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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邑弄好后,就走出臥室,去那間上了鎖的房間,臨進去前,斜了眼默不作聲的驍柏。 門關上的同時,掩住他彎起的唇角。 驍柏去洗手間洗漱,先進臥室,脫了外套,掀開被子,躺下去。 淡淡的幽香彌漫著整個房間,像溫柔繾綣的手,撫慰著表面皮膚和深處的神經。 驍柏閉上眼沒多時,就睡了過去。 不想家人替他擔心,關于燕臨的事,嚴昕沒有同他們說過。 坐在客廳里,一坐就是近半個小時,在墻上時鐘走到九點時,嚴昕起身去了洗手間。 下午那會,身上出了汗,因此他開熱水洗了個澡。 洗手間里專門準備好的衣物,嚴昕來這里住過幾天,所以熟門熟路,套好衣服,他推門出去。 一間臥室門虛掩,另一間關閉,嚴昕走向右手邊的一間。 一推開門,沁人心肺的幽香撲鼻而來。 嚴昕沒按開燈,屋里安安靜靜,顯然之前進來的那人已經睡了。嚴昕把門合上,借著窗外透進來的些微月光,走到床邊。 床上一側躺了一個人,呼吸幾不可聞,嚴昕脊背挺直,就頭微低了一點,他注視那張夜色里的容顏。 心跳忽然快了不好,一開始看上的是驍柏的臉,經過這么些天的短暫相處,漸漸被他不同于他人獨特的性格所吸引。 單是看外在,覺得或許該是個脆弱需要被人護在身后的人,然而在真的危機到來時,又表現出絕對的堅韌和不畏。 燕臨太不懂得珍惜,自己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將人算是拱手讓給他。 但嚴昕另一方面,又覺得不想趁人之危。 驍柏不喜歡他,這一點他很明確,沒有懷疑過。 思索這么多,等嚴昕停下來,發現似乎一股強烈的困意襲上了頭,他低身下去,躺在了床鋪另一邊。 床鋪很大,躺兩個人綽綽有余,嚴昕將他和驍柏間留了些空檔,閉眼,幾分鐘時間,就陷入深眠。 睡夢里,嚴昕覺得好像處在一個火爐里,烈火從體內瘋狂燃燒起來,他很熱,熱得額頭都冒出了汗水。 朦朧里他掀開眼簾,發現身邊有點異樣的動靜。 緩慢轉頭過去,就看到一個被月色染得極致美麗的赤倮身體。 那人微晃,屋里燃燒的香,香氣似乎瞬間濃烈起來,刺激得人周身皮膚都生出一種焦灼和饑渴的感覺。 想去尋求一種可以緩解燥熱的途徑。 而那具美好的胴'體,散發著誘惑人去采擷的氣息。 思維陷入沼澤,嚴昕覺得自己在做夢,意識浮浮沉沉。 所以遵循著一種生物的本能,撲了上去。 夜深,人不靜。 第51章 六只咩(捉蟲) 黑夜是足夠漫長, 然而白晝也從來不會缺席。 嚴昕有著良好的生物鐘, 到第二天七點左右就醒了。 空氣里意外有了一種濃膩的腥'檀味, 自己身上沒有穿衣服,嚴昕對自己的睡覺習慣到是一直都很清楚, 他個人是沒有裸睡的習慣的。 不僅是這個,還有,他也不會抱著誰入睡。 他睜開眼睛, 首先看到的是相對陌生的房間, 夜里的一些記憶回籠,他知道這是在唐邑的家, 屋里就這間臥室是空著的,因而他和驍柏就睡的同一間臥室。 驍柏嚴昕眼睛低垂下去,男孩側身躺在自己懷里,嘴唇微微泛著紅腫,眼簾蓋著, 臉龐上隱約還能見到一些淚痕。 至于嚴昕的手臂, 掌心下觸及著一片溫熱柔軟的皮膚,他摟著驍柏的腰, 另一些記憶, 帶著某些鮮艷色彩的記憶,忽然倒帶一樣在嚴昕腦海里走馬觀花般掠過。 嚴昕把蓋著兩人身上的棉被掀起來一點, 驍柏脖子上,胸膛上,入目里都是一些斑駁的痕跡, 嚴昕于是明白,昨天夜里他以為是場香'艷的春'夢,卻原來,這夢不是夢。 拿開手臂,嚴昕撫摸著面前那張像是不經意間就變得更為惑人的美麗臉龐,指腹輕輕摩挲驍柏的臉頰。 驍柏是真累,被折騰了半夜,渾身頭都差不多算散架,這會呼吸淺淺淡淡的,沒有任何要清醒的跡象。 凝眸看著驍柏,空氣里還有一絲燃燒過的香氣余味,嚴昕從來沒這么失控過,整整半夜,哪怕后來驍柏哭泣嚶嚀求饒,讓他停下,他也沒停。 把人一次次逼上慾望的頂峰。 導致他們都失控的緣由,不需要多想,嚴昕就清楚,肯定在唐邑那里。 動作輕緩地掀開床被,嚴昕下床,兩人的衣服散亂一地,嚴昕彎腰撿起衣服,找出自己的那件睡袍,穿上身,將驍柏的整理好,放在床邊,隨后他往門口方向走。 一拉開門,客廳里坐著看早間新聞的唐邑就視線斜了過來。 唐邑手里端著個杯子,看起來準備喝水,見嚴昕醒了出屋,朝他緩步靠近。唐邑嘴角快速勾了一下,放下杯子。 電視聲音很小,唐邑似乎怕吵到嚴昕他們,就沒怎么開太大聲。 昨晚睡得還好吧唐邑對于自己暗里做的事,沒覺得有任何不妥,他的出發點只有一個,那就是嚴昕,他認為這樣做對嚴昕有益,那么他就一定會做。 嚴昕站在茶幾外側,他垂著眼看唐邑,臉色沉得能滴出水來。 唐邑任由他不要錢似的發射冷氣,他臉皮早就煉成銅墻鐵壁,不會被人瞪幾眼,就會有什么變化。 你故意的。嚴昕聲音和表情一樣冷。 對啊。唐邑不替自己辯駁,大方承認這個事實。 嚴昕拳頭一緊,指骨都捏的發出咔咔的響動。 唐邑這會神情變了點,注視嚴昕的眼,到是知道嚴昕不會沖上來揍他,他如何會看不出來,嚴昕對臥室里那個人,是有某種看法,那人是他朋友的情人,大概是因為這層關系,所以他沒立馬就對他下手,他只是做了個推手而已,那種香料,雖然能快速觸發人的慾望,到不會完全吞噬理智,他可不會相信嚴昕會不知道自己摟的是誰。 歸根結底,是嚴昕對驍柏有慾念,才會被影響,然后把人給睡了。 嚴昕要怪,更該怪自己才是。 這一點,唐邑明白,嚴昕同樣也知曉。 他以為是夢境,而夢境,究其本源,還是因為他心底確實存在想把人占有的心。 事情已經發生,他不逃避,作為當事人之一,他會承擔自己的責任。 除此以外,他覺得也要警告一下唐邑:我不希望以后還有類似的事發生我不保證不會做點什么,你我相識這么久,你知道我的性格。 不說以牙還牙,但從來不會有些人隨意戲弄。 唐邑雙手舉起來,做無辜狀,并向嚴昕保證:行,都聽你的。 兩人在客廳待著,期間嚴昕換上自己衣服,打了幾個電話,唐邑則收了幾個快遞包裹。 昨天商量好的事,他昨晚就統計了一下大致需要用到的東西,連夜安排人去準備,朱砂,符紙,鎮魂珠等各種驅魔工具。 包裹堆在客廳,唐邑一個個拆封開,家里有一些東西,不過都是些小物件,用來對付一般的鬼魂,到是有用,稍微厲害點的,就完全不夠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