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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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帶你去他可能的地方去找?!奔炯t花虛弱地說:“你先把你的手放開吧,我的脖子快被你扭斷了……” “我看不見東西!一放手,你跑了怎么辦?”我雖然看不見東西,但是奇行詭變根本不需要眼力,只需要魂力,因此即便是四周一片黑暗,季紅花也絕對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但我故意這么說,就是想讓她誤以為我是靠眼睛捕捉她的動作,免得她看破我的底細。 我的話音剛落,眼前登時無聲地閃現出一片碧綠的火焰,在空中漂浮著,緩緩游動,鬼火粼粼,將四周映照地幽幽發亮。 我打眼看了一下四周,只見我和季紅花處在一個土隧道里,隧道很寬闊,往前蜿蜒曲折,不見盡頭。 “可以放手了吧?”季紅花央求道。 我手上的血罡氣再盛,血量畢竟有限,而且是死血,所謂“氣為血是帥,血為氣之母”,血枯則氣脫,血竭則氣絕,等我手上的血干了,罡氣也就沒有了,因此即便季紅花不求我放手,我的罡氣遲早也會用盡,所以,我冷哼一聲:“知道厲害了吧,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讓你還跑!”說完,我便撤回了手。 季紅花心有余悸地看了我一眼,道:“你的血很厲害?!?/br> 我冷笑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說我只能用血對付你,而人又不能失血過多,所以這一招不能常用,是吧?” 季紅花嘿然不語。 我說:“被洪不詮擄走的那個姑娘,與我是一條命!如果找不到她,我就算拼干了身上的血,也先把你給滅了!更何況,要滅你,也用不了我一身的血?!?/br> 季紅花打了個冷顫,道:“好,我紅花陰姬今年算是走了背運,竟然接連被兩個活人所致!難道上天真的不容我再存于世間了?” “別發感慨了,快走!”我冷聲道。 季紅花點了點頭,當先走去,我緊緊相隨,走了大約半分鐘,便行到一個洞口旁,這是個毫不起眼的洞口,若不是細看,根本不會發覺。 我們兩人剛到洞口前,便有一個黑影不知從何處跳了出來,擋在我們身前,我心中一緊,法眼早已經看出這也是個死尸! 季紅花一頓拐杖,那黑影立即躬身行禮道:“座使大人!” 季紅花微微點頭,那黑影一閃而逝,隱沒在黑暗里,我心中暗想:看來這里才是拜尸教的真正腹地,變尸必定不少。 季紅花對我說道:“跟我進去吧?!?/br> “你這是要去哪兒?想耍什么花招?” 季紅花道:“去找洪不詮,這是必經之路?!?/br> 我沉聲道:“我告訴你,不要期望以多欺少,以我的身法抓住你輕而易舉!” “這個我知道,走吧?!奔炯t花道:“我雖然不是活人,但是說話還是算數的,既然答應幫你找,就不會食言?!?/br> 我沒有吭聲,正要跟她一起入內,洞內卻突然鉆出來一個人影,“咯咯”笑道:“尊使大人回來了啊,我可想死您了!” 我抬眼一看,卻見一個極其美艷的女人站在洞口前,一愣之間,我也看不出她是多大年紀,只見她上身穿著一件花白緊湊的襯衫,下身穿著一條月白色的緊身褲,上下衣著將她那修長凸凹的身材勾勒的誘人奪目,一張瓜子臉,光潔白嫩,兩條細細彎彎的吊梢眉下生著一雙奪魂勾魄眼,似升煙布霧,含情脈脈,俏立的鼻子下面,是兩片紅潤微薄的嘴唇,似啟未啟,笑意盎然,唇間顯露的細小貝齒,整整齊齊,端的是美艷無雙! 我在看那女人,那女人也在看我,四目相對,那女人笑道:“喲,好俊俏的小子,哪兒來的?” 我法眼在啟,細看之下,不由得驚聲道:“你,你是個活人!” 第164章 悲劇上演 我的法眼在她身上沒有捕捉到一絲一毫的死氣,她的命宮之中也沒有一點一抹死色,雖然有些邪祟之氣繚繞,但卻都是這地下的尸氣附著在她身上,而并非她自身所發散出來的! 我并不是很了解拜尸教,也不知道拜尸教中又無活人,但是之前遭遇的眾多拜尸教教徒,無一例外,全是變尸,我幾乎已經形成了一個定式思維,拜尸教徒無活人,所以當一個活人猛然出現在我眼前,而且還是一個女人,一個極其漂亮的女人時,我內心的驚詫之情,是不言而喻的。 但那女人卻絲毫不能體會我的心情,聽見我的話,她巧笑嫣然道:“喲!看你說的傻話,我不是活人,還能是什么?” “可這里是……” 我話音未落,季紅花便道:“有些事情只有活人能做,因此我們這里出現活人,并不是什么特別稀奇的事情?!?/br> 那女人笑道:“座使大人說的對極了。這個帥小伙也是來入教的嗎?不如分給我,我們一起合作合作吧?” 季紅花道:“收了你的媚眼sao心吧,不是給你丁小仙的?!?/br> 丁小仙嬌笑一聲,看著我道:“你有相好的了?” 我皺了皺眉頭,道:“季紅花,還是辦正事要緊,我不想耽誤時間?!?/br> 丁小仙聞言一愣,看看我,又看看季紅花,似乎是不敢相信有人敢這么對季紅花說話。 季紅花臉上閃過一抹怒色,但她還是忍住怒氣,平靜地道:“丁小仙,你見到洪不詮了嗎?” 丁小仙眉頭一蹙,道:“洪座使,我沒有見,您老也知道他的脾氣,我一向是不太和他接觸的?!?/br> 丁小仙口中所說的洪不詮的“脾氣”,必定是好色的毛病,以洪不詮的品相,只要是正常的女人,都不會太愿意和他接觸。 季紅花道:“你們扶陽堂堂口還有多少人?” 丁小仙道:“還有五個?!?/br> 季紅花道:“都給我散出去,去找洪不詮,找到的話立即通知我!” 丁小仙道:“是!”說完,丁小仙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對季紅花問道:“座使大人,我收到消息說引尸堂、養尸堂、斗尸堂三個堂口全都沒了?” 季紅花點點頭,面無表情地道:“沒了?!?/br> 丁小仙震驚道:“竟然是真的!梨花jiejie也沒了?” “沒了?!奔炯t花眼神閃爍了一下。 “都是五大隊干的?” “還有他?!奔炯t花瞥了我一眼,道:“五大隊的那幾個人跟他相比,只不過是小孩子罷了?!?/br> “他?”丁小仙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我。 “你們別再廢話了!”我對丁小仙說道:“去辦你改辦的事情!” 丁小仙一怔,季紅花苦笑道:“看見了嗎,連我都為他所制,你快去吧。另外,吩咐你的堂丁,待會兒聽到鐘聲,也不用來了?!?/br> 丁小仙點了點頭,身影一晃而逝,消失在黑暗中,身法之快,竟不下于華明。 季紅花道:“繼續走吧?!?/br> 我們兩個往洞口里走去,又進入一個地下道,那隧道不是很寬敞,兩個人并排走便有些吃力。 走了片刻,腹里饑火中燒,從昨晚到現在,只在睡前吃了些徐國慶給的食物,之后又睡了沒多長時間,便一直奔波打斗,能量消耗地實在太厲害,是該補充一下了。 我摸了摸口袋,還有幾塊壓縮餅干,也是昨天夜里徐國慶給我的。我拿出兩塊,默默地放進嘴里嚼食,雖然渴得厲害,但也只能忍著了。 走了幾十步后,視界豁然開朗起來,只見前方是一條傾斜往上的石梯,沿著石梯往上走十幾階,便是一個方圓數十丈的場地,全部用條石鋪砌,十分平整。 廣場北端有個陷坑,長寬各三四丈,里面矗立著一個大石像,乃是一個雄偉魁梧的人,我認不得那人是何方神圣。只見那石像前方還有一個大鼎,里面正熊熊燃燒著烈火。 陷坑東側立著一個石柱,石柱上吊著一口鐘,我也不知那是做什么用的。 但季紅花剛才對丁小仙說“聽到鐘聲,也不用來了”,其口中所說的鐘,應該就是眼前這一口。 陷坑前放著一個大椅,赤紅一體,十分醒目,大椅兩旁置放著兩排略小的椅子,卻都是黑色的。 紅花陰姬拄著鳳頭杖,大步從容地走到赤紅大椅旁,繞過去,伸出鳳頭杖,去敲那大鐘。 “嗡!” “嗡!” “嗡!” “嗡!” 季紅花一連敲了四下,四聲悠長而沉悶的鐘聲遠遠蕩開,震得我耳膜有些發顫。 “你這是做什么?”我問道。 季紅花道:“宗內遇到大事,都是敲鐘相告,聽到鐘聲,都會來此議事,我敲這鐘,就是希望洪不詮聽見后,能來到此處?!?/br> 我點了點頭,道:“那咱們要在這里等多久?” 季紅花還沒有回答,我眼前驀然一黑,大腦昏沉,竟似要往后倒去,我死命穩住身子,即便如此,也跌跌撞撞往后連退數步,這才站穩。 腦海里暈眩不已,我臉色已經是大變,三魂之力又到了竭盡的時候! 雖然這次施展奇行詭變的時間比第一次、第二次的時間又增加了不少,說明我運用魂力的技巧逐漸熟練,但畢竟不能無限制使用,現在又遭到了反噬。 我微微瞇著眼睛,看見季紅花正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心中暗道:“不妙!要被這老狐貍發現了!現在是沒能力再施展奇行詭變了?!?/br> 季紅花似笑非笑道:“你剛才是怎么了?” 我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沒怎么?!?/br> “真的沒怎么嗎?” “你信不信我用罡氣治你!”我咬牙嘶聲道。 “治我?我怎么看你的精神狀態一下子就垮了呢?嘖嘖,連眼睛都睜不大開了?!闭f著,季紅花慢慢朝我湊了過來,露出和煦的笑容道:“我用三魂之力探查你,發現你的神智意念沒有一點點反應,怎么,大圓滿境界的魂力一下子枯竭了?” “你再敢過來一步試試!”我猛然睜開眼睛,大叫道。 季紅花一愣,隨即忌憚地停住腳步,道:“好,我不過去了,我走,我走行不行?” 說著,季紅花就往后退去。 我心中大急,這季紅花實在太過于狡猾,一絲破綻被她抓住,就大事不妙,全盤皆輸! “你站著別動!等洪不詮過來!”我聲色俱厲地說,同時努力攝定心神,慢慢恢復三魂之力。 “這么長時間過去了,我看洪不詮是不會來了,不如咱們再去別的地方找找?!奔炯t花說:“哎,我忽然想起了一個很隱秘的地方,說不洪不詮就在那里,咱們快去看看!” 說著,季紅花猛然往遠處騰挪而去,一掠有數米之遠,而我只能干看著,不能阻止她。 季紅花扭過頭看看我,笑道:“你怎么不走啊,快跟我一起啊?!?/br> 我心中有苦說不出,幾乎要急怒攻心吐血了。 季紅花見我不應聲,又往遠處掠去,這一次更遠,跳開之后,季紅花又回頭縱聲喊道:“你不跟上,我可就跑了!” 我又急又氣,卻又無話可說。 季紅花笑嘻嘻道:“怎么,你不會是突然忘了自己的身法了吧?那我可真走了!” 說罷,季紅花奮力一躍,很快便無影無蹤。 我呆呆地看著遠處那一抹黑暗,慢慢蹲坐在地上,大腦深處的暈眩感,幾乎讓我昏睡過去。 突然間,眼前紅光一閃,我抬頭急看時,季紅花竟然笑瞇瞇地站在我面前。 “你怎么又回來了?”我驚詫之余,不由得問了出來。 季紅花笑道:“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么,但我看得出現在的你確實是沒辦法再施展你那奇妙的身法了,即不能施展你的身法,那可就太糟糕了,我怎么會舍得真離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