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當炮灰被萬人迷穿了!_分節閱讀_2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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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親吻都帶著顫栗般的心跳,無與倫比的快樂一遍遍沖刷著他,讓他無法抗拒…… 就在沐之弦也忍不住伸手想要回抱的時候,上課鈴響了。他頓時像被什么東西猛砸了一下,本來要回抱的手立馬變為狠狠的推拒。 談衣被推個正著,險險后退一步才沒摔倒,頓時有些不太高興。 沐之弦緊靠著樹干急促喘息,滿臉都是惶然與無措,好像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惡極又震驚至極的事情。 再一次地,還沒等談衣發泄出自己的不滿,沐之弦就倉倉皇皇地飛快轉身,腳步踉蹌地落荒而逃。 【系統:啊哦?!?/br> 【談衣:好感度?】 【系統:漲了又掉了,現在是五十?!?/br> 談衣按按自己有點破皮的唇角,哼笑了一下。 · 接下來幾天,沐之弦再也沒來上課,據老師所說,是病了,病名為發燒。 第一天,談衣什么也沒做。正好伊萊特找他,他就暫時放下了嬌羞的獵人哥哥,和伊萊特吃了頓飯。 伊萊特似乎對談衣有沒有恢復記憶不是很有把握,不動聲色地試探了幾次。 談衣假裝自己什么都沒有察覺,然后支支吾吾臉紅紅眼神躲閃地說自己有個“暗戀對象”,然后問對面的“老司機”可不可以充當下“那個人”,讓談衣在他身上做做試驗。 談衣隱晦的暗示加上伊萊特本人的自戀與腦補,伊萊特立馬就把“那個人”妥妥當成了自己,只是談衣不好意思說才拐彎抹角。 青少年么,臉皮薄點,可以理解。 于是,“善解人意”的伊萊特迅速表示自己可以勝任,無怨無悔地答應下來,和談衣玩起了“假裝我是你暗戀對象”的游戲,每天享受著談衣的花樣討好,十分美滋滋。 第二天,沐之弦還是沒來,談衣讓伊萊特假裝病人,開始細心照料。 就這么過了幾天,某一天的傍晚,談衣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于是和管家打了個商量,悄悄逃了一節課,來到了沐之弦家門口。 · 沐之弦發燒了,燒了好幾天??墒撬恢辈蝗メt院,一個人在家里昏昏沉沉地從白天睡到黑夜,又從黑夜睡到白天,昏昏沉沉的時候,他一直做著同一個夢—— 一個他清醒的時候避之不及,夢里卻沉醉著迷的夢。 秋日午后的樹下,少男少女的嬉笑聲很遙遠,擁有夢幻般淺紫色眼眸的少年站在離他近在咫尺的地方,但他卻看不清他的表情。 有一束陽光穿過樹梢,支離破碎地灑在談衣身上,好像要把他照得融化。他伸出手,替談衣擋住了那束足以殺死他的光。 這束陽光尤為刺人,沐之弦的掌心痛得厲害,可是這時,他卻看到談衣沖他微微笑了起來,笑容干凈又美好,還帶著幾分無厘頭又不諳世事的可愛。 沐之弦靜靜地看著他,沒有笑。他早就不記得應該怎么開懷地笑,他很煩躁。 談衣笑得越是純凈,他的內心就越是煩躁,好像傾盆大雨下暴漲的河水,急需一個發泄的出口。 忽然,談衣說話了,帶著那讓他煩躁的干凈微笑,直白直接地說,“弦哥哥,你想要我嗎?” 沐之弦的呼吸一窒。 你想要我嗎? 雖然是個問句,談衣的眼里卻滿是篤定,仿佛根本不需要他開口,他就早已經知道答案了。 他就是這樣,明知道答案,卻偏要做出無辜的模樣,一遍一遍地問他,問得他無地自容,問得他問得他再也維持不住長久以來的克制與疏離,如此可惡。 是的,他想要他,想要得發瘋了,雖然他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說過。 夢里的他連那些表面的抗拒都不要了,完全丟盔卸甲。他伸手想抓住談衣,可談衣卻抗拒地抵著他的胸口,在他耳邊說,“你讓我吸一口血,我就讓你親一分鐘?!?/br> 死性不改的吸血鬼!沐之弦愈發地煩躁,卻沒有阻止談衣緩緩湊近他脖子的動作。 尖銳的獠牙刺破皮膚,血管里的血液頓時爭先恐后地涌出來,談衣貪婪地在他脖子邊吮吸,多余的血液從脖子上的傷口與談衣嘴角溢出,滴落在地上,仿佛暗夜里盛開的薔薇花。 他的內心很焦躁,卻很耐心地等待著談衣吃飽喝足,瘋狂的火苗在他胸口燃燒得火星四濺,他與烈火一起等待,直到談衣終于停下。 沒等到談衣好好回味,甚至連那些他最厭惡的血液都沒有擦干,沐之弦就迫不及待地低下頭去,吻住了談衣充斥血腥的嘴唇,兇狠地一寸寸啃咬,很快他們的口腔中就滿是彼此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