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當炮灰被萬人迷穿了!_分節閱讀_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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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瑾其實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淡定,燈紅酒綠、醉生夢死的場景他并不適應,只是那時談衣看上去那么失落難過,他只想讓他重新高興起來。提出來夜店,談衣神采飛揚,他不忍心破壞他的興致。 可是現在,他卻有些后悔了。 剛剛來到這里的時候,談衣走在前面,拉著他的手,笑容燦爛,整個人生機勃勃,他幾乎就要忘了這是個什么地方。直到他發現許多不懷好意的目光聚集到談衣身上,而談衣自己卻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一開始,陳瑾是這么以為的??墒请S著時間過去,他的想法又漸漸變了,他覺得,或許,談衣其實是知道的。 走進這扇門后,談衣就變得不太一樣了。從前他以為談衣是個單純的小孩子,雖然很大膽,同時卻也非常敏感,需要有人在旁邊好好地保護他??墒窃谶@里,他看到了完全不一樣的談衣。 他坐在吧臺上,單手支著臉頰,有點懶洋洋的。高腳杯隨意地夾在兩指之間,黝黑的眼瞳映照著夜店內搖曳的燈光,比杯中的酒還要醉人。 他似乎注意到他的注視,目光轉到他身上。也許是燈光帶來的錯覺,他總覺得,那雙迷離的眼瞳中仿佛帶著游絲般的魅惑,像一根根剪不斷的線糾纏著他的心,綁著他的視線,讓他無法不看他。 直到自己的酒杯被輕輕撞了一下,發出一聲細微脆響,陳瑾才轉醒過來。 談衣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那不是像他往常那樣單純的微笑,而像是一朵盛開在黑夜中的罌粟花,播撒著禁忌而誘惑的毒粉,使人變得身不由己、變得無力自拔,只能深陷其中,被他吞噬。 被誘惑的不止他一個。從他們進來開始,就不斷有人上來找談衣搭話,害羞的、奔放的、成熟的、年輕的,一個接著一個,而談衣游刃有余,仿佛早就已經習慣了。 陳瑾不自覺地握緊了手里的酒杯,嘈雜喧鬧的搖滾樂似乎也影響了他,讓他不由自主地生出幾分煩躁。 談衣偶爾會與那些人提到他,那個時候,他總是眼帶戲謔,語調也懶洋洋,表面上看似乎是想要把他拉入談話之中,實際上,他的眼睛卻是冷的,好像在等著看什么笑話。 陳瑾不是沒有察覺,卻不想相信,寧可以為是自己醉了。他保持著二十多年來的涵養,只回以淡淡的微笑,那些人不想自討沒趣,一般過會兒就會自己離開。 一次次的試探都以失敗告終,談衣坐了一會兒,覺得實在沒有意思。他覺得自己才是那個難看的小丑,每一秒都是在加深他的屈辱,讓他只想快點離開??墒撬麆傉酒饋?,就被幾個人攔住了去路。 這幾個人比原來的幾撥人都更加來者不善,狼一樣的目光看得談衣非常不舒服。 “小弟弟,哥哥請你喝酒?!睘槭椎狞S毛舉著一個杯子。 在夜店里,這樣的氣氛,這樣的酒,傻瓜都知道酒里八成是加了料。 陳瑾站了起來,剛想阻止,談衣卻端起酒杯,“這東西,是要給我們助興嗎?” 黃毛笑起來,露出一顆小虎牙,“是啊,”他舔舔唇,曖昧道,“我,們?!?/br> 談衣一眼就看穿這個外強中干的小流氓,心底斟酌幾下,仰頭就把酒喝了下去。 黃毛忍不住瞪了瞪眼,沒想到談衣竟然這么果斷,沒什么底氣的心登時有點不安。 不過當他看到談衣喝酒的樣子,那點微不足道的心虛就消失了。面前美色惑人,他只剩下咽口水的力氣。 談衣仰頭喝酒,纖細修長的脖子延展出一道柔軟的曲線,喉結不斷地上下滾動,有一滴酒液從唇角流下,晶瑩的液體緩慢舔舐著他的皮膚,平白顯露出幾分色氣。 他好像在和自己較勁,喝得飛快,轉眼一杯酒就空了。他把酒杯重重放到旁邊,正要說什么,陳瑾已經大跨步地走上前來,擋在他前面。他要搶位置,卻看到一雙帶著怒氣的淺茶色眼眸。 陳瑾的脾氣一向很好,從小到大,鮮少有人能看到他發脾氣??墒乾F在,他的眼中卻仿佛凝結起一層薄薄的冰,俊美的臉龐也像籠罩著一團散不開的濃重霧靄。 陳瑾生氣了。談衣顫了顫,怯怯地縮回手。陳瑾卻以為他喝了那杯酒身體出事了,頓時慌張起來。薄薄的冰層剎那破碎,只剩下關心與著急。 這不是對只見過兩面的人會有的感情。談衣恍然,一時心中百味雜陳,不可思議,驚訝,好笑……他差點就笑出聲??粗愯o張的樣子,他站直了身體,輕聲說,“我沒事?!彼€沖陳瑾若無其事地笑了笑。 陳瑾確定他的確沒事,才稍稍放心。 黃毛見自己的獵物被擋了,頓時著惱,伸手就要推他,卻被陳瑾抓住了手。陳瑾冷冷道,“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陳瑾看著文弱,力氣卻不小,黃毛竟然掙脫不了,霎時兇神惡煞地叫起來,“你誰??!” 陳瑾皺著眉頭看著這個黃毛少年,不說話。 這時,談衣在后面吃吃笑了兩聲,“他當然是我的男朋友了?!?/br> 陳瑾呆愣了一瞬,黃毛也呆住了。 “我,我不信?!秉S毛梗著脖子說。從進來開始,這兩個人就沒怎么說過話,也沒有熟稔親密的氣氛。就是因為確定他們沒有關系,才會有那么多人來搭話。因為如果兩個人是情侶,按這里的規矩,外人是不能隨便搭訕的。 談衣哼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那我就證明給你看?!?/br> 他忽然拉過陳瑾,在他胸口輕輕一推,陳瑾就直接坐到了椅子上。緊接著,談衣就跨坐上來,對著他的嘴唇吻了下去。 在冰涼的嘴唇貼上來的那一刻,陳瑾的腦中一片空白,全身的力氣好像一瞬間被抽空了。 濃烈的酒氣從緊緊交纏的嘴唇間傳遞過來,沖上腦海,他的呼吸也像被完全奪走,只有靠著與對方不斷的親吻才能得到足夠的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