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黑山傳來的噩耗
中午從浪漫滿屋回來,嘉文就讓曹帥給他傳了一份馬大師的資料。 馬大師本命馬守業,看身份證今年92歲高齡,不過讓人詫異的是,他最后一次更換新身份證的時候竟然還保持著四十幾歲的樣子。 他替換下來的沒有磁卡功能的幾十年前老式身份證的的掃描件上的照片和他新身份證的照片差不多,而且看著照片分析馬守業還有返老還童的趨勢。 這可真是奇聞,不過曹帥也說了這個馬守業平時特別低調,不接受任何采訪,而且在黑山很有勢力。很多想拿他年齡話題炒作的人都莫名其妙的受了傷害,從此也沒人再敢明目張膽的說他這事兒了。 還有就是馬守業的“神修班”在黑山也非常出名。據說想加入非常的難,不只是有錢就行,還考驗人的品性等等,弄的跟傳道似的。 嘉文看的越來越好奇,不知不覺就到了下班的時間。 呂玲玲下午到店里聽說他們去過就給嘉文發了微信,約嘉文晚上去她那里吃飯,嘉文也沒有拒絕。 下了班嘉文就開車又到了浪漫滿屋,呂玲玲親手給他做了一份料理,嘉文沒等開吃電話就響了。 沒想到這次還是邢梅打來的。 “喂邢姐,聽說你和隊長回黑山了。有什么事兒嗎?” “嘉文,鄭基出事了,你沒事能不能過來一下?!?/br> 嘉文一聽就急了。 “怎么了邢姐,你慢慢說,鄭隊怎么了?” “他,他,哎,他出車禍了,現在在搶救呢,都怪我,這輩子就不配有男人,誰對我好誰倒霉?!?/br> 邢梅說著說著就哭上了,語氣里又把自己是“克夫”女人的事帶了出來,聽的嘉文一陣心焦。 “邢姐,你別激動,鄭隊會沒事兒的,我現在就過去?!?/br> 鄭基出事,嘉文也沒心情在呂玲玲這里吃飯了,出了門給韓浩打了個電話換身便服直接開車去了黑山市。 黑山以前就是個大的鄉鎮,因為中草藥的開發才成為了一個地級市。不過離著回春也不遠,差不多3個小時的車程。 嘉文到了以后直奔黑山市醫院。來到急救室,就看到門口已經哭紅了眼睛的邢梅。 沒等嘉文開口急救室的門開了,一個大夫先走了出來。 “大夫怎么樣?有危險嗎?” 邢梅也沒來得及招呼嘉文,急忙詢問鄭基的病情。 “病人沒什么大礙,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及內臟,休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這個病人也是身體真結實,胳膊上全是肌rou,針頭都打不進去?!?/br> 沒想到大夫還有心情調侃一句,看來鄭基的問題真不大。 過一會鄭基被推出來了,由于打了麻藥,所以還不能交流,嘉文跟著邢梅一起把他送去了病房。 “邢姐,現在能告訴我怎么回事了吧?鄭隊的駕駛技術沒問題,怎么出的車禍?!?/br>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這該死的“克夫”命吧!本來我們跟我爹媽吃了飯,一切都很順利,我們打算開車回回春的時候剛出市里還沒有上高速在一個下坡的地方忽然剎車沒了,鄭基費了很大的力氣汽車還是撞上了旁邊的隔離帶。 結果關鍵時刻鄭基把我護在了身子下面,車子在天上翻了一圈,我們就在醫院了?!?/br> 邢梅說完又要哭泣,看來他剛剛治好的“克夫”妄想癥又要犯病。 “你別擔心,邢姐,不一定是怎么回事,你們車現在在哪呢?我要去看看?!?/br> 既然鄭基沒事,嘉文也就放心了,他也沒等鄭基醒來,出了門也沒開自己車,打車去了黑山市交警大隊定點的修車廠。 一般的事故車輛都先拖到這里,但是現在傷者還在醫院,關于修理費用的和走保險的事還沒人落實,所以這輛車也沒人修理,就扔在修車廠后院的圍墻邊上。 這時候已經是半晚,修車廠里也沒人工作,只有一個更夫老頭坐在門口停著收音機里的節目。 嘉文圍著修車廠轉了一圈,找了個矮墻頭一縱身跳了進去。 順著墻邊摸到鄭基吉普車旁邊,悄悄的打開本就變形了的車門,鉆了進去。 從他特意從自己車上拿來的便攜式工具袋子里拿出工具,打開了剎車踏板的擋板。 “剎車液壓油的油路被人動過。急剎的時候漏油,媽的,這是想要鄭基的命???” 嘉文心里感嘆了一句,從修車廠溜出來,又打車回了醫院。 這時候鄭基已經醒了正在安慰痛哭流涕的邢梅。 “翻個車也沒什么,我這一輩子槍林彈雨都闖過,還怕你有什么命,別多想了,就是一個小事故?!?/br> 鄭基正說著嘉文走進了特護病房。 “隊長,可不是小事故?!?/br> “嘉文來了,我這點小事你還跑過來,這才縫幾針,要是當時我不是碰到頭,都不用進手術室,自己拿著針線都能處理好傷口?!?/br> “行了頭你就別吹噓了,我剛才去看了你的車,被人動手腳了!” 嘉文說前還看了看四周,沒想到鄭基住的是特護病房,只有一張病床和一張陪護床。還有獨立的衛生間,條件非常好。 “哦,看來是有人故意添亂啊?!?/br> 鄭基遇事還算冷靜,邢梅卻已經被這個消息震驚的瞠目結舌,大張著嘴不知道說什么好。 “邢姐,在黑山你得罪過什么人嗎?或者你們家里人得罪過什么人?” 嘉文干脆直接問邢梅,因為鄭基剛來黑山沒幾天,別人不可能是從他來的。 “沒有啊,我們家人從不招惹別人,我父親是這所醫院的院長,母親是中學校長,都是很有文化的老實人?!?/br> 原來是高官子弟,怪不得邢梅被錢悅這么勒索都沒見她因為錢而苦惱過,如果是一般人家,幾次下來沒錢了,錢悅也就收手了。 “我父親治病救人,母親教書育人,做的都是積德行善的事,我也從小活的謹小慎微,怎么會得罪什么人能用這么恐怖的方式對待我呢?” 邢梅的思維陷入了停頓,嘉文卻想到了什么? “邢姐,你到底是怎么得罪那個馬大師的,讓他幾十年前就給你下了那么惡毒的評語?!?/br> 嘉文老是覺得這個馬大師的事沒完,很多疑點都處在他身上。 “我,我!”邢梅明顯還不想提起,不過看到受傷的鄭基一咬牙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我父親幾年前開罪過馬大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