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媳婦自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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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蘊出馬的后果,就是柳雯娘對著她哭濕了帕子。 林熹沒有安慰人的經驗和耐心,打算等她自己停止。 但啜泣聲持續不斷。 林熹偏頭問芳俏:“油果子炸好了沒有?” 前兩天就開始饞了,鋪子里買回來的哪里有剛出鍋的香脆,廚房里不止打算炸油果子,蜜叁刀,羊角蜜,花生糖這些甜掉牙又酥脆的小零嘴都打算做一些。 “奴婢去看看?!?/br> 然后芳俏端來了一碟子花生酥。 “才做了這么點,夫人您嘗嘗?!?/br> 林熹一塊花生酥一口茶,吃的旁若無人,十分恣意。 柳雯娘被她目中無人的態度傷到,眼紅紅的道:“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我只是想同你親近一些,這府里的女眷,除了娘,就是丫鬟和妾室,我同她們哪里說得到一起去呢?” “我總是想著,你性子冷,那我就熱乎些,時間久了,我們定會親密起來?!?/br> “其實看到弟妹你我就想到夫君,還記得小的時候夫君他也是不說話,是我娘堅持要把他當成自己的親生孩子一樣對他好,關心他…漸漸的他就敞開了心扉,會對著我們笑,會在雨天的日子里擔心我娘的頭疾,會在我爹用筆過度的時候主動幫忙揉爹爹的腕子,會為我偷藏糕點…” “我始終相信,真心可以換來真心?!?/br> 林熹聽著,雖冷硬的心沒有波動,但言詞還是斟酌了一下:“并非二嫂做錯了什么,只是我習慣獨來獨往,靜靜的度過一日也覺舒心自得,我實在是,很不習慣你總是來找我說這些那些…” 柳雯娘突然一下子捉住林熹的手,動情的道:“我爹常與我說,人和人之間需要溝通,才能彼此了解,今日終于聽到弟妹你的心里話了,原來是這樣。我本來還傷心,是弟妹你討厭我呢,原來只是不習慣?!?/br> 林熹反感的抽回手:“是不習慣,同時也是不喜歡?!?/br> 柳雯娘不知道是真沒聽懂還是裝傻:“是,咱們才剛剛相處在一起,當然是會不習慣不適應,可我相信,只要我努力,我們定會成為最親密的一家人?!?/br> 林熹感覺無力,對柳雯娘束手無策的無力,連花生酥都不香不甜不脆了。 王醫女走進香甜味彌漫的福熙閣,看到小嘴微嘟的林熹不由的一笑。 她熟練的為林熹把脈,道:“怎么了,又生氣了?” 林熹瞪她:“說的我好像脾氣特別不好似的?!?/br> 王醫女失笑:“你自己回憶回憶,最近是不是易怒的厲害?!?/br> 林熹反駁:“不是我易怒,是柳雯娘總是不請自來?!?/br> 王醫女還在笑:“和她沒有關系,夫人,你有喜了?!?/br> 林熹聽得一愣:“什么?” 王醫女的手還搭在林熹的腕上:“上一次來,我就似乎摸到了,只是還不明顯,我便未聲張,今日我摸著雖然還是不明顯,但是可以確定,是喜脈?!?/br> 林熹不敢相信,摸著自己平坦的肚子:“怎么會呢?不是說我這身子難以有孕嗎?怎么就有了?” 王醫女只是在笑:“每個婦人的孕期反應各不同,側妃有孕的那幾個月因被身邊的俗事所累,終日不得展顏,滿心苦悶,于養胎并無益處,夫人則是脾氣漸長,過于暴怒也于胎兒無益,還是盡量保持心情愉快才是?!?/br> 林熹還在摸著自己的肚子,實難相信這里已經有孩子了,記得第一次她有孩子,是肚子鼓起來了,所以才有了孩子,怎么現在肚子一點也不鼓孩子就在里面了呢。 王醫女繼續交代:“以后湯藥都不要喝了,入口的東西要千萬般謹慎,補品也不能亂吃,夫人身邊缺一個有經驗有閱歷的嬤嬤,在此之前,我還是會保持兩日一脈的頻率前來侯府?!?/br> 林熹乖巧點頭,感激的道:“謝謝你?!?/br> 王醫女有些面紅:“什么謝不謝的,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夫人腹中胎兒的月份還很淺,對外還是不要提前告知,待到滿了叁個月…” 林熹聽進去了,她心中有些扭捏,有些不想告訴趙蘊,可又想看他知道自己有孕,是什么表情,如此便有些心不在焉,晚上和趙蘊沒說上幾句話,專注的吃著晚膳,然后看到桌旁的兩個空碗時,她心中暗驚,不知不覺中,她飯量開始變大了。 趙蘊實在是不得味,早知道不找二哥了,解決了二嫂,她又冷冷清清,不對著他鬧騰了。 洗完澡后趙蘊重新振奮了起來,他發現自己可能真的有些沒出息吧,每天都很期盼這個時候,他雙眼發亮的爬上床一看,臉黑了,當場就要發怒,這是哪個蠢丫鬟擺的兩條被子?他團起一條直接扔到地上,往林熹的被子里鉆。 林熹皺著眉往里躲:“你身上涼,別碰到我…” “剛洗完澡,一會我就熱了?!?/br> 他大手一伸,把她摟進懷里,用結實的大腿壓著她的雙腿,讓她整個人不得動彈。 林熹惱的捶了一下他,趙蘊把臉埋到她的脖子里,嘟囔著說“痛?!?/br> 她的力氣又不大,哪里就痛了,林熹好氣又好笑:“那你松開些我,這樣子怎么睡?!?/br> “那就先不睡?!?/br> 他舔著她的脖頸,手伸進她單薄的寢衣里一把托住了奶子。 林熹突然想到了王醫女的交代,暫時不要行房事,她立刻按住奶子上的大手:“趙蘊,今晚…不行?!?/br> 趙蘊聞言從她脖頸里抬起頭,眼中已經燒著她熟悉的欲望了:“月事來了?不對呀,日子對不上?!?/br> “我…” 他伸手往她腿心一摸,沒摸到厚厚的月事帶,大手自然也不肯挪開,隔著寢褲摸著她rou嘟嘟陰戶的形狀,哼道:“我真的去找過二哥了,是不是該有獎勵?” “別摸那里?!绷朱浔凰暮檬娣?,怕自己會忍不住欲望:“獎勵昨晚不是已經給過你了,今晚我們不要,就休息好不好?!?/br> “不好不好,我想要?!彼皖^親她,呼吸亂的不像話:“我每晚都想要你?!?/br> 林熹只得坦白:“我有孕了,王醫女說最好先不要行房,等胎穩了再…” 趙蘊親吻動作一頓,黑漆漆的眸子幽深盯著她:“你說什么?” “我說我有孕了?!?/br> 趙蘊眼神空了幾瞬,似乎在消化這句話。 然后他松開對她的壓制,離開她的被窩,林熹一直緊張的望著他臉上的表情,趙蘊滾了滾喉結,幫她壓好被角,然后在她的注視下沉默的下了床把扔在地上的被子撿回來,重新鋪在了床上,最后躺進去。 一人一條被子。 沉默無言。 他的冷漠不在她的預期之內,林熹感覺有些難過,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了自己的臉。 被子剛蓋到臉上,突然又被一把拉開,趙蘊看著她眼睛里的水光,喉結再次滾了滾,他把頭埋到她的被子里,貼到她的肚子上。 林熹被他奇怪的動作驚到,她推推他的頭:“你干什么?” 趙蘊的聲音從被子里傳出來,有些甕聲甕氣的:“我這樣會不會壓到他/她?” 林熹打了一下他的頭,這人真討厭,現在才裝起來。 她沉入夢鄉的時候,趙蘊的頭還擱在肚子上,沉甸甸的,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她感覺肚子那片寢衣好像有些濕。 趙蘊又告假,不上朝不出門不理俗事,終日一臉凝重的跟在她的身后,林熹不小心磕到桌椅的一個小碰撞都讓他緊張的跳腳。 只可惜他的這些舉動在林熹眼里都屬于馬后炮,她把他剛聽說自己有孕的冷漠態度深深的記在了心底。 有孕之事,趙蘊和林熹并未透露出去,但他找了叁個有過生產經驗,接生經驗的婆子放在院子里,老侯爺何等精明,當即將趙蘊喊了過去問個明白。 得到答應后老侯爺先是一喜,隨即又生氣,罵趙蘊:“不過是婦人有孕罷了,你又借故偷懶?!?/br> 趙蘊油鹽不進。 老侯爺氣惱的同時也沒忘記吩咐老妻放下偏見,多照應福熙閣幾分。 趙斐的兩個兒子目前都養在老夫人的院子里,她照顧孫子都照顧不來了,而且小孫子鑫兒這幾日吹了風,有些小燒,也有些咳嗽,她心里急的慌,去照應什么林熹?怎么可能,老侯爺的話,她聽完就拋到了腦后。 至于柳雯娘,則被趙蘊毫不客氣的羞辱了一頓,是再也不曾進林熹的院子里了。 那日也是巧了,柳雯娘如往常一樣,以為趙斐和趙垣一樣出門去了,就這么進來了,趙蘊衣衫不整,敞開了大片胸膛的模樣就被她撞見了。 柳雯娘嚇的尖叫了一聲捂住眼睛跑了。 那聲尖叫倒是把真的在睡覺的林熹吵醒了。 “怎么,怎么了?” 她睜著迷糊的眼睛看了看,房里又沒別人。 趙蘊親親她的臉,哄她:“沒有,丫鬟摔了一跤。困不困?再睡一會?” “哦…” 她接著閉上眼睛,既然醒了也就不怎么困了,但是趙蘊一直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發,摸的她渾身都舒服,就這么睡著了。 趙蘊是等趙垣回來后,才去了他們院子。 趙垣自然免不了詫異:“叁弟怎么來了?” 趙蘊看了一圈:“二嫂呢?” 趙垣蹙了蹙眉,有些不悅,有些醋意:“你找她何事?” 趙蘊往椅子上一坐,態度是堅持要見柳雯娘。 趙垣只得往內室方向出聲,聲音甚是溫柔:“雯娘?!?/br> 柳雯娘扭扭捏捏的走出來,她雖故作坦然,但面上還有一絲羞紅:“夫君,叁弟來了,我去廚房看看有什么茶水,你們兄弟難得湊在一起,不如坐下慢慢聊?!?/br> 趙蘊說話十分不客氣:“茶水就不用了,我只有幾句話,說完就走?!?/br> 趙垣隱覺得他來者不善,將妻子護在身后,生硬的到:“有什么話,說吧?!?/br> 趙蘊唇角劃出嘲諷的弧度,冷酷的道:“二嫂怎么也是大家出來的小姐,也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更是咱們侯府的當家主母,怎么同那等子不懂禮數不知倫理未受過教化的蠻子似的,進出小叔子的院子如無人之境,連通報一聲也沒有,今日是看到了我的身子罷了,自家人算不得什么,明日呢?后日呢?久而久之呢?下人會傳成什么樣子,流傳到外頭,別人又要怎么看待我們侯府…” “啊…住嘴住嘴!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柳雯娘捂住耳朵,厲聲打斷他的話,她這種自小熟讀各種規訓女戒女德的閨秀哪里受得住這樣子的羞辱,看到小叔子的身子這等子的事不論是被夫君知道還是宣揚出去,都讓她羞恥的想立刻投河自盡。 趙垣的臉色也是青了白,白了青。 柳雯娘凄婉的望著趙垣,淚流滿面:“夫君,雯娘是無心的,雯娘以為叁弟不在才會進去找弟妹說說話,事到如今,雯娘,雯娘…”她哭的悲切,忽然語鋒一轉道:“夫君,你要好好照顧好溫兒和年兒?!?/br> 話音一落,她一頭撞向了木制的門上。 “雯娘!” 趙垣只覺心神俱裂,聽到趙蘊說的那些話產生的一點點介意消失的一干二凈,他急忙扶起柳雯娘一看,還好,額頭沒磕破。 柳雯娘也是發現撞木門是死不了的,她忍住頭上的疼和眩暈,掙扎著想尋第二回死。 趙垣將她緊緊抱住,冷冷的瞥向紋絲不動,仿若看戲的趙蘊:“雯娘也是無心之失,你若將她視為親人,當體諒一二,而不是這般字字珠璣,咄咄逼她性命,難道非要她去死,你便滿意了?” 趙蘊俊臉也是一片寒光:“日前我已與二哥淺談過一二,二哥若能約束二嫂一二,哪里還有今日之事?!?/br> 趙垣似抱著珍寶一般抱起柳雯娘:“我與雯娘自小一起長大,她的品性沒有人比我還清楚,她不止一次同我說過,她說瞧我與你雖為同胞兄弟,但卻一點也不親近,她很著急,她說,或許換個辦法,由她去同你妻子親近,慢慢的,我們兄弟兩也就親近起來了,豈知會得到今日的惡果。雯娘她待人可能過于真誠熱情,沒想到對你妻子而言竟成了負擔,趙蘊你放心,今日是最后一次,往后不會了?!?/br> 趙蘊走出院子,心中一片悵然,和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