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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都弄開了書頁嘛,還捏著這東西干嘛! 溫慕白淡淡瞥了他一眼,笑了,你還是害怕這小東西。 景修撇開頭,拒絕回應這句話,反問溫慕白到底有沒有找出解決辦法,現在娃娃已經長得跟他沒差了,深以為自己即將掛掉,對蟲子的生理性恐懼倒是淡了許多。 簡單,引它過來,把它弄死。哦,我忘了有娃娃在,不用引它也會跟過來,就這幾天的功夫吧。 艾瑪,為啥感覺那么不靠譜!親,敢不敢更認真點他一條人命拴著嘞! 雖然溫慕白的話語相當不靠譜,但他的準備工作還算認真。 有時他會嚴肅地指使景修漫山遍野地跑,只為某個特殊的植物,當他以為那是某種重要草藥時,辛苦找來的lsquo;藥草rsquo;就成了鍋里的一味調料。 那感覺,就是心中有一口濁氣即將噴涌而出。去他丫的認真,這貨就是很惡劣!最為惱人的在于始作俑者還問他東西好不好吃,景修狠狠咬了一口雞腿,表示拒絕回答。 艾瑪,真好吃,怎么會這么好吃,真想把整盤雞都消滅掉! 不管溫慕白是有意還是無意,他這幾天都很難緊張起來,吃吃喝喝順帶扯嘴皮,溫慕白總能把他氣到跳腳,又每次都能讓他的怒氣值定格在某個點,最終一下戳破。 這感覺很熟悉,類似的感覺曾在一人身上出現過,雖然在那之前,他一直以知心哥哥的身份陪在他身邊。哦,他討厭lsquo;知心哥哥rsquo;這四個字,顯得自己特別幼稚,可最開始的白懷瑾確實很溫柔,包容心很強。 可能歲月是把殺豬刀,白懷瑾也能從溫柔小哥磨成腹黑大佬。 那么問題來了,為什么他會由溫慕白想到白懷瑾難道,太長時間沒看到白懷瑾,隨便看到個人都覺得眉清目秀,賊像某人 他清楚不是,肯定有某個觸發點引起。 景修忽然癡迷于研究溫慕白,試圖從他們兩身上找出相同和不同。廚藝這項再明顯不過的相同點率先被找出來,然后是對旁人極度冷淡,眼睛長在天上,說話能噎死人 哦豁,相同點越找越多,不同點卻沒找出幾個。他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有眼瞎的毛病,這么多相似地方之前愣是一點沒發覺! 所以說,他到底是應該大膽驗證,還是大膽驗證錯了頂多被當成神經病,反正他也沒少挨溫慕白嘲諷,虱多身不癢! 打定主意之后就是得找個機會了,要求得不動聲色,盡量自然。 這天晚上,他心不在焉地戳著米飯,眼神飄忽地落在某人身上,欲言又止。突然溫慕白放下筷子,看著他認真地說:你再用這么惡心的眼神看我,我不介意讓你暫時失明。 景修一臉無所謂,開玩笑,你才不會!額,我真看不見了! 黑暗中傳來溫慕白嫌棄的聲音,蠢貨,是燈滅了!閉嘴,那東西來了。 啊,他還沒準備好!再說,為什么反派出場要把燈滅了!生怕人不知道它是黑暗生物 ☆、非科學世界游記9 可怕的不是黑暗,而是在黑暗中沉默等待未知危險來臨。短時間內他的聽覺前所未有地發達,外面一點風吹草動都聽得一清二楚,就是沒聽出除了自然以外的聲音。 靜默的時間有點長,可能有幾分鐘,亦或者只有幾秒,在他即將堅持不住,想悄悄挪動一點的時候溫慕白突然動了。 與其說他身形多快,不如說他動作有多靈敏,像是長了一雙可以夜視的眼睛,在屋內竄來竄去也能什么都不碰到。他很快發現一處異常,屋內沒有第二人的腳步聲,難道闖入者沒腳 很好,他現在感覺更惡劣了。那到是個什么東西總不會真是鬼魂吧!或許他現在更應該祈禱唯物主義不要拋棄他,用信仰擊敗那該死的恐懼。 突然,腳踝被什么東西蹭過,本就神經高度緊張的他被狠狠嚇了一跳,低頭一看,頓時感覺驚嚇太早,誰能告訴他被嚴嚴實實關著的娃娃還能自己跑出來! 矮小的娃娃仰頭朝他咧開嘴,露出里頭細密的絕不屬于人類的尖牙,不得不說在那張九分神似他自己的臉上看到這種表情,不僅詭異,還很恐怖! 好了,感想發表完畢,接下來都是逃命時間。他當然沒忘記沖溫慕白方向喊一聲娃娃跑出來了!如何讓自己聲音既緊張,又不顯露出被嚇破膽的恐懼,是個相當具有技術性的問題。 他不確定溫慕白是否能領會他話里的隱藏含義,先解決大頭,暫時別管他這邊,不就是繞障礙賽跑,他能行! 照他預想,應該盡量找有障礙物的路線跑,能擋住一秒都是好的。 想象很沒好,結果很殘酷。 首先他沒夜視功能,這點很重要,因此在黑暗中他只能大致看到個輪廓,難免會出現各種磕碰的小意外,效果比拆遷也差不離了。 其次他體型遠大于娃娃,小孩子都知道體型大就只能穿過縫隙比較大的東西。而小體型的就不一樣,他踩著桌子越過去,娃娃都不用往上竄,完全可以從底下暢通無阻地追上去。 這是個令人聞者落淚的結論,充分展現了景修的狼狽,他很慶幸溫慕白沒有因為他而影響戰斗,同時也難以遏制噴涌而出的悲傷,他強烈感覺自己這回真要完蛋! 心急之下,他犯了個要命錯誤,估計距離出錯,以面著地的方式摔下,而他和娃娃的距離并沒有超過兩米,當娃娃張開滿是尖牙的嘴巴朝他咬來時,溫慕白明顯距離他有點遠。 吾命休矣! 他不忍直視地閉上雙眼,幾秒,十幾秒都沒感覺到疼,還以為自己死太快來不及感受到疼痛。 他聽到溫慕白不耐煩地說:你還想逃避到什么時候要不要我請你睜開眼睛 此刻,再沒有比睜眼看到溫慕白更激動的事,他感動極了,恨不得緊緊抱住溫慕白的大腿,感謝大佬救命之恩,順便跪求大佬罩他。 溫慕白自不會跟他糾纏,彎腰撿起被他劈成兩半的娃娃,娃娃一動不動,尖牙和能長開的大嘴都沒了蹤影,那雙總泛著詭異光芒的眼珠子也失去神采,變成普通玻璃珠。 它被豎著從中間劈開,露出里面的白色棉花,無意,它徹底成了破爛。 那東西我殺了好幾回始終可以復活,我還納悶怎么回事,原來弱點在娃娃這邊。 景修后怕地從地上爬起來,怕拍身上的灰塵,說:早知道這么簡單,我們先前就白忙活了!語畢,成功收到兩道富有殺傷力的視線,他自覺改口道:咳,我是說,是時候重見天日了!我去找蠟燭。 不必找蠟燭,剛才燈是我關的。 偶買噶,看不出來大佬也會調皮,可能他覺得黑夜更適合決斗氛圍 隨著燈光點亮,他眼睛才適應黑暗,就猝不及防看到兩坨血rou模糊,勉強能看出和他十分相似的人形東西,剎那血壓飆升,險些沒給嚇尿! 事后溫慕白向他解釋說這東西就是襲擊者,也是多次跟蹤景修,把他嚇地屁滾尿流的神秘人如果這東西能稱作人的話。當然,別指望他會為lsquo;不留神rsquo;嚇到人而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