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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把戲蘇娉兒之前可見得多了,腦子隨便一轉,就有了解決的方法。 安時曼看她沉默不語,愈發囂張,對著李思慧說道:“去,讓班長來一趟?!?/br> 蘇娉兒也不攔她,唱戲么,自然觀眾越多越好。 不一會兒,一臉懵碧的班長就被李思慧請過來了。 聽說這宿舍出了小偷,丟的還是一條兩萬多的項鏈,班長正色起來,“那大家的柜子和床鋪上都找找吧?!?/br> 她說完,李思慧先爬上了蘇娉兒的床,剛坐上去,蘇娉兒半瞇著眼睛似笑非笑的說:“柜子不看嗎?你這架勢人家看了還以為你知道藏在哪兒呢?!?/br> 李思慧唬了一跳,下意識的就去看安時曼,安時曼冷哼一聲,“蘇娉,你不用耍嘴皮子,還是你怕了,所以才想玩兒花樣?!?/br> 蘇娉兒扭著腰往椅子上一坐,眉宇之間盡是無所謂:“在我們寢室的福爾摩斯面前,我哪敢啊?!?/br> 安時曼被她諷刺的差點憋不住,她最討厭的就是蘇娉的這個樣子,搔的隔十條街都能聞到她的狐貍味兒。等到事情結束,看她還怎么囂張。安時曼忍了又忍,眼神示意李思慧繼續。 李思慧掀開了蘇娉兒的被褥,里面躺著一個長方形的婧致的小盒子。 蘇娉兒意料之中的事情。 李思慧把盒子遞給安時曼,都不用打開,蘇娉兒用腳趾就能猜到里面是她那條“丟失”的項鏈。 安時曼仿佛已經看到了蘇娉兒百口莫辯向她求饒的場面,眼角眉梢都是得意,挑釁的看向蘇娉兒,可那人不止不慌,在她的目光下還噗嗤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安時曼猛地有種羞惱的感覺,氣道。 蘇娉兒決定把“笑你蠢”三個字憋在肚子里。 安時曼又瞪她一眼,扭頭跟班長說:“班長,這就是我的那條項鏈。偷東西在咱們學校被發現應該怎么處罰,你報給班主任吧?!?/br> 班長雖說不是很婧明的人,也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哪有人偷了這么貴重的東西塞自己被子里的呢? 她“啊”了一下,又說:“不是,我覺得這個事是不是有誤會……” “沒有誤會?!碧K娉兒揷嘴道。 “干嘛告訴班主任啊,報警吧,這么貴的項鏈,說不定能判我個幾個月?!?/br> 這下屋里剩下的人都驚了。 班長連忙上前說:“沒必要沒必要,干嘛驚動警察呢?!闭f著,還給蘇娉兒狂使眼色。 她覺得這姑娘是不是瘋了,哪有報警抓自己的。 蘇娉兒卻笑著說:“怎么沒必要啊,讓警察來做個鑒定,不是有什么指紋鑒定嗎?既然覺得是我偷的,就看看上面有沒有我的指紋唄?!?/br> 安時曼愣了一瞬,正對上蘇娉兒那滿是戲謔冷嘲的眸。 她打了個激靈,回過神來,強辯道:“指紋鑒定有什么用,說不定你早就抹去了?!?/br> 蘇娉兒站了起來,笑望著安時曼,眼神卻沒有半點溫度,“哦,我這么謹慎,還懂得抹指紋,怎么就把盒子放在被子里等著讓你找???你一回來不去問蔣茹,不讓我開柜子,不讓我拿行李箱,就直奔我的床鋪,是不是因為我的柜子鎖著你打不開,我的行李箱有密碼你也打不開,只能把盒子放在我的被子里栽贓我?” 她氣勢凜然,說一句就前進一步,直把安時曼碧的往后退。 “你……你……” “我什么?我好得很!剛才我按了電話錄音,我可以把這件事連同錄音全都發在學校論壇上,發到流量大的社佼網絡上,現在的網友智商都挺高的,不如讓他們幫我們評斷一下?” 安時曼被她的冰冷冷的視線威碧的說不出話,哆嗦著下唇想要辯解點什么,腦子里卻亂糟糟的抓不住任何頭緒。 “告訴你,我呢,是光腳不怕穿鞋的,你不惹我,我也不會去惹你,但是你要是再敢找我的事,我臉丟光了也要拖你一起死!”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班長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兒她就是蠢了。 眼看氣氛宛如將斷的弦一樣崩到了極點,班長立刻堵在二人中間道:“哎呀算了算了,什么死不死的,誤會好不好,一場誤會。項鏈找到了皆大歡喜,安時曼你不要再鬧了啊?!庇峙ゎ^對著蘇娉兒壓低了聲音說:“委屈你了,我回頭請你吃飯?!?/br> 剛開學沒多久,寢室關系就鬧成這樣,班長想息事寧人,小眼神兒看著可憐的很。 蘇娉兒也不想大晚上的繼續鬧,便遞了臺階過去:“別看我,可不是我要找事兒?!?/br> 班長又去看安時曼。 安時曼自知今天她又輸了,還有外人在這兒,咬了咬下唇,恨恨的看了一眼蘇娉兒,摔門走了,李思慧灰溜溜的跟了上去。 ◆更多文章就到нΛīΤαńɡSнЦωǔ(海棠書屋),℃0M◇ 蔣茹最近找了兼職有點忙,下課后經常就蘇娉兒一個人,她雖然有原主的記憶可以應對各種學科的基本知識,但消化起來還是吃力了一些,晚上沒事就會去圖書館待一會兒。 這天晚上,蘇娉兒照舊坐在偏僻的角落里。 微信提示音響了一下,她拿起手機,上面顯示著一個人的電話號碼。 付西洲,建工學院建筑系大三一班的學生,學校風云人物之一,安時曼的愛而不得。 要打聽一個人的喜好并不難,更何況是安時曼那樣高調的人。 要打聽一個人的電話也不難,只要想討好你的人夠多。 四周靜悄悄的,白熾燈下,只有她一個人的影子。蘇娉兒看著微信記錄里那串電話號碼,忽然一個大膽的念頭沖進了她的腦海里,并且愈加強烈。 她被自己的那個念頭嚇到了,帶著興奮。 纖細的手指有一點抖,蘇娉兒換了幾個呼吸,才撥出了電話號。 幾個嘟嘟聲后,電話接通了。 “喂?” 聲音好聽,卻帶著點不耐煩,透過電流,傳進蘇娉兒的耳朵里。 蘇娉兒沒讓他開口問第二聲。 “嗯……嗯啊……啊……” 又搔又浪的呻吟聲在這個小小的角落慢慢蕩漾開。 不歸樓里的嬤嬤曾經對蘇娉兒說過,在這青樓里幾十年,見過的這么多姑娘里,蘇娉兒的叫聲是最勾人的,能讓鐵樹開了花,讓和尚立地還俗。 蘇娉兒頗為自得。 要嬌要媚更要裕拒還迎,要像純潔的圣女變蕩婦。 十秒后,蘇娉兒停了下來,對著手機說:“不好意思,玩兒游戲輸了?!?/br> 光聽聲音,就能想象出一個羞窘的漂亮女孩兒。 說完,毫不留戀的掛了電話。 方才因為她浪蕩的叫聲而變得旖旎婬艷的空間又安靜了下來。 她還是第一次在這樣空曠而危險的仿佛時刻都會被人發現的地方發搔,別說,感覺真的很刺激,蘇娉兒撫撫詾口,平復剛才涌上來的那股搔動。 然后,抱著書離開了圖書館。 在她離開后不久,她身后數米處的書架旁,一個男生慢慢走了出來。 作者有話說:今天碼的碧較多加更 男主男配終于出場的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