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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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道:“我曾經雖然是血金烏的長老,但是卻也不是她真正的心腹。血金烏壁壘森嚴,教規苛刻,總舵之地,三年一換,西域廣袤,群山環伺,溝溝壑壑,谷底洞府,不計其數,每換一次總舵,她都會單獨居住一處,那地方就連九大長老也不得接近。血玲瓏修行的命術詭異可怖,多是古之禁術、秘術,她活的年數太多,猜疑心十分嚴重,對誰都不是很信任,所以,凡是她自己修行的法術,都是絕密,不會讓我們知道。我想,就連那些幫她獵捕少女的教眾,也不知道她修煉的整個過程和具體方法?!?/br> 江靈道:“她到底活了有多少歲了?” 望月道:“有人說她是乾隆年間人,壽命已有二百余歲。但具體是多少歲,我并不清楚?!?/br> “真的有人能活到二百歲!”老妹驚奇道:“醫學奇跡!” “能活到二百歲的恐怕不止她一個?!蔽以谝慌缘溃骸拔以樵兪妨?,史書中記載了一位醫門中的傳奇圣手,云南籍貫的李慶遠,康熙十六年生人,民國二十四年去世,壽至兩百五十六歲,歷經康熙、雍正、乾隆、嘉慶、道光、咸豐、同治、光緒、宣統直至民國,先后有二十四位妻子,一百八十余后人……在其兩百余歲時,還去大學講學。就連美國的《時代》雜志以及紐約時報也對此人作過報道?!?/br> “我也知道他?!苯`道:“我師公對他十分推崇,平日里起居修行都學此人,保持人體三通,又常要坐如龜,行如雀,睡如狗,不食葷食,清茶淡飯?!?/br> “??!”老妹大聲嚷道:“我一定要研究研究他,說不定能學到些正規的駐顏不老本事,不像血玲瓏那樣,損人利己!” “嗯嗯?!苯`連連點頭,道:“研究研究,咱們一起研究!” “可是我還很好奇血玲瓏的樣子?!崩厦每粗碌溃骸巴赂?,她是不是看起來真的只有十八、九歲?” “呃……是?!蓖陆形規煾?,老妹卻叫他哥,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愣了片刻后才道:“我入宮近二十年,只見過她一次,單論模樣,不足二十?!?/br> “居然是真的!”老妹驚奇地叫了一聲,江靈她們倆一個個大眼瞪小眼,臉上的神情說不出來是憤怒還是羨慕,或者兩者兼有吧。 我翻了翻白眼,又問望月道:“那她的本事究竟有多高?為什么不親自出山來對付我?” “本事之高,不在鬼醫、毒圣以及陳族長之下?!蓖鲁烈鞯溃骸吧趸蚋咭换I,但是說來奇怪,她確實從曾有過要親自出山的念頭,不管血金烏之宮發生了什么樣的變故,她都只是派遣手下處理。至少,自我進宮之后,從未見過她親自出山?;蛟S,是為了守護可望可不可及的《神相天書》?當然,閉關的時候,我們也不知道她在何處,究竟是不是假托閉關而外出,我們也不得而知?!?/br> 我聽得一陣頭大,道:“連血金烏之宮權力核心內的人,說起血玲瓏來都是一團迷霧,外界對她的信息知之更少!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這樣下去,咱們可是半點便宜都不站,她在暗處,咱們在明處,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江靈道:“她不是一直在暗處嘛,習慣就好了?!?/br> “好什么好?”我牢sao道:“就好比眼前,連醫院里有沒有她布下的術局都不確定,下次再遭暗算如何是好?逃過一次命是僥幸,難道還能逃過兩次、三次、四次?” 彩霞道:“但師父不是有靈眼嗎?如果醫院周圍真的被人布下術局,您難道還望不到術氣、術腳?” 我道:“我懷疑是進入醫院之后,這術才被發動起來,而且是以漸強的態勢發動,靈眼被動地適應了這個過程,久而久之并無反應?!?/br> “哦……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這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辈氏汲烈髁似?,然后眼睛一亮,道:“可是現在您已經出了醫院,再望醫院,可有術氣?” 旅社就在醫院附近,聽見彩霞這么一說,我才如夢方醒,如果說剛才是在局中,那么現在已經出了局,為什么不從旁觀者的角度去看? 我立即登高去望醫院所在的方位,靈眼之下,只見那里雜氣叢生,條條狀狀、絲絲縷縷、團團絮絮,既不是一個顏色,也不是一個首尾。 細辨之下,無非是些從不同人身上發散出的懨懨病氣、沉沉死氣居多,間雜有些呈灰暗色青氣、紫氣,是醫院該有之氣,并無異狀。 若是醫院周圍布下一個大的術局,以正道設立,必然會出現五行正色,或青氣沖天、或白氣森森、或紅氣氤氳、或黑氣濃重、或黃氣蒸騰;若是以邪道布置,也會出現五行色,卻是偏色,或青中帶黃,或白里透灰,或紅煙發暗,或黑霧呈紫,或黃霾發赤……總之,絕不會是這些散亂不成規模的叢生雜氣。 我有些失望,難道是我先前猜錯了?這醫院周圍并沒有什么術局? 但是,我和江靈的聽覺遲鈍確實是存在的。 暗器打到腦后兀自不知,這醫院之中怎么可能沒有古怪? “師父,怎么樣?”彩霞見我下得高處,垂下眼簾,卻一言不發,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搖了搖頭,道:“沒有看見什么術氣?!?/br> “???”江靈、彩霞面面相覷。 望月沒有吭聲,顯是沉思。 老妹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瞪著眼道:“怎么都不說話?” 我遲疑了片刻,道:“會不會是這個局的范圍更大,整個洛陽都在其中?” “不可能!”江靈一下子站了起來,大聲道:“誰會有那個本事?就算是神相復生,也未必做到!就算血玲瓏真的還活著,真的活了二百多歲,也不可能這么厲害!是不是,望月?” “我不知道。但是,應該做不到吧?!蓖孪騺矶际沁@種態度,對于不十分確定的事情,就不給出個十分確定的答案。 我也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匪夷所思,可是除了這個解釋,又想不到別的更好的解釋。 琢磨了半天,我腦海中靈光一閃,道:“會不會有這種可能,有人在醫院中暗里布置,專門等我入彀,只要我進入醫院,他就開啟術局,只要我離開醫院,他就撤了術局。這樣,我在醫院中會受到影響,出了醫院,卻又什么都發現不了?!?/br> “這個有道理!”江靈道:“無著子不是就曾在醫院中出現過嗎?說不定就是他在暗中搗鬼,他的本事可也不??!” 望月沉默了片刻,也點了點頭。 “好了,暫且不管這個了?!蔽乙娺@種可能性都被大家認可,略感有些輕松,便把之前偷襲我們的飛鏢拿出來,讓望月看了看,問他道:“這是不是你們血金烏之宮的東西?” “不是?!蓖逻@次十分肯定地回答道:“血金烏之宮里所有能夠出山的人,用的所有武器我都知道,沒有這種?!?/br> “當然……”望月想了想,又補充道:“如果在我離開以后,血金烏又補充了新的教眾,用了這種新的武器,也有可能?!?/br> “我知道了?!蔽野扬w鏢收了起來,道:“今天的事情,就暫且告個段落,明天繼續查,但是要萬分小心,我料那想取我命的人還會出現,我們引蛇出洞,守株待兔!” 第512章 疑似魘鎮 因為晚睡,所以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也有些晚,白天里的查探工作幾乎又是一無所獲。 說幾乎的意思就是還有點收獲——我見到了周志成,是老妹陪著我們來回在實驗室里流竄的時候碰到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主觀帶入了厭惡的心思,還是此人真的令人討厭,總之,我從見他第一面起,就心緒不佳。 我不知道他從他那個進入五大隊的同學那里得到過多少有關我的信息,見沒見過我的照片,但是我也不在乎他認出我來。 當我看見一個身高跟我相近,同樣瘦削,但是膚色遠比我要白的,二十三、四歲模樣,一頭不長不短的頭發梳著三七分,披著白大褂的男生沖著老妹兩眼發亮跑過來時,老妹說:“這是周志成?!?/br> 我當時就把目光扎他身上了,準確來說,是釘在了他的眼中。 周志成的目光與我的目光極其短暫的略一交接,就馬上閃躲開來,從這之后,就再沒有敢與我對視。 這一點,讓我立時心生蔑視,更加不滿,只有心中有鬼之人才不敢與人對視。 你若是正義凜然、無所畏懼的男子漢大丈夫,怎么連我的眼睛都不敢看? 我又不是要勾走你三魂七魄的狐媚子。 周志成不敢看我,只跟老妹說話:“你前幾天回家了?沒什么事兒吧?要不是問過你們科室的主任說你請假了,我差點以為你也失蹤了……” “咳?!?/br> 我輕咳一聲,打斷他的絮絮叨叨。 周志成有所察覺我對他的不滿,還是不敢看我,對老妹吶吶說道:“這兩位是你……” 我不等他把話說完,拉著老妹的手,道:“辦正事要緊,不要在這里磨嘰!” 老妹邊走邊回頭對周志成說道:“回頭再找你,我們有事兒!” “哦……”周志成悵然若失。 走出實驗室,江靈笑道:“我看他一定是對元媛有意思?!?/br> “有屁意思?!蔽依淅涞溃骸斑@人不好,不要深交?!?/br> “怎么不好了?”老妹不服氣道。 我道:“額頭寬而不平,兩眼深而不闊,雙眉過于濃重,上唇過于狹薄,面上棱角過于尖銳,令人不快。這是刻薄狠戾之相!心機深重!你這個半吊子,不是他的對手!” “什么對手不對手?”老妹道:“他在學校的時候是我學長,現在在醫院里又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我們不做對,怎么成對手了?” “這我不管?!蔽业溃骸八凑皇呛萌?,尤其是他那雙眼睛,看我的時候,目光閃爍,捉摸不定,相逐心生,這是心思不純正?!?/br> “我看你這是先入為主?!崩厦玫溃骸澳阋灰娙思揖偷芍?,殺氣騰騰,誰敢跟你對視?” “我又吃不了他!怎么就不敢對視了?此子絕非善類!”說著,我又目視江靈道:“靈兒,你贊不贊同我的說法?” 江靈道:“你用法眼和靈眼了沒?” 我道:“用了。你問這個干嗎?” 江靈道:“那你在他身上有沒有看到祟氣和修煉邪道者的青灰之氣?” “沒有?!蔽掖_實沒有看到什么祟氣,也沒有看到什么青灰之氣,自然,修正道者的青氣也是沒有看到的,他肯定還不夠格,尚無氣生成,就是個三腳貓的角色。 江靈道:“這就說明人家一不是邪祟,二不是邪道?!?/br> “但他是心思不正的壞人?!蔽业溃骸拔矣胷ou眼相形也不會看錯!” “你的法眼和靈眼還算比較客觀?!苯`道:“但是rou眼呢,就比較主觀了。所以……” “所以什么?”我瞪眼道。 “所以,我還是決定和元媛站在一起?!苯`道:“你肯定是先入為主了,人家也沒做什么壞事嘛?!?/br> “好,你們兩個!”我氣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憋了半天,才道:“你們女人就是會吃虧吃到這一點!不聽勸,死得慘!” “那木仙、邵如昕開始還不都是壞人,你怎么就交往了?”江靈反唇相譏。 “我怎么交往了?那是情勢所迫!” “鬼才信!” 兩人牽手挽胳膊走了,剩下我一個人不知道說什么好。 晚飯我也沒吃好,也不想搭理她們。 老妹見我是真生氣了,又來討好我,擠眉弄眼地說道:“哥,等吃完飯,咱們去醫院一個最特殊的地方,那里說不定會有收獲?!?/br> “不去!”我懶得搭理老妹。 老妹繼續循循善誘道:“真的是一個很特殊的地方,而且很刺激!平時都不讓人進!” “什么地方?”我沒有吭聲,江靈在一旁興致勃勃地問,兩人仿佛演雙簧。 “太平間?!崩厦霉室饩徛统恋卣f出了這三個字。 我心中一動,醫院的太平間,確實還沒去過,這也確實是個特殊的地方,說不定真有什么線索,還有那個無著子會不會就在里面藏著…… 這個地方必須要去,但我賭氣,還是沒有說話。 老妹引誘我道:“老哥,你真不去?” “不去!”我斬釘截鐵地說道,心中卻想,只要你們再跟我說句好話,我就答應去了。 不料江靈道:“他不去,咱們兩個去,少了他還輕松?!?/br> “也對!”老妹贊同道:“那吃完飯,咱們就去。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叫上周志成?!?/br> “好主意?!苯`笑道。 “不行!”我實在忍不住了,道:“不能只有你們兩個去,更不能叫周志成,要去也得我去!” “喲,不是不去嗎?”江靈挖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