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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就白瑾超級理智和清醒的腦子來說,那句自然而然的答應不會沒發現問題,以此推測,白瑾真的就是白懷瑾! 先決條件確定了,緊接著新的一串問題就此襲來。 白懷瑾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個世界為什么要自稱白瑾,裝作不認識他的樣子他叫出名字后對方反應為何如此淡定 不對不對,白懷瑾未必知道他就是景修,那只蠢鳥,也不知道任務的存在,而他又是被嚴格規定不許跟任務世界的人提起系統或者任務,相關內容也在禁止行列。 所以,他就算認出白懷瑾有個卵用!還是不能相認啊! 很好,激動的情緒徹底冷下來了,認出老朋友似乎對他目前情況并沒有改變。 哎,還是洗洗睡吧,明天還得早起跟白瑾去訓練,還得注意莫謙的動作。至于前面的疑問除非他去找2號問,否則他在這里想破腦子都不會有答案。 次日,他不可抗力地,起晚了,成功收獲白式嚴肅臉一張。 不等人發話,他主動反省道:自律很重要,我錯了,保證沒有下次!噯,天天板著臉壓我訓練,你都快成我老師了。 白懷瑾聞言,特地后撤一步讓他兩面對面,然后露出一標準式微笑,我沒有天天板著臉。壓著你訓練也是希望走出這里,你能擁有自保能力。 真是服了他,總能做出出人意料的動作。 不過說起嚴肅話題,景修也嬉笑不起來了。不是還有很多食物嗎 是的,就目前的人數,吃上幾個月都沒問題。但是,前提是人數不會增加。這里地處郊區,經過的人不多也不代表就不會有人過來求救。提早準備好,才能適應突發狀況。 此言甚有道理,景修再不好意思抱怨訓練幸苦了。 他們這股訓練的妖風也帶動了其他四人,頭一個加入的反而是唯一的妹子時以柔,最叫人不可置信的是她身手一點不弱于年輕男人,三個男人加入訓練也跟她有莫大關系。 剛開始妹子來訓練,池旭看到后表示好奇,旁觀了一陣后在時以柔的熱情邀請下答應比劃比劃,結果在妹子手上就沒撐過幾個回合。 這事叫其他兩個聽到都很震驚,事后才知時以柔從小學武術,跆拳道柔道甚至搏擊都有學過。他們不禁想到那天時以柔一腳踹飛喪尸的英姿,頓覺妹子甚為英武! 待著也無聊,要不,你們三個一起上,我好久沒松快了。 lsquo;盛情rsquo;之下,他們三不免覺得妹子武力值有限,比劃兩下應該不會有啥危險。 嗯,然后他們就此記住一挑三也能立于不敗之地的神之女子,并感到深深慚愧,丟人丟到妹子面前就事兒大了。 于是就有全體泡訓練場的畫面,他們四個訓練有意無意跟景修他們分開,從不主動打擾。 景修一度很不明白,偶然逮到姚覺朗問起,對方回道:不是我們鬧隔閡,是你們兩在一起總給人一種別人插入不了的感覺。而且白瑾看起來很不希望被人打擾的樣子。 額,有嗎 ☆、大佬求放過7 嘖嘖,現在的年輕人,就愛疑神疑鬼。在他看來,白瑾無論什么時候都沒大差別,脾氣絕對穩定,肯定是誤會。 你們誤解了,我剛認識他也以為他冷冰冰來著,熟了才會發現他人脾氣超好,很容易聊的來等等! 姚覺朗:什么 被問的某人一句回應都沒給,掉頭就走,臉色看起來還很差剛才他們有說很危險的話題嗎姚覺朗一頭霧水。 一竅打通的感覺很奇妙,天時地利都剛好的情況下只要觸碰到某個開關,有些記憶就會如潮水般涌來,沖破以往頑固的堤岸,那一瞬景修想到許多。 他想起一個人,穆邵,也就是上個世界的主角。 剛開始,穆邵對他有著很強烈的仇恨,任憑他怎么努力都沒有效果。后來他突然換了性子,變得很平和,他會主動找自己聊天,會體諒自己工作的不易,甚至會主動配合自己做研究。 起初他以為這便是失憶的效果,加上系統給他弄出的一大堆事,常年忙于工作的腦子壓根就沒去深想。 不,或者說他從本質上也希望跟后面的穆邵相處,因此對任何不對勁的地方都更傾向忽略過去。 可是,失憶不是換心換腦子,怎么可能會讓一個人性情大變! 他就不信當初穆邵悄悄跟下屬聯絡時,那些人沒有告知他lsquo;真相rsquo;。同樣的lsquo;真相rsquo;,以前的穆邵會對他無比排斥,后面的穆邵為何會淡定接受 越往深想,漏洞越多! 他有個大膽推測,所謂失憶后的穆邵其實就是白懷瑾。 自然,理由不僅是模棱兩可的記憶畫面,更多的是他跟白懷瑾相處的感覺。在他沒認出人前,白懷瑾、白瑾兩人給他感覺就很相似,剛開始他一聽到白瑾名字就產生莫大好感,也有白懷瑾的因素。 只是因為某種認知固定的壁壘,讓他堅持認為白瑾和白懷瑾只是相似的兩個人。 可就回憶來看,lsquo;失憶rsquo;后的穆邵依舊有著同樣的熟悉感,他必須親自找白懷瑾問清楚! 有時就是越急越不湊巧,他剛敲開白懷瑾房門,樓下就傳來幾聲異響,很像大門被人暴力攻擊。 不速之客來了,你趕緊把人都叫過來,我先去下面看看。 景修一把扯住人,有手機還用什么人力你一個人不妥當,再帶一個吧!同一個支走人招數,連玩好幾遍就沒意思了。 有某人堅定無疑的爪子在,想不人撂下就是一個體力和腦力綜合的問題,關鍵是他們現在時間不多,再無奈也得帶上個拖油瓶。 當然,景修絕不把自己當拖油瓶,他保證待會兒只給白懷瑾提供助手,再實力不濟就躲起來,必須不給哥們制造麻煩。他覺悟高起來,自己都害怕! 樓下來人確實不善,一群目測超過十個的五大三粗漢子,個個手里或抗或提的武器。別的不提,就那見門不敲就砸的匪勁兒就不可能是善類。 可惜,他們的大門都是加固又加固的版本,想用手里略lsquo;原始rsquo;的武器弄開有點困難。 小心點,他們手里應該都捏過人命,我指的不是喪尸,是你曾經說過的同類。 景修渾身一個激靈,不是,他們為什么要對同類出手有幸生活在和平年代,從小接受教育就是要愛護同類的他略有點理解不了。 亂世,哪管什么同類。有人選擇在亂世當英雄,就有人脫離規則,私欲被無限放大。他們是沒有道德約束的人,你算了,一會兒別出頭,我能應付。 景修忽然有點后悔通知其余四人了,認真的。 順便,總被人當成弱者保護是對他實力的蔑視,不拖人后腿的前提下,干翻個把漢子應該還成。 其他四人陸續趕到了,還都帶了趁手武器,一個個表情既然緊張又激動激動個毛線,人都打到自家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