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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來了一個按摩師,是你叫的李玲問衛崇。 衛崇點頭,道:讓他上來。 李玲晃首失笑:我記得好像我是這兒的主人,現在反而變成被你呼來喝去的,你說說,要拿什么來賄賂我 我家里客廳那副墨竹畫,明天我給你帶過來。衛崇一點也不吝嗇。 李玲驚訝道:這么大方,想當初我可是要了一年,你都不肯松口,現在 衛崇同李玲對視著,彼此都心知肚明這是因為什么。 雖然知道兩人這番談話是因為他,不過驍柏安靜地坐著,沒有插任何話。 得到衛崇給畫的承諾,李玲喜上眉梢,整個人周身氣勢都變得歡快起來。 他一頭大波浪長發在空中甩出一個曲線,到外面去迎按摩師進來。 按摩師是衛崇特地從專業骨科機構請來的,對方手法精湛,給驍柏揉按受傷的腿,不得不說,效果是顯而易見的。 起碼在落地行走時,痛感沒有之前那么強烈。 衛崇只是過來瞧一瞧,還有自己的一些事要處理,沒有吃午飯就告辭離開了。 茶樓就剩下驍柏和李玲。 在吃李玲親手做的午飯那會,驍柏問李玲借電話,他的電話沒有電了。 李玲直接將手機給了他,驍柏撥打譚耀的手機,意外的,對方關機了,驍柏轉撥夏炎的,好在夏炎電話暢通。 譚耀情況怎么樣還好嗎驍柏話里急切,表情前所未有的冷沉。 接到驍柏的電話,夏炎相當驚訝,起碼他以為,衛崇既然將驍柏給帶走了,怎么看都不可能讓驍柏聯系他們,可現在事實卻有出入。 夏炎沒有在醫院,而是在學校,他坐在最后排,電話一來,接通電話后,聽到是驍柏的聲音,直接就走出了教室,老師正好背過身,于是沒有看到他離開。 昨晚做過手術,沒有生命危險,現在轉到了住院部。 他有沒有問過他,驍柏想問這個,但說了一個字,就及時止住了聲。 他家里人知道了,在醫院守著他,也調查到,譚耀是因為你受的傷,沒收了譚耀的手機,就是我過去看他,都得他的家人在場。夏炎原本是打算等譚耀醒來,問他的意思,要不要瞞他的家人,畢竟他們譚家就譚耀這么一個獨苗,真的出了什么事,不可能不過問。 只是還沒有等譚耀醒來,他家里人就收到消息,找了過來。 這樣啊。驍柏聲音陡然低了下去,聽得出失落。 他馬上轉換話題:那你應該沒傷太重吧驍柏詢問夏炎的身體狀況。 夏炎眼皮快速眨了眨,他凝目看著走廊外一片深綠,道:沒有,我沒事。 沒事就好,先這樣吧,我掛了。掐斷電話,驍柏將手機還給李玲。 李玲正在給驍柏碗里盛湯,盛了一碗,放驍柏面前,手機擱在飯桌上,他斜了一眼,沒拿過去,低頭吃飯。 這里的時間過得很快,驍柏腳不能快行,多數時候就坐在沙發上,李玲看驍柏坐著無聊,就拿了茶具出來,教他泡茶。 驍柏用完好的那只手,跟著慢慢學,學習能力強,半個下午左右,就基本學會。 隔天早上,按摩師按時來,給驍柏按摩左腳,驍柏看著這個陌生的人,對方似乎被衛崇他們交代過,全程和他都沒有交流,就是開始和結束的時候說一句話。 不過老實說,在這里的日子,安寧祥和,比住自己家,還要舒適不少,什么都不用做,所有事情,都有其他人做的好好的,他就好像是真的來養傷的一樣。 夜里,漆黑夜幕,從西邊的天際拉下來,茶樓里意外來了客人,是李玲的朋友,李玲去招呼對方去了,驍柏就獨自到一處陽臺外,在古木做的藤椅上躺著。 驍柏并沒有睡著,所以當腳步聲靠近,以及跟著面前的陽光被遮去,一片灰暗籠罩下來時,驍柏清淺呼吸,安靜地躺著,想看看來人會做什么。 斜躺的人胸口淺淺起伏,大概洗過澡,所以換了身衣服,衣服是李玲的,他身材和驍柏差不多,這些男性服裝都是圧箱底的貨,一般不會拿出來。 衛崇眼睛由下,往上移動到驍柏面龐上,第一眼在酒吧那里看到這人時,算得上是立刻被他吸引,他身上有種誘人的氣息,像鮮美的菜肴,光是聞著味道都叫人想食指大動,好好品嘗一下他rou骨的味道。 他這樣直接把人弄走,向譚耀宣戰,可不是真的讓人來養傷的,譚耀當初做過什么,他都會一五一十地還給他。 衛崇一手摁在藤椅扶手上,按住驍柏的手腕,一手朝前,抓著驍柏肩膀,在對方猛地睜開驚愕的瞳眸里,傾身下去。 驍柏一反應過來,就掙動著想抽回手臂,只是忽然耳邊傳來咔咔的金屬聲音,剛掙起來一點的手臂被摁了回去,并被一個鐵環給立馬扣住。 緊跟著,他微張的唇上一軟,衛崇直接親了下來。 驍柏眉頭當即緊蹙,下巴讓衛崇捏著,對方濕熱的舌頭抵開他牙齒,鉆進了他嘴里,在內里放肆地侵襲。 衛崇看著驍柏,邪肆的笑意自眼眸底擴散開,驍柏眸光一閃,在衛崇舌尖觸到他舌頭的剎那,猛地合上牙齒。 濃稠鮮血頃刻間溢滿口腔,驍柏松開齒,對方退了出去,一縷血絲沿著衛崇嘴角滑了下去。 驍柏舔去染在自己嘴唇上的血。 他笑著看衛崇,下顎揚起的弧度盡顯冷傲。 衛崇是吧,你就這點能耐,只會做強迫別人的事,我還真看不起你,難怪了,難怪你的人會轉去找譚耀,他可不會做這種低級趣味的事,你以前比不上他,現在也一樣。 衛崇臉色瞬間變得危險起來,眼眸一寒,如鷹隼凌冽犀利,他抓著驍柏領口衣襟,就是大力一扯。 撕拉聲里,驍柏衣服上的扣子繃開,滾落在地上。 低級趣味那一會你可別爽到哭出來。這個直白的挑釁衛崇接了。 空氣里隱有火星迸濺。 茶室那邊,李玲出來,想看看驍柏,結果剛往一處陽臺那里望,就瞧到驍柏衣服讓衛崇給扯裂了,他臉色微泠,往后退步,退出房間,將房門無聲關掩上。 第15章 十五只羊 哭是肯定哭了,至于爽,就得打一半折扣了。 衣服扣子都掉了,上衣是沒法再穿,身上蓋著衛崇的灰色休閑外套,驍柏側身倚靠在藤椅上,一滴沾在眼睫毛上的淚水,在身體翻動間,倏地墜落下去,蜿蜒出一條淺淺的水痕。 衛崇將襯衫下擺最后一顆紐扣系上,正要回茶室那邊找李玲要一件衣服來,無意中就瞥到那滴眼淚,離去的步伐頓時一停,他返身到藤椅邊,彎下腰,手指沿著淚痕從下往上,終止于驍柏的眼睛。 驍柏雖是閉著眼睛,并沒有睡過去。 在衛崇碰他臉龐的時候,猛地睜開眼睛,兩人一上一下,俯瞰著/仰視著對方,衛崇望進到驍柏的眸底深處,出人意料的,里面沒有他以為會有的東西,沒有憤怒,沒有屈辱,也沒有悲傷,只有一種衛崇看不懂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