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手銬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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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關將至,因為家中只有南晚與時燃兩人,所以一應的家務事都是兩人親力親為。在把家里所有的家具都擦拭過一遍之后,時燃突然從房間里拿著一本本子出來,面色有些不對。 南晚看到了熟悉的日記本,臉色都呆怔了。 時燃斜倚在門框處,輕晃手腕,棕色封皮的手賬本在他手里都變得異常高級?!澳闲⊥?,你這個本子里……可說了我不少好話啊……” 南晚一下蹦起來,丟了手中的抹布,幾步沖到時燃眼前把本子搶到手里:“燃哥燃哥,你干嘛偷看我日記!” 時燃嗤笑一聲:“你留在我桌上,我還以為是什么禮物。沒想到,真是驚喜??!” 這個本子記著她從縣城回到南家后所有的心情。剛開始全是對南家人的惡意和一些隱秘的對沉諾忱的心事,順便夾雜一些對時燃的吐槽…… 時燃看南晚一臉生無可戀,語氣淡淡地復述了一句內容——“時燃每天看我,怕不是個女同吧。想不到長得人模狗眼的,人卻那么變態?!?/br> 南晚小動物的危險直覺立刻讓她求生欲旺盛地解釋:“燃哥,那時候我和你不熟的啊,而且……而且你那時候……真的很像……變態啊……”說著話,聲音卻越來越小,也不敢看時燃冷淡如雕塑的臉,只覺得天要亡她! 時燃笑瞇瞇的:“那你后面說,沉諾忱怎么從來都不看你一眼,反而是我一直看你像是要把你吃了一樣?!?/br> 南晚欲哭無淚:“燃哥,我那時候還小,不懂事??!” 時燃點頭,恍然大悟狀:“啊不懂事吶。那還有一句,沉諾忱要是和我一樣眼光好一點就好了,怎么看上了南茵那個黑心白蓮卻看不上你這個善良可愛的女孩子?!?/br> 南晚哭唧唧,抱住時燃的腰在他胸口蹭來蹭去:“燃哥你別說啦,那些都是我黑歷史,全是我瞎了眼,竟然把沉諾忱那樣的人和燃哥你比,我簡直罪大惡極??!” 像個撒嬌耍賴的布偶貓。 時燃笑得眉眼彎彎扣住南晚的后頸,把小姑娘從懷里提溜出來,彎腰湊到南晚的眼前,見小姑娘一臉委屈,挑眉逗她:“燃哥有點傷心啊,你要怎么補償?” 南晚心虛撓撓臉頰:“不然……我給燃哥做晚飯?” 時燃笑:“做晚飯?”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笑得有些危險,連眼角的淚痣都帶著妖異的血氣一樣:“你不是想讓我是女的?怎么,性別都被你換了就一頓晚飯?” “你說,燃哥這么疼你,要不要去泰國做個變性手術?” 南晚心虛地笑,湊過去親著時燃的嘴角:“哎呀燃哥,你是男的才好呢,不然我在床上怎么會那么快樂,對吧?” 說完親完,搭著時燃的肩跳到時燃身上,雙腿環住時燃精瘦的腰,白色的襯衫領口凌厲,印上了南晚紅色的唇印。 時燃托住南晚的臀,笑看南晚的唇落在他的頸側,蹭到了襯衫領口。 “呵?!睍r燃抱著南晚,轉身回了臥室。 時燃把南晚放到床上的時候,順勢壓了上去,一手閑散地扣住南晚的手腕,四周都是靜悄悄的,唯有兩人的呼吸聲,近在咫尺。 突然一陣金屬的響動,冰涼的觸感扣在手腕上。 南晚側頭看去,發現她的雙手被鎖在床頭,而那冰涼的觸感,正是時燃不知何時從何處拿出來的金色情趣手銬。 “南小晚,”時燃安靜地摩挲著南晚細膩的手腕,能夠感受到肌膚下血管的輕微跳動,時燃近乎溫柔了嗓音,輕聲威脅:“再在日記本里把燃哥和沉諾忱對比,小心你的狗頭?!?/br> 南晚眨眼求饒,聲音柔軟:“我不會了,以后我連沉諾忱的名字都不寫!” 時燃的指移到她臉頰邊瑩白的肌膚,又輕緩地下滑,按住了南晚的紅唇,將她的貝齒一點點撬開,修長的指往她的嘴唇里探去,在口腔里翻攪著。 南晚下意識地向伸手推開,卻只帶動手銬嘩啦啦的響著,碰不到時燃絲毫。 時燃收回手指,又湊上來吻她的唇,舌頭探進她的嘴里,與她的舌頭共舞。南晚難耐地在床上扭動,一點點響動也被放大了無數倍,聽在南晚耳里難耐得很。 那晚的記憶有些混亂,也更加刺激。 或許是雙手被拷住,又或許是眼睛被黑色領帶蒙住,南晚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一處,被時燃親吻的地方。 溫熱的唇順著她的脖頸慢慢下滑,留下一點點潮濕的痕跡,在被暖氣烘干的瞬間,卻又冰冰涼涼的,難受的緊。 嘴唇來到她的小腹,在小腹上留下一道道yin糜的水痕之后,溫熱的觸感消失了,她似乎聽到了窸窸窣窣的下床的聲音。 周圍靜悄悄的,被脫得只剩一條內褲的南晚,不安地躺在床上,只有暖氣在身邊安撫她躁動的情緒。這種詭異的安靜,讓南晚漸漸生出燥意。 她忍了忍,還是忍不住開口:“時……燃?” 帶著幾分的笑,時燃的聲音在床邊響起:“別緊張,我在這里?!?/br> 南晚悄悄松了一口氣,她覺得這場情事怕是太過激烈,從未玩過這樣花樣的時燃讓南晚覺得有幾分陌生,開口嬌軟求饒:“燃哥,把領帶松開吧。太黑了?!?/br> 時燃的呼吸間帶著葡萄的香氣,輕輕吹拂在耳垂上,時燃的聲音淡淡的帶著笑意:“不行哦,這是小公主不乖的懲罰?!?/br> 南晚的呼吸一滯,心跳更快,仿佛要從喉嚨中跳出來。南晚又問:“燃哥,你在干什么?” 這一次,提出的問題石沉大海,時燃并沒有再回答南晚的話。 沒過多久,時燃再次上床,俯下了身子。 肌膚上瞬間傳來一陣冰涼,一點點葡萄的甜香在她鼻尖飄蕩,南晚頓時渾身一陣緊繃,她知道那是什么。 時燃的嘴里,正叼著一顆去皮的圓潤紫色葡萄。 葡萄在她的肌膚上,緩緩滑過一條紫色的葡萄汁水,冰涼的葡萄汁液引得南晚細微的顫栗。 圓滾滾的葡萄離開了她的身體。輕緩灼熱的呼吸漸漸往下。預感到對方要做什么的南晚,頓時一陣慌亂。 “燃哥……燃哥……你……別……”南晚的聲音帶著幾分害怕,有些許的哽咽。 “別緊張,小公主,我學過了,你會喜歡這種滋味的?!睍r燃略涼的指溫在南晚的大腿哪次輕柔撫摸著。 時燃用舌頭,將那顆葡萄用舌尖頂進了她的xue口,冰涼的感覺刺激得南晚一瞬間夾緊了雙腿。南晚呼吸一頓,緊緊咬著下唇,卻還是因為這樣激烈的刺激,控制不住泄漏出一聲呻吟。 “我說過,你會喜歡的?!睍r燃的聲音帶著濃郁的笑,如星光墜入九天:“這樣的懲罰,小公主很喜歡吧。你現在,很快樂吧?” 葡萄被推進了甬道的深處,被guntang的內壁迅速融化,然后化成一股滾熱的葡萄汁水流了出來。 這種感覺,透著一股極致的yin靡之感。 南晚心里很難受,本能地控制不住的渴望更多來填滿內心的空虛。 南晚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快……快樂……”說完似乎是感覺到異常的羞恥,緊咬著唇,壓抑自己的呻吟。 但冰火兩重天的感覺,讓南晚的眼角滲出了生理性的淚水,大顆大顆地沾濕了遮住眼睛的領帶。 時燃把她眼睛上的領帶拿了下來,解開了手腕上的手銬,時燃深邃的眼看著南晚,眼底有艷色的yuhuo。 時燃伸出舌,細致舔去南晚的淚水,順勢吻著南晚嬌嫩的唇,牙齒咬著南晚的唇角。時燃又在床邊柜子上拿了一顆葡萄,在南晚毫無察覺地沉溺在情欲的吻里時塞進了甬道,然后靠著葡萄的擴張,將胯下的roubang慢慢的插進去,將葡萄推到了更深的地方。 時燃開始活動腰部,在她濕熱的花xue內碾磨著,幾乎將圓滾滾的葡萄推到了zigong口。 葡萄帶著果香化作汁水,馬上要流出,卻又被時燃捅了進去。 房間里響著“噗嗤”“噗嗤”的聲音,伴著rou體撞擊的聲音。 在連續抽插了數十下之后,南晚的身子被翻了過來,時燃從身后狠狠進入了她。這種姿勢讓時燃更深地進入了南晚的深處。 南晚的身子劇烈搖晃著,腦中迷迷糊糊的,很快,南晚的腦海里有一陣白光閃過,花心頓時涌出一股熱流。 高潮后的花xue不由自主地劇烈開合著,仿佛無數張小嘴在吮吸著時燃的分身。 時燃咬緊牙關加快了動作,腰后的肌rou起伏,帶著汗珠滑落滴在了南晚的腹部上。 “喜歡這樣的懲罰嗎……” 時燃調笑的聲音,在南晚的頸后,素白的齒輕咬著南晚頸后的軟rou,聽著南晚猶如小貓的哼唧抗議聲,低低笑了。 —————————— 燃哥看了小公主的日記后吃醋了,于是決定化理論為實踐,把從小黃片學到的知識用到床上去哈哈哈哈…… 燃哥真的,太壞了「滑稽」 給自己立一個flag等不忙了我要日更啊啊啊啊什么時候可以有空閑啊悲憤??! --