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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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和沈明云帶著孩子進宮參加家宴。 按理說,住在東宮的太子夫妻是不可能遇到四皇子和沈明云的,但是這天卻是十分不巧,太子和太子妃因為繞了路看了一會兒御花園從南方新進的幾棵荔枝樹,便跟四皇子夫夫二人撞上了。 兩家現在幾乎是水火不容,勢不兩立的情況。 太子妃性格直,沈明云也憋不住氣,雙方一遇上,相互開啟嘲諷,沈明云自認牛逼轟轟,還用他的家鄉話罵上了,太子妃暴脾氣也起來了,伸手就撕扯起沈明云的頭發。 太子想拉開脾氣火爆的太子妃,但四皇子卻以為太子要欺負沈明云,他自然維護自己的正妃,立即跟太子動了手,雙方打了起來! 一向總是將“男女平等”四字原則掛嘴邊的沈明云也半點不給太子妃留情面,該踢就踢,該踹就踹,太子妃哪里曾經就是男人還深諳掐架的沈明云的對手,沒一會兒就被啊啊叫了起來,場面一度十分混亂,直到路過的魏賢妃發現,他看了他們打了好一回,欣賞夠了才命人將他們拉開! 此事,不出一刻鐘就傳遍整個皇宮,說出去都像個笑話! 這都是什么事兒啊。 中秋家宴就在這種不尷不尬的氣氛中開始,天盛帝這一晚上十分不待見他們兩家,沒半點好臉色,宴席結束后,太子和四皇子被叫到御書房,天盛帝將他們兩人臭罵一頓。 不罵還好,這怒火一上來,天盛帝生生被氣出病來,好在近幾個月天天過田園生活,身體健朗不少,這病還不算大,太醫開點靜心丸就緩過去了,太子和四皇子表現得十分著急,也不知是真的假的。 此事過后,太子和四皇子兩家徹底撕破臉皮,太子妃和沈明云兩人回回見面都差不多得上手撕扯一回。 太子妃當然也有想過對他們的孩子下手,不過四皇子和沈明云保護得太好,幾次下來都沒能得手。 沈明云對自己的孩子還是十分愛護的,買了不少防身的道具,太子這邊想弄倒他們,非常有難度。 十月初,在所有人都以為會繼續維持此現狀時,一位能將燕家扳倒的重要人物進了京。 作者有話要說: 三皇子:媳婦兒,你今天是修行千年的狐貍精,我是??四愕拇筇鞄?,你看上了我的容貌,化成美男子勾搭我,打算今晚與我共度良宵~~ 羅舒鈺:沒錯,狐貍精成功勾搭上英俊的天師,他趁天師醉酒,挖了他的心,一口吃下,他說:真難吃。 三皇子:Σ( ° △ °|||)︴?。?! 第73章 母之所為 進京的重要人物正是皇后當年的青梅竹馬, 此人中等身材,身高不是很高,雖是上了年紀, 但還有幾分年輕時的英俊,想必他的容貌在年輕時也是相當吸引異性,若仔細觀察他的模樣, 會發現,此人與當今太子有幾分相似之處,或者比幾分還要多上幾分。 答案已是呼之欲出。 只是,此人是誰尋來的呢?二十幾年前離開京城的他又為何答應上京城,他想做什么? 沒有人知道。 若是被燕家發現,他必死無疑。 此人悄悄進京后, 便很快有人將他安置在一處看似普通的宅子內,顯然他是受人之托進的京城。 江奇智住進宅子后便未出過門,他所在的宅子里日日有人看護他, 不知是出于保護的目的還是盯緊他,別讓他跑了。 人是需要溝通和交流的, 日日待在宅子里無人說話, 也不知道外頭的情況,自是會特別煩悶。 江奇智便問看守他的兩人:“二位小兄弟,你看我都在這兒待了好些天了, 想出去透個氣, 二位通融一下?” 看守的人回道:“不行?!?/br> 江奇智:“我就出街口轉一圈,你們和我一起,我就買點小物件,帶回去給我孫子玩?!?/br> 看守的人依舊回答:“不行,沒有主子的命令, 你哪里也不能去,老老實實在這兒待著,需要什么我們可以幫你買?!?/br> 江奇智:“可是我得看過之后才知道買些什么,我還想看看古董字畫什么的?!?/br> 看守的人依舊不放行,江奇智只能在宅子里轉悠一圈,唉聲嘆氣。 他也不知道尋他的人叫他來京城所謂何事,可是他們給出的價格確實足夠他們一家下半輩子的生活。 江奇智是不愿意來京城的,這里是他悲劇的開始,失去了成為人上人機會的地方,也是他不愿意回顧之地。 感情無對錯,錯的是他投奔的人家,錯的是他不該動心,不該肖想不屬于自己的人,錯在他不該不自量力,錯在他太過天真,若是人生可以選擇重來,他定不會再被燕家小姐所吸引。 當年的燕家小姐,如今已是當今皇后了,二人的地位有著云泥之別。 江奇智唉聲嘆氣完又問守衛:“有沒有酒?不能出去,總該能給我來壺酒吧?!?/br> 盯著依舊沒理人,他們繼續執行著主子的命令,直到送飯菜來的,他們才提起酒的事。 江奇智到底不是犯人,他們可以滿足他的小小要求。 又過了兩天,江奇智問他們:“我想見見你們的主子,他請我到京城到底所謂何事?我天天待在這宅子里都快長蘑菇了,總得給我個準話?!?/br> 他曾答應過燕家不再返京,將他和表妹在一起的事爛在肚子里,可是如今過去二十幾年,誰還會記得前塵往事,他一個沒有功名的書生,賺的錢完全不夠補貼家用,有人給他錢自然就來了。 守衛地說道:“主子見不見你,這不是我們可以定的,但是你的要求我們會轉告上邊兒,你就繼續等著吧?!?/br> 江奇智苦悶道:“我到底還要在京城待多久?” 江奇智又在宅子里待了三天,還是沒有得到對來見他。 直到一天晚上,他差點計劃著爬墻溜出去時,江奇智被守衛用黑布蒙著眼兒推上馬車。 被蒙著眼的江奇智手被反綁在背后,雙腿也被綁著動彈不行:“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呀?? 車夫沒有回答江奇智,行至一個時辰后馬車才停了下來。 兩位守衛把江奇智扶下車。 很明顯,他們已經遠離了繁華熱鬧的京城中心,江奇智二十幾年沒來過京城,繞來繞去也不知道被送到哪兒。 周圍很安靜,他不知道自己去的是哪里,但可以確定,尋他的人必定是非富即貴。 他可以排除掉燕家。 他一個普普通通的老書生,誰會記得起他二十多年前來過京城,要說有瓜葛,那也就只有跟燕家相關了,可是他與燕家沒什么關聯啊,只不過是一個遠房親戚,他也沒有參與過燕家的任何事情。 這人千方百計把他引入京城到底所為何事?這個問題縈繞在他的腦子里已經有快一個多月了。 他是想賺這筆錢,是想求一筆橫財,但沒想過要把自己的命搭上去。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 他有點想回去了,會不會到最后真的沒命回家。 蒙著臉的江奇智被兩個人架著走在陌生的廊道,心里越來越慌亂,連帶著步子都亂了。 四周安靜得只剩下他們三人的腳步聲。 江奇智心慌得連走了多久都沒算。 忽地,他們叫江奇智跨過臺階,然后再走了幾步,停了下來。 拽著他的人踢了他膝窩一下,綁在眼睛上的黑布順勢被取下,江奇智跪伏在地。 “跪下?!?/br> “哎,你們輕一點,我已經上了年紀了,這腰腿不好受?!?/br> 適應了室內的光亮之后,江奇智才抬起頭看清前邊坐著的是誰。 先入眼的是一雙緞面的靴子,再抬眼,便是一身他這輩子都可能買不起一個衣角的衣裳。 他跪的是誰? 江奇智收了人家的錢也不敢多說,此人定是身份尊重,再往下他就不敢猜測了,他緊張得手心冒汗,背后的衣裳都濕透了,他既緊張又害怕。 這人為什么要找他,到底想做什么? 江奇智正在心里琢磨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才會被帶到這時,坐在太師椅上之人開了腔:“你就是江奇智?” 江奇智站了起來:“正是鄙人?!痹偬а?,發現眼前人容貌相對白皙,年紀看起來也不過四十出頭,養尊處優,話里帶著威儀,應當是常年處于上位之人才有的氣勢。 對方正在打量著他的臉,江奇智十分不自在,這人到底是誰?他想做什么? 雖然只是一句話,但江奇智真的滿頭霧水,也真的害怕自己今天就死在這兒。 “行,知道我叫你來這兒是怎么回事嗎?” “鄙人不知,不知這位先生怎么稱呼?!?/br> “我姓黃,只是瞧一瞧你這容貌罷了,驗證一些事情?!?/br> “我的容貌?”江奇智摸了摸自己的臉,他對自己還是有些自信的,這么些年也沒發福,還算過得去。 只是這年頭,他一個近五十的人還講什么容貌?又不是賣笑的,還得靠著容貌取悅客人。 黃老爺問他:“是啊,不好奇來京城是做什么嗎?” 江奇智:“我在京城沒有什么故人,不知這位老爺所指何事?!彼麤]跟人結仇。 黃老爺:“你也不用跟我裝糊涂,你是燕家的遠房親戚吧。二十六年前,你來京城趕考,借住燕家,這些你不會都忘了吧?!?/br> 江奇智:“我確實是在燕家住過一段時間,后來我因不適應京城的冬天,病倒了,沒能參加科舉,心灰意冷,便離開了京城,后來與燕家也并無甚瓜葛,過我自己的小日子?!?/br> 黃老爺:“那你為何不再參加科舉???寒窗苦讀數十來年,你當年也是當地的解元吧,說不考就不考,是不是過于草率了,即便失了一次機會,三年后為何又不再繼續考了?” 江奇智答不出來。 不是他不想考,而是因為他答應了燕家,他不能考。 江奇智岔開話題道:“不知黃老爺為何突然問起我的事,都是平平無奇的過往,我自己都不記得了?!?/br> 黃老爺卻說:“你當年是因為跟燕丞相的女兒暗生情愫,想雙宿雙棲吧?!?/br> 江奇智腿一軟,又跪回地上,他再猜不出來眼前人是誰,就白瞎了他這些年隱姓埋名過日子! 他擔心多年的事情終究還是被人挖了出來! 江奇智是連話都說不清:“當年,當年,當年什么事都沒發生,都是我一廂情愿的,我跟燕家小姐沒有什么瓜葛,是我的錯,我不敢對燕家小姐有非分之想,最終被燕老爺趕出燕家,再無臉見人便回了老家,至此不再參加科考?!?/br> 黃老爺說:“你說的我一個字都不信,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燕家可真是膽大包天,把人給我看押起來?!?/br> 侍衛:“是?!?/br> 江奇智雙腿抖得不行。 這位黃老爺張口閉口燕家,他,他是誰,不言而喻了! 是當今圣上??! 是的,天盛帝耗費了些年才把江奇智找了出來,燕家當年沒把事情做絕,只江奇智離開了燕家,沒要他的性命,只是他們沒想到天盛帝還能把他找出來。 這是皇家的丑事,江奇智只有兩條路,一是死,二是作為證據扳倒燕家。 天盛帝看到江奇智的第一眼確實內心無比憤怒,燕家何止是膽大包天,他們是直接侮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