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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是個豪門千金,也該是個絕色佳人才是。 在她的眼里,蘇妲己不是不夠漂亮,而是她那一身隨便的裝束,讓她顯得太過平民。 小門小戶人家的女兒,任是再漂亮,也配不上他們這種豪門望族。 寬松的T恤衫配七分牛仔褲,簡直沒有貴氣可言。 既然你喜歡,我又能多說什么今天家里有晚宴,你和她也來聚聚。明天早上你們再走吧。 上流社會的宴席,有各種各樣的規矩與講究。 利用這一機會,葉萍要讓陸鑫看清楚,什么樣的女人上的了臺面,什么樣的女人小家子氣。 另外她也可以接機敲打蘇妲己,讓她明白做豪門兒媳的不易,若是她臉皮薄些,說不定自己就知難而退了。 既然伯母要留我們,我們也就多待一晚再走吧! 蘇妲己欣然答應了葉萍的邀請。 陸鑫本想拒絕葉萍,可奈何他話還沒說出口,蘇妲己就搶先答應了下來。 陸鑫趕忙把蘇妲己拉到一邊,悄聲對她說到:晚上她一定想為難你。我們還是 陸鑫舍不得蘇妲己受委屈。 我沒那么好欺負。如果不同意參加,倒顯得我們兩個怕了他們。 蘇妲己從來不介意被人討厭、被人恨,她唯獨介意有人說她膽子小。 好!那就聽你的。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們為難到你。 說起來,陸鑫也是個迎難而上的性格。 越是看來做不成的事,他偏要去做。 越是要讓他當眾出丑,他反倒要從頭到尾風風光光。 晚宴7點鐘準時開始。 距離這之前,尚還有些時間。 蘇妲己找了個借口出門。 她連陸鑫都沒讓跟,獨自去了市中心的奢侈品店。 還是我陪你吧! 陸鑫執意要和蘇妲己一起去。 不用。等一下,我一定給你個驚喜。 臨走時,蘇妲己輕笑著說道。 走進lanvin,蘇妲己對店員說道:我需要參加晚宴的禮服,素色的,樣式越簡單越好。 蘇妲己深知,禮服的樣式越簡單,就越能凸顯出她完美的身材。 她不需要太過花哨的裝飾。 因為再特別的細節,都不如她本人來得更引人矚目。 經過幾番對比,蘇妲己最后選擇了一條斜肩黑色包臀長裙,既能展現她身姿的婀娜,又不失高貴典雅。 晚裝選好了后,蘇妲己又馬不停蹄地去了隔壁的bobbi brown。 當在里面購買了一堆彩妝品后,對著店內的梳妝鏡,蘇妲己當場給自己化起妝來。 她化妝的速度很快,手法也很純熟。 即便是店里的專業化妝師,也對她的技巧贊嘆不已。 蘇妲己稍修過了眉眼,清麗的雙目嫵媚起來。 眼線輕挑眼梢,對著鏡子,蘇妲己飛了個眼風,勾魂攝魄。 到最后,她擦上了正紅色的唇膏。 唇膏要比唇彩穩重,亦顯得成熟。 蘇妲己的櫻唇,豐滿瑩潤。 正色的唇膏擦在上面,魅惑妖嬈至極。 在一眾店員的側目下,蘇妲己款款步出了門。 接近晚8點,來參加晚宴的客人陸續到了。 他們之中,有葉家的親友,亦有知名的畫家。 這位知名的畫家,是當晚的貴客,法國人。 為了顯出對這位畫家的重視,葉萍特意請了米其林的法餐名廚來。 當晚的宴席上,清一色的法國菜。 為了應景,葉萍高薪聘請了一眾法國人做侍應。 蘇妲己回來時,餐桌上的人,都已到齊。 驀地,蘇妲己從門外走了進來。 最先看見蘇妲己的人,是陸鑫。 接著,桌上的人陸續望向她走來的身影。 娉娉婷婷,婀娜秀麗。 桌上的人,尤其是葉萍和馮家的人,都不敢相信,現在走來的明艷絕倫的蘇妲己,和數小時前那個穿簡單T恤的女人,竟會是同一個人。 享受著眾人的錯愕目光,蘇妲己坐在了陸鑫身邊的空位上。 一個侍應拿了本菜單,遞給蘇妲己。 這是葉萍事先安排好的。 菜單上全是法文。 她曾經派人調查過蘇妲己,知道她不過是普通大學畢業,學識極其平庸。 桌上的一些人,在等著看蘇妲己笑話。 靜謐之下,驀地,一口道地而優雅的法語,從蘇妲己的口中悠悠而出。 滿桌的人,包括陸鑫,皆是一臉錯愕。 蘇妲己不光法語說得好,就連點菜,也是極其得講究。 她知道該吃那些時鮮的菜,又知道紅rou白rou各該配什么樣的酒。 不僅如此,在蘇妲己問過了當晚的主廚是誰后,她竟脫口而出地點了他的招牌甜點。 整個過程,無可挑剔。 不經意間,全桌的人都被蘇妲己高貴的舉止迷住了。 葉萍失了策。 她不得不從另一方面來讓蘇妲己難堪。 蘇小姐,聽說你正經營一家夜總會 佯作閑談的樣子,葉萍隨意地問蘇妲己。 沒錯。 蘇妲己大大方方地承認道。 那,除了這個,你還經營什么其他產業嗎 桌上的人,又都看向蘇妲己,等著她的回答。 對于上流社會的人來說,經營夜總會,并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那總是有錢人玩樂的項目。 無所謂賺不賺錢,開了純粹為了自己消遣,抑或是用作招待客戶朋友。 不過,如果什么都沒有,只開一家夜總會,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因為對于有錢人來說,只有非常上不了門面的人,才會開夜總會來維持生計。 幾乎沒有什么,要比這個更丟人。 陸鑫要替蘇妲己回答,他才要開口,就被蘇妲己制止了。 這時,一個傭人匆忙跑到葉萍跟前,說外面來了個律師。 蘇妲己嘴角輕揚,笑說道:時間剛好,那個律師是來找我的。 片刻之后,一個律師鄭重其事地站到了蘇妲己面前。 他拿出了一份文件,對蘇妲己念道:蘇櫻小姐,您是您舅公50億美元的遺產唯一合法繼承人。 餐桌上的人,皆驚愕地看向蘇妲己和律師。 50億美元,比葉氏集團多了整整一倍。 律師清了下嗓子,繼續說道:不光如此。蘇櫻小姐,您還繼承了他伯爵的爵位。 同一時間,一千公里外的楓城。 時隔了近一年,何遠再次邁步進了四丁目。 什么時候回來的 魏言迎了上去,向何遠打招呼道。 他怎么都沒想到,竟還會再見到何遠。 蘇櫻呢 何遠輕笑地問。 她去了外地,陪她男朋友去探望他母親。 盡管尷尬,魏言還是直接說出了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