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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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養虎遺患吧!”渾天成怒道:“虛偽!我這是得到過二老板的首肯,沒有錯!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誰也不用管誰!” “好,好!”絕無情點點頭,道:“我還是那句話,只要有五大隊出現的地方,不允許這些忍者出現,除非做游客!若是妄動刀戈,我們格殺勿論!” “哈哈哈……” 渾天成還沒有說話,柳生左右衛門突然仰天大笑,越眾而出道:“這位陳隊長是不是有些太高看自己了?格殺勿論?誰殺誰?” 絕無情沒有說話,但柳生左右衛門的話又引起了一片罵聲: “當然是中國人殺日本狗!” “媽的,還敢叫板?” “你們看看他的信球樣子!” “……” “當啷!” 柳生左右衛門猛然將腰間的長刀從鞘中抽了出來,雙手緊握,刀尖上揚,執在身前,狹窄的刀身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出流水也似的光芒,寒徹心扉! 我忍不住暗自贊嘆道:“真是好刀??!” 柳生左右衛門鷹隼一樣的目光逡巡四顧,一一掃過眾人,用生硬的漢語說道:“你們,這么多支那人,誰敢上來,跟我左右衛門單打獨斗!堂堂正正地比一比劍法!” 我一直冷眼旁觀,無論是以靈眼看此人的氣度,還是以慧眼看此人的魂力,都是上上之選。 他越眾而出的動作,還有抽刀而出的麻利勁兒,更是高手中的高手! 眾目睽睽之下,只身仗刀,挑戰群雄,手更是連抖都不抖一下,實力之強,令人可怖。 其實想來也不會差,從日本遠渡重洋而來的高手,必定是高手中的高手。哪個家族和門派,都不愿意讓自己的臉面丟在異國他鄉。 我們這群人中,若論山術、醫術、命術、相術、卜術能勝過此人的,大有人在,但是如果說比試劍法,恐怕只有有限的人才能與之一戰了。 江靈說過,柳生家族的“新陰流”劍技,已經可以算是日本的第一劍法! 與之對戰,又有必勝把握的人,這我們這些人里,恐怕只有老爸。 但眾人也不甘示弱,紛紛挺身而出,呼喊道: “我來!” “媽的,你們的劍術不還是跟我們學的嗎?班門弄斧的玩意兒!” “我來!” “讓我來看看日本人是怎么玩刀的!” “……” 柳生左右衛門的臉上漸漸露出了陰冷的笑容,他嘴一咧開,硬邦邦說道:“我的新陰流劍技已經練成多年,劍上沾染鮮血無數,只是還未嘗過支那人的血!說不定,今夜就能一償夙愿了!” 我深知其中危險,當即抗聲道:“那就讓在下來領教一下柳生家族的新陰流劍技!” 眾人見我出聲,都是一愣,場中登時靜了下來。 江靈詫異地看著我,老爸也拉了我一把,我卻置之不理,道:“你們日本人原來是客,忍者,雖然從事的是暗殺的勾當,但是我陳元方也愿意把你們視為術界的一份子!但是你們來到中國,來到中原,來到洛陽,卻無緣無故一連襲擊我兩次!嘿嘿,這就有點說不通了。既然剛才武藏先生說是想要切磋切磋,那好,在下愿意跟你們切磋切磋,一來看看我中國的劍法到日本變成了什么模樣,二來好讓你們知道,什么才是根正苗紅,什么才是淵源正朔!” “好!” 圍觀眾人立時爆出了一片喝彩聲。 我是神相令令主,我既然出面,沒有人敢跟我爭。 柳生左右衛門看著我,目光如刀,只不作聲。 我笑道:“我是麻衣陳家的陳元方,是神相令的令主,咱們兩個比試,也不算辱沒了閣下的身份吧?我敢打一個賭,十招之內,你碰不到我分毫,若是能碰到我,就算我輸怎么樣?” 眾人都是一愣,柳生左右衛門更是像沒聽懂我的話一樣,呆呆地長大了嘴。 我心中暗笑,嘴上卻又道:“這樣吧,以我的身份,跟你賭十招,是有點欺負人了,二十招!二十招之內,你要是能碰到我,就算我輸,怎么樣?” 柳生左右衛門環顧武藏三太夫、猿飛佐助、霧隠才蔵等日本人,各個臉上都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柳生左右衛門的喉結動了動,竟有些喑啞道:“閣下是在羞辱我,還是在認真說話?” “當然是認真的,中國是禮儀之邦,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哪有主動羞辱人的事情?”我款款笑道:“如果柳生先生還是不敢動手的話,那么我再加一個條件,二十招內,你碰不到我,我卻能碰到你,這才算我贏;你碰不到我,我也碰不到你,還算我輸。而且,你可以用劍,用刀,我不用任何兵器,怎么樣?” 柳生左右衛門的鼻孔一下子翕張開來,臉色有些發紅,血管暴露,神色猙獰,道:“你如此瞧不起我!” “柳生先生,不要跟他比!”渾天成突然叫道:“他會一種法術,專門用來躲藏人的攻擊,你跟他比,是上了他的當!” “我說過,我還要碰你,否則也算我輸?!蔽业溃骸傲壬?,你剛才不是威風凜凜地挑戰我們嗎?怎么,也是個只敢動口不敢動手的忍者神龜?” “你!”柳生左右衛門怒發沖冠,吼道:“我跟你比!十招,刺中你!” 第520章 新陰流劍 柳生左右衛門已經動了怒氣,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說實話,我雖然對自己逍遙游充滿信心,但是對于不了解的敵人,多少還是有些許忌憚,尤其是這些日本忍者。 剛才,如果不是用靈眼相氣,我根本就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 單憑這一點,他們就足以令人畏懼! 當然,忍者本就是因暗殺而生,他們最大的本事正如其名,乃是“忍”。 所謂“忍”,不是隱忍,而是隱藏,只有藏得好,不被人發現,暗殺才會順利。 而隱藏到就在你的眼皮子地下,你也發現不了,這就是絕高的境界了。 只有心靜,才能做到這一點。 而且還是完全的心靜。 在我看來,心靜的人,很可怕。 這就好比水,波濤洶涌時,你什么也看不清。但是平靜下來后,卻能照見人的影子。 心靜,就能看得清。 敵人若心靜,就能看清你的一切,仿佛他們在暗,你在明。 所以,我要攪亂他的靜,要讓他怒,要把一汪水給攪渾,攪渾了,他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現在,似乎有這么一點點意思了。 柳生左右衛門充滿了憤怒,我不使用兵器,而且在有限的招數內,以不對等的條件來判斷輸贏,其實就是故意在表達我對他的蔑視。 一個在全日本號稱劍技第一的家族,不會接受這樣的蔑視。 一個代表這樣家族來到中國的劍客,更不會接受這樣的蔑視。 他怒,我不怒。 他不靜,我反而更靜了。 在談話的過程中,我靜靜地以慧眼鎖定此人,將三魂之力散發出去,遍布柳生左右衛門周身上下,為我下一刻即將要施展的逍遙游鋪路。 “柳生先生,我中華是禮儀之邦,對客人非常禮讓?!蔽业Φ溃骸八栽谙聸Q定一讓到底,您先出手,等您動了,我再動。您若不動,我也絕不會動?!?/br> “呀!” 柳生左右衛門突然一個奔襲,兩手抱刀,刀刃朝外,直挺挺朝我劈來! 那刀刃閃著流水般的光芒,在照燈之下,熠熠生輝! 匹練似如風而至! 奇行詭變! 我向右略一撇足,側了側身子,那刀刃幾乎是挨著我的臂上衣袖而過,只差分毫就能觸碰到我,但畢竟是沒有碰上。 我是故意的。 以奇行詭變之精妙,躲過這一刀并不難,大幅度躲過去也不難,但我就是要給柳生造成一個錯覺,差一點就能碰到我了,再差一點,他就贏了。 人心中一旦有這種錯覺,就會有急功近利的表現,心就更不靜了。 這是一種類似賭博的心理。 就好比兩人賭錢,每一次都是甲險勝乙,乙不會服,他總是認為,下一把,我再用心一點,就一定能贏。 于是乙會一直輸下去。 “好!” 圍觀的眾人爆發出一聲喝彩,日本眾忍者沒有任何動靜,但我躲開柳生之刀的瞬間,目光掃過那些人,我能看得出他們眼中有稍稍的遺憾。 差一點就在第一招贏了。 “還有十九招!” 江靈大聲喊道。 我心中暗笑,這妮子懂我,不但在一旁數招數,還以倒計時的方式數,以一種無形的緊迫感,旨在攪亂柳生之心。 “逆風一刀斬!” 老爸在一旁也喊了一聲。 這似乎是柳生剛才打出招式的名字。 而且,自此以后,江靈和老爸似乎形成了默契,兩人一唱一和,一個倒計時,一個說招數名字,我不是柳生,不知道柳生的心情究竟具體會是怎樣,但總歸不會舒服。 人家不但能躲過你的招數,還能精確看出你的招式,說出你招式的名字,你能高興嗎? 而圍觀眾人也是每一招都會起哄,只要我躲過去,他們都會喝一聲彩:“好!” 這次比試,終于讓我明白了客場作戰的不爽之處。 所謂天時、地利、人和,老祖宗要求占據這三點優勢才能有勝利的把握,實在是說的太對了! 第二招來了! 柳生單手持刀,單手護刀,半開半向,長短一位,斬釘截鐵! 我躲!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