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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每說一次,嚴城的心頭就火熱一分。 為什么有的人有雛的情節 雛代表著純真,代表著羞澀,動情時的春/潮因禁忌被打開而更具吸引力。 兩具身體擠在一張小床上,鐵床被壓的吱吱作響。 兩桿木倉磨在一起,即將要擦木倉走火。 嚴城只聽青年一聲壓抑的低喘。 我受不了了!他說。 不待他心喜,接著就被一股無法掙脫的巨力壓制,嚴城被迫趴在床上。 這發展不妙,嚴城死命掙動! 然而可惜,對方的力量能夠完全壓制他。 修長健壯的身軀,線條流暢起伏,只不過,現在沒有人去欣賞他的好身材,滾熱的身體壓了上來。 接著就是一股鉆心的劇痛襲來! 嵇、闖! 脖子青筋驀地根根鼓起,額角血管幾乎迸裂,嚴城往前掙著,腦袋高高抬起,痛得口齒間全是鐵銹味,全身肌rou緊縮,臉色紅得可怕。 他想反抗,可對方被欲/望驅使,像座沉重的大山壓在他身上,他別說扭轉劣勢,感覺氣都要被壓斷了。 他還想再說什么,而顯然背上的青年不想聽,拿他的枕巾塞進了他的嘴里,兩只胳膊被鐵鉗一樣的雙手鎖住! 小鐵床,晃了一夜。 也咯吱咯吱響了一夜。 沉悶的鈍哼聲,還有啪啪鼓掌聲,惹得其他牢號的人也睡不好。 有的跟著一晚上耕耘不止,有的失眠了許久,有的罵了半宿。 終于安靜下來時,已經到了接近凌晨。 頭一次開/葷的青年好像突然清醒,被自己的所作所為嚇壞了。 床單、地面、被罩全是血色。 跟車禍現場似的。 他僵著手指探了探趴了一宿的男人鼻尖,微弱的氣流掃到他的手指,他才放下心來。 對不起。朦朧中,嚴城聽到青年訥訥的聲音。 心中暴虐的情緒想將一切燒毀,可是嚴城知道,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能把他想草人反被人草了的事情傳出去! 讓蒙愷知道也不行! 所以,即便他想殺了青年泄憤,但是他此時唯一能依靠的還是青年。 大佬畢竟是大佬,心境遭受如此動蕩之時,仍能權衡利弊。 于是,賀也就在他的指揮下,懵懵懂懂地取了水和毛巾給他清洗。 嚴城被抱在了另一張床上,之前那張床上的床單被罩也要拆下來洗。 賀也任勞任怨做著事,一臉追悔莫及,外加迷茫疑惑。 昨晚太奇怪了我怎么那么 他的欲言又止還有懷疑的眼神,令嚴城心中一振,他頤指氣使的眼神變的壓迫感十足,怎么,吃完不想認賬了男人間互相慰藉一下很平常,倒是你,你知道你昨晚那叫什么嗎那叫強/暴! 見成功把對方震住了,嚴城松了口氣,他勞累了一夜,血流成河,實在疲累不堪,勒令對方照顧自己,便眼皮子黏在一起,睡著了。 一臉慚愧的青年收斂了表情,露出一點冷酷的笑意,在陰森的牢房內一閃即逝。 [主人,昨晚至今,共收到來自嚴城的黑暗能量:10000點!] [開門紅呢,嘻嘻。] 莫卡高興地落到主人的肩頭。 賀也差點噴笑,把莫卡捏到面前,調侃道:[莫卡,你污了。] 莫卡不明所以,但是見到主人似乎挺高興,便也跟著笑嘻嘻。 第79章 大人物的玩具(四) 等到集體去吃早餐的時間, 嚴城被賀也叫起來,穿上衣服,一臉青白地走出去。 走出牢房的瞬間,他的脊背就挺直起來了,眼神一如既往地令人不敢對視,路過蒙愷與他交換了個眼神。 蒙愷跟在老大的身后, 沒有看出來老大與往常有什么不一樣, 若硬要說點不一樣的地方, 那應該是神情較往常更冷厲兩分。 以前老大動怒就是這樣子, 外表看不出來什么, 熟悉的人才能發現。 所以, 昨晚過得并不愉快 還是老大沒有得手 蒙愷微微側頭, 目光落在身后跟那個胖的跟個包子似的舍友說些什么的青年身上。 為了防止犯人出逃,監獄修建的時候特意加高了層高, 窄小的窗戶在最上方, 矮一點的人需要翹著腳才能抓到窗戶的欄桿。因而光線照進來的角度非常有限, 監獄里面較外面總要陰涼幾度。 現在外面冷白的晨光就穿過窗戶, 在青年的臉頰留下一個方形楞格,鼻梁和眉弓處的陰影深重, 顯得他輪廓更加精致好看,晨光下有細微的塵埃在空氣浮動, 柔和了他硬朗的面容,竟有種難以言喻的美感。 這一幕讓蒙愷聯想到了教堂里高高懸掛的油畫,色彩厚重而古典, 耐人尋味。 不過,看他輕松的走路姿態,臉上神清氣爽,絲毫沒有被摧殘過的痕跡,多半是老大沒有得手。 這倒是挺稀奇的。 蒙愷收回了目光,幫老大打飯拿餐具。 嚴城狀似若無其事地坐下,額角青筋劇烈地跳起,實則屁股痛得他快要昏過去。 他乜了眼賀也,賀也收到莫卡的提醒,有一筆500點的收益入賬,心情不錯,從善如流來到嚴城身邊坐下。 你沒事吧他用老實又歉疚的語氣,低聲問道。 嚴城咬著牙,吸了口氣,手指死死捏著賀也的手臂,他才知道作為承受的那方,竟然要受這么多零碎的折磨。 今天他剩下的活動別想做了。 安靜吃著飯,疤老大那頭出現了一些sao亂,賀也抬頭看了會兒,莫卡提示主人:[疤老大要執行死刑了,就在五天后。] 賀也眉頭一動,有幾個壯漢正抱頭撞桌子,看來是有人十分不舍。 這么看,死刑犯也并非一點可取之處都沒有。 最起碼,還有人真心為他的死亡而傷心。 臨死前能有人對他的離去而不舍,疤老大心中像被溫水撫慰了。 他紅了眼眶,然后露出慣常的爽朗笑容,拍拍幾人的肩膀,你們也該考慮一下以后的事情了。 他的眼神落在斜對面靠近門口的那一桌人身上。 身邊一個兄弟悶聲悶氣地道:老大,你要我們去討好那個姓嚴的! 疤老大注視著自己幫里幾個快滿刑,或者刑期短的人,若討好人,就能能提前出去,為什么不去但是 他眉頭皺成一個川字,那個姓嚴的不是個慈善家,你們得想想,他在外面有家有業,不缺人效勞,用得著費力氣從監獄里撈出去幾個可有可無的人嗎 見幾個兄弟泄氣,破罐子破摔地說,不出去也沒什么,就在這里熬著唄。 你們要懂得為以后打算,現在你們是壯年,能打能摔,等過幾年老了呢或者沒老,跟人打起來被算計、被打殘了呢 見他們落了臉,疤老大提醒他們,還記得嵇闖剛來就廢了兩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