早已盡落下沙發,雜亂無章的堆在一起。 情難自控的時候,周明宇不禁吮吻蘇妲己的頸項,粗喘沉吟不斷。 蘇妲己的雙手,被他十指交叉著舉過頭頂。 驀地,周明宇看見了沙發邊茶幾上朗廷輝的照片。 起伏中,他伸手夠到相框。 砰地一聲,相框被他重重地按倒了下去。 算著時間,蘇妲己與周明宇纏綿近了子夜。 數次后,兩人相擁在臥室的床上,喝了一會兒紅酒,又繼續了下去。 不知不覺中,周明宇沉沉地睡去了。 剛一聽見他勻稱而輕微的鼾聲,蘇妲己即睜開了眼。 酒里被放了安眠藥,蘇妲己算準了能讓周明宇睡到天亮。 她換上了衣服,拿了事先準備好的紅酒,趁著夜色,趕到了朗廷輝那里。 怎么才來 一見蘇妲己,朗廷輝先就迫不及待地打開她帶來的酒。 許是悶的時間太長了,他急需一些酒精來舒緩煩躁的心情。 蘇妲己輕笑,她閑步到朗廷輝身后。 在朗廷輝開酒的同時,她從包里掏出了一把手/槍。 砰! 只一聲槍響,朗廷輝就趴在了地上。 你! 劇烈的疼痛,讓朗廷輝說不出半句話來。 蘇妲己一邊擦槍上的指紋,一邊笑對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