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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的時候發出的聲音驍柏聽到了,他沒轉過身,因為以為是易熔,跟著卻是近乎聽不到聲音的腳步聲,能感覺到對方在靠近,落在身上的視線比往日更加灼烈,熾熱得好像要燒穿他的后背。 這種感覺有點異樣,驍柏跟著轉過身。 然后看到一個完全不在預想中的人,對方臉色有瞬間的大變,好像迷失了一剎那,隨之受什么刺激,清醒過來。 餐館包間這邊,一室的寂靜無聲。 徐歇肩膀往后擰動了一下,薄薄的兩瓣唇微啟,聲音冷凝成一把鋒利的刃:易熔,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還是趁早還給別人的好。 易熔呵地輕笑:我看上了,就拿到手里玩一玩,不需要經過你的同意吧。 是不需要。徐歇眸色暗沉,周身氣勢陡然放大。 易熔朝程皓那里斜了一眼,對方站在徐歇后方不遠處,他在暗里估算著雙方的戰斗力。 卻在這時,徐歇身影忽然猛地靠近,男人沒給任何征兆,直接先一步發動攻擊,拳頭眨眼之間就逼近易熔的臉。 桌子這邊空間不大,易熔快速一避,往沙發那邊更為開闊的地方退。 徐歇停了一瞬,給易熔緩和的時間,再攻過去時速度和力量都比剛才快了一倍。 從來沒和徐歇交手過,明顯的,易熔低估了徐歇的戰斗力,那一個帶著雷霆之勢的拳頭哪怕他看到了,神經末梢也指揮著身體避開,可還是慢了那么一點。 拳峰掃過易熔的臉頰,瞬間就給他帶去一陣鈍痛。 只是一拳而已,當然不會就這么結束,徐歇神色浸染著蔑視,瞳孔里閃爍著的都是陰狠的光,他今天既然來了,就不會讓易熔全須全尾的安全離開,總得付出點代價。 易熔在徐歇連續不斷的凌冽攻勢下,看起來好像無法招架。 在肩膀嘴角等地方都挨了一擊后,易熔背靠著墻壁,口腔壁好像破了點,他舌頭尖抵了抵,歪過頭,將嘴里溢出來的鮮血給吐出來,手抬起,把嘴角的鮮血給擦拭掉。 低眸里看到指腹上的鮮紅,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流血了,要說起來這個血,算是為驍柏而流,心中忽然就覺得異常興奮和愉悅。 小弧度地甩動手腕,易熔噙著抹邪笑,他可不是藺遠,用離開來躲避危險,這齊都還從來都不是徐歇或者程皓說了算。 他不放手,就沒人能逼他,拿刀也別想成。 他早被我和藺遠玩透了,實話說,身體里外都非常美味,我能理解你,那樣一個人,只要沾上一回,就會想第一回 第三回。不過徐歇,想從我這里把人給拿走,你還沒這個本事。易熔眉目都盡是毫不掩飾的張狂。 徐歇捏著拳頭,指骨咔咔作響。 眉峰擰著,到不是被易熔激怒,而是徹底的厭棄,他有沒有這個本事,很快易熔就會知道,光會扯嘴皮子,也不算什么能耐。 站在戰場外的程皓,此時抱著雙臂觀戰,徐歇不會讓他幫忙,這點他是清楚的,所以哪怕易熔到面前,他只是看著,甚至于挪動位置,以免疑影響兩人。 看得出來,徐歇和易熔身手相當,徐歇拳上功夫占優勢,易熔則是腿力不錯,兩人對打著,一時半會像是分不出勝負。 程皓這個想法一出,那邊靠在餐桌邊上的易熔手臂往背后一抓,抓著瓶開了蓋的紅酒,跟著就往徐歇額頭上砸。 徐歇一驚,拿手臂去當。 咚一聲悶響,酒瓶竟是在大力下直接砸碎了,瓶身碎裂,玻璃片混著血紅的液體從徐歇手臂上往下落。 落在地毯上,四濺開。 程皓心中顫了顫,環在胸前的兩臂松開,一腳往前踏了半步,但目及到徐歇鋼骨挺拔的背脊,踏出去的腳收了回來。 他若是出手,就算是二比一,以多欺少了。 這種掉價的事,他和徐歇都不會干。 手臂挨了一酒瓶子,玻璃碎片扎破皮膚,尖銳的痛一股接著一股,徐歇試著捏緊拳頭,指骨些微失力。 對面易熔還拿著半個酒瓶子,挑眉輕視著徐歇。 想在他這里討到好的人,從來都不多。 傷了徐歇一條胳膊,易熔沒將酒瓶握太久,隨即就扔到了地上,酒瓶咕嚕嚕滾到墻角,他自認是個不錯的人,講求相對的公平。 那之后徐歇因左臂被傷的緣故,攻擊弱了不少,漸漸被易熔給圧制著攻勢。 易熔似乎覺得自己必勝,所以攻擊上甚至有點逗弄的痕跡在里面。 畢竟這里還有個觀眾,而且這次過后,估計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他和徐歇兩個為了一個小明星而打得不可開交。 易熔表情越發輕松起來,然后不等他將這份玩樂的情緒持續太久,胸口就遭受到一個重擊。 那一瞬間,仿佛堅實的胸骨都被擊斷了,重擊之下,易熔連連往后腿部,直到腳跟撞上后方的墻壁,他抬起的眼眸里滿是震驚,仿佛不認識對面的徐歇似的。 程皓踮起的腳尖放了下去,知道這場對打差不多接近尾聲。 在他記憶力,就還沒見徐歇輸過,在這里,對手是易熔,也不會開這個先例。 徐歇給了易熔兩秒鐘喘息,然后一個箭步奔上去,擒拿住易熔揮向他面龐的手臂,跟著發力一擰。 一道悶哼里,徐歇直接卸掉了易熔一條胳膊,并將人反身摁在墻壁上,徐歇手掌抓著易熔的后腦勺,把他臉死死圧著。 上半身傾斜過去,湊到易熔耳邊,吐露冰冷滲毒的話:易熔,你還不夠格。 易熔瞳孔猛地擴大,眼睛幾乎暴突出來。 祁總。驍柏看著面前緩步靠近,然后在他兩米開外忽然站停下來的男子。 祁東目光快速打量了驍柏一下,剛剛是隔著玻璃,現在直接面對面,他剛一踏進屋,就嗅到了還殘留在空氣中某種刺激性的腥檀氣味,那代表著什么,完全不言而喻。 不僅如此,他微縮著瞳孔,從驍柏倮露在衣領外的皮膚上,那些痕跡鮮明,一眼就看得出來是吻痕還有咬痕。 倏然里,祁東覺得心臟揪了那么一會,他有一絲懊惱,若是那天他能安排人送驍柏回去,興許對方就不會遇到這樣不堪的事。 從種種跡象里來看,驍柏應該不是自愿來這里的,他的神情里,雖然他在極力掩飾,但祁東認為自己沒有看錯,那里有著悲傷和難堪。 驍柏和他放在心底的那個人不僅是面貌上過于相像,就是性格方面,也有許多重合。 祁東看著驍柏時,總會不由自主把他當成那個人。 過去他太過年輕,連自己的心意都識不清,連想要保護的人都保護不了。 現在不同,他擁有的東西,足夠他去做想要做的事。 我送你離開。祁東盯著驍柏的雙目,聲音沉沉地道。 驍柏露出抹淺淡的笑:謝謝。 祁東撇開眼,看到沙發邊放著一件外套,徑直走過去,彎腰把衣服拿起來,隨后步向驍柏,這次沒停足,直接走到驍柏面前,驍柏伸手去接衣服,祁東握著不放,隨后將衣服搭在驍柏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