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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的水頃刻間漫上全身,舒服感隨之而來,驍柏坐在浴桶里,他轉頭去看徐凌安,就看到男人將身上披著的衣衫給褪了下來,掛在一邊的木架上,隨后也跨到浴桶里,水波蕩漾,水聲嘩啦。 徐凌安用沾濕了水的毛巾,給已然昏睡過去的驍柏擦去身上的水漬,最后摟著人到榻上,用被子裹著,叫了仆從來收拾到屋子,等屋里都收拾干凈,徐凌安方上榻一臂摟著驍柏,睡了過去。 翌日徐凌安出門時,驍柏依舊在沉睡著,徐凌安乘坐馬車出了成,與二皇子一同前去迎接在西邊打了勝仗,帶兵回朝的鎮西將軍謝鴻遠。 謝鴻遠的母親是二皇子母妃的meimei,兩人算是表兄弟關系,但因二皇子的某些左派,就戰事方面,二皇子是主和派,而謝鴻遠則是絕對的主戰派,若不是兩人間有點血緣關系,謝鴻遠其實并不太愿意同二皇子走得過近。 邊疆戰事暫歇,加之謝鴻遠母親生辰快到,謝鴻遠于是請命回城,待給母親慶祝完生辰,就立刻離開京城。 徐凌安站在二皇子楚衍身后,遠遠的就看見一大隊人馬從遠處駛來。 待得對方走進,謝鴻遠先與二皇子做了個禮,抬眸間,視線卻是從二皇子那里快速轉移至徐凌安面上。 徐凌安和謝鴻遠私交頗厚,但凡見面,都會小酌幾杯,互相間一個注目,就約莫清楚彼此心中的想法。 然此時二皇子在一側,兩人不好多言。 二皇子快步走到謝鴻遠面前,滿臉笑容,拉著人手臂,在外人看來,不知道還以為二人關系真的似親兄弟那么好。 謝鴻遠可不會忘記,一次他的部下不小心沖撞到二皇子的人,隔天部下就被人一刀捅'穿了心臟,他直接前去找楚衍對峙,對方卻一味維護那個行兇者,這樣的人,若是將來成了儲君,他怕是連這個京城,都不會再回,將謝氏一家,全部牽到邊塞去,日子可能要苦些,卻總比待在草'芥人命的天子腳下。 心中對二皇子不喜,面上并沒表現出來,在楚衍詢問具體戰況時,謝鴻遠挑了些不大重要的,述于二皇子。 說著話,到是沒多大會,就進了皇宮。 面見當今圣上,徐凌安基本就站在一邊,做為陪襯。 謝鴻遠詳細報告軍情,皇帝陛下當場就給了他一些封賞,并提及到他母親早間就去了后宮,在二皇子母妃瑛貴妃處,謝鴻遠下跪領賞,出了大殿,就轉去后宮見他母妃,二皇子說自己也幾日沒見母妃了,于是又同謝鴻遠一塊。 而徐凌安就在宮門外和兩人分道,準備回府。 剛一走出皇宮,就有三皇子府的人候在外面,說三皇子有請。 徐凌安正思考著,要同三皇子說個事,對方先找他了。 徐凌安跟著就隨那人去向三皇子楚鳳楦的府邸。 坐,給小侯爺倒茶。一身藏紅色衣裳上繡有繁復花紋的三皇子坐在中間主位上,吩咐府里侍從給徐凌安沏茶。 徐凌安躬身施了個臣禮,轉身在一旁木椅上坐下。 先前有點事,便沒能到城外迎接鎮西將軍,他現下回府了嗎楚鳳楦相貌隨他母妃,面露輪廓不似二皇子那般剛硬,不過一雙眼睛細長銳利,直接綜合了他面容里的一絲陰柔,不會讓覺察出一點女氣。 他這話其實算是明知故問,宮里有他的人,里面有任何狀況,尤其是他想知道,基本都能知曉的一清二楚,早上謝鴻遠母親進宮見二皇子母妃這一事,他就已然知道。 自然猜得出謝鴻遠是去后宮的,但面上還是要裝作不知,關心地問一下。 徐凌安不知其中彎繞,直言:謝將軍同二皇子去后宮見他母親,怕是要下午晚點才會出宮。 本王還想請他到府上一聚,這么看來,得等到明天了。楚鳳楦伸手,端過案桌上的茶杯,垂目輕啜了一口。 他放下杯子,視線朝下,直直看著徐凌安。 似乎幾日不見,對方身上有了那么一些變化,不像之前那么寂寥,眉目里都暖和不少。 而近期,對方那里唯一有的變故,就是他送到對方府上的人。 他在你那里住的可好楚鳳楦像是隨意提的,但徐凌安知道,楚鳳楦之所以會這個時候把自己叫來,現在才算真正進入正題。 挺好。徐凌安道。 好就行,不過本王想你是清楚的,他體質弱,需要不時用藥溫養著,本王前些時候得到了一點塞外進貢的藥草,一會本王派人和你一起過去,將他接回來,再調養一些時日。楚鳳楦面上有淡淡的笑,話里說把人接回王府,卻沒說,還會不會再送過去。 徐凌安如何聽不出畫外之音。 楚鳳楦這是將他心中向對方要了驍柏的念頭給直接打斷了,徐凌安看著坐于上方的楚鳳楦,后者同樣凝視著他,等著他的答復。 唯一的一個答復。 從三皇子府到溧陽侯府按理說,起碼要走小半個時辰左右,這天卻意外的變得好像特別短,眨眼里,滾動的馬車就停在了侯府門前。 徐凌安從馬車上下來,舉目看向自己的府邸,一時間竟是生出一絲怯意,一會要怎么去面對那個人。 口口聲聲說要保護對方,可到頭來怎么樣 還是只能把人拱手讓出。 三皇子派了兩個侍衛跟隨著徐凌安,徐凌安走在前面,兩王府侍衛緊跟徐凌安身后。 管家正同一仆從說著話,余光里看到徐凌安走過來,一開始沒怎么看仔細,在徐凌安走到面前,他及時發現徐凌安身側那兩人,腰間都墜著三王子府的腰牌。 不待管家說話,徐凌安就開口吩咐:帶他們去本侯寢屋那里,然后送扶公子出府。 管家一聽臉色就有大變,這些日子以來,徐凌安和驍柏間的種種管家都看在眼里,雖對于驍柏這人有著戒備,但看到徐凌安身上慢慢有了生氣,不似之前那樣整個人都透著冷意,對驍柏的偏見淡了些。 現在忽然就說要把人送走,送回三皇子府,管家慾言又止。 徐凌安止住管家的話頭:去吧。聲音里忽然就有了疲態,他單獨走向書房,從里面把門給關掩上。 管家領著侍衛去寢屋的時候,驍柏已經起床了,穿著一身月白的衣裳,在屋外長身玉立。 視線盯著一邊開得絢麗的薔薇花,院落外腳步聲響起,他只當是徐凌安來了,所以沒立馬就回頭。 等到人進遠,幾雙眼睛都落在自己身上,驍柏隱隱覺察到有點異樣,轉過頭。 這一轉,原本臉上的平靜像是頃刻間碎裂,眸光劇烈波動不已。 扶公子,三皇子讓卑職來接你回去。右邊一腰間攜著刀刃的侍從上前一步,語氣沒有卑亢地道。 驍柏緩緩轉目,看著管家:侯爺在府上吧,離開前,我能和他告個別嗎 管家直接搖頭:侯爺正有事,無法見你。 是、是嗎驍柏嘴角動了一動。 請吧,扶公子。侍衛走到驍柏面前,伸手示意他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