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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看到從粉絲以及官博微博上發的關于他的動向,原來是他又出國了。 賀也下一學期升大三,他的課程會更加寬松,時間也會更加寬裕,想來大部分時間他都會飛來飛去的。 不得不說,陶之陽松了一大口氣。 其實有這樣一個出名的男朋友,有利有弊。 好處就不用說了,弊端就是,兩人沒辦法長長久久的廝守在一起,分離要比相聚多。 這一點令陶之陽覺得黯然。 自上次相聚之后,陶之陽和仲珂又聚過兩次。 這兩次沒有賀也在旁邊,氣氛更加融洽和輕松。 仲珂察覺出自第一次見面之后,陶之陽似是看開了許多,對他一直從容又克制,暗地有些著急。 他費這些力氣來到J市,可不是為了陪對方演一出老同學相會的戲碼。 他的目的是想從陶之陽這里入手,進而打開藝術圈市場。 仲珂回去特意找人查了一下賀也的資料。 沒想到查出來的結果是,對方竟然是Q市周氏的公子,心下吃驚不已。 這一背景賀也一直沒有公開,并且還刻意保密,因而外界只以為他頂多算是家世不錯。 背后有財團支撐,怪不得,這個周持敢于特立獨行,不走尋常路。 也怪不得他順風順水,這么年輕就獲得了成功,打入了他一直想方設法進入的藝術圈。 仲珂暗暗思忖。 仲珂欣賞這個男人的行為和手段。 不被框架束縛,另辟蹊徑,以一種旁人無法取代的方式,在這個圈子站穩腳跟。 想法大膽、行事出格,個性又知輕重。 接下來,陶之陽被仲珂時不時對他流露出的一絲沉迷而迷暈了頭,沉浸在對仲珂的非分之想當中。 他們談天談地,對藝術有相似的話題和看法,堪稱知己都不為過,越來越有共鳴。 這一點,是在與周持相處當中所不具備的。 與仲珂分別時,陶之陽常常陷入糾結中。 可以斬釘截鐵地說,他最愛的只有仲珂。 但是,周持他對他亦是放不下。 在賀也不在的這一段時間,陶之陽心里被仲珂的風情填的滿滿的,沒有產生任何空虛感。 喜歡一個人就是這么沒有道理,仲珂的所有陶之陽都喜歡,哪怕是就與他一起靜靜坐著,喝著酒不說話,也是愜意的。 這段時日,陶之陽過得可以說非常愉快。 生活美好愉悅,與仲珂的交流使他靈感迸發,熱情澎湃,連續多日獨身一人沉浸在畫室當中,肆意揮灑。 接到賀也電話的時候,他正在畫畫,看到手機屏幕上周持的名字,陶之陽陡然發現,自己好象與對方已經許久沒有聯系。 他接通電話,稍微有一點點心虛。 周持 可在聽到電話另一頭的話語時,他直接怔住。 因為對方簡單直接地說:分手吧。 分手為什么 陶之陽下意識道。 對方毫不客氣的一聲嗤笑傳來:你問我為什么 你知道我們有多久沒有聯系了嗎 對方的質問正巧點到了陶之陽的死xue,他確實把對方給忘了。 心中一亂,手中的畫筆掉在膝頭,弄臟了褲子,他手忙腳亂地收拾,同時磕磕絆絆地跟對方解釋:對不起,周持,我最近忙著畫畫,我一沉浸在畫里,就容易忽略到 得了吧。 對方顯然并不認可他的借口。 你可別說,你忘得什么都顧不上,卻偏偏就記得跟你的老同學約會。 陶之陽唇瓣動了動,想繼續解釋。 但是手機另一端的聲音冷冷淡淡傳來,似是令他感受到了提前到來的秋意。 陶學長。何必自欺欺人呢 你心里對你那老同學什么心思,你我心知肚明。這段時間,你和他又見了多少次面,也不用我提吧識趣點,就坦誠些,跟我好好道個歉,咱們還能好聚好散,我周持再如何,也沒有低賤到跟一個心里裝著別人的人搖尾乞憐。 鋒利的話語如霜刀雪劍,直沖陶之陽而來。 陶之陽更能從中聽出的是nongnong的威脅意味。 是啊,周持這樣驕傲的人,怎么會屑于與愛著別人的自己糾纏。 恐怕他心里膈應得要命,恨不得將一腔怒火全都傾瀉在自己身上,令自己嘗到苦果。 他打這通電話,連面都不想見只是因為他為要個說法,而忍耐著 換位思考一下,陶之陽深深明白這個情況已經沒有任何轉圜的余地。 陶志陽握著手機,指關節因過于用力而泛出冷白色,良久,他吐了一口氣,說:對不起。 一聲冷笑之后,對方掛斷了電話。 許久才放下電話,陶之陽心內百味雜陳。 說不上心里是種什么感覺。 苦悶、不甘、失望都不是。 只是覺得像是有塊石頭,就堵在胸口,上不能上,下不能下,壓迫著他,令他氣喘吁吁、渾身沉重。 周持。 周持 [主人,收到黑暗能量:10000點!] [天吶!主人實在太厲害了!] 莫卡激動的團團轉。 [這是第一次收到單筆能量收益10000點呢!這次陶之陽還真給力呢!] 賀也挑眉,倒是沒想到他在陶之陽心中所占比重竟然不低。 他自己預估的收益,頂多也就是在兩三千左右。 卻沒想到自己也有低估自己的時候。 似是預見了最后的結局,他沉沉地低聲笑起來,露出些許肆意姿態。 第37章 比比誰更浪(十五) 仲珂再與陶之陽聚會的時候, 發現對方神色懨懨,無精打采像是對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來一樣。 他還從未看到過陶之陽在自己面前是這種狀態。 總是跑神,嘴巴懶得動一動,說句話都無力。 他仔細察看,發覺對方并未有傷心失落這些負面情緒,反而是無波無瀾, 跟木頭似的。 仲珂心里暗暗納罕, 自討自己在這段時間里, 并沒有做什么特殊的事情啊。 于是問道:之陽, 你怎么了累了嗎 陶之陽蒼白的臉上比往常更加沒有血色, 無力地擺擺手, 最近總熬夜, 過段時間就好了。 其實,他自覺心里并沒有什么悲傷的情緒。 但是奇怪的是, 卻感覺身體內部像是被掏空了一樣, 只剩下一個殼子。 渾身充斥著有一股巨大的失重感。 他認為這只是自己的自尊心作祟, 只要度過這一段時間, 一切就都會好起來。 不過在這之前,他想要宿醉一場, 借以擺脫這種令人難以承受的感受。 于是他招手跟酒保要了一打酒,然后便一口接著一口的喝。 他喝得很快, 很猛。 仲珂清潤的眼睛彌漫上一層陰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