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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鴻緣緊了緊手, 目光幽暗地推開了門, 屋子很安靜,夏天的五點半,天空還亮堂的很, 光線從窗戶那兒直射而入,照在每一寸土地上。 客廳里沒有人,只有散落的衣物,梁鴻緣瞧出來了,是蘇酥的衣服,今天中午,他的手還在這件衣服底下摸/來摸/去,記憶猶新。衣服旁邊是條黑色的牛仔褲,一看尺碼就知道不是蘇酥的,太大了,蘇酥的小腰他一手就能掌控。 散落的皮帶也太過陌生,蘇酥從不用皮帶的。 梁鴻緣面無表情地靠近了臥室門,里面沒有什么聲響,他慢慢地抬起手,目光落在門把上,然后輕輕一扭,門開了。 他站在門口,看到自己的床上躺著兩個人,蘇酥似乎累著了,正在酣睡,眉頭緊鎖,唇色淺淡。他的腰上多了一只男人的手臂,即便是隔著被子,讓人看不清底下是什么風景,也足夠讓梁鴻緣怒火中燒。 鄭野醒來的時候,還有點迷迷糊糊,只覺得裸露在外的肌膚跟針扎似的,刺人的很,他下意識地抬頭看去,瞧見一臉烏青,面容煞氣的梁鴻緣時,冷不丁地嚇了一跳。 你怎么在這 梁鴻緣一步一步慢慢地走進,冷笑道: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他靠近床沿,單手提起鄭野就把讓他床下拖,不客氣地給了他幾拳。 鄭野常年坐在辦公室,怎么可能會是梁鴻緣的對手,很快就被打的鼻青臉腫,而他本來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在哀嚎著梁鴻緣有病。 房間里的吵鬧聲很快就吵醒了蘇酥,他揉揉眼睛,有些發蒙,怔怔地看著梁鴻緣跟吃了□□一樣,在那揍人。 鄭野的哀嚎聲源源不斷地在蘇酥的耳邊響起,他這才恍恍惚惚地想要起身要下床制止。只是一掀開被子,蘇酥發現自己就只穿了條內褲,胸膛還多了幾個紅印子,這個痕跡蘇酥太熟悉不過。 他怔怔地伸手觸摸,在那上面摩挲了一遍又一遍,確認不是拿筆畫上去的后,有些恍恍惚惚。 梁鴻緣揍夠后,滿身煞氣地踹了鄭野一腳,緩緩踱步來到蘇酥面前,指尖落在那些紅印上,炙熱的可怕。 蘇酥仰頭看他,神色迷茫,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的身上有這些 梁鴻緣掐了他胸口的小豆子一把,心里的怒火還是平息不下,不是因為蘇酥,是因為自己,他還是讓蘇酥被人欺負了。 黝黑的眼底是颶風暴動,梁鴻緣強忍住內心的憤怒,肌rou緊繃,他牽起蘇酥的手,帶著他去了浴室。 水流從花灑中噴灑而出,打濕了蘇酥的身體,梁鴻緣還穿著衣服,很快就濕噠噠地粘連在了身上。 溫涼的清水很快就讓蘇酥從迷茫中清醒過來,混沌的思緒也漸漸清晰起來,他的瞳孔微縮,想到剛才的事情,驚覺自己被人陷害了。 阿緣蘇酥剛要開口,梁鴻緣就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唇上,聲音低啞道:別說話,我幫你清洗身體。 蘇酥怔了怔,梁鴻緣的手開始就著水流滑動了起來,從脖子到腰間,所到之處,讓蘇酥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想說,除了身上多了幾個紅印子,他并沒有被人欺負。好歹也是過了這么多世界的人了,有沒有跟人發生過關系,蘇酥還是很清楚的。 男人的情緒很不對,蘇酥不想讓他難過,便踮起腳尖,將搭在他的肩膀上,吻了上去,阿緣,我沒事,剛才鄭野沒有碰到我,我們都處在昏迷中,是有人在搞鬼。 梁鴻緣的眸色越發的暗沉下去,他的手指觸碰著那腰,他當然知道是有人在搞鬼,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會如此憤恨。幸虧,幸虧鄭野昏迷,不然的話,他也不會緊緊是揍了他幾拳,而不是直接把他從窗戶上扔下去。 蘇酥摁掉了花灑,水珠從他的臉上滑落,他退了一步,執起梁鴻緣的手,讓那指尖在自己的身上滑動,聲音輕柔,阿緣要來把這些印記都覆蓋掉嗎 梁鴻緣身體瞬間便緊繃了起來,他的呼吸從輕柔轉而變得急促沉重起來,聲音粗嘎道:酥酥,真的可以嗎 蘇酥張嘴,隔著濕乎乎的T恤,咬在了梁鴻緣的胸肌上,答案不言而喻。 【啦啦啦啦,老司機開車了,大家拿車票上車了。不知道怎么拿車票的,請看作說,其實就是找我微博或者加入Q/Q群,么么噠!】 浴室里的熱度在升溫,旖旎而又色/情。浴室的膈應效果并不好,惑人的口申口今聲源源不斷地從里面傳了出來,鄭野還躺在地上,鼻青臉腫,渾身疼痛。 他還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莫名其妙他就被梁鴻緣逮著揍了一頓,就算是警察也不能無故傷人啊! 疼痛刺激著大腦,很快就讓他從恍惚的情況中掙扎了出來,他抬頭看著天花板,耳邊是磨人的刺激聲,覺得自己仿佛做了個夢。 明明是蘇酥下午打電話過來給他,讓他過去一趟,怎么轉眼就變成梁鴻緣下班回來捉、jian了這也太扯了吧! 但是臉上火辣辣的痛提醒著他,這不是夢,這不扯淡,這是真的。 鄭野閉上眼睛,不斷地深呼吸,不斷地讓自己冷靜,讓自己的耳朵屏蔽掉那讓他心思恍惚的聲音。 他得好好捋一捋,捋一捋。 下午四點半的時候,蘇酥發微信過來,說有事找他,讓他過來一趟。鄭野對蘇酥抱有某種想法,尤其是知道蘇酥能接受男人之后,心里還一直有些憤懣不平,覺得沒有林威在擋路,說不準蘇酥能跟他在一起。 所以接到微信后,鄭野二話不說,喜滋滋地就開車出門了。從他家到蘇酥家,不過半個小時的路程,他到了地方后,發了個微信給蘇酥,告訴他,他到了。上了樓后,鄭野發現門虛掩著,他也沒在意,以為是蘇酥知道他來了,所以故意開著門,就順手推了進去。 哪知道他剛推進去,什么都還沒看清,眼前突然一片迷茫,緊接著鼻尖是一股刺鼻的氣味,他還來不及反應,就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就躺在了床上,而且還是赤身裸/體的,跟蘇酥躺在了一張床上。他都還沒瞧見蘇酥的樣子,便被梁鴻緣拖下床一頓暴揍。 鄭野覺得自己倒了血霉了,這都什么事啊! 鄭野唉聲嘆氣了好幾下,顫巍巍地從地板上爬了起來,浴室里的兩個人還在大戰中,聲音聽得人面紅耳赤,小鄭野有些激動,早就挺翹翹了。 他有些尷尬,拖著半殘廢的身體去了客廳,夭折啊!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暴擊。 受到重創的鄭野拿了毛巾擦拭自己的傷口,一邊齜牙咧嘴,一邊罵罵咧咧,要是被他逮到是哪個神經病干了這事,他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鄭野是真不明白背后那人在搞什么鬼,為什么要把他跟蘇酥都迷昏了放在同一張床上,就是為了讓梁鴻緣回來捉/jian嗎 鄭野覺得,雖然梁鴻緣揍他揍的很慘烈,但是唯一慶幸的是,他好像沒有誤會他跟蘇酥躺在床上發生了什么不和諧的事情,不然也不會這個時候還跟蘇酥恩恩愛愛的。 如果換做他,鄭野設身處地地想了一下,看到蘇酥跟某個男人躺在床上,覺得自己可能會忍不住暴打男人一頓,然后跟蘇酥大吵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