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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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蘊一臉懵:“什么?” 林熹突然對自己的陰陽怪氣產生了一股自厭,感覺在這個地方這樣,實在有失身份,徒惹他人笑話,她不再逗留,抱著趙悅出館,先一步上了馬車。 趙蘊慢一步,因為他要將這些不請自來的人遣了,馮知曉追在趙蘊身后,道:“不知將軍晚一點能不能撥出半個時辰給屬下,屬下有良策要獻…” 林熹的馬車已經滾動起來,趙蘊哪里有心思聽馮知曉說什么,牽了一匹馬,就追了上去。 趙蘊這個人的脾氣就是一陣風,過了就沒了,真要比起來,女兒吐了才是天下頭等大事,他處于自責之中,看到林熹就有種自己犯錯了的感覺。 兩人的態度徹底倒轉過來。 抵達府門口時,他甚至快一步下馬,沖到馬車旁,等林熹抱著趙悅鉆出馬車的時候,他張開雙手:“我來抱悅兒吧?悅兒來,爹爹抱?!?/br> 相比會給趙悅立規矩的林熹,趙蘊對趙悅可謂百依百順,趙悅立刻歪過身子,又轉投了爹爹的懷抱。 小小軟軟的女兒入懷,趙蘊心都滿了,眉開眼笑的抱著趙悅往府中走,一邊走一邊問:“悅兒肚子還疼不疼了?” 趙悅哼哼道:“還疼呢~” 不管疼不疼,都是疼,只要她一喊疼,爹娘就全部疼她,別看她小,機靈著呢。 喏,原本跟在趙蘊身后的林熹一聽,趕緊上前摸摸她的小臉:“怎么?胃里還難受?還想吐?是不是剛才坐馬車有些晃?” 趙蘊也是一臉緊張:“悅兒忍忍,剛才大夫說這藥喝下去,過一會便會有些困,睡一覺醒來,才會沒事,爹爹等下唱歌哄悅兒睡覺覺好不好?” 回院后,林熹張羅熱水,因為趙悅又嘔又吐的衣服臟了,她把林熹抱進凈房,幫女兒洗了個澡。 趙蘊止步在凈房外,聽著趙悅在水里撲騰的聲音,和林熹淡淡的“不許亂動”,滿心的羨慕和失落,才六歲大,洗澡他就不能進去了,他突然冒出個念頭,若能再有個兒子多好,他可以幫兒子洗,還可以和兒子打水仗… 洗完澡的趙悅被等候在外的趙蘊又接了過去,林熹見他拿著塊大帕子細心的給女兒擦水珠,便沒有上前了,回房將身上這件被趙悅潑濕的衣服換掉。 趙悅的眼皮很快就開始耷拉下來,好像藥效發作,要睡覺了,趙蘊把她塞進被子里,輕抬起她的頭,把濕發尾捋了出來,捏在手里用帕子慢慢絞,發尾干了,趙悅也睡著了,天真的睡顏可愛至極,趙蘊瞧的舍不得挪開眼睛,女兒眼睛長的像林熹,鼻子像自己,嘴巴和下巴又像自己又像林熹,反正一瞧就是一個他和林熹結合才能生出的小寶貝,他溫柔的低頭親親她的額頭,又掖了掖她身上的被子,最后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接下來是沒有任何掙扎和猶豫的回了房,卻沒想到林熹卻不在,顧嬤嬤看到他嚇得一顫,想逃又不敢,平時見趙蘊都是蹲禮,這下撲通變成了跪禮。 趙蘊問道:“夫人呢?” 顧嬤嬤戰戰兢兢的回道:“吳副將和許主簿過來了,夫人去了前院書房見他們?!?/br> 吳一春和許莫。 趙蘊聽到這兩人表情就不好,因此二人是林熹的心腹,經常會關起書房門,單獨會面,許莫到底有一癡迷的女人關在家里,趙蘊對他可以忍受,但是吳一春… 趙蘊不禁加快了前往書房的腳步。 他一到,林熹、吳一春和許莫叁人突然就全部噤了聲,讓趙蘊有一種自己被孤立的感覺,很不舒服,但他面上沒露出一點,從容的道:“悅兒鬧著要見你?!?/br> 林熹一聽立刻站起身:“她還沒睡著?” 吳一春挺有眼見的,看出林熹的焦急,主動告退,道:“夫人放心,屬下盡量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把事情辦妥?!?/br> 林熹對他點點頭:“去吧?!?/br> 她還加了句:“自己小心?!?/br> 吳一春的睫毛顫了顫,趙蘊的眼角抽了抽。 林熹提著裙擺,半走半跑的到趙悅房里一看,趙悅都在打呼嚕了。 她惱怒的回頭瞪向某個她走到哪便跟到哪的大尾巴,趙蘊。 他一臉無辜:“難得是我一離開她就睡著了?” 林熹抿著唇繞過他,回房,半個身子歪在榻上閉目歇息。 趙蘊蹲下,握住她一只腳,想幫她除掉鞋襪。 林熹把腳往后挪挪:“這等粗活有顧嬤嬤?!?/br> 他只好又站起,找出了箱子里的一瓶老神醫留下來的軟膏,再重新回到她的榻邊,蹲下。 當她的下巴感受到一股冰涼時,林熹又往后退了退:“剛才嬤嬤幫我涂過藥了?!?/br> “哦…” 趙蘊收回手,蹲著不動。 林熹掀開眼皮子看他:“你無需如此放低姿態,我不想瞞你,適才我吩咐了吳一春一件事,明日,我們只怕還會繼續爭吵?!?/br> 趙蘊頓時想起了林熹的那句分道揚鑣,他緊張的道:“你想做什么?那六萬兵馬是用來保護你和悅兒的,不可擅動!” 林熹猶豫了一下,正要開口時,趙蘊緊接著又說話了。 “好好好,我帶你一起去,不論是涵兒的婚宴還是京城,我們一家人都在一起?!彼钋榈耐溃骸拔摇幌牒湍惴值罁P鑣。只一件事,悅兒婚約一事,你必須聽我的,旁的,我全部都聽你的?!?/br> 林熹有些扛不住他此刻的凝視,微微轉開了頭。 這么多年的夫妻,趙蘊還是能從她的小表情上看出她的軟化,一下子就撲到了她身上,伸出大舌頭舔她下巴上自己弄出來的淡淡指印。 “疼不疼?” 她搖搖頭,這個動作,跟拒絕似的,使趙蘊的舌頭無處安放,一下舔到,一下舔空。 他索性不舔了,啟唇將她尖尖的下巴含進嘴里吮個不停。 癢,癢進了心里。 林熹抱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