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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維斯冷眼掃視了一圈,目光在那些動搖的將領臉上多停留了片刻。既然我是為了一己私欲,冒進出擊,當初占領下數十顆星球的時候,為什么所有人都在為如何瓜分資源星費盡心思,沒有一個人提醒我這樣做會造成叛亂。 費爾曼的資源早在百年前就已告竭,帝國的統治一直依靠外圍星系的供給才得以維持。所有人都在說,擴張,不停向外擴張。 我替你們做到了。蓋維斯看著自己唯一一個還算血脈相近的長輩,目光宛若利箭,穿透對方偽善的外殼,如果要說懲戒,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逃不了。至少我從未蓄養過附屬星系的廉價奴仆,從未瓜分過附屬星球的優等星礦,我只想在這些星球上找一個人一一 他抿了抿嘴,繼續道,你們呢 蓋維斯起身,將那張軍事地圖放大數倍,叛亂星球的紅點如同血沫般刺眼。第一軍團明日開拔,三天內第二梯隊必須跟上,誰愿與我同往 第30章 獨角獸的婚禮12 我去。費南多緩緩撫掌道, 我愿與陛下同往。 蓋維斯冷漠道,第一軍團明日開拔, 第二軍團三日內集結完畢跟上,有人有異議嗎 眾人噤若寒蟬。 會議散場后, 只有皇室的四個人還留在圓桌邊??邓固苟》蛉说拿嫔党? 倒是費南多的神情看著輕松許多。他甚至揮了揮自己還吊著固定環的右臂, 打趣道, 陛下出征, 可就苦了皇后了。新婚不過一月,就要與丈夫分離那可真像有句古語說的,春閨寂寞啊。 陳辭一直沉默著聽完了整場會議,聽著康斯坦丁夫人言之鑿鑿地發難,看著蓋維斯面無表情地回應。那個逆光站著的,身形高大的男人, 在他心中的形象似乎更深了一些。他清楚地意識到在這個世界,愛人的性格和之前的并不相同, 變得更冷漠也更強硬了。 他似乎也很喜歡。 蓋維斯的身子前傾, 將坐在近旁的陳辭直接拉到了懷中。他的手臂從陳辭肩上下搭,環過后背,做出極有占領意味的姿勢, 嘴唇似有似無地貼著頸側, 咬了一口。 嘶陳辭吃痛。 蓋維斯看著費南多,目光中的挑釁意味極重?;屎笠惨煌稣?,伯爵覺得如何 一望無際的黑色空間, 飄綴著輕紗般的星塵環帶,距離稍遠的行星散發著冷光,猶如一塊墨色絨布上拱擁輒幾顆淺色鉆石。陳辭側著身子坐在舷窗邊,雙手按在觀景屏上,看著星艦外的景色。 這是他們離開首都費爾曼星的第三天,預計當天深夜就可以抵達海西星環邊緣的防御站。 距離舷窗不超過五米,蓋維斯站在虛擬沙盤邊排布著海西星環附近的帝國戰艦。三維立體投影的沙盤擬真效果出眾,隨著他手掌的翻覆,袖珍的星艦就被挪動到了各個防御要點,抵抗同樣虛擬出的敵方軍力。他皺著眉頭,將一處的羽級星艦往星環內挪了幾厘米,又覺得不妥,握住星艦久久沒再放下。 陳辭起身離開舷窗,走到沙盤邊道,累了嗎 他雙手從蓋維斯的后背環到胸前,把那只星艦模型從掌間取出來,隨手擱在沙盤上。在星艦上的三天,他發現大多數獸人都還遵循著原始的戰斗思維,相信憑借出眾的個人戰斗力足夠碾壓叛亂的種族,對于對于軍事戰略并不關心。蓋維斯往往一個人待在沙盤前沉思,這也太累了。 陳辭搓熱自己的手指,把拇指和食指輕輕按在他額角上揉了揉,側臉問,感覺好點沒有 嗯。蓋維斯原本沒覺得疲勞,但被陳辭圈在懷里,聽著對方清脆的嗓音低聲問詢,整個人好像有種放松了繃緊的弦后的輕快感。他反抱住陳辭,輕而易舉地把人抱到了沙盤的座臺上。 星艦的光點落在陳辭懷里,他饒有興致地伸手撿起一只,問道,這是帝國的輕羽級星艦呢 星際時代的科技非常發達,只是皇室的審美一向保守,他在宮廷里沒有見過多少高科技產品,到了星艦上又不方便隨意走動,他早就想摸一摸這個虛擬沙盤了。 蓋維斯將他的手指并攏,連同那只輕羽級星艦一并握在了掌中。嗯。放在這里。 陳辭把星艦放回原位。 蓋維斯環抱著他,看著他的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便忍不住逐一給他介紹沙盤上的帝國星艦。怎樣的艦級擁有多大的荷載量,可以搭載什么型號的激光彈射,薄弱與缺陷又在哪里平時嚴禁外泄的軍事機密,只要對方一個上挑的尾音,他就都說了出來。 KIH型星艦瞬間加速能力不足,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完成連續的二級遷躍,如果陷入包圍圈就會非常被動。 這個呢陳辭放下那艘重量級星艦的模型,指尖戳著蓋維斯的胸口,挑眉問,這艘星艦的弱點是什么 為了防護心臟,獸人的胸肌都如鋼鐵般堅硬,人類就算用力捶打也留不下任何傷痕。但他的皇后不過是用手指輕輕戳了戳,蓋維斯就覺得心尖上似乎受到了沉重的一擊。沒有任何還手之力,也不想反抗的微妙感覺。 自從婚禮的那天晚上,他沒有抵抗住來自身邊的誘惑完全獸化后,再面對這個人,總好像處于失控與sao動的邊緣。 蓋維斯一直只把完全獸化當作戰斗的最佳形態,其他獸人或多或少都會碰到的獸化后的副作用,過度亢奮,失去理智,被本能所驅使他從來沒有遇上過。他親自逮捕過幾個因為獸化后失去控制、犯下暴行的士兵,他們在接受審訊時無一不表示懺悔,然而私下里卻一再和人提起,那種失控的滋味是如何美妙,如何讓人近乎成.癮。就像是吸食了過度的刺激性藥劑,情緒的弦被崩到極致后重重撥動,一旦記憶中有了一次刻印,便會忍不住一再回味。 遇上他的皇后之后,蓋維斯承認,那些人說的沒有錯。他之所以從來沒有被這個問題困擾,是因為之前沒有遇上過能讓他失控的人。 是一個人。蓋維斯道。 陳辭追問道,是我嗎 他笑得燦爛,好像是江河期待凌汛,天幕期待綺霞,有一種守候在必經之路上的自信與樂觀。 蓋維斯按了按他的腦袋,沒有回答。不早了,去休息。 和之前的無數個夜晚一樣,在陳辭睡熟之后,蓋維斯便放下用作掩蓋的軍事地圖,彎身坐在床沿。他輕輕扶起陳辭的肩膀,讓對方靠臥在自己的大腿上。 手掌中掌控的身體很柔軟,像是一團沒有處可著力的棉花,手指捏緊后就深深地陷了下去。蓋維斯有些分神地想,聽說人類的皇室不用和獸人一樣時刻保持著巔峰的戰力,他的皇后應該也是在溫室中嬌生慣養長大的。那就更受不得委屈了,也許他們更適合在皇宮那張特制的大床上 蓋維斯面無表情地掐了掐自己的手心,腦海中旖旎的幻想依舊在繼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